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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能够让他也让任何男人彻底忘记,理智为何物。
“不!”赵如烟抗拒的大喊,别过头去,他满身的酒气熏得她神志不清,头脑混乱,无法正常思考。
此时的耶律烈,黑眸里全都是危险的光芒,坚决而肯定。
他是执着的猎人,已经锁定了狩猎的目标!
为了她,他已经数夜无眠,每天都在她的住处外停留徘徊。
他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不要在日复一日的疯狂中再无休无止的等待,现在他就要得到她,得到他最爱的女人,获得他这一生最执着的感情。
“啊!”赵如烟惊呼一声,耶律烈的一张俊脸已经近在咫尺!
她的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吓的慌忙的摇头:“不要,不要,你走开,走开!”
心中的惊惧让她的头狂乱地摇晃着,发丝披散了整张容颜。
耶律烈却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他的手一伸,轻而易举地揽住了她的腰。
“少在本王面前装烈女!本王从不碰不干净的女人,但是你是个例外!现在本王要你,你应该对本王感恩戴德才是!”耶律烈强行板过她的脸,吐着酒气。
“我不要,你滚开!滚开!”赵如烟挥舞着手臂打他,发出惊惧的尖叫声,还来不及逃走,就已经成为他怀中的猎物。
“放——手!”当他的手覆上她的身体时,她发出绝望的呼叫。
她是杨勋的妻子,这具身子是属于杨勋的,怎么能让他玷污了?
赵如烟拼命推着他肩膀的手,却被耶律烈一把抓住,放置在他的胸前,他深深地吸气,探索着属于她身体的独特馨香。
“果然是大宋第一美女,真香啊!”耶律烈深嗅了嗅,眼里迸发出掠夺的火焰,邪恶的沉醉道。
混乱中的赵如烟,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只能睁着一双受到惊吓的慌乱美眸,与他相望,怒不可遏。
“我爱你。”耶律烈打断她惊惧的声音,他的嗓音低沉,直白地讲出他的心意。
那么赤果的表达出自己的爱意,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跟一个女人表白。
藏在心底的爱一瞬间爆发如洪!
浓浓的爱意,在他深沉的眼中,蔓延开来……
低下头,他决然地覆下自己炽热的唇瓣,堵住了赵如烟惊魂未定的所有低喊及挣扎。
她的唇是意想不到的甜蜜柔软,他紧抱住她颤抖的娇躯,忘情地热吻着。
猛烈的热流在两人的身体里不断地冲击、回旋,耶律烈那急促混乱的气息,彻底搅乱了整个房间的空气……
赵如烟的心更慌更乱,她拼命挣扎着,想要逃开。
“啊!”
好不容易挣扎出来得到片刻自由的她,只来得及发出最后一声叫声,整个人就被再次拥入他的怀中,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
“我爱你,我爱你,烟儿!”耶律烈低下头,疯狂的吻她。
他的吻像狂风暴雨,滚烫的呼吸将她包围,铜墙铁壁让她窒息,浓重的酒气让她无法思考。
耶律烈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曾经拥有无数女人。他知道应该怎么做,让女人无法反抗他,无法拒绝他进驻她们的身体和心灵。
赵如烟睁着眼,抗拒着企图捶打他的胸口,但是一切的努力都是无力。他仍然不放手。他的力量太强大,而她太过弱小。
纤弱的身体被他牢牢禁锢,昏昏沉沉间,只能听到自己仍然在微弱的呼吸。
耶律烈抱着她,吻如雨点般落下,意乱情迷。
在赵如烟被他吻的快要缺氧窒息的时候,他的唇侵入她微启的樱唇,徐徐地将自己口中的气息送入她的唇间。
给了她呼吸的同时,也蓄意地拨弄着她娇柔的唇舌,细密地吮吻过她的每一处柔软。
她的味道是如此的清新、甜美,却又如此深刻的勾引着他的欲念,令他深陷于她的软玉温香中,不能自拔。
“你是我的!是我的!”耶律烈醉意朦胧的低吼,胡乱撕扯她身上的衣服,雪白轻纱,在他掌中碎裂,洁白的颜色,在厚厚的地毯上绽放如火。
赵如烟抵死挣扎,骂他,打他,抓他,咬他。
耶律烈却如烈焰灼火,一瞬间将她焚烧。
缭乱的酒气,狂野的气息,霸道的占有!
在无法拒绝也无力拒绝的这样一个时刻,她昏昏沉沉地褪去了纯洁。
没有意识,没有挣扎,只有心里叠叠荡荡的积蓄着哀伤,它们随着时间的推移,弥漫着,蔓延着,最终形成密密麻麻、难以愈合的伤口。
月光撒进屋子里,无声无息,却仿佛越发的忧伤。
屋外树影婆娑,寂静无声,星光点点。
屋内火光跳跃,轻纱摇曳,巫山颠倒……
“烟儿!”黑暗中,杨勋被噩梦惊醒,他扶着床柱,头上虚汗点点,喘着粗气。
他梦到她,她被耶律烈强迫,哭得好伤心……
心中绞痛起来,她受到了伤害,正在向他求救!
“杨勋。”溪月举着一盏灯走进来,温柔的嗓音中透着无限的关怀。
“我要去救她!”杨勋走下床,不等她回答,就急匆匆的冲了出去。
溪月放下灯火追了出去,“杨勋,杨勋,你不能去!”
他走的好快,一时间她竟无法追上。
“她有危险!”杨勋边走边焦急地说。
“她不会有事,你不要去!”耶律烈已经下令不允许他再踏入北院王府一步,他这样去,才会有危险!
“我刚才梦到,耶律烈在强迫她,我要去救她!”杨勋双手紧握成拳,不由分说的加快了步伐。
“不会的,烈皇叔不会那样做的!”溪月摇头劝说,上前拉住他。
“你这么肯定?你怎么知道?”杨勋步子未减慢,心中担忧不已。
每次他看到耶律烈看赵如烟的眼神,都觉得不放心,那是一个男人迫切想得到一个女人的眼神,何况烟儿是大宋第一美女,耶律烈真能放着这样一个美女在身边,无动于衷吗?
“我烈皇叔的侍妾府里,都是各地进贡来的绝色美女,他若是真想要女人,随便去侍妾府都有一大堆女人抢着伺候他,何必要强迫你娘子呢?”耶律溪月天真的眨着眼,很认真的分析。
杨勋的脚步顿下,神情复杂。
是啊,耶律烈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何必要强迫赵如烟呢?
何况以如烟的性格,绝不会轻易的屈从,到时候只会两败俱伤。
他相信耶律烈不是那么不理智的男人,要不然就不会让他跟如烟见面,他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想得到赵如烟的心,争取在她面前博得一点好感。
既然他都肯让他们见面,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按耐不住,强迫赵如烟才对。
可是刚才的那个梦,又是如此的清晰,赵如烟在梦中一声声凄厉的呼唤,无不撼动杨勋的心。
“不行,我要去找她!”他能感觉到,她一定有事,不亲眼见到她没事,他是不会死心的。
这样想着,杨勋加快了步伐,奔跑了起来。
他一刻也不能等,一秒钟也不能。
因为多耽搁一秒钟,赵如烟就可能多一分的危险。
“好,我陪你一起去!”溪月知道她再怎么劝,也劝阻不了杨勋,干脆舍命陪君子。
“公主,你……没必要……”杨勋实在不想,再欠这个大辽公主人情了。
“废话少说了,杨四郎,你到底想不想见你娘子了?要是没有我,你可能连北院王府的门都进不去!”溪月又气又担心。
她本以为杨勋见到赵如烟如今已经跟她皇叔在一起了,会死心。
没想到他对那个大宋公主的感情这么深,即使面对她皇叔那样的强敌,也不愿意放手。
不过这才是她认识的杨四郎,也是她最最欣赏他的地方。重情重义,对女人有始有终。
如果他爱的人是她,她一定会被他一辈子呵护,疼爱吧。
想到此,溪月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杨勋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俘虏辽国,生不如死,武功还尽失,想要救出赵如烟谈何容易,看来目前只能靠这个大辽的溪月公主帮忙了。
天边露出一抹白露,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屋子里。
明明是春日里和煦的风,此时赵如烟却感到寒冷透骨,夹杂着细粒一样的沙钻入身体,一直钻进她伤痕累累的心里。
过程已经结束,耶律烈体贴地为她穿上了衣服。
华美的白色纱衣依旧美丽,然而经过刚才的掠夺,却使衣服上镌刻的桃色花瓣,无助地随风翻卷着、耷拉着,疲惫地诉说着它的不堪一击。
心很痛,痛得没有办法呼吸,像是被掏空了,变成了一个大洞。
寒风吹过的冰冷,麻木了全身所有的神经,只有心,依然感觉到痛……
因为这份无法忽略的痛楚,使得赵如烟明白,原来她的心脏还在跳动着,没有因为现实的残酷而静止。
只是,这颗有血有肉的心,几乎被男人的无情,全部揉碎。
赵如烟痛苦地蜷缩在床的一角,哭喊不出来,全身上下那青青紫紫的痕迹,让她有种想要立即去死的冲动。
她用力咬着粉嫩的唇瓣,想要忍住心中的疼痛,可是那尖锐的痛楚就像针刺一般,让她难以承受。
就这样全身发抖的瑟缩在一角,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男人已经将所有狂乱热烈的气息终于全部平复。
耶律烈终于从迷乱的醉酒中,清醒过来。
意识到发生的一切,他并不后悔,只是担心她是否能承受。
“烟儿。”他温柔地拥她入怀,湿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后,“对不起,对不起……”
耶律烈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然而每一句,都通过她的耳朵,传到赵如烟身体里某一个脆弱的地方。
她无声的泪水滚落在他的胸膛,熨烫了他冰冷的心。
“为什么……?”赵如烟沙哑的声音虚无缥缈,双瞳失焦,仿佛已经看不到任何希望。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已经被他玷污了,再也没有脸去见她的夫君杨勋了?
为什么?他是她的敌人,他们之间有国恨,有家仇,有数不清道不出的恩恩怨怨!可是他却强占了她!上天啊,为什么?要给她这样的惩罚?!
她是清清白白的,只想跟杨勋一人一事一双人,做他的唯一跟第一。
可是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残忍,让一个仇人,夺走了她原本所有的幸福。
心,已经千疮百孔……
赵如烟闭着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会娶你,做北院王妃!”耶律烈捧起她的脸,话语坚定而执着。
赵如烟紧紧的抱着双臂,即使他已为她穿上的衣服,此时她仍然感觉到无比的寒冷。
“不——”她只吐出一个字,泪水从眼睛里滑落下来。
对于她的拒绝,耶律烈一笑而过。
“别逞强了,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不想做北院王妃,难道想去侍妾府,当本王的泄欲工具吗?”
他知道,女人从交付身体到交付心灵,总需要一个过程。
他可以等!
只要她愿意,他什么都可以给她,包括北院王妃的头衔。哪怕她是个宋人,还是宋人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