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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战败,如烟公主自然就可以获救了!”
“可是,父帅,不是……”杨勋皱起眉头,刚想要解释。
杨昭却打断他:“四弟,你伤的很重,不要乱动,父帅,娘亲你们先出去吧,让四弟好好休息,对辽一战四弟还要上战场呢。”
“昭儿说的对,四郎你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你了!”杨业带着一家子人都出去了,只留下杨昭一个在房间里。
“大哥,是你告诉父帅跟皇上,如烟公主是在西夏被辽人掳走的?”杨勋抬起头来,质疑的问道。
“不这样说,我还能怎么说?你我是亲兄弟,难道要我禀告皇上,说你趁着西夏内乱,带着如烟公主私奔,还害公主被辽人劫走?这是欺君罔上,株连九族的大罪啊,你个人生死事小,难道你想看到我们杨家被满门抄斩吗?”杨昭摇头叹气,不知该怎样说他这个为情所困的弟弟。
“大哥,对不起!”杨勋愧疚的低下了头,感到无颜面对自己的哥哥。
之前他还担心大哥跟他抢赵如烟,没想到关键时候,还是大哥维护了自己。
“是兄弟,就不要说这样的话!”杨昭拍了拍杨勋的肩膀:“总之现在最关键的,就是你把身上的伤养好,相信你也听说宋辽要再次开战了,这次皇上决心御驾亲征,大宋正面进攻辽军,若是想救出公主,就把身上的伤养好,在战场上杀辽兵一个措手不及,只要取下耶律烈的首级,就一定能够救出如烟公主!”
“嗯,大哥,我们兄弟同心,一定能屠杀辽兵,救出公主!”杨勋跟杨昭一击掌,眸子里充满了熊熊烈火。
杨昭的这番话,无疑大大鼓舞了杨勋的士气,也成功消除了他们兄弟之前因为赵如烟引起的嫌弃。
杨勋开始专心养伤,勤于练武,誓要在战场上杀了耶律烈,救出他的妻子赵如烟。
只是杨勋一时大意,没有留意到杨昭是如何得知,他何时娶了赵如烟,又是何时带赵如烟离开的。
虽然他离开杨府后,一直跟府里的家丁保持联系,以便了解大宋方面的情况。
但对于他跟赵如烟的行程,他却是只字未提,但是杨昭却全都知道。
杨勋被辽兵袭击负伤,被杨昭所救,之后就一心练武,誓要征战沙场,对这件事也逐渐淡忘了。
很多年后他才发现,正是因为自己当初的疏忽,才酿成了后来的大错。
*
凄浓的夜,天高星寒。
一抹纤细的人影,独倚阑干,任雨水润湿了鬟发,双眸紧眺远万,失神却没有焦距。
灼人的光色,映亮她忧恕美目,盈盈潺流淌过眸底,凤翘的眼角悄悄地,凝出一颗又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
她身后的小婢忍不住直哆嗉身子,美人主子常常在此一站数个时辰,自从那日大王将她带回来以后,她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无声的抗议,沉浸在外人看不懂的,自己的世界里。
“小姐,起风了,窗外凉,你进来坐吧。”小婢走到窗前,将门窗关上,生怕大王回来又挨责骂。
赵如烟微微转身,面无表情的走回到屋内。
她不想再连累任何人了,如今她身边的人都因为她生死未卜,她已经负担不起再多几条人命。
杨勋,萨森,碧瑶……但愿他们都平安无事。
正沉思之时,房门被用力打开,耶律烈沉喝声起,所有人尽数退离寝内。
宋辽大战在即,他不好好准备,总来她这里做什么?
赵如烟的细指,轻轻抚着房间里的一盏蝶影灯上,圆角下的那一抹宝蓝色花纹,微微的凸映,有一中冰凉滑润的感觉。
耶律烈进屋时,已经褪去染雨的黑裘,解下束发的乌冠,打帘时,鬟角的雨水也融成了晶珠,悄悄没进随性披散的发丝里,在屋内明亮柔和的烛光下,黛泉如瀑,轻抚过那一半隐在了阴影中的俊彻面容。
他看到赵如烟被暖融的光包裹在一片雪佰中,颀长细腻的颈微倾向前,白润嫣然的绝美侧面掩在直垂的一弯墨色流泉下,红红的唇角微微上勾着,卷翘的睫,如她注视的蝶影,恍然欲飞。
没有出声,没有惊动,耶律烈褪去罩衣,内里是一件同她一般的素白里衣,他拂袖坐在赵如烟身旁,一同凝眸注视着蝶影灯里,那不断扑打的,半只蝶翼。
空气中,飘散着助眠的檀香,也混进了他带来的男性气息,还有几案上那株今早才摘来的梨花香。
悠悠地,合进肺里,令赵如烟舒展的眉头,轻轻的折了一下。
那日他将她掳来辽境,一路上疯狂奔波,昼夜不停风雨无阻,未曾休息过一刻。
赵如烟只觉得天昏地暗,心中担忧着杨勋,而耶律烈却点住她的穴,让她动弹不得,亦无法寻死,无法出声,所有的苦楚全部化血吞入腹。
直到杨勋被杨昭救走的消息传来,耶律烈才给她解开了穴道,但赵如烟却拒绝跟他说一句话。
这里是辽宋的交界处,辽国的边境,因为大战在即,这里驻守的辽兵全都整军备战。
耶律烈将赵如烟囚禁的是他在这里的一座别院,里里外外他都派了重兵把守,赵如烟根本插翅难飞。
每天耶律烈都往返校场、军营,跟这座别院,赵如烟对他的态度一向都是冷漠视之。
不知为何,这样他还要来?
赵如烟转过头,耶律烈突然倾身俯下吻上她。
她心中一惊,没有任何反映动作,任那两片薄薄的唇动着。
似察觉到她的无动于衷,耶律烈抬起头,对上她空洞的眼,眸底翻涌起一片潺乱的光色。最后,凝成一股精光,他低吼一声,将她扑倒在身后的大床中,大手钳住她因隐忍而苍白的小脸,双唇再次重重压下。
耶律烈狂暴粗鲁地用力允吸,唇齿叩响,长舌直入,滴滴红液滑出唇角,内腔内搅动着腥咸的血液,生下挤压着柔云也似的一片娇柔,蝶影灯卟卟作响。
‘砰’的一声闷响,重纱帐幔上光影晃动。
“你就真的这么在乎那个男人,连一句话也不愿跟我说吗?”耶律烈终于要抓狂了,怒不可遏的吼道。
赵如烟依然是一副冷漠的表情:“大王,我要休息了。”
“你——”耶律烈气结,眼里交织着怒火。
“时间不早,我很累。”赵如烟再一次的强调。
“赵如烟——”
耶律烈大吼着,幽眸里一片狂乱,却仅是狠狠地瞪着她,紧紧摁住床帏的大掌,突然用力一捶,满床白絮飞扬,横过两人对峙的眼眸,凄雪片片,累积在眼底,寒意沉重,任屋内竖了多少暖炉,也化不去一分。
“大王,我要休……”赵如烟冷静的看着他的暴躁,刚想开口。
“住口,该死的女人!”耶律烈一把卡住她的咽喉:“我怎么会,怎么会……”
耶律烈的眉头重重一纠,再次俯下身,狠狠吻上她那双染血的红唇,灌注了所有力气,长舌深深探进那了软芳香的内壁,狂暴地纠结着她一直闪躲的小舌,用力地勾桃,允吸,啮噬。
他的大手拉扯开赵如烟腰间的系带,直接欺上柔白丘红肆意柔捏,雪嫩的肌肤上瞬间浮起点点紫斑。湿润的唇无法满足那一寸芳柔,忽喘着滑下细腻的颈,嗅着纯然淡雅的香,贪恋颈下那小小的凹处,辗转吸允,灼热的气息,烫红白瓷般的肌肤。
赵如烟紧紧揪着身下的被单,咬紧唇齿,大眼空蒙一片,冰凉的液体在脸上肆虐,一如耶律烈的手,用力扯下她全身束缚,带着火热的怒气压覆上来。
‘就是全世界的人都不同意,你也要相信,我们一定会在一起。’
一股热气忽然浮上眼,赵如烟颤抖着唇,唤出声。
“杨……杨勋……”你在哪里?救我!
耶律烈掠夺的动作嘎然而止,抬起头,身下的人满身紫痕,瑟缩颤抖着,瓷白的肌肤苍凉刺目,汩汩的泪水滑落,扑满金桔色绣底的锦被上,零乱一如她眼底的慌乱,每一声呼唤都如黑裂皮鞭,抽打在他的心上。
难道她就这么喜(。3uww。…提供下载)欢那个杨四郎?
他究竟有哪一点比不上他?
论才智,论地位,论样貌……他耶律烈都是人中之龙,只要她愿意,他甚至都可以将整个天下捧到她的手上,可是为何她偏偏不屑?为何她独独要拒绝自己?
没有人能拒绝他耶律烈,从来没有!
赵如烟哭得像个孩子,脆弱无助,明明已痛到麻木,还是会忍不住……忍不住,放不下,她终究只是个女人。
纵然跨越千年,穿越来北宋,她拥有现代人的智慧,古代人的身份,可她终究只是个女人而已。
面对男人的侵犯,她会害怕,会无助,会需要深爱男人的保护。
可是杨勋在哪里,他在哪里?
她真的好想他啊,好想她的亲亲相公……好想他搂着她、抱着她、吻着她、帮她擦干泪眼。
耶律烈的手,第一次颤抖得如此厉害,他从来不强迫女人,可是面对她时,他总是情难自控。
他的手触到赵如烟的肩头时,温柔得不可思议。
终于能将她拥进怀里,就算是颤抖的两颗心从来没有融在一起,永远也不能,他只会收紧手臂,将她完全禁锢在自己怀里。
赵如烟看不见,耶律烈青痕点点的下巴,轻轻揉着她埋进坏里的柔软鬃角,低声呢喃着:
“公主,你是我的,永远都只是我耶律烈一个人的,永远……”
红烛艳,谁人知,一夜垂泪到天明。
天波府
杨夫人拿了好多到寺庙里求的平安符,递给杨家父子兄弟一人一个,口中絮叨着:“要记得平平安安,为国效劳是我们杨家的光荣,你们要时时刻刻不能忘了保家卫国,有国才有家……”
“好了好了,你已经说了多少遍了!我们这次去又不是送死,别说得像诀别一样!”杨业故意大声说话,想要驱散空气中阴霾的感觉。
“哎,你们哪一次出征我不是这样的,他们都是我的儿子嘛,我这个做娘的怎么能不担心。”杨夫人瞪了杨业一眼,继续说:“大郎二郎三郎四郎五郎都是大人了,六郎和七郎都还小,你们几个哥哥要好好照顾他们!如烟公主被契丹人掳走,生死未卜,你们一定要将她平安带回来。”
“是,娘!”杨家七兄弟齐声答道。
天波府里的气氛一阵压抑,这次全力攻打大辽,所有人都清楚,胜利是多么遥不可及。皇上一意孤行,真是这么多年被契丹人逼得忍无可忍了。
翌日清晨,大军已经整装待发了,皇上御驾亲征,非同一般,挑选出来的近卫队全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手,杨家除了七郎最小之外,大郎二郎三郎四郎五郎六郎轮流守在赵光义的身边。
因为出发时是早晨,空气凉得有些刺骨,杨家将个个身披战甲,手握长枪,骑着马分两排跟在皇上的车辇后,没有风,他们的披风却轻轻地飞舞着,丰神俊秀,杨家的男儿个个都俊朗无比!
杨夫人带着府中的女眷,跟杨家将挥泪告别。
这一仗事关生死,有一种悲凉的感觉席卷了每一个人,这一别,究竟何年何月再重逢?
放眼望去,送行的人排了长长的队伍,有年迈的父母,年轻的妻子,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