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手中腰带再次一提,井下再次传来激烈的喘息与咳嗽声。
“独孤嫣……你,你要是敢杀了本王,逸是不会原谅你的……”李信在井下可劲儿扑腾。
我唇边溢出阴笑,恶作剧般将他拉了上来,当他好不容易攀上井口的岩石时,我便一脚踩上他的手背,不让他移动半分,居高临下傲然道:
“他就是不原谅我,又与我何干?与你何干?”我脚下稍加用力,李信便脸色粹白,他的手在我脚底下扯动。
“哈哈,你应该知道,我在逸心中是什么地位的,他,他为了我,可以对你下毒,送到我的床上,如果你真的杀了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面上一凛,眉心拧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神都显得有些暴虐。
“独孤,我是真心喜欢你。我喜欢你,却得不到你,这才向逸提出来的。他主动将你送给我,而我,我也并没有对你造成什么伤害,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你……”李信边说边窥视我的神色:“是逸,是他伤害你的。我,我都知道,他,他把你带到宫里,是他对不起你,不是我。不是我!”
我看着他这幅无耻的模样,冷笑一声,突然觉得因他生气很可笑。
“是啊,我倒忘记了,其实你与宫里的太监无甚两样,被你看过身体又如何?”我笑得恶魔。
李信秀丽的脸上笼上一层寒霜,只见他紧咬下颚,面部不自然的扭曲起来。
“不——”李信颤抖着双唇,不住摇头,癫狂发作。
我拍了拍他的脸,继续说道:
“你在我眼中,从来都不是个男人。”
也许是我眸中的蔑视让李信觉得侮辱,只见突然暴烈挣扎起来,一边奋力向上爬一边嘶吼道: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凭什么?我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也是因为你!”他的双目爆红,手不断在我腿上抽打,嘶哑咧嘴的模样看着十分疯狂。
我听得一阵恍惚,心神不定间,猛然感到身后袭来一股掌风,我警觉的沿着井边退让开去,转头一看,洛秋水长身而立,在皓白月光与参天老槐下显得独秀芬芳,清纯无邪。
“独孤掌门突然降临,怎不知会一声?家主也好摆下酒宴,好好款待一番。”洛秋水兀自理了理衣袖,笑容里止不住的温柔。
我唇角一掀,拎起李信的衣领便旁若无人向洛秋水冲去。
洛秋水善摄魂,最不能做的便是拖泥带水,好几次差点受制于他都是吃了这个亏。
我饮入无涯的血,内伤早已痊愈,对付洛秋水虽不说十拿九稳,但要带个人脱身却也不难。
一番纠缠之后,我擒住李信翻出了王府高墙。
作者有话要说:更了。
最近几章有些沉重,写得有些卡,下章开始估计就会好点了。O(∩_∩)O~。
不好意思,少了个字,改改。
51
51、大闹 。。。
李信被我绑走的第二日,京城里便乱翻了天。
一大早,我独自在路边摊上喝豆汁儿,亲见着来来去去好几拨人了。
说实话,李信的重要程度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他小子也就是个闲散王爷,没什么实权,未曾想绑架他的第二天,京城里便开始全城戒严,不知不觉搞得如此轰动,我……着实无辜。
又跟老板要了两根油条泡在豆浆里吃下去才觉得肚子里不那么空了。
擦了擦嘴,付了钱,我便大摇大摆的走在长安街上,东逛西逛,沾花惹草,七拐八弯之后我才走入一个胡同口,其间我又到糕团店买了点糖豆、甜糕,瓜子什么的消遣着吃。
我走入胡同中一间破败的民宅,小心翼翼把破烂不堪的门关上,确定四周没人后,才一个翻身上了屋顶,借着民宅的屋脊我迅速翻身入了隔壁花楼,随手偷吃了块点心,才从后窗飞出,转入了另一个房间。
房间内光线不是很好,我便把窗户开着,一路吃着糖豆走进去。
屏风后,站着一个个头颇高的男子,他一手撑住书案,略弯着腰,右手执笔,精雕细琢的画着什么。
我绕过屏风,脚下一个没注意,差点被锁在床柱子上的铁链绊倒,正在作画那人对我投来凶恶的目光,我才不好意思的摸头笑了笑。
“嘿嘿。没看见,打扰你了。”我心情极好,道歉也就勤快了。
可作画那人听了我的道歉,非但没有释怀,反而越发愤怒,捏着笔的右手不住颤抖,眼看一滴黑墨就要落在洁白的宣纸上,我赶忙走上前去拉开他的手,娇笑连连道:
“小心点儿。这一张画得费你半天功夫呢,弄脏了可不行。”
作画之人眸色犀利,想张口喊叫,却发力无声。
我不再理会他的反抗,将他画完的几张纸拿在手中仔细观摩起来,越看越震惊,真是不得了哇,无心插柳柳成荫,我无意中竟然为淫坛挖到了一个大神级的画师啊。
不过也难怪,毕竟这里环境好,素材多,我给他找的这个房间又是花楼里八面玲珑的朝天阁,八面环窗,从每一面窗户都能看到其他房间内的人……
花楼是什么地方?花楼里的男男女女又是什么人?花楼里的故事又是些什么故事?
李信不是喜欢作画吗?行,我让他画,让他画个够!
“画的不错。还有十几张就可以结束了。这篇画册一出,肯定风头无二,哥们儿你就火啦!”我边看画边畅想未来。
“嗯,我连名字都帮你想好了。”我摸着下巴,在李信跟前转圈,直气得他双眸喷火,我却坚强的笑道:“名字就叫‘淫|荡小书生’吧,既朗朗上口,又贴合画册内容,至于字嘛,就叫……信君?不错不错,落款就写‘信君书画’……”
李信气极将手中的笔狂掷而出,伸手就想来掐我的脖子,我不闪不避,甚至连头都没高兴抬起,李信就快杀到跟前的双手因为脚上的锁链又迅速撤了回去。
我满意的将画稿收入袖中,温油的对他一笑,甚至还鼓励般拍了拍他的脸颊,安慰道:
“乖,去把剩下的几张画掉……咱们早日印刷,早日上市,早日成名,早日挣钱!我有预感,你‘淫|荡小书生’的名号就要打响了,看好你哟!”
李信被我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嘴巴一张一合像是缺了水的鱼,怪可怜的,我于心不忍……
便找了块布将他的嘴巴封上了。
把他压在书案上,抑制住他不停乱动的手脚,圣母般微笑道:
“在你体内的毒发作之前,我一定会回来的。门外有两个嬷嬷看着,这里上上下下我都交代过了,你若想要吃饭喝水,拉屎撒尿都可以摇那个铃铛,两位嬷嬷人很好,尽管有点……饥渴,但我想,若是你的话,对她们的名节应该起不了威胁的,所以,我很放心,你也放心吧。”
看着他越趋涨红的脸,我垂眸想了想,手指微动,揭掉封住他口的布条,又解开了他的哑穴,还未说话,便被一连串急不可待的口水喷了回去。
“独孤嫣……你,你太过分了!我不要在这里,我……恶心,我想吐,我,我不要画了,我不要画那些恶心死人的画!!”李信身子不住扭动,疯狂挣扎。
我微微一笑,轻易制服,诱哄道:
“哪里恶心?你画得很好啊。你不是喜欢作画吗?你不是喜欢看人欲海深陷吗?我是为你好,为了帮你找到充足的素材才把你带到这里的,你可不要辜负我哦。”
“我,我……我呸!”李信痛苦的哀嚎出声,叫嚣道:“独孤嫣,你放我走吧。我承认我对不起你,你打我杀我都可以,不要再让我画这种东西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无辜眨眼鼓励道:
“那你就别画了,等毒发吧。”反正是个死!
李信:……
“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杀了你,我要……”
实在受不了耳旁的聒噪,我承认,我再次手贱点住他的穴道,离别依依道:
“算了,何必呢,劳神又劳力。其实我要的真的不多,你好好的画完,好好的听话,我一定不会伤害你的,知道吗?”
李信:……
安顿好李信后,我从花楼的后门大摇大摆的走出,再次逛回了长安街,一路吃着糖豆和甜糕,挤入熙熙攘攘的人群。
至于李信嘛……他不会武功,又说不出话,身无分文的同时,四周的都是我收买的人,除非他的手下灵光罩顶,能够和我的想法猥琐到一起去,没准还能奇兵突袭,到花楼将人救走……
嘻嘻,几乎不可能吧。
在客栈吃过晚饭,横竖无事,我推开南楼小窗,这才思考起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我既然来了京城,还闹了事,那……无涯那里……要不要去看一下?
不去不甘心,去了不知道说什么,万一被他出动禁军赶出来,我又该怎么办呢?
……有点纠结。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抽了,有读者看不到文章,只好再发一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戳一下吧!!!收藏此文章
52
52、大闹@ 。。。
越过神武门,我偷偷摸摸的游荡在宫内各处,既拿不定主意,也下不了决心。
原来我竟然也是这么一个婆妈的女人吗?
呸,才不是呢!
英雄不问出处,流氓不看岁数。
老子当了一辈子流氓,现在才来婆妈有毛用?去就去,不去就不去,至于这般纠结吗?就算无涯是我亲口赶走的……又如何?我就不相信,相处了十二年,一朝沦为陌路之后,我要去找他,他还能不给我倒杯茶喝?谅他也做不出那么绝。
如果他给我倒茶,我便可以堂而皇之登堂入室……
这么笃定的想着,心头瞬间便敞亮了,从五彩琉璃的屋脊上跳了下来,左右辨了辨方向,这才直奔朝阳殿——无涯的寝宫。
我一路火花带闪电,避开宫内枢纽,狂奔而去。
自朝阳殿的屋脊上翻身而下,耳中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我心中一惊,也没曾多想,便闪身躲到院内太湖石后方,心房鼓动,吓得腿都有些软了。
嘁,江湖传闻‘惹必死’排名第一位的独孤嫣,原来也就是这么大能耐,遇上有关柳无涯的事情,就立刻怂了下来……我……申辩无用!
偷偷将头探出去一点,看了看,原来是一帮太监,确定无涯不在场后,这才静下心来听他们在说什么。
“奴才敬事房高林,恭请万岁爷翻侍寝名牌。”
我翻眼想了想,翻名牌……侍……寝??
侍寝?我暗自咋舌,抬头看了看天,月朗星稀,是时候休息了。
刚这么想着,便见朝阳殿大门微动,豁然敞开,我吓得向内缩了缩,稳健的步伐迈出,我一阵躁动,心跳如鼓般擂响,屏住呼吸,再不敢移动半步。
就在我快要憋不住的时候,无涯低沉醇厚的声音自鸦雀无声的院中响起:
“就她吧。”
然后我便听见一块木牌翻身的脆响……这声响,使我犹如被泼了一身凉水般,顿时陷入冰窖,不得动弹。
耳旁始终充斥着敬事房太监尖声细气的声音:
“万岁爷有旨,着兰美人东暖阁候驾……”
我双手捂在胸前,竭力压住随之而来的心痛,我浑身冰冷,呼吸有些不稳,眼睛不住眨动,只能靠一些小动作来缓解此刻的冲击……
哈,我,我怎么了?
无涯是皇帝,这些事情我早该想到的不是吗?
但是,有些事情想到是一回事,听到是一回事,见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今晚来的好啊,来的太好了。
不知过了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朝阳殿已是人去楼空,只留下一班看守的大内侍卫,整个世界静谧的可怕。
我倚在假山之后,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