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厚的人同时为他运功方可有一线希望。”
我有些了然,顿时觉得云娗那个徒弟收亏了,但现在,那却不是重点,重点是:
“老二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无涯你知道吧?”
既然他对治疗老二的方法了然于胸,那他也必然知道这一切发生的经过。
到底在我昏迷的一年中,发生了什么事?
无涯敛下目光,抓住我的手,轻抚骨节,微笑着拒绝了我:
“师父,有些事情,我不能说,也不敢说。不要问了,好不好?”
“……”原来无涯对我,也是有必杀技的,每次只要他这么说了,我还能怎样呢?
就连天王老子投胎的无涯也不敢说,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绝不简单。
而现在最郁闷还是,我不仅吃亏收了个徒弟,还白白告诉了无涯那么多年少轻狂的事……
唉,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对无涯说三个字:不是我。
“那你还让我收了那个花痴?”
那个花痴,特指云娗姑娘。而她现在正在后面那辆马车里面窝着,死乞白赖的要跟着我们去江南天鹤庄。
无涯但笑不语。
我一把揪住他的前襟,恶狠狠道:“说,你和她什么关系?”
无涯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满足笑道:
“我还以为师父不会问呢。”
哈,为师看上去就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吗?很明显,不是!于是我进一步以眼神威胁。
无涯这回倒是没有示弱,直接告诉我道:
“她的父亲,是我的恩人。我曾答应过她,为她做一件她自己难以完成的事情,没想到,她竟然会提出那个要求。”
我大奇道:“除了我,你还有其他恩人?”
无涯点头。
“那位恩人是给过你饭吃,还是帮你赶过野狗?”我再接再厉的问道:“会比我重要吗?”
“师父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旁人怎可与你相提并论?”无涯现在的神情与话语,与坊间小说中满口甜言蜜语的浪荡子十分相像,但我却出奇的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这句话听着十分顺耳,呵呵。
见我傻笑,无涯将我勾入怀中,脸颊抵住我的额头,叹气幽然道:
“师父你忘记了太多东西,好的,坏的。”
而我却不能自私的告诉你这一切,因为那些对我来说是快乐的,对师父而言却是痛苦煎熬,也许忘记才是最好的。
不知道无涯又牵动了哪根情肠,忽然将我搂入怀中,仿佛要将人捏入骨血般的紧*窒。
“师父……”
无涯在我颈侧低吟,将头埋入其中,炙热的气息喷洒其上,酥*痒澎湃,我顿时觉得眼前一阵恍惚,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席卷而来……
也许,我真的忘记了些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不出意外的话,还有一更。
所以,收了我的专栏吧。先谢谢大家了。
25
25、回忆@ 。。。
此时江南时的气氛,一如我们早已料到的那般风云变色,波诡涌动。
听说洛家大门被秦家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秦家二爷每日上门叫嚣,说要将洛云揪出来,讨个说法。
唉,秦家二爷之所以是二爷,原来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老婆偷人了,他不关起门来偷偷摆平,竟然还有脸上门讨说法,难道真的嫌自己头上那顶帽子不够绿吗?
天鹤庄的老管家告诉我们,齐凌这两日都在洛秦两家来回奔波。
我没有做过盟主,也不知道遇到这种事情该如何处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的事情,不要再给齐凌多增烦恼。
我双手拢入袖中,带着无涯和那个新收的弟子,面无表情的走入天鹤庄。
迎面走来一个人,看上去和洛家老三有点相像,一身送葬似的白袍,叮当作响的环佩,扶风弱柳的身姿,俊秀无辜的脸庞和那条素蓝色的发带……低调中透着奢华,骚包里酿着清纯……
不就是洛三儿嘛!
他原本正埋头前行,看到我们之后,忽然顿住,停下了脚步,眼神迟疑的转了一圈后,脚跟一转竟然躲到一旁,做谦卑状让我先过。
我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明显感觉到他尴尬躲避的目光。
就因为这个目光,让我气不打一处来。
原本已经经过他身边的脚步忽然一转,在无涯阻挡不及的情况下,我调转方向,直接朝洛三走去。
洛三没有想到我会回头,惊得连退了三步,神色无辜又害怕。
我面无表情的盯了他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这么大了,还不会叫人吗?”
语毕,只见洛三白皙的脸霎时红透,将头埋得更低,眼睛不住眨动,长如扇子的睫毛上下翻飞,我猛然才发现,原来这小子的条件也还可以。
但是,眼光就……太差啦。
“独、独孤掌门。”
洛三儿像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这几个字。
我不置可否的扬了扬眉,深吸一口气,冷冷说道:
“听说……你破处了?”
我的身后传来一阵乒呤乓啷的骚动。
洛三儿也惊呆了,直勾勾看着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但是,从他的神态来看,我想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为了表达我的通情达理,于是我又道:
“什么感觉?”我又向他逼近一步,弯起嘴角道:“一定后悔自己现在才开窍吧?”
洛三:……
众人:……
我哈哈一笑,一把勾住洛三儿的肩头,豪迈的拍了拍他的胸膛,豪气干云道:
“放心吧。好歹你也是我独孤嫣看着长大的,要真喜欢秦家那小媳妇儿,晚上我帮你偷过来就是,从此天高海阔任你飞,还怕她不从了你?用不着愁眉苦脸的,知道吗?”
“……”洛三傻愣愣的看着我,良久才发出一声:“啊?”
我想,现在的我在他眼中,一定是个人物,光辉又高大的形象就这么竖立起来了。
当我被无涯从后面拖走的时候,洛三儿依旧僵立在那棵洋槐树下,痴痴的景仰着我的背影……
做人果然不能太潇洒!
……@……@……@……@……@……@……@……@……
走入后院,便见秋榕迎来,他首先走到无涯面前恭敬行礼后,才转至我这边,报告道:
“掌门回来的正好,经过胡医仙坚持不懈的治疗,裘帮主终于醒了过来。”
我精神为之一震,高兴的笑问道:“裘宝醒了?”
哈哈,郁闷了好几天,终于有了一件让我开怀的事情了。
我迫不及待朝里屋走去,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射入房间,空气中的浮尘在阳光中飞舞跳跃,一如我此时的心情。
“裘宝,裘宝,你终于醒过来了。”我向床边奔跑而去,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胡……医仙,在我就快冲过去抱住裘宝之前,快一步挡在我们中间,手掌贴着我的鼻尖,气势磅礴的挡住了我的脚步。
我讪讪的摸了摸头,规规矩矩的在裘宝的床边坐下,讨好的给了胡……医仙一个假模假样的笑容。
虽然我知道,我的笑容在她眼中根本不值个鸟,但为了我家老二,该做的戏却一样都不能少。
唉,我真是应该作为为人师表的典型案例被通报全国才对,可惜啊,当今圣上却没有这份慧眼。
裘宝的脸色苍白多了,从前总是挂在脸上的酡红现在也没有了,我看得一阵心酸。
“宝,告诉我,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把你打成这样的?我一定要将他抽筋扒皮,碎尸万段,半夜去把他家祖宗的老骨头从地里挖出来,敲碎了喂狗!哇……”
躺在床上,一脸病色的裘宝因为我的一句话沸腾起来,之间他眉眼乱扭一阵,嘴唇蠕动,在喉咙里憋了许久后,回了我一句:
“呸!”
我:……
“裘帮主,当日事情原委到底是怎样?又是谁将你打伤的?”无涯在这时候适时站出来说话:“现在江湖中众说纷纭,眼看就要掀起大的波浪了,请您一定要事无巨细的告知。”
我无限崇拜的看着我家无涯 。
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啊。
我是瞎掰,无涯也是瞎掰,可为什么听上去档次就差那么多呢?
一听无涯提到打伤他的凶手,裘宝就来劲了,只见他挣扎着单手撑起了身体,然后,一鼓作气,另一只手就指向我的鼻头,怒道:
“就是她……”
我莫名其妙的皱眉表示不解。
“……的徒弟。”
我:……
喂,大叔,麻烦您说话能不大喘气儿吗?
我听了裘宝的控诉以后,便立刻收起了我的一腔热情。
“不可能。”我笃定的否定裘宝的话,用拇指戳了戳我家无涯,淡定的说道:“我家无涯不会做这种事的。”
“……???”
无涯蹙眉,向我寻求解答,眼神仿佛在控诉‘关我什么事’?
裘宝愣了愣后,又给我来了一声:“呸!是……风惊独。你的二徒弟风惊独。”
我对他翻了个白眼儿,更加笃定道:
“那就更加不可能了。我家老二比无涯不知道要老实多少倍,无涯都不会做的事情,惊独怎么可能会去做呢?”
“喂!”
听完我的论调,我的身旁便传来一道恶狠狠的威胁声。但我置若罔闻,继续与病中的裘宝争辩: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惊独?”
裘宝被我气得火烧眉毛,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紧接着,他就把当日在天山的情形说了一遍。
据裘宝所言,他是受齐凌的要挟去了天山,却莫名走到了一处山洞,山洞里有座冰牢,他看到一个冰人被关在里面……而那个人就是我家老二风惊独。
关于这一点,我相信……因为那个山洞我也去过。
他说,一看见冰牢中的人后,吃惊之余便想将老二救出来,他不断以掌力击劈冰牢,虽然未能成功,却击醒了冰牢里的老二,只见他眼中闪过一道红光之后,一股滔天巨焰自惊独手心绽开,整座山脉开始摇晃,片刻后,冰牢便被火焰穿透,碎了一地……
我开始回想那日进入山洞时的情形……难怪,地上全是碎冰与冻结住的水痕,没错,老二的阳天神掌的确能做到这些,可那又怎么样呢?
让我生气的,还是裘宝最后说的一段话:
他说,就在冰牢被融化打破之后,他向老二走去,我家老二双目通红,不管不顾便对他出掌,令他五内俱损还不够,他竟然又被老二从山顶扔了下去……
听听听听,这些事情,像是我家品学兼优、性格纯良的老二会做的事情吗?我家无涯暴躁,可是就是这样暴躁的无涯也不会随随便便把人打伤,还把人从山顶扔下去的嘛。
这裘宝,枉我与你还是一起要过饭,骗过钱的兄弟,你,你,你怎么能不透过现象看本质呢?
唉,真是别人家的徒弟干卿何事,你毁谁不是毁,灭谁不是灭,干嘛非得扯上我家老二呢?
招你惹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第二更。
看得欢乐,就给我点爱。知道不?
尤其是专栏,专栏,太冷清鸟。
26
26、惹祸 。。。
齐凌回来的时候,我正在裘宝房里和他死掐。
我被齐凌和无涯两个人联手拉了出去,齐凌炸毛道:
“独孤嫣,你几岁了?这么大个人,怎么做事还是不动脑子呢?”
我委屈的看向她,小声嗫嚅,妄想狡辩道:
“可是……他冤枉惊独。”我指了指屋内,开始向齐凌控诉:“他冤枉的可是那个让你唯一心仪过的男人——风惊独啊。”
众人:……
无涯震惊之余,点了点头,终于大彻大悟。
“你胡说八道什么东西?我,我什么时候心仪过风惊独了?”齐凌被我气得说话都不连牵了,不过,经过她一阵回想,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