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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下!”一把将寒玉少按的爬在马背上,锋利的箭刷刷的与自己擦身,“护好马!”
寒玉少也不回头,并不去看瑾彦到底如何,只是拼命的驾着马。
瑾彦似乎找到了感觉,双手拿着针,猛地直起身子,将那些拿着弓箭的人一一击毙。又是猛地趴在马背上“这上面什么毒?”
寒玉少哪里有心思说话,只是加快赶马的速度。
瑾彦坐在后面,有些不稳,身子晃荡的厉害,眼看后面的杀手就要追上来了,心急如焚。
一把扯过寒玉少的腰带将自己与寒玉少猛地一系,坐直了身子,又是齐刷刷的几枚银针出袖。“快跑!”
寒玉少听着瑾彦催促着,手中的鞭子挥得更狠了。
后面的杀手穷追不舍,马载着两个人,步子明显慢了些,瑾彦虽是手中银针刷刷的出去,可是奈何杀手身穿铁甲,有些针只是白白浪费。
距离太远看不清楚,太近又危及生命,瑾彦只能竭尽全力,拼命一博。
寒玉少感受这四周的呼啸而过的风,觉得自己似乎快要飞起来。麻木的抽着马,麻木的向前奔着,完全忘记了此刻的自己是在干什么。
瑾彦也只是一味的发着针,成不成功,都似乎云烟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柳暗花明
不知道跑了多久,知道瑾彦看着穷追不舍的人影越来越远,手已经很累了,而手里那么多根针似乎也没有了。。。。。。
皇都的将士守着军营,忽然看到一匹马发了疯一般的冲了进来,一时情急,刷刷的几支箭飞了出去。。。。。。
瑾彦看着情形不对,一把将寒玉少按倒在马背上。自己身子太高,本准备后仰避开箭,谁知将两人绑在一起的腰带将自己往上一拽,一支箭直直的插在自己胸口。
寒玉少心猛地一沉,似乎感觉到大事不妙,大喊“马上的是王妃,是王妃!!!”
在外驻守的大将听到寒玉少这么呼喊,立马阻止将士射箭。寒玉少将快要松开的腰带狠狠的握着,生怕瑾彦坠下马去。。。。。。
天麒正在军帐中一筹莫展,多少天了,战事根本一点儿进展都没有。
“报!”一个将士急急的闯进来。
“怎么了?”天麒一看将士着急的表情,“发生什么事了?”
“将军,金麒郡主驾到,说是来帮助战事的!”
“真的?”天麒心中一喜,“快快。。。。。。要她进来!!!”天麒好久都没有这般心血澎湃了。
“报!!!”又是着急的冲进来。
“怎么了?”天麒猛地一愣,生怕是末野已经出动兵马了。
“寒玉少带王妃回来了!”
“什么!”天麒手中的卷轴掉在了地上,“在哪里,在哪里?”
“守将一时疏忽放箭,王妃受了重伤。。。。。。”
“什么?”天麒一愣,“混账!带路!”说着急急的冲了出去,好像下一秒,瑾彦就会消失一般。
瑾彦本来身子就很虚弱,又受了一箭,昏迷不醒。
寒玉少坐在床边紧紧的握着瑾彦的手,生怕她会出什么大事。
吉木塞知道他们回来了,也急急的赶过来。
秦天麒和吉木塞几乎是同时进的军帐,寒玉少见秦天麒来了,看了一眼瑾彦走了出去,吉木塞也跟着出去了。
秦天麒看着床上躺着的瑾彦,那张熟悉的脸,现在却苍白的很。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嬉笑,只是那么静静的躺着。
秦天麒紧紧握着瑾彦的手,就像是握着一块快要融化的冰。看着瑾彦瘦削的脸,知道她一定受了苦,眼泪止不住掉了下来。
“快点儿好吧,”天麒看着瑾彦,“好了,我们就回皇都,天天在街上瞎逛,陪你买冰糖葫芦,陪你找美女。。。。。。”天麒想着想着竟然有些发笑。
寒玉少站在外面,心中还是担心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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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玉少!”吉木塞叫的有些生硬,但是却还是喊了出来。
“啊?”寒玉少看着吉木塞很是不解。
吉木塞慢慢的走到寒玉少的面前,一把将寒玉少抱住,“你真的好棒!”
寒玉少看着美女**,刚刚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就被缓解了,“怎么这么说?”虽是这么问着,寒玉少的心早就不知道开花开成什么样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也许是太开心,吉木塞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寒玉少心里暗自发笑,“知道我会活着回来?”
吉木塞撒娇似的拍了一下寒玉少结实的胸膛,“我就知道你能够把寒玉箫安全的带回来!”说着,泪水有扑簌簌的往下掉。
寒玉少一听,似乎压根儿与自己安全回来无关,心情顿时跌入谷底。
“当然,我就知道你也会没事的。”吉木塞擦了擦眼泪,补上一句。
寒玉少笑了笑,“现在真希望玉箫快快好起来。”
天麒陪了瑾彦一会儿,见瑾彦还是昏迷,便站起身走出军帐,询问起瑾彦的伤势。
“并无生命危险,”军医紧接着说,“箭是斜插进去了,只不过伤及了皮肉。”
天麒一听,心中的石头才稍稍落了些。
“不过王妃身子很是虚弱,而且有孕在身,还是要注意些好。”
“有孕在身?”天麒一愣,压低声音,“多长时间的身孕?”
“一个月左右。”
天麒一愣,“能不能精准些?”
军医摇摇头,“这个,小的不知。”
天麒愣住了,看了一眼军医,“你下去吧。”
“卑职告退。”明显,军医的脸上露着惊恐。
天麒看着军医的背影,心一狠,抽出自己袖中的短刀,猛地插了过去。
“啊!”一声惨叫,军医直直的倒在地上。天麒闭了眼,转身走回自己的军帐。脸上沉静的表情,就像是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一般。
“哥哥!”金麒在军帐中候了好久,一见天麒进来立马迎了上去。
天麒的脸上有些疲倦,看着金麒笑了笑,“你们带来了兵马么?”
金麒摇摇头,“兵马我们没有,不过有比兵马更管用的东西。”
“什么?”
“玄冰枕。”
天麒皱着眉头,“这与打战有什么关系?”
金麒很是得意的笑了笑,“明天我就让你看好戏!”
天麒很是不耐烦,正准备催促金麒说清楚,寒玉少便走了进来。
“有事么?”天麒看着寒玉少。
寒玉少点点头,“那边的军队近几日应该会有所行动。”
“什么?”天麒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寒玉少笑了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玉箫才叫我带她不顾生死的回来的。”
天麒笑了笑,“幸苦你了!”
“要感谢还是感谢玉箫吧。”
天麒点点头,“这是自然。”脸上的表情让人猜不透是什么意思。
金麒一听近几日就可能短兵相接,立刻拉上寒玉少,“你对玄冰之毒有抵抗?”
寒玉少点点头。
金麒一把拉过寒玉少,“我们有要事要办,快些走。”说着拉着寒玉少往外走。
暗影虽是看在眼里,但是一句话不说。
吉木塞静心的照顾这瑾彦,只是皮肉伤,也许是因为压力太大或者大风大浪惊吓的原因,瑾彦才昏了过去。一觉醒来,瑾彦看了看完全不一样的摆设,在看看正在帮瑾彦擦拭伤口的吉木塞,她知道自己回来了,此刻似乎一切都放松下来。
“你醒了,你醒了?”吉木塞抬头正对上瑾彦的眼睛,乐的不行,“玉箫,你知不知道这些天大家都好担心你!”说着泪水直流。
瑾彦笑了笑,“没事了。”
“我去告诉王爷。”吉木塞兴冲冲的准备往外走。
“别。。。。。。”瑾彦看着吉木塞,“我累了,想睡会儿。”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相见
吉木塞出去了,留下瑾彦独自一人,看着眼前的黑暗。
有多久了,多久在浑浑噩噩中呼唤这“秦天麒”这三个字,而现在,离他只有一层纱的距离,却胆怯了。
泪水不争气,依旧流了出来。。。。。。划过眼角,流到耳朵里,瑾彦似乎都可以听到泪水跌落时破碎的声音。。。。。望着眼前那片似明似暗,天麒的喜、怒、哀、乐,一一浮现在眼前,瑾彦有些想笑,那些美好的时光,快乐或悲伤,当成为回忆的时候,都那么值得被留恋。可是末野出现了,屈辱或是善待,像恶梦一般将瑾彦惊醒,她已经不是完完整整的属于天麒了。。。。。。
夜空很安静,透着睡梦的安逸,可是偏偏那么多的人在失眠。
末野站在军营外面,说不出该伤心还是该笑,“寒玉箫,那匹快马终究还是送你走了。。。。。。”他害怕听到寒玉箫死的消息,却不能放她走,那么现在呢,是该长舒一口气,说一声,“感谢,你还活着。。。。。。”还是该拍案而起,“你最终还是决定离开了么?”
天麒在烛光下,看着书发呆。。。。。。
“不过王妃身子很是虚弱,而且有孕在身,还是要注意些好”
“一个月左右。”
“被抓走超过一个月了吧!”天麒看着烛光,“之前就知道敌军不会让她好好活着,一直只是期待着她活着回来,这比什么都好。可是为什么偏偏没办法开心?真的不在乎,不在乎她是不是还完完整整的属于自己,可是。。。。。。为什么会怀孕。。。。。。。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可能性比较大,不是吗?可是不生下来,也许玉箫这辈子就没得生了。”秦天麒依旧记得,她流过产。。。。。。若是再流一次,也许不会那么好运了吧。
天麒将头埋在自己的手臂之中,他想忘记这一切。。。。。。
又是美好的一天,天气有些清冷。
天麒早早的坐在瑾彦的床边,守候着。
瑾彦虽是闭着眼,可是却能够感受那熟悉的味道,那么的亲切,曾经在黑暗中呼唤了那么多次,而现在却连睁眼的勇气都没有。
天麒紧紧握着瑾彦的手,“醒来吧。”看着眼角的泪水,心猛地一痛,“我是天麒,一切都过去了。。。。。。”
瑾彦听着那么温暖的话,却依旧只是闭着眼,尽管已经开始呜咽,却始终没有勇气。。。。。。
突然觉得额头一点湿暖,让瑾彦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想凑上去。
“怎么,想本王了?”声音很是魅惑,透着一丝引诱。
瑾彦脸一红,想别过脸去。
天麒捏着瑾彦的小脸,吻了上去,霸道却温柔,一点点的侵蚀着口中的陌生。。。。。。瑾彦被吻得乖巧了,迎了上去,用小舌尖挑逗着,过了好久好久,两人才分开。
天麒刮了一下瑾彦的小鼻子,“如饥似渴!”
瑾彦脸一红,却很是不服气的嘟着嘴,“你不是也一样!”
天麒笑了笑,“我给你拿吃的去!”说着把瑾彦扶起来,把四周的被子扼好。
瑾彦看着那张熟悉的脸,那张瘦削,透着冷漠而此刻却无比温柔的脸,觉得自己似乎在做梦一般,将手放在天麒的脸上,“我好想你。”轻柔的一声,就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那么细腻却充满着深深的情。
天麒身子一颤,眼睛有些红了,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么眸子清亮的女子,“我以后不会让你离开本王一步。”说着,将瑾彦的手放进被子里,走了出去。
虽是这般,而当天麒走出去的那一刻,泪落。两个人都落泪了,这种隐瞒,是欺骗,还是包容。是舍不得放手,还是不甘心结束?
瑾彦泪落如雨,看着那个无微不至的男人,她没有办法说出那件肮脏的事情。她害怕失去,害怕突然自己就一无所有,她从来就没有想过,没有这个男人的日子。终究无声的哭了,那般撕心裂肺,却又那般悄然无声。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