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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五王爷在作祟。
熙正和司空纯的决一死战,让席青发自内心的迷糊,她当然不想让司空纯死去,可是熙正如若死了,自己想要杀五王爷这件事情,还真的是没了头绪。自那晚之后她见司空纯执意要留下来,也没有再去劝他。不过她对司空纯在西定王府住下的担忧,现在变成了不解,熙正应该猜得到是五王爷的主意,怎么不对司空纯动手呢?这个问题让她纠结了好几天。
自从那一天之后,熙正再没有踏进恒珠殿,他在哪里留宿,席青不会去关心。她暗自欢喜他没有来打搅她,欢喜的同时心间还有缕缕的失落,这感觉她几乎没有觉察到,甚至也不会去在意,只是有时会无目的的望着书房的方向,随即让别的事情占据她的心。
无意间从一个侧妃那里得知,熙正几天里都在书房,很少出门,更不会去会见司空纯,这让她更加疑惑。他在干什么?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西定王府已经被人控制了吗?他是不是不想活命了?席青这种思想让她自己也开始迷茫了,他如果死了,不是自己最想看到的吗?现在何必去去在意他在干什么?死了就死了呗,没有你,我照样也会杀死五王爷!太后,对不住了,我也想保住他的命来着,只是现在的局面我恐怕连自己也保护不了了,您地下有知千万别怪恒珠啊!
不过虽然这样想着,她依旧还是让这个问题缠扰着自己:他不会笨到连自己有危 3ǔ。cōm险都不知道了吧!
再一次见到熙正和司空纯的时候是在半个月之后,熙正派人去恒珠殿请席青到大厅赴宴。
席青到了大厅,见在场的人该入座的都已入座,里面依旧是从前的摆设,不一样的是餐桌上的佳肴更加丰盛了。
她很自觉的来到熙正身边,乖乖的坐下,侧目偷偷望一眼熙正,他似乎比半个月前瘦了一大圈,眼窝也泛着黑晕,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他都没有睡过吗?席青这样想着。
熙正没有像司空纯刚来西定王府时的样子,霸道的将席青禁锢在自己的身边,表情也没有那样冷然,只是淡淡的盯着对面而坐的司空纯,眼中的恨意仍旧清晰可见,没有丝毫的减退。
见席青落座,也不转头看她,举起杯对司空纯道:“司空将军入住西定王府的半个月里,本王没有做到地主之谊,好好款待司空将军,今日特别携本王的贵妃和王妃来敬酒,请!”说着示意席青和席碧潋也举起杯酒。
“客气!”司空纯含笑,仰头喝下酒酿。
对于熙正这半个月里不出书房,司空纯也看不出什么端倪,进去送饭和伺候的都是他的近身奴才,他们进去也只是很快的出来,如果说有谁知道熙正这半月里在书房干了什么,那么这个人一定是淳于昊,因为他一直陪着他。
不过看着熙正身陷的眼窝,他知道,这半月里他不是在书房里躲清闲的。
“本王想搞搞清楚,司空将军还要在本王的西定王府里入住多长时间?”熙正风轻云淡的笑着。
不管是刚开始你来到西定王府的时候,本王有多么的想失去自控杀了你,还是半月前你和本王的青贵妃私会,本王都隐忍了下来,唯独不能隐忍的便是你对本王及王府上上下下的人,蓄意的软禁。
这里虽然是熙正的西定王府,可是自从司空纯得到五王爷的命令之后,已经在控制西定王府里的每一个人,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休想离开这里。
“既然西定王都这样说了,那么我们就把话挑明了吧!”司空纯看着手中的酒杯,淡淡的说着。
“很好!”熙正邪狞一笑。
“本将军留在西定王府这么长时间,也并不是本将军之意,想必西定王是清楚的!所以很多事情本将军是不能自己的。”
“本王只想知道司空将军预备什么时候开战?”熙正对司空纯这种含糊不清的回答很是不满意。
“一个月?半个月?也可能是今天晚上?或者是这顿饭还没来得及结束?”
“好,本王随时迎候!”熙正脸上的邪笑更深了,合着他这半月里瘦了一圈的脸,阴森之气顿时笼罩在大厅里每一个人的身上。
一旁的淳于昊脸上也露出似有若无的笑意,席青和席碧潋自然不知道熙正想要干什么,而司空纯现在看见熙正的自信,隐隐觉察事情的不妙,心想,也许五王爷这次真的要失算了,不应该留给熙正这么长的时间,不过转念一想,对这么一个战争他还是很有自信大获全胜的。
又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熙正消瘦的脸颊慢慢的有了红晕,不过他依旧不去恒珠殿,也不去别的妃嫔那里留宿,整天的和淳于昊在书房待着,不一样的是较之以前没有那么神秘了。
席碧潋去看过他一次,刚开始以为熙正会因为那晚之事对她的态度会有些改变,可是去了才发现,他还是他,那个依旧对她冷淡如初的他。在她踏出书房的时候,她在纳闷,司空纯来到这里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怎么都不见熙正毒发呢?难不成……
这个猜测让席碧潋一阵心慌,她最害怕的便是席青在熙正那里大吵大闹的时候,说出一些让她席碧潋避讳的话。熙正每一次毒发的时候都是惊天动地,除非有女人在他身边让他缓解疼痛,难不成这些天都是席青来服侍他的?难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所改变?毕竟熙正对她还是有心的,不然熙正那晚“抓奸”之后,怎么会对她态度也有所改变呢?这段时间大意了,都没有派翠竹盯紧点恒珠殿,不行,我要去恒珠殿验证一些才好!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可是席碧潋做了太多的亏心事,所以她最容易让自己的神经紧绷。
“妹妹这些天过的可好?”席碧潋拉着席青的手很是亲密的样子。
“没有他来打搅,我自然过的很好!”席青一脸的得意。
席碧潋说话间细细的观察席青,她仍是对自己无比信任的样子,言谈举止没有一丝的避讳。但席青如此也不能让席碧潋放心,又试探的一问:“这段时间王爷也没有去我的碧香殿了,很奇怪啊!每一次王爷毒发的时候都是惊天动地,怎么这些日子也没有见到王爷毒发?”
“对呵!姐姐不说我都没有发现,怪不得我总觉得安静的很不正常,原来好&书&网久都没有见那家伙毒发了啊!”席青一脸的惊愕。
席青的一举一动骗不了席碧潋,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她清楚的很。她暗暗一笑,我就说,再怎么说两个人的恨已经深深扎进心底,不可能这么容易就缓解的,是我太过小心了。
不过对于熙正为什么没有毒发的痕迹依旧让席青和席碧潋纳闷,找到解药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可是没有解药,他怎么会这么安静,他拿什么隐忍着?不管怎样,他没有出现毒发时的暴戾,总是好的,一个是为不用来打搅和折磨自己,一个是为想他马上好起来,然后来应对敌人的战争。
第二卷 突变 070司空纯离开
这一天席青刚吃过早点,在屋里来回的走了两遍,慵懒的往床榻上一躺,微微闭上眼,一副养精蓄锐的样子。
小绿见状笑道:“公主这是要准备把自个儿养胖呢!刚起,吃了早点又要躺下!”
“我不仅要养胖,还要养的壮!”席青眼睛也不张开,缓缓的说着。
“公主现在知道爱惜自己了,小绿很是高兴呢!”小绿说着端起早点的盘子和碗筷往外走去。刚转过身走了两步,见熙正背着手大步的走了进来。
熙正的人影映入眼帘的那一刻,小绿怔了一下,她没有想到已经有二十多天没有来恒珠殿的熙正,这个时侯会突然光顾,下意识的低下头,欠了欠身道:“王爷!”
熙正淡淡道:“起来吧!”
小绿受宠若惊,头低的更低了:“是!王爷!”
换做平时,熙正绝对是直奔主题,不去理会席青的丫鬟小绿的请安的,而今天却难得这般谦和,小绿自然要受宠若惊了。
床榻上半躺着的席青听见小绿对熙正请安,心想,他怎么来了!翻身脸朝里躺下,假意睡熟的样子。熙正未踏足恒珠殿这么多日了,突然而至席青确实也没有什么心理准备,未避免不必要的惊慌和吵闹,干脆假寐好了。
小绿起了身,就要往殿外走去,被熙正拦住,他勾着头往床榻上瞧了瞧,低声指着床榻上的席青问道:“她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回王爷,公主吃了早饭……可能是累了,就躺下了!”
“躺下有多长时间了?”熙正仍旧低声的问着。
小绿微微歪着头看见席青故意转过身躺下,颤颤道:“……有……有一会儿了!”
“哦,知道了,你出去吧!”熙正说着,脚下步子放慢,缓缓往席青床榻边走去。
他走到席青身边,见她脸朝里,外衣也未褪下,身上也没有盖上锦被。这小绿是怎么侍候的,也不知道给盖条被子!现在虽然已经是四月天,可是在这西北大漠里却略显寒冷,现在盖的虽然不是冬天较厚的锦被,却也是要可以保暖的锦被。熙正伸出手试图把床里面的锦被帮席青盖上,手到半空,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伸过去,就这样悬在半空,迟迟不动弹。终于,他还是没有勇气帮席青盖上那条单薄的锦被,伸在半空中好大一会儿的手生生的又缩了回去,轻轻叹了口气。
席青的眼闭着,并没有看见熙正伸到半空中很长时间的手,只是听见熙正进来之后,半晌发出的那一声浅叹。哼,你还会有什么发愁的事情?是不是多日没有折腾我了,这会儿手痒痒了?
熙正见她睡得熟,也没有要把她叫醒的意思,一个人坐在放桌前,拿起茶壶倒一杯水,慢慢饮着,是不是还会看一眼床榻上躺着的席青,似乎在等她什么时候醒来。只是她如若醒来……自己该要用怎样的态度跟她说话呢?那晚……他现在仿佛后悔了,那晚把她从司空纯那里弄回来,要么狠狠的折磨她一番,要么既然到了那个地步干脆要了她!可是在那个根本不容他多想的时候,他选择尊重她,放开她!这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也在她面前妥协呢?也是那个时候熙正才真正的意识到,他或多或少还在乎着她,在乎着这个让他恨彻心骨的女人。
不,我没有在意她,我那么恨她,怎么会去在意她?熙正大口大口的喝着茶杯里的水,否认着自己的推测和感觉。
当他想起他应该多么恨这个女人的时候,便想让她在自己面前表现出那种恼羞的姿态。他倏地起身,走了两步,来至席青跟前,拳头握紧,似乎下一刻将要把这个紧握的拳头砸过去,可是他却没有,只是那样愤恨的立在那里,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他要隐忍,在司空纯还在西定王府的时候,他要隐忍,不然半个月的苦就真的是白吃了。
自从司空纯来到西定王府,熙正为了不让司空纯看出自己有毒发的时候,强迫自己不要发作,一直在书房里憋屈着。他也没有想到他在毒发时也能有这么强大的隐忍,那种削骨的疼痛,胸口憋胀的欲要爆裂,每一次毒发时几乎都是惊天动地,或者是在他妃子们身上减轻痛苦,而这些天的毒发他安静的待在书房,生生的忍了下来。一直陪着他的淳于昊,在他预备“偷偷”毒发的第一次毒发,十分肯定的认为他绝对瞒不过去,却没有想到,熙正还是做到了。那种难忍,淳于昊感受不到,可是他却能从熙正的表现看得出,有多痛苦。在熙正第一隐忍过去之后,他也暗自敬佩,熙正是用着怎样一刻坚定的心,为复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