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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若儿特地去买了一本难度系数挺高的食谱来考核那位传说中的哑哥。
效果,满意地让她整整抽风抽了一整天,庆幸自己捡到了宝。
接下去的日子,词儿三人的训练也开始紧张密鼓地进行着,客栈的生意也渐渐的好了起来,虽然上门的顾客也才十来个,但是来过一次后,对他们的菜式及服务态度赞不绝口,因此,回头客的概率超高。
今日
若儿难得起了个大早,看了一眼大厅中吃着早餐的顾客,满意的直点头。
视线回到柜台时,又忍不住狠狠地皱起了眉。伸手拦住刚刚从她身边经过的小锦问道:“项楚寒呢?他是账房先生,不知道现在需要他结账的吗?”
小锦微微一愣,跟着她的视线看向柜台,随即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奇怪,他今天怎么到这个时间还没下来?小姐,他会不会出什么事了?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想到这,小锦不由地担心道。
“你先去忙吧,我去看看。”下意识地,若儿不喜欢小锦太过关心他。她看得出来,从小锦来的第一天,她看项楚寒的眼神就有些异样。
意思意思地敲了两下项楚寒的房门,若儿直接推门而入,“项楚寒,你在干什么,不知道现在是上工时间吗?”
“啊,小姐,你,你别进来。”房内,突兀地传来一道惊恐的声音。
若儿撇了撇嘴,听而不闻的继续前进,“你在干什么?”
“我,我在洗澡。”声音确实是从屏风后传来的。
“洗澡?一大清早的你洗什么澡?”话是这么说,若儿的脚却一刻不停往屏风后直直的走去。美男出浴,嘿嘿,难得的美景啊,怎么能轻易错过呢。若儿的脑中,此时已经自动地勾勒出项楚寒初出芙蓉的样子,脚步,也无意识地迈得更勤。
“等等,小姐,别再靠近了,小生,小生马上就好,小姐在外面坐一下。”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项楚寒急得满头大汗,语气也越加慌乱。伸手欲拿挂在衣架上的衣衫,慌乱间,竟把衣物全部扯进了水里。
若儿泛着邪恶的笑,突然缓下脚步,笑容猥琐地一步一步接进屏风。
突然,她脚步一顿,鼻尖轻轻动了动,这味道……
脚步加快,她一个箭步冲上前,直接越过挡在她面前的巨大屏风。双眼含怒地瞪着犹自浸在水里的项楚寒。
“小,小姐,你这样进来,于,于理不合。”微微一愣后,项楚寒紧紧抓着浸泡在水里的衣物,颤抖地说道。
“呲。”若儿猛的扯开他挡在身上的衣衫,美目一眯,危险的看着项楚寒,语气森冷:“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你手臂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呃,这,这是小生不小心滑到的。”
若儿冷哼一声,俏脸凑到他的面前,讥讽的说道:“你还真厉害,滑什么能滑到那么高的手臂上?”
“这……”
“刹,装够了,也该和我解释解释了。”若儿语气森冷,手指关节被她按得噼叭作响。
怪不得她上次在刹身上闻到的味道似曾相识,原来竟是项楚寒屋内角落里的那个朱色毛笔的味道。
怪不得他能轻易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她的真实住所。
怪不得他知道去找宫玉烈要回她的项链。
怪不得他一大早要洗澡,想必是刚好昨天晚上执行任务,身上留下了血腥味了。
这一切,早就预示着项楚寒就是刹的事实,而她,竟然粗心大意如此,由他耍的团团转。
“若儿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这是项楚寒再一次看到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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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杀手被惩
“咦,小姐,你在吗?”门外,突然传来容香的声音。手机下载请到。TXt6。
“什么事?”若儿狠瞪一眼项楚寒后,施施然地转出屏风后;走到房门口。
“呃。”容香疑惑的往房内方向探了探头,半晌才说道:“酒坊送了十几缸酒,可是我们只有文焱和哑哥两个男人搬得动,人家又催得紧,说还有另一家要送,让我们快点,所以……”
“让项楚寒去搬。”
“啊,可是人家……”是个文弱书生,小姐怎么忍心啊。
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若儿勾唇,似笑非笑的说道:“放心,人家虽然是文弱书生,力气可不是一般的大,几缸酒对他来说那是小意思。我说的对吗,楚寒?”话语隐隐含着威胁的成分。
“是,对。”趁着两人说话的机会,项楚寒已经默默的从一旁的衣柜里拿出另一套衣服穿上。对于若儿的话他也只能无奈的答应,哎,可惜了,一大早的澡又白洗了。若儿似乎气得不轻啊。
“容香,带他去吧。啊,对了,文焱还要招呼客人,哑哥是厨子,厨房里的事离不了他。你让他们各就各位,该干嘛干嘛去,让项楚寒去搬吧,他没问题的。”对于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杀手刹来说,这的确只是一个小case。她只是给了他一个发挥自己特长的机会,绝不承认自己是在报复,对,绝不承认。
“叱”狠狠撕开手中拿着的纱巾,踩着重重的步伐,若儿转身离开。
容香咂舌,缩了缩脖子,对着慢吞吞走出来的项楚寒说道:“小姐怎么了,发那么大的火?”
盯着越走越远的背影,项楚寒摸摸鼻子,“她在怪我一大早就躲在房间里洗澡,偷懒不上工。”
“是吗?”容香疑惑地看了他两眼,托着下巴说道:“那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吧。”
“好了,别猜了,快去搬酒缸吧,不然小姐更生气了。”
“说的也是,我们快走吧。可是你真的可以吗,那酒缸可不轻啊。”容香带着他走下楼,往后面的仓库走去,语气还是担忧不已。
“没问题,我的力气的确挺大的。”
……
“砰。”若儿狠狠地关山房门,然后在房中来来回回地踱步,胸口因为怒气剧烈的上下起伏。
该死的项楚寒,居然骗她,一人分饰两角,还演得活灵活现。装柔弱书生受她迫害,博得全客栈上上下下所有人的同情,扮冷酷杀手半夜将她调戏,让她的一颗心开始不规律的为他跳动。要不是今天误打误撞进入她房间,她不知道还会被他戏耍到何时。
哼,好,很好。他在一边演得很开心是吧,简直可恶。但是最可恶的,居然是自己如此粗心大意没有发现,枉费她受了那么多年的杀手训练,受了那么多年的现代教育。
“啪。”桌上的茶盏落地,若儿越想越气,右手狠狠地拂向桌面。
门外的项楚寒欲敲门的手停在半空中,皱了皱眉,最后无奈的摸摸鼻子,转身离去。
若儿真是气得不轻啊,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地去算账,等她气消一点了再来找她吧。
项楚寒一转身,却对上了唐老爹审视的眼光,嘿笑两声,他打着招呼:“呵,呵,掌柜的。”
“若儿怎么了?好像发很大的火啊。”
“唔,这个小生也不太清楚。”项楚寒暗暗的在心中叹了口气。
“你说,她是不是葵水来了?”唐老爹皱了皱眉,突然趴在他耳边问道。
项楚寒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掌柜的,有话咱们不能去楼下说吗,装得那么神秘,声音却一点都没放轻。
果然,房内的若儿把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全部听进了耳内。缓了缓气,她轻轻打开房门,声音渐渐放柔:“爹,你要是很空的话,去将你以前借出去的银子全给我要回来。”
“啊,若儿,这,都是街坊邻居的,不太好吧。”
“去--”笑容敛去,若儿双眼危险的眯起,冷冷说道。
唐老爹一个激灵,撒腿便跑。
盯着唐老爹消失的背影,若儿头也未回,轻柔的语气再次响起:“既然酒缸搬好了,那就去后院将昨天买的柴都给劈了吧。”
“啊,可是我是账房先生,柜台的账还要算。”在若儿的瞪视下,他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还是垂下头答应道,“我去劈。”
然后,两个时辰后
“项楚寒,去把后院挡路的石块搬走。”
“项楚寒,去把仓库的那些袋大米摆好。”
“项楚寒,去把漏水的屋顶修好。”
“项楚寒……”
小锦拉住不停走动的项楚寒,心疼的看着他流满汗水的绯红双颊,小嘴不禁埋怨道:“小姐这是怎么了?明知道你是个柔弱书生,还这么使唤你。”
项楚寒微微挣开她的碰触,替若儿辩解道:“就是因为我是个柔弱书生,所以小姐才锻炼我,让我能吃得住苦,以后考上状元才能以健壮的身躯为国效力。”
“是这样吗?”小锦怀疑,再怎么锻炼也得一步步来吧,一上来就是一堆重活,谁受得了。
“对对对,我去干活了。”项楚寒快步离去,嘴里是这么说,心中却是叫苦不迭。他不知道若儿的怒气居然这么大,他发誓,以后一定不会再瞒她任何事,不然后果肯定会更严重。
石块,搬好。
大米,摆好。
屋顶,修好。
井水,挑好。
然后,渐渐的,红日西坠,月儿东升。
二楼最左边的房间里,若儿舒服的靠在浴桶里哼着歌,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水。良久,闭上眼轻叹一口气。
“还在生气吗?”身旁,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在若儿睁开眼之前,拿过她手上的浴巾,轻柔地替她搓着背。
若儿回头,狠狠地瞪着他,“谁让你进来的。唔,一身的汗臭味,出去。”
“似乎还在生气啊。”项楚寒轻皱了下眉,随即抬起手嗅了嗅,说了句“还真的挺臭的。”随后,他放下浴巾,自顾自的脱下身上的衣衫。
“你,你要干什么?”若儿咂舌,这身材,真不是一般般的好。脸蛋俏,身材棒,真是极品男人。
“看够了吗?可还满意?”项楚寒一丝不挂,揶揄的托着下巴看着她一副嘴馋的模样。
“哼。”若儿假装一脸正经的撇过头,拒绝受他诱惑,她可没忘,自己还在生他的气呢。
片刻,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她一回头,便对上项楚寒那张欠扁的脸。
“出去,我还在生气。”
“我知道,所以我用身体补偿你,相信你会满意。”项楚寒重新拿起浴巾,揉上她细致的美肩。
“呃。”太邪恶了,这该死的项楚寒,平日里正经得跟个什么似的,现在居然在色诱她。还,还,该死的,别摩擦了。若儿忙转过头,快速往浴桶边靠近,好在浴桶够大,她能离开他一臂之远。
“你刚刚不是对我的身材很满意吗?”项楚寒勾起嘴角,有趣地看着她的反应,很快地又袭上她的后背,双手更是邪恶地穿过她的腋下,覆在她的浑圆上。身体也似有若无的摩擦着她的。
“唔,项,项楚寒,我还在生,生气。”若儿的呼吸开始渐渐急促,小手紧紧攀着浴桶的边缘。不行,她要坚持住,不能就这么原谅他,不然以后他一定会得寸进尺,坚持住。可,可是,好难,她快欲火焚身了,拜托,别再磨下去了。
“很快你就不气了。”掰过她的脸,项楚寒二话不说直接吻上了她的唇。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