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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显然有些惊愕,似乎对于萧何于的话产生了保留,兰哥儿虽然好色也不至于如此疯狂,再说,怎么可能有这种诡异的咒术,又想起看到的兰哥儿身形消瘦的模样,心一紧,怒道:“你说的是什么胡话!要知道,传出去,萧家的名声还想要么!何于,莫不是你想要毁了兰哥儿一个交待?!要知道,哀家可还活得好好的呢!”
萧何于说了半天太后记得竟然只有兰哥儿调戏周楚长公主的事由,至于什么中了咒术,在家疯癫,全都不予以采信。甚至想象力丰富的认为萧何于为了讨好皇上,故意陷害自己的弟弟。
萧何于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明白一向很聪明的太后,竟然会糊涂到给他按上那么各大逆不道的罪名,萧家和太后本就同出一脉,他讨好皇上,皇上也未必会信任他,这次进宫,纯然只是想让太后看看弟弟的样子,以求得太后的相助,没想到竟然被曲解成这般,不由得一口老血闷在心里,差点没喷了出来。
就在这时,暖阁方向奔来了一位衣着凌乱的宫女,打破了殿内的僵局,萧何于知道定然是弟弟醒来又做了什么事情,莫名的竟然松了口气,想着这样总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了吧。
宫女一来到太后面前,不顾得气喘吁吁,也顾不得萧何于在场,直接就哭了出来。
“太后娘娘,奴婢出生卑贱,自然是没有资格说委屈,萧二公子是您心尖上的人,奴婢能蒙他看重也是荣幸。但是,奴婢这几日小日子在身上,怎么能够冲撞了萧二公子,于是就想找了其他人来替,谁知……谁知……呜……”
宫女哭得凄然,下面的话截住了,让太后有着一种发生了什么难以挽回事情的感觉,有些迟疑地问道——
“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兰哥儿,兰哥儿……怎么了?说啊!”
“萧二公子……将奴婢打晕了,然后……然后等奴婢醒来发觉,容嬷嬷下身全是血,总管……总管还被萧二公子压在……压……呜……”
“你说什么?!”
“二公子他在暖阁发狂,已经好几人被……”
“滚,你给哀家滚!”
太后惊怒中一个耳光将宫女打肿了半天脸,然后直接踩着她的手就往暖阁急忙跑去。
萧何于也如梦初醒赶紧跟上,整颗心又开始吊了起来,没想到兰哥儿竟然断了太后两只强有力的臂膀,容嬷嬷可是萧家专门找来谋士啊。
而他们身后,刚才还哭哭啼啼地宫女突然站了起来,轻抚了一下肿胀的脸庞,取下了一张极薄的人皮面具捏在了手里,脸上露出一丝嘲弄的笑容,将衣服稍稍拉了一下,足见轻点直接往着御书房飞去。
而另一边赶到暖阁的太后,也呆滞住了和萧何于两人定定地站在门口,半晌没有任何反应——
容嬷嬷应该已经断气,身上未着片缕,下身一片鲜红之色,浑身上下都是被凌辱的痕迹,地上还躺着几具光luo的身子,有太监也有宫女,都已经没了气息。
唯一还在哀叫的就是总管了,被萧何兰死死地压在身下,拼命摧残,嘴里还不断地念叨着一些奇'。。org:'怪的词。
整个暖阁原本是富丽堂皇,现在是狼藉一片,四处是衣服的破布和鲜血,如同天牢的刑场,屋子里充斥着淫靡的气息,令人作恶。
太后,终于反应了过来,缓缓地走进暖阁,看着癫狂的萧何兰心里一阵揪痛,随即伸出手,声音里有着不可抑制的颤抖——
“兰哥儿,兰哥儿,到姑母这里来,你受苦了,别再去折腾总管了,姑母给你找你喜(。3uww。…提供下载)欢的宫女去……兰哥儿……”
太后已经眼睛濡湿一片,语气中满是怜惜,引得萧何兰有了一瞬的迷茫,竟然真的停了下来放过了总管,然后一步一步向着太后走去,最终扑到了太后的怀中——
“哇——”
萧何兰哭得惨烈,萧何于也觉得心酸起来,准备去找件衣服去给弟弟披上。
谁知,萧何兰的哭声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兴奋的眼神,双手紧紧地拽住太后的胳膊,说道:“婆婆,婆婆,兰哥儿要吃奶奶,吃奶奶……”
话音落下,太后的华服被扯落,然后被重重地扑倒在地。
萧何于吓得立刻折返过来将弟弟从太后身上扯开,并且迅速封住了他的穴道。
然后,转过身子,等到太后收拾完衣服,收敛了下心神,才将弟弟重新抱回暖阁床上。
随即,跪倒在地,硬着头皮说道:“请太后饶恕兰哥儿!他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太后并没有去看萧何于,只是安静地看着床上躺着的萧何兰,久久不发一言,身上隐隐散发着气息,让萧何于有了不寒而栗的感觉。
最终,太后长叹了一声,从萧何于身边缓缓走过,透着一种近似于苍凉的意味,以及一种发自内心的狠戾——
“这里烧了吧,不该留的一个都不能留!”
萧何于略微一愣,很快就应了下来。
第六十七章 九千字
更新时间:2012…11…21 18:18:30 本章字数:13523
突然其来的一场大火降临了雍宁宫。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从偏殿开始,火舌借着干燥的天气和风势往着正殿蔓延开来,使得偌大雍宁宫笼罩在一片灼热的红光中,噼噼叭叭地吞噬着一切。
殿内困顿未出的宫人时不时传来一声声惨叫,声音中透着悲凉和绝望以及无边的恐惧,伴随着殿内物体倒塌横梁断裂,始终未有人敢走出一步;殿外几名护卫刀口染血面无表情地站立着,在听不到殿内任何声音后,毅然跳入熊熊烈火中,彻底将暖阁里发生的不堪给隐藏了起来。
雍宁宫起火的时候,慕容风正在早朝,听闻消息带着皇禁卫赶来的时候,偏殿已经烧成了灰烬,正殿依旧冒着浓烟,显然火势根本没有被控制,依旧肆虐着,空气中满是焦灼呛人的味道。
火场周围御林军和宫人很多,显得相当忙碌,慕容风却发觉协助灭火的人都是从较远御花园的池塘里取水,一来一回会浪费不少时间。
而雍宁宫内的活水湖哪怕近在咫尺都没有人敢去舀一瓢水,正因为这样的耽搁,才使得火势许久未灭,甚至连正殿都要烧毁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缘何不从雍宁宫活水湖取水!”
见着皇帝震怒,御林军统领周均赶紧上前一步回话——
“启禀皇上,那湖里面有着先帝亲自放养的锦绣鲤鱼,太后娘娘说那鱼是先帝用来祈愿尧舜江山锦绣万年之用,宁愿雍宁宫化为灰烬也不能伤及锦绣鲤鱼分毫!”
周均虽然便没有偏帮太后,原话照搬,但是依旧忐忑不安,虽然说为了锦绣鲤鱼,但是为此损伤了数十条性命实属造孽,更何况还有整座造价高昂的雍宁宫,即便他是太后一方的人也有所不忍。
慕容风颓实一愣,脸色从焦躁便为了平淡,之后缓缓下沉,带着几分森凉彻骨的气息,吓得周均后背濡湿一片,整个人有些颤颤巍巍的。
最终,一咬牙,说道:“皇上,是臣考虑不周,臣这就让御林军取活水湖……”
“周统领,太后对先帝情深一片,锦绣鲤鱼寓意非凡,你并无过错。但是这座雍宁宫也是先帝亲自委派工匠为母后修缮,包括里面许多的物件也是先帝御赐之物,还有那匾额更是先帝亲手所书,朕记得内容,应该是锦绣江山,福泽万年……”
“扑通——”
周均跪下了,大气不敢出一声,心里则不断地哀号着。
他见着这火其实心里也起疑,但又不敢强行取水灭火。想着是太后自己的宫闱,烧了自己最多是失职,反正有太后撑腰自己也不会怎么样。被皇上这样一解释,他就完了,太后宫里其他东西他可以推说不知,但是那正殿的匾额却是每日巡视都能见到的,心下一阵后悔为什么不先取下匾额。
也就是说今日无论如何周均这只替罪羊是做定了,且罪名还不轻。
望着一脸肃然的皇上,对着火苗蚕食着的雍宁宫轻摇着头,嘴角竟然微微上扬,周均只觉得浑身犹如浸染在冰窖里,又想到连日来皇上的所为,被连番打压的萧家和洛家,以及在皇上身后几位太后一党装傻充愣的样子,立刻在心里做了决定。
“皇上,雍宁宫火势正盛,还请您和诸位大人去御花园稍待,臣将火扑灭后再行请罪。”
“嗯,去吧!那鲤鱼……”
“臣会叮嘱御林军取水的时候小心,再者锦绣鲤鱼原该就在御花园的池子里,等火灭了之后,臣会令人将锦绣鲤鱼移过去。”
说完,周均行了个礼便匆忙往正殿方向奔赴过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吩咐着御林军灭火,沉着冷静的样子,不难看出还是有着几分能力。
慕容风点了点头,显然是满意于周均的聪慧懂事,相信经此,周均已经知道该如何取舍了。
果然,就近取水之后,火势很快就被控制住了,渐渐只剩下零星火点,御林军们仔细地搜寻着,同时小心清理宫里面的没有被毁损的物件。
慕容风见此,这才转过身去,瞥了一眼静默不语的朝臣们,对着皇禁卫统领冷肆问道:“朕的母后现在何处?”
“回皇上,太后娘娘现在御花园的亭子里安歇,似乎受了惊吓,刘太医正陪着。”
“为何不早来禀告朕?母后近日身子一直不好,没想到身边的宫人不但不用心伺候,竟然都跟废物似的,如今竟然连殿阁都烧了。冷肆,你留下,替朕查清楚走水原因,朕要严惩不怠,还有今日当值的雍宁宫宫人全部打入天牢,撤换新的宫人去母后的身边!”
“是!”
冷肆领命退下,没有一丝波澜,仿佛皇上刚才并没有训斥他,面无表情地退开,单这一点就让人极为佩服了。
火灭了,人也安排好了。
慕容风开始有心思对付那些装傻的朝臣,也算得他们识相没有在锦绣鲤鱼的事情上大做文章,不然他绝对会派挑事的人下去捞鱼表示忠心。
但是,事情也不能就此揭过,不然在中秋盛会之际传了出去,他会落得大逆不道的名声。
苛待母后,不守孝道,轻易毁损父皇放养的锦绣鲤鱼,哪一点都够他被口诛笔伐地永远别想亲政,彻底在朝堂失了形势。
“吴尚书,此次大火死伤的宫人由你亲自调拨银两派专人前往抚恤,不得有任何疏漏。李澈,你刚刚上任,需要有些建树,不然难以服众,此次就和冷护卫一起处理雍宁宫的走水。记得,千万不可有所偏颇,务必秉公办理!另外,中秋节临近,雍宁宫的事情就不用传出去了,免得因着些锦绣鲤鱼百姓迁怒到太后身上去……”
“是,臣等遵旨,万不敢胡言今日之事!”
早在皇上说雍宁宫全是先帝之物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今日的事情太后是讨不得任何便宜了,弄得不好他们还要被波及,所以一直都故意不说话意图蒙混过去。
太后娘娘挑早朝的时候闹腾,就是想让他们帮忙控制舆论导向,如今,皇上把话摆在那里,他们再替太后做事,反倒会害了太后,自然是闭紧嘴巴才会不得罪人。
“近日洛相因为母病告假,萧国公又卧床不起,朝中少了两位肱骨之臣,今日雍宁宫又走了水,想必诸位爱卿都辛苦了,都退了吧!对了,是否可有爱卿原意随朕去看看母后?”
“皇上,臣是外臣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