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梦璐不满的掐住男人的脖子摇摇:“什么叫还可以?明明就很好!”
“咳咳咳快断气了!”故作无法呼吸。
“哼!”甩开手,在他心里,她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
骆云海轻笑一声,微微偏头小声道:“其实我挺欣赏你画的那些设计图的,也相信你将来会成为一名很棒的设计师!”
欣赏……夏梦璐捏紧筷子,不敢相信的瞅向男人,对方早已和家人谈笑风生了,不再来看她,第一次有人说欣赏她的设计图,每次妈妈都会把那些当垃圾扔掉,妹妹老说她白日做梦,邻居说那种设计图根本不实用,欣赏呢,咬住下唇开始偷乐。
突然觉得阿海真的好帅呢,狭长的丹凤眼,挺拔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配上那开朗的笑容,就像一个阳光大男孩,眸光清澈无垢,人也彬彬有礼,只可惜……失落的看向那枚钻戒,是遗物吗?如果可以,她真的好希望有个男人愿意为她入赘,倘若父母一直不和好,嫁出去了妈妈该怎么办?
哎,果然世上没白痴的午餐,这不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或许人家有家人,有父母,突然希望阿海只是阿海,没有身世,没有曾经的记忆,好奇心杀死猫:“阿海,你好像很在乎这枚戒指,未婚妻的?”
“我不知道!”骆云海诚实的摇摇头,抬起左手,对准钻戒道:“但一定有很深刻的意义,怎么?你喜欢?”
夏梦璐伸手抚摸过去,看起来挺名贵的样子,说不喜欢是假的,不过要真是什么未婚妻的……:“咳咳,既然有很深刻的意义,你就好好保管着它!”未婚妻,这小子愣头愣脑的,居然还有未婚妻,不管怎样,如果是真的,那她真心祝福他。
“对了,要不要去警局给阿海登记?”夏爸爸望向家人们。
“不行!”某女立刻拍桌子:“你们想啊,他额头有伤,臂膀也有伤,我看过了,那伤口是什么东西穿透皮肉造成的,这么大一个洞,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所伤,但绝对下了杀手,如果让那些人抓到阿海,肯定不死即残!”那到底是什么造成的呢?匕首?不像,倒像是圆形物体,妈呀,瞪大眼道:“不会是枪伤吧?”
闻言所有人都放下了碗筷,‘枪’这个字实在敏感,骆云海立刻摇头:“不……不可能,你都说了,我只是个保镖!”见还要讨论,赶紧催促道:“吃饭吧,明天不是还要进货吗?”枪伤吗?的确有八分可能,难道他以前是黑社会?走私贩毒?思即此,心里有了莫名的恐慌。
夏梦璐心里也没了底,她怎么没想到是枪伤呢?脑海里已经形成一副画面,那是警察抓犯人,阿海不幸在船上被伏击,中弹落水,那……就是逃犯?窝藏逃犯是什么罪?
两位老人和夏玥婷没想那么多,依旧其乐融融,唯独某女心惊胆颤。
次日,清风徐徐的清晨,码头早已人山人海,这是骆云海第一次接触到这么多人潮,显得格外开朗,似乎这种生活也不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当时好像就在这里被救起的吧?
“哇好帅啊!”
“去要电话?”
“帅哥,可以合个影吗?”
骆云海刚要答应,但见一旁的夏梦璐投来警告的眼神,笑道:“抱歉!”
夏梦璐将船票递过去,白了那些花蝴蝶一眼:“走了!”还帅呢,整个一逃犯。
“切!”女孩们冷哼一声,转身而去。
骆云海知道自己无意中犯错了,主动拿过女孩手里的包裹,赔笑道:“咱们去哪里进货?还需要坐船?”
“废话,当然是沈家门了!”这还用问?白痴。
“哦!”男人沉下脸,不满的瞪着地面嘀咕:“我也是有尊严的!”用得着处处挤兑吗?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无缘无故发火。
涌动的菜市场处处都进行着讨价还价,夏梦璐心不在焉的挑选着新鲜蔬菜,当老板递过来时,男人总是第一时间接过,半个小时下来,其身上早已负重,却依旧不肯让她拿任何物品,如此能干的员工,恐怕已经很难找了吧?
听不清老板们说了什么,等清单上的东西买齐后才引领着来到一个超市。
“阿海,这些先放车上,我看着,你再去买这几样,快去快回!”塞进一千块。
“沐浴乳十瓶,洗发水十瓶,用得了这么多吗?”男人奇怪的翻看着清单,确实还有两样忘记买了。
夏梦璐不耐烦的推拒:“叫你去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剩下的再给我拿回来不就好了?”啰嗦。
骆云海仿佛猜想到什么,眼底流露出了一丝苦涩:“好!”捏紧钱转身走进了超市入口。
某女见男人已经进门,立刻骑上三轮使出吃奶的劲狂飙,阿海,对不起,我不想我的家人受到伤害,如果你是我,你也会这么做对不对?为什么心里这么难受?是啊,他救过她和家人,还说欣赏她的设计图,才几天?居然开始有些舍不得了。
人果然都是感情动物,那是枪伤,即便不是被警察所伤,能惹来带枪的黑社会也不可小觑,她只是个平凡的女孩,有一个平凡的家庭,经不起大风大浪,对不起!
超市入口,男人并没进去购买物品,而是轻轻掀开帘子望着逐渐远去的身影,呵呵,没有记忆的流浪汉,不敢报警,不知该去何处,带着枪伤,她害怕他理解,毕竟谁也不认识谁,如果是他,或许也会这么做,只不过心里在不爽什么?
“夏梦璐,忘恩负义的家伙!”嗤笑着吐出一句话,转身来到柜台拿了一条中华:“不用着了!”丢下九百块,后潇洒的转身。
------题外话------
放心,女主本性不坏的,不可能真丢下个举目无亲的人,能折回去,男主确定挺感动的。
下一章比较搞笑,记得别喝水!
014 阿海做乞丐了
更新时间:2013722 22:34:19 本章字数:2989
“最后一班船了,还不走?你不走我可走了!”船长伯伯将货帮夏梦璐搬上船,扭头就要上船,提醒道:“到点必须出发,我可以等,游客不等人!”
夏梦璐望向市里,他现在在干什么?都不知道路吗?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回来?还是根本就知道她有意甩掉他?一天了,也不知道回去后会不会被骂,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等,或许真是良心过意不去吧,脑海里全是一个失去记忆的人在喧哗都市如何生存的画面。
或许他连这是哪里都不知道,亦或者现在连饭都没吃,真是要疯了,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大不了去工地,饿不死吧?
万一那些人看到他傻傻的,憨憨的,欺负他怎么办?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救过夏家,即便是杀人犯亦或者罪大恶极,可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就像个出生的婴儿,她怎么可以将一个婴儿丢弃?
可万一他恢复记忆,会杀人灭口吗?那些要杀他的人会来杀她吗?不行不行,绝不能心软,仰头道:“大伯,走吧!”捏紧手机跳上船,阿海,你不要怪我,欠你的来世再还。
船长伯伯同样看了一眼入口,长叹道:“这个做人啊,要对得起自己的心,否则这辈子都要受到谴责!”虽不知那小子是如何到夏家的,不过看那简便的穿着,和侄女在这徘徊一天,大概猜测到那是远方落难亲戚来投奔夏家的,却被侄女给扔到了市里,他就觉得那小伙子挺好的,壮实,能干,人也忠厚,恭谦有礼,留下来不见得就是个吃白饭的吧?
夏梦璐攥紧小手,后找了个座位落座,充耳不闻。
“听说现在很多黑市专门骗这种什么都不懂的乡下人去卖肾,取了肾也不给钱……”
夏梦璐不敢置信的仰头:“不会吧?”
“要是我,不骗他才怪!”船长伯伯白了侄女一眼,后走向里舱。
游轮已经启动,梦璐蹂躏着双手,陷入了沉思,脑海里已经形成一副画面,那是阿海躺在密室里的床上,被迫打进迷药,蒙面人取走肾后留下一千块,当阿海醒来时……不行,她不能这么绝情,怎么办?船就要开了啊,‘噌’的一下站起,那样阿海会死的,亏她还一直生在菩萨脚下,怎么这么坏?
“去吧,我们等你!”船长伯伯上前拍拍侄女的肩膀:“谁叫大伯是看着你长大的呢?做人就是这样,一步错,步步错,无法弥补!”
夏梦璐吞吞口水,拔腿便狂奔,阿海,不管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大伯说得对,我只要对得起自己的心就好。
夜幕降临,万物沉睡,超市门口白日络绎不绝的人群不知去向,大门也被封锁,广场上仅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游走,骆云海叉着腿坐靠在石台上,香烟不断,脚边早已累积起一堆烟蒂,短短十几个小时,仿佛沧桑了近百年,饱经风霜的模样就像一位落魄的老者,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更不知道为何要在这里等,但他知道除了在这里等,还能去哪里?
“阿海,阿海你在哪里啊?阿海……”
就在捡起最后几包香烟要另谋生路时,一道天籁不知从何而来,偏头看向广场,女孩正焦急的四处乱转,冰冷的心瞬间被灼热的岩浆包裹,烫得无力呼吸,他还不知道这女人的声音什么时候这么悦耳呢,来往的人群中,那抹小身影格外抢眼,整个世界里就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倩影。
夏梦璐,机会已经给过你了,是你自己不把握,那么以后休想再反悔,看向三米外躺在角落里的乞丐,扬唇抽出怀里仅有的一百块,上前蹲下身子推了推那人:“喂,给你一百块,腾个地儿给我?一个小时?”
老乞丐从棉被里探出头,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粉红大钞,笑道:“好好好!”拿过钱快速跑远,行礼什么的都忘记收走。
骆云海边斜睨着广场中央焦躁的人儿,边钻进那臭烘烘的被窝里,双手在头上胡乱的揉弄,再抓起一把污泥将俊颜浸染,这才端过破碗要死不活的靠着墙壁。
“阿海……你在哪里啊……阿……”夏梦璐火急火燎的到处奔跑,无意间看到角落里坐着一个人,虽看不清容貌,但那体格她认得,再说了,世上哪有这么壮的乞丐?倒抽冷气,慢步上前,带着不确信的眼神,等看清那确实是丢掉的那个人后,‘噌噌噌’的火星子直冲脑门,上前一把打掉那破碗怒吼道:“说你是流浪汉,你他***还真来要饭啊?”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哼!”骆云海无力的转头,推开女人的手,苦涩的望向天空:“一无长处,二无朋友,三无记忆,不要饭要什么?难不成要饿死在这儿?”
夏梦璐夸张的摇头,天啊,才一天,就成这幅鬼样子了,如果再晚来几天,是不是逢人就下跪磕头只为一口饭?是啊,他不要饭要什么?其实他很有本事,能独自一人赶走三个黑老鬼,只不过他不明白而已,以前的阿海是不是很好面子?很有尊严?却因为她的恩将仇报搞得来当乞丐。
他还说欣赏她的设计图呢,如果不是船长伯伯,或许她就真的走了,阿海会被人带走,会被骗着取下器官,越想心里越压抑,最后伸手摸向那张原本俊朗的脸庞,哽咽道:“对不起!”
骆云海鄙夷的转回头,见到女孩眼眶红润后,才无所谓的笑笑:“没事,我或许本来就不是好人,你一个女孩,害怕是理所当然的,而且你这不是回来了吗?不哭了!”乌黑的拇指抹去其泪花,这是在为他哭吗?这个总是没心没肺的家伙,在为他哭呢。
自从失忆后,从未跳动过的心,此刻却形同擂鼓,浓郁的暖流包裹着它,不再烦躁,不再沉重,慢慢的平复,从未这般安心过。
------题外话------
尼玛,明明很搞笑的段子,怎么感觉不如意呢?大蒜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