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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一男人无表情的抱住纪卿卿往外拉。
“呜呜呜呜我不下去呜呜呜呜你们要干什么?我不要和哥哥分开呜呜呜!”纪卿卿拼命的摇头,怎么办?会不会先奸后杀啊?可是人家还不到五岁,不能奸,那就是杀喽?
纪涛涛也开始害怕了,紧紧抱着弟弟:“你们……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我给妈咪打电话,你们要多少钱?我妈咪很有钱的,怪叔叔,你不要杀我们!”
骆云海长叹着摇头,拉开纪涛涛,夹在腋窝里便走进了一间别墅,不管孩子怎么挣扎也没怜悯之意,冷着一张脸来到一间卧室,将人扔到了钱堆里,挑衅道:“今天的课题是考考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这些钱,你数到多少,就送你多少!”
纪涛涛擦擦眼泪,随手抓起一把毛爷爷,天,好多钱,好多钱啊,乱七八糟的堆积成了一座小山,他活到这么大,从未见过这么多钱,咧开嘴抱起粉红大钞狠狠亲了一口,顿时将弟弟忘得一干二净:“你是说真的?不骗人?”他有点相信这个人是他爸爸了。
男人瞅向屋子内的许致远:“他数多少,就给多少!”
许致远顶顶眼镜,有着无奈,一个屁大点的孩子,再会算数,撑死数到一百,大哥有必要弄个钱山来讨好吗?这可是整整两千万,见小屁孩正在钱堆里打滚,看来是用对了法子:“没问题!”
等骆云海一走,纪涛涛眼珠一转,抽出怀里随身携带的计算机,开始清点钞票,并未像其他孩童那样一张一张的数,而是收集起一大摞,后抚平,快速错开:“五、十、十五、二十……一百!”数万便将万一块放到了一个大麻袋里,在计算机上按下一万,继续以此类推。
‘砰!’许致远一个没站稳,向后仓促了两步,张开双臂撑住墙,这这这……还是人吗?大哥故意搞这么个钱山来留住孩子,让那女人主动来找,可按照他这个速度……惊愕的瞅着孩子飞快的操作,那速度,绝不比银行的点钞员逊色。
神人,不愧是海哥的儿子,可是海哥,您有这么个聪明的儿子,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就他这算法,给他一个亿也不够吧?
纪涛涛激动得不能自己,发财了发财了,妈咪,咱发财了,越数越快,确实,他只能数到一千,后面的数字他还没能力背出,他不懂,可计算机懂,怪叔叔自己的说的,算多少,给多少。
许致远干脆找了个板凳落座,着实欣赏,天才,毋庸置疑的天才,黑你老子的钱黑得真麻溜,或许多加训练,下一届会长非他莫属。
而另一边,乐子璇见孩子一直哭,便将一个奶瓶塞进了他嘴里,果然,孩子抱着奶瓶吸着里面的酸奶,不哭了,推开厚重的大门。
“咳咳咳咳咳!”纪卿卿差点被眼前的景色呛得喘不过气,瞪着黑碌碌的眼珠子,张开小嘴,一口酸奶顺着嘴角全数淌出,许久不合的小嘴口水直流,忘记了呼吸,忘记了哥哥或许还身处险境。
“小帅哥,来啊,到姐姐们这里来!”奢华的卧室大床上,十来个来自各国的倾国佳丽搔首弄姿,穿着比基尼,娉婷之姿,任何男人恐怕都阻挡不了这等诱惑吧?毕竟个个都是选美大赛的冠军,黑皮肤,白皮肤,黄皮肤,一应俱全。
纪卿卿感觉自己快被电晕了,三魂丢了气魄,傻愣愣的抱着奶瓶走了过去,立刻被一个‘巨无霸’抱起,放到了美人堆里。
一个皮肤黝黑却美得乱人心智的女孩伸手捏捏纪卿卿的小脸道:“哎哟小弟弟,长得可真帅!”别扭的华语说得极其不标准,但依旧让纪卿卿心痒难耐,狠狠吸吸奶瓶,后扑到了美人的怀里,小脸蛋在其胸口使劲的磨蹭,天啊,他好幸福啊,他相信怪叔叔是他爸爸了,连爹地都没对他这么好过。
然而这一幕在窗外的骆云海看来,就相当于奇耻大辱,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小色鬼?基因突变,定是基因突变。
乐子璇和东方凰两人不断的摇头:“这俩孩子,真是极品,他们都不担心自己的哥哥弟弟可能正在被人虐打吗?”
刚说完,纪卿卿举起一条皮鞭道:“你们打死我吧!”
美人们接过皮鞭,轻轻的在孩子身上拍打。
“哎哟……舒服死了……继续打!”
骆云海脸都看绿了,这真是他的儿子吗?他这是助纣为虐,可是为了留住这俩孩子,他不得不这么做,否则那女人永远不会主动来找他,等她发现孩子在他这里过得很幸福,自然就……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一边数钱数得废寝忘食,一边和美女们玩得不可开交,确实忘记了自己得听妈妈的话,好好学习的事,或许这一刻,他们的脑子里完全没了他们最爱的妈咪和爹地,贪图一时之乐。
而殡仪馆这厢,夏玥婷倒退一步,愣愣的望着四人:“你们说他是……他是……杜……”杜王?死……死了?
“海哥说,杜哥死时没什么别的心愿,就想看您最后一眼,可是没等我们送来,他就闭眼了……海哥说这妆由您来化,让他安心的走,我们在火化处等您!”说完都带着血红的眼眶转身,到了门外便一同揉着眼睛,怪不得那些演员能说哭就哭,搞点辣椒水,想不流泪都难。
夏玥婷吞吞口水,不会的,杜王怎么可能会死呢?哆嗦着小手一把掀开白布,男人就那么毫无生气的躺在她的化妆台上,是啊,死了也没什么不可能的,他本来就是黑社会,黑社会的人,说死也就死了,并未嚎啕大哭,而是扬唇笑着拿起化妆笔开始工作:“你终于死了……呵呵……你终于死了,知道这叫什么吗?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像你这种人,本就不该存活,任意玩弄他人感情,更无同情心,以自我为中心……别人死了,你还笑得出来,现在你死了,也多的是人笑……你终于死了呵呵!”开心得不得了,仿佛男人的死对她来说,就是一个解脱,笑得嘴都裂开了,露出洁白皓齿,然而两行清泪却出卖了她。
杜王闻言差点跳起来将其掐死,她就这么希望他死吗?该死的,还不如死了呢,看来这只小鸵鸟是真的不喜欢他了,连他死了,她都毫无波动,反而如此愉悦,不喜欢了……谁说忘一个人很难的?忘不掉的那是男人,就像他和海哥,还有元凤。
那他接下来该怎么办?如果她心里没有他,再周旋下去有什么意义?只会让人觉得反感,真是可笑,还自信满满的说什么属于他,这些天他就像个跳梁的小丑,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刚要起身离开时,‘啪嗒’一声脆响,脖颈里好像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蔓延,死去的心,瞬间复燃,在哭吗?
那他情愿她开心一点,祝贺着他的死亡,这就是爱,不管对方开心还是不开心,心里都这么难受,他就说嘛,这个女人不可能忘掉他的,缓缓睁开眼睛,果然,女人虽带着笑,但是泪水早已打湿了那张脸儿,为什么他要把她伤得这么深?这只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女孩子,只是个从小缺少关爱,缺少关注的女孩子,寄人篱下,不得不掏心挖肺去讨好收留她的人,最后还是被赶了出来,最起码那时候的她还很天真,想哭的时候就哭,不会像现在这样刻意去隐忍,她的纯真,她的笑容,她的快乐都被他亲手给葬送了。
夏玥婷吸吸鼻子,擦擦眼泪,与男人对视,小手已经开始发抖,她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这就是传说中的死不瞑目吗?不再哭了,腿已发软,跑都跑不动,脸色逐渐转白,化了五年的死人妆,第一次有尸体突然睁开眼。
杜王同样落下了男儿泪,伸手摸向可人儿的小脸蛋:“不要怕……”
“啊,诈尸啦!”夏玥婷惊恐万分的将手里的画笔塞进了男人的嘴,转身刚要跑,结果什么东西正紧紧拉着她,越加惊惧了,忽地,整个人都落进了一个温软的怀抱,温?伸手默默其心脏部位。
“玥婷,我真的知道错了,跟我回家好吗?你肯为我哭,就说明你心里还有我,我真有点累了,很疲惫,我也不会放手的,可是咱要闹到什么时候去?一年?十年?还是到老了,还是明明在身边,却相忘于江湖?我老爸两年前过世了,他到死的时候都拉着我的手,要我结婚,妈妈也老了,她没有什么期盼,她说她已经不期盼什么孙子了,她只期盼我早日结婚,我感觉自己真的很不孝顺,海哥好歹还有俩孩子,而我什么都没有,你就不能稍微为我考虑考虑?”
夏玥婷闭紧双目,小宇宙开始震荡,最终彻底爆发,大力推开男人,‘啪’,反手就是一巴掌:“姓杜的,这样很好玩吗?不觉得很无聊?我告诉你……”
“玥婷?玥婷你出来……”
门外,顾云楠焦急的跳脚,该死的黑社会,太霸道了,竟然不让他进屋,只得大喊:“玥婷?”
“让他进来!”夏玥婷大吼,是该有个了断的时候了,他累,她也不轻松,她就想这样简简单单的过下去,谁也不想见。
杜王见进来的是顾云楠,尴尬的抹掉眼泪,真丢人,不满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夏玥婷拉过顾云楠慎重的警告:“他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他了,他为我改变了,本来嘛,我就喜欢他,而你只不过是我当初抚慰心灵时的替身,我从来就没爱过你,那只不过是急于找一个安慰而已,杜先生,我和我先生现在过得很好,我们本就有过夫妻之实,现在就等着一起攒钱开店,后结婚,请你不要再来骚扰我了,我先生会不高兴的!”
杜王缓缓坐直,危险的眯眼:“你们不是分了吗?”
“分了就不能好了吗?谁说的?我和他以前就说过将来会结婚,我们现在一起努力,我们过得很好,可是你让我为难了,逼得我们不得不吵架,不得不讨论着搬走,我们明天就走……”
“不!”杜王翻身下地,耸肩道:“你们不用走,或许我这人很霸道,但是也会分场合,懂分寸,不管怎么说,看到你爱的人肯为你改变,我真的替你高兴,好好过吧!都给我撤了!”她说得对,她和顾云楠本就是一对恋人,而且还是有过鱼水之欢的恋人,分手了也可以复合的恋人。
而他和夏玥婷没有恋过,她喜欢他时,他不喜欢她,他喜欢她时,她不喜欢他,有缘无份,怪不得不管他怎么追求都不肯回头,原来是这么回事,一开始不告诉他是怕伤他自尊吧?那还真谢谢你们了,到最后,原来他才是那个过客。
不就是个女人吗?他还没到那种为了女人连尊严都不要的地步。
顾云楠长叹道:“我看到他好像……哭了,我没想到这个男人也会有哭的一天!”或许他能给她幸福吧,不管如何,就算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夏玥婷也不选自己,这一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就算在一起结婚了,也没有爱的存在。
夏玥婷感觉自己好像说得有点绝情,看着那伟岸孤单的背影,说不心疼都是骗人的,可她承受不起再一次的伤害了,就这么一直过下去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你还要来找?来打乱我的生活?
好好找个女人娶了吧,预祝你们幸福。
“杜哥您……”眼睛怎么红了?
杜王洒脱的搂住手下,笑得很是酸涩:“没什么,就是这化妆技术并不咋样,粉都搞眼睛里来了,对了,以后不要来了,我发现这个女人并不适合我,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了!”这次就放你一马,那么喜欢平平淡淡,就平淡到底吧,不要再去在意别人的眼光,人是为自己而活的,你是,我也是。
大伙猜测到了杜哥又失败了,而且败得很彻底,强扭的瓜不甜,能看开就好,否则伤了人家不说,还伤了自己。
‘啪!’
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