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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忘不了他,为何又如此固执?她到底在意什么?要如何才跟他好好过日子?三十五了,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跟她耗费,不想再孤枕难眠,面对冷冰冰的床,毫无人气的家,不想父母再为他操心,梦璐,难道你真要学岳母吗?你放心,我不是岳父,不会任由自己这样折磨自己,阿海会努力,努力做到你喜欢的样子。
一起携手看夕阳,一起组建这个家,它一定会是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这个家,由你来设计,当然,不是目前这个鬼样子,他有信心她会再来好好设计一番的,设计成她心里理想的家园。
蓝图设计公司
“你们快看,他又来了,咱们的宝儿还真是吃香!”
“听说了吗?他就是纪凌风!”
“当然知道,知名画家纪凌风,好帅哦!”
“宝儿好幸福!”
蔡宝儿烦躁的收起文件,自电脑前仰头,果然,那人又来了,半个多月了,天天都来报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此处的员工呢,他老来做什么?都跟他说了,她和他根本就不可能,依旧锲而不舍,还是自己真有这么大的魅力?让一个小弟弟如此猛烈的追求?小弟弟,是啊,小弟弟,二十五岁的小弟弟。
如果告诉他自己三十二会如何?那表情一定很可笑,也知道了他与夏梦璐之间的关系,那个内衣也是夏梦璐的,住一起,却并非她想的那种关系,纯属友谊,或许是因为这个小弟弟为了照顾夏梦璐和两个孩子,荒废学业的缘故,她倒是不怎么讨厌了。
这一点,基本没几个男人能做到,毕竟他那笔资金是他父母留给他唯一的后路,希望他成才,基本算一个好男孩吧,可是她依旧无法喜欢得起来,心中崇拜了两年多的偶像,居然如此不修边幅,还懦弱,不敢面对现实,都是她所厌恶的类型,也只有这些真正的小妹妹会苟同了。
“嗨!宝儿小姐,喜欢吗?”纪凌风冲诸位美女抛去媚眼后,直奔蔡宝儿的办公桌,将一把鲜花送上:“送给你!”
蔡宝儿头冒黑线,起身,拿起花束,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扔进了垃圾桶:“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花点心思,创作出一副完美的画作,无聊!”天呐,造孽,她都三十二了,还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咋就招来这种二十五岁的小弟弟青睐?
“啊!”纪凌风伸手捂住心脏,表情痛苦难当:“我的心,好痛,宝儿,能不这么无情吗?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配不上你?嗯?我改就是了,不要这么无情嘛!”
“你有完没完?”丢死人了,要被骆云海那帮人看到,还不被笑死?她可不想被人说成老牛吃嫩草。
纪凌风半点都没有退缩之意,他发现越和这个女人接近,他就越无法自拔,一开始被她的美丽所吸引,被她的气质吸引,被她指着他鼻子教训所吸引,他一直以为这是一个非常有实力的女性,但后来他不这么认为了,他总感觉这个女人很孤独,非常孤独,她没有笑容,有的都是让人讨厌的假笑,莫不是承受过某种可怕的伤害?
而且更可怕的是,他在她身上发现了许多伤痕,手臂上全是痕迹,虽然不仔细看,并不会察觉,但他一直是以很仔细的目光看她,他讨厌她的孤独,他想给她欢乐,可是他又发现,不管他怎么做,她都很排斥,甚至感觉有些早熟过头,毕竟在她眼里,他就像一个未成年的少年,天,他都二十五了,够熟了,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好吧,他承认,他没她沉着。
枯燥,没情趣,不解风情,颇有一辈子单身的趁势,对女孩该有的爱情憧憬全无,她不接受他,也不正眼去看那些所谓的帅哥美男,若不是听夏梦璐说,她不是同性恋,非去泰国整容不可,没错,倘若她是同性恋,他就去整容变女人,他纪凌风就这样,轻易不说爱,一旦说了,九头牛都拉不走。
“得得得,我错了,以后不送花也可以,但是晚上我那帮哥们为了迎接我回国,预备去酒吧为我庆祝,陪我一起去?”对付这种早熟的老处女,那就得来点狠的,他绝对可以断定,这个女人从没去过酒吧,游乐园,更别说和男人鬼混了。
人生哪能如此没趣儿?
果然,一听酒吧俩字,蔡宝儿就一脸嫌恶:“这关我什么事?”
“当然有关,你是我未来的老婆,我得为了你把持好自己,酒吧多乱是不是?而且我又这么帅,万一哪个女人趁我喝高了,把我带到酒店夺了我的处男身,我这不是在背叛你吗?”某男毫无羞耻之心的拨拨帅气的浏海,听到女孩们的惊呼,太帅了,对自己的长相,他可是相当满意呢。
蔡宝儿听得脸都黑了,真不敢相信这种轻佻的话,是出自纪凌风之口,什么知名画家?就一自恋的二流子,说话不着边际,连那骆云海半分都比不上,瞧瞧人家,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连喝杯咖啡都优雅从容,再瞧瞧眼前这个,她想他喝咖啡一定是一口灌下。
“少在这里打搅我们工作,出去!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狗皮膏药,她当初为何不听夏梦璐的话?这下好了,赶都赶不走。
“这样,你陪我去,我答应你,一定画出一副完整的杰作,如何?”泡女人,他在行得很,只要对症下药,不怕她不从。
的确,蔡宝儿不再冷眼相待,莫师傅的化作闻名天下,却英年早逝,仅收此一徒,如果只是去一次从未踏足过的混乱之地就能令他振作,也没什么,点头道:“行,晚上见!”
‘啪!’纪凌风打了个响指,转身吹着口哨而去。
吊儿郎当,莫师傅怎么就会看上这种人?没品,没素质,没谈吐,没气质,什么都没有,还轻浮,不务正业,画个画都需要去威胁人,朽木!
角落里的夏梦璐看得瞠目,这是什么情况?传闻最近有个男人一直对蔡宝儿穷追猛打,原来就是纪凌风?天啊,蔡宝儿还答应了他,很想大声警告,你们不可能的,不过这是人家的私事,她还无权干涉,看样子蔡宝儿并不喜欢他,回头她得说说纪凌风。
别见个女人就往上扑,花心萝卜,你找谁不好,找到蔡宝儿身上了……是哦,对象是蔡宝儿,比她还大两岁,不可能玩不过一个纪凌风,完全无需担心,至于纪凌风,不是她不够朋友,就因为是朋友才希望他快些长大,别总是见到女人就掉口水,或许这一次让他栽跟斗了,也就成熟了。
那她干脆视而不见好了。
至于他们有没有可能?开什么玩笑,纪凌风可是很在意年龄这个问题,不管再出色,再绝代风华,一旦超出他三岁,都会被拉入黑名单,蔡宝儿是成熟的知性女人,更不可能喜欢上这种幼稚的小弟弟了。
而西街殡仪馆这边,同样永无安宁,似乎自从那个男人出现后,殡仪馆便成了百货商厦一样,人来人往,黑色西装男随时可见,深怕某些人脚底抹油,外面夜夜有人站岗,夏玥婷对此早已见惯不惯,也无可奈何,拿起包包冲坐在电脑前打游戏的男人道:“顾云楠,你今天不上班?”
“嗯,休假,那个男人还在骚扰你?”熄灭烟蒂,担忧的望向女人,坐姿虽然依旧不雅观,不过脸上已不见了往日的嚣张,没了流氓气息,见女人点头,便拧眉道:“要不咱搬走?”弯腰从抽屉里拿出存折道:“这些年咱存的钱足够开一个店了,我们去另外一个城市,开家餐厅如何?”
夏玥婷摇头:“算了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顾云楠摸摸下颚的胡渣,自嘲道:“你还是忘不掉他,不管我怎么改变,你的心里都只有他!”
“呵呵,也不见得,不过别说得我欺骗了你一样,当初是你自己要跟我走的,你自己说要重新开始续写你的人生的,我可没逼你,好了,我去上班了!”
望着女人的背影,顾云楠苦涩的垂头,是啊,是他自己跟来的,那晚看着她一个人独自蹲在码头,伤心欲绝,或许是曾经也交往过几年,所以不舍得她就那么离开吧?被人骗了怎么办?加上他也不想再待在普陀山,一同出来创业,也知道她不会接受他,可相依为命久了,也就习惯了,她未婚,他未娶,都老大不小了,虽然谁都没说过干脆结婚算了,可是他感觉她懂,否则不会在一起这么久。
婚姻嘛,不见得一定要爱得死去活来,他也以为他想和她结婚生子,只是顺应生活,在普陀山时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并非水性杨花,那次也确实是第一次,是他没文化,是他的错,五年了,他发现这个女人真的挺不错的,吃苦耐劳,从不抱怨,两个人从什么都没有的坐上火车,随意选了个城市工作,合租房子,她煮饭,他洗碗,到现在都足以去开店,这段路程也让他明白了很多道理。
他们一起睡过火车站,过生日时,没钱就只买一根蜡烛,做几个包子一起祝贺,虽说很苦,可是却很快乐,所以他想和她结婚,直到杜王的再次出现,他才发现,自己的心会痛了,会不安了。
或许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爱上了这个女人,真真正正的爱上了,但他不会告诉她,更不会阻拦她和杜王,因为他给不了她什么,曾经更是不懂事的将人家搞得遍体鳞伤,他失去了拥有她的资格,夏玥婷,既然你放不开他,就好好把握吧。
至于自己,混一天是一天,单身没什么不好,一台电脑,一份工作,一个狗窝,日子照样精彩,不就那么几十年吗?
殡仪馆门口的轿车内,杜王盯着手表目不转睛,五十七,五十八,五十九,八点整,命令道:“待会演得像一点,搞砸了以后也就不用来找我报道了!”
“杜哥,我们办事,您放心!”
“一定逼真!”
四个男人一同点头。
杜王下车来到一个担架面前,横躺了上去,闭紧双目,这次我看你还怎么将我拒之门外,哼哼,有道是烈女怕缠烂,他就缠死她,等哪天她身上都爬满他的藤蔓,想忽略都难,海哥,咱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看谁先到手!
这次他不会忍让,更不怕得罪那个恨不得他一辈子都找不到小鸵鸟的人,见不得他人幸福的人,决不认输。
四人将一块白布盖上身穿病服的男人,将整张脸都掩盖,后抬起走进了大门。
与此同时,幼稚园门口,同样站立着十多名黑衣人士,骆云海老远就看到纪凌风正带着他的两个儿子走进幼稚园,后离开,快速上前冲孩子们道:“今天不用上课了,跟我走!”
纪涛涛摇摇头:“叔叔,逃学是会被打屁屁的!”
这么淘气的孩子,屁股还完好无损,他要是夏梦璐,早打得他们皮开肉绽了,强笑道:“放心,到时就说是爸爸准许的!”
“可是你要带我们去哪里?”纪卿卿拉着哥哥的手,不敢松开。
叫你们走就走,哪来这么多废话?骆云海突然发现他不喜欢这俩孩子了,拧眉道:“带走!”
“喂喂……妈咪救命啊,放开我们呜呜呜呜放开!”纪卿卿惊惧的大喊,谁知嘴却被捂住,天啊,绑架?他们家没有钱可以赎人的,妈咪一定会见死不救的。
纪涛涛没有哭,而是惊恐的望着骆云海,讨价还价:“这样,我们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你放了我们吧!”爹地说过,碰到抢劫的,千万不要反抗,留下证件,身外物全部交出。
骆云海揉揉眉心,懒得搭腔,他还没无聊到去和一个孩子谈判。
俩孩子互相抱着,牛皮糖一样,虽说平日里不对头,可遇到危险,都会相互帮助,纪涛涛拍拍弟弟的后背:“不怕不怕!”
“下来!”一男人无表情的抱住纪卿卿往外拉。
“呜呜呜呜我不下去呜呜呜呜你们要干什么?我不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