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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云海放下笔,顺势搂过娇妻,苦笑道:“没有工作,怎么养家?龙虎会这一年收成不是很好,我还没找出原因,你要累了就先去睡!”
“我不,你一回来就扎在书房,也不出门,你说,是不是因为夏梦璐才这样?还是你根本忘不了她?”蔡宝儿拧起秀眉,三天了,不是去公司就是书房,房间都不回,还是他准备一辈子都睡书房?
“怎么会?你也看到了,确实有很多公务要处理,听话,不要闹,这些文件都很重要,万一是因警方钻了空子,龙虎会就有大麻烦了!”
“我不管,一年没见,今天你必须把孩子还给我,老公,走嘛!”
骆云海揉揉眉心,敛去所有的不耐烦,伸手捧着爱人的头颅送上热吻。
蔡宝儿喜不自胜,伸手开始撩拨男人心底的欲望,小手儿塞进了对方的裤头,而男人显然也进入了状态,大手顺着蕾丝纱裙扶向了对方的后背。
‘阿海,我爱你……阿海……我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真的好爱好爱你……阿海……阿海……阿海……’
骆云海狠狠闭目,明明就断得很彻底,为何那个声音就是无法驱除?一直围绕着他。
蔡宝儿也发现了异样,丈夫完全不在状态,不管她如何挑逗,都毫无反应,一定是因为夏梦璐,一定是,不管不顾的强吻了下去。
‘阿海……我们永远都不分开好不好……’
该死的。
无奈的将妻子拉开距离,拧眉道:“宝宝,给我点时间好吗?”
“多久?十分钟?还是一个小时?”
“我不是这个意思,最近工作比较繁重,等我处理完了,或许就好了!”
蔡宝儿黯然的起身:“我等你!”
骆云海呼出一口气,待门关好才继续翻阅厚重的文件,捏紧笔杆,却不知从何下笔,正要起身去冲凉清醒清醒时,放下笔,摸向了无名指上的戒指,这还是他自己挑选的呢,当时满心欢喜,期待着那个人为他套牢,永远都忘不了当时挑选戒指时的可笑举止,趴在柜台选了整整两个小时才心满意足,烦躁的想摘除,却发现不论他如何使力,它就跟生了根一样。
起身来到浴室,倒了一坨沐浴乳,借着润滑,依旧发现坚不可摧,直到无名指惨不忍睹,破了层皮,那可笑的戒指依旧完好无损的套在手指上。
阴沉着脸将手洗尽,呲牙忍住沐浴乳的刺激,不可思议的抬起手,摇头道:“你还就赖上我了?”
戴着明明不觉不适,不松不紧,奈何想摘除时,它却能自动收缩一样,铁青着脸望向立体镜,怪不得夏梦璐在看到他时,会一脸受伤,确实挺伤的,因为他完全将阿海那股土劲给扼杀了,那一刻,她是不是觉得她的丈夫已经死了?
夏梦璐,你该不会还在哭吧?躲在婚房里哭吗?应该在哭吧,他都仿佛能听到她那压抑的哭声,你有什么好哭的?该哭的是他才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阳痿了呢,从前,蔡宝儿只要一吻,他便能热血沸腾,喉结一阵滚动,拿起牙缸正要刷牙……
‘老公,这个贴着男孩头的是你,贴着女孩头的是我,牙刷不能弄混,每个人的口中有很多细菌,至于牙缸,咱们共用一个,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温馨?’
眼角抽了抽,放下牙刷,撤过毛巾……
‘老公,当当当,给你新买的纯棉毛巾,摸起来软软的,以后它就是你的专属了!’
‘老公,内裤都给你放在这个抽屉里了……’
该死的,什么时候看见内裤都能想到她了?瞪向镜子。
‘老公,不要老皱眉头,这样很容易老的,来,听话,舒展开,对,就是这样,别老像个小老头,这样帅多了!’
看自己都能想起,夏梦璐,你该不会是牛皮糖投胎吧?扔下毛巾走回书桌,继续工作,就在最为疲惫时,仿佛有一双魔力十足的小手正在肩膀上揉捏。
‘老公,我发现你写的字好好看,比我的狗爬字强一百倍,算账重要,但是身体也很重要,怎么样?力道还行吗?舒不舒服?’
“嗯,还行……”三个字,再次让骆云海黑了脸,怎么会这样?打从回来的第一天开始,夏梦璐的影子就开始阴魂不散,吃饭时,她就好似坐在他旁边,起床时,会做出一些奇怪的动作,将枕头抱在怀里说‘老婆,起床了!’,连上个厕所都能听到女人在外面大喊‘水很珍贵,小便就不要冲了!’。
更可怕的是,签字时,骆云海骆云海骆云海夏梦璐,不注意就签上那女人的名字了,他当然知道是为什么,在夏家算账时,签的都是夏梦璐的名字,几乎满脑子都是夏梦璐。
大到出门,小到牙刷,他一定是疯了。
是阿海,是那个阿海强行扭转着他的思绪,他只能去克服他,试图打败他,那个女人只是个过客,不能对他造成任何影响的过客。
十日后……
“什么?玥婷走了?妈,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可也是您的女儿,我一直跟她说,在您心里,将我们一视同仁,您就是这么一视同仁的吗?”
夏梦璐本就心如死灰,如今听到妹妹被赶走,更是万念俱灰,冲进夏玥婷的屋子,打开一个抽屉,拿出红色文具盒,轻轻掀开,一张张粉红大钞整整齐齐,整整一万块,还附带着一张纸条。
‘姐,我知道你会看到,当你看到时,我可能已经走了,玥婷没有害您,真的,一开始我确实知道阿杜的身份,但是他说他是为了帮骆家来考察的,害怕雨馨到咱家受欺负,我没有怀疑他,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怀疑他,后来他说有个医生要来给姐夫看病,他说是想帮助我们,我以为他是看在雨馨的面子上,就答应了,我相信了雨馨的话,姐夫没有女朋友,我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姐,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没存多少钱,这些全部给你,就当赎罪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倘若有缘,说不定还会再见,如果没缘,妹妹也会在另外一个城市好好安顿自己,不要怪姑妈,我理解她的心情,每一个妈妈都会这样,姐,我爱你,是真心的,不要来找我,你找不到我的,还记得小时候捉迷藏吗?你从来就找不到我,因为我是鸵鸟,虽然只会藏着头,可是只要我藏着头颅,你就永远都找不到,我只想把自己藏起来,谢谢你们多年的照顾,玥婷铭记于心,今生无以为报,来世吧,再见了!’
“呜呜呜妈,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她一分钱都没带走,你要她怎么活啊?她一个从没出过远门的女孩子,万一遇到歹人怎么办啊?”夏梦璐将纸条扔到了母亲的怀里,瞪了一眼便哭着跑向了码头。
玥婷,你这个傻瓜,你到底去哪里了?姐姐不怪你,一点也不,你到底去哪里了?
码头已没了女孩的身影,她就仿佛失踪了一样,夏玥婷,你也走了吗?你们都走了,都走了,这个家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家了,里面那么的苦涩,没关系,只要你肯好好照顾自己,去哪里都行,姐姐不逼你,看向大海呐喊道:“夏玥婷,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不可以让人欺负,听到没有?”
夏妈妈看完纸条后,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她当时只是气昏头了,她以为那丫头会回来的,结果等了几天都没回来,她怎么可以把哥哥的孩子给赶走?说好会好好照顾她的,这个家到底要被折腾成什么样老天才会甘心?
翌日
夏妈妈端着一碗燕窝羹进入了女儿的房间,见屋子内没人便冲厕所道:“梦璐,妈妈知道错了,是妈妈不好,不该对玥婷撒气,我会天天为她祈福,她一定会回来的!”半天没听到回音,拉开门一看,里面哪有人?
是觉得哪里不对劲,瞪大眼跑到衣柜前一看,许多衣服都不见了,抽屉里的护照和证件不见了,颤抖着指尖拆开桌上的信封。
‘爸爸妈妈,首先,女儿不是离家出走,女儿追寻梦想去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得看自己的造化了,阿海走时留给了我五十万,所以经济方面你们不用担心,女儿现在急需要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来安抚受伤的心灵,女儿已经站起来了,阿海的事,咱就都忘了吧,就当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也不要去找人家的麻烦,这根本就不怪他,他也是受害者,恕女儿无法正面跟你们道别,至于女儿会去哪里,自己也不知道,到时候再看吧,地球仪转到哪里就是哪里,反正不是亚洲就对了,只有这样才能成长,再次相见时,我相信一定会给你们带回一个真正的好女婿的,近几年可能无法和你们联系,原谅女儿的自私,只有忘得彻底,才能重头再来,对了,告诉哥哥,雨馨是个好女孩,让他加油,我爱你们,敬礼,夏梦璐!’
“都走了,全都走了!”
夏兴国收好信纸,将爱人揽入怀中安抚:“不是还有我吗?儿孙自有儿孙福,让她们飞去吧!”
“呜呜呜呜老公,家里就剩我们两个人了呜呜呜呜!”为什么这么冷清?孩子们的欢歌笑语都没了,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如果她不赶走玥婷,梦璐就不会走,都是她的错,要不是当初她撮合阿海和女儿,这个家不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她的错。
“你放心,我这辈子是不可能去飞了,永远都会留在你身边,不哭了,走,她们走了,咱们的生意还得照做,一起供养咱儿子也出国!”
龙虎会会长办公室,九位男女纷纷递上自己处理过的文档,海哥回归了,气象果然都不一样了呢。
东方凰上前道:“海哥,曹先生已经抵达会议室了,这个人不可小觑,是龙虎会半年前签约的合作伙伴,他可是布朗先生的接班人,已研制出原子弹的制作方法,两年一颗是毋庸置疑了,若想和他继续合作,还得打好关系,所以说话尽量客气点!”
办公桌后,骆云海扔下文件起身,拿走昨晚签订好的合约道:“走吧!”
“是!”九人毕恭毕敬的敬礼。
“阿凰,看来你破产是迟早的事呢,你看海哥,半点都没提过关于普陀山的情况!”
东方凰头冒黑线:“三个月期限还没到呢!”
“到时候就等着拿钱吧!”许致远笑得温润,其中夹杂着点点得意。
东方凰呼出一口气,她可是打听得很清楚,海哥自回来后,可没和蔡宝儿同房,一天不同房,大伙的票子就一天向她靠拢。
威严的会议室,一名中年男人早已等候多时,见大门开,快速起身伸手迎向领头者:“骆先生!”
其余人也纷纷起立敬礼。
“曹先生!请坐!”
曹珉边坐边夸赞道:“早闻骆先生生得卓尔不凡,今日一见,果真不假!”
骆云海勾唇表示接受这等奉承,坐下后,十指交叉,从容不迫:“曹先生也不逊色,你的提议我已经看过了,龙虎会决定以最高价格收购贵公司所出产的‘武器’!”将合同推了过去。
“师傅曾说,这玩意儿也只有龙虎会有魄力收走!”曹珉拿过合同,再次挑眉:“听闻骆先生有得一手好字,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下笔有力,不失秀丽……”说到此突然卡住。
整个会议室近百人,视线纷纷定格在贵客脸上,不失秀丽,然后呢?他们想要的不是拍马屁,而是对方签字。
骆云海皱眉等待着结果,同样不明白为何对方欲言又止。
曹珉看了半天,盯着落款怪异道:“骆先生的字体,不失大将之风,瞧瞧,这个骆字写得,端正,苍劲,不知是不是我在国外呆久了还是什么缘故,我怎么感觉这个骆字有点像夏天的夏呢?”
“啊?”杜王张口结舌,真的假的?
骆云海突地坐直身子,镜片后的鹰眼眯起。
曹珉尴尬的笑笑:“骆先生能将这个骆写得像个夏,也非同凡响,曹某实在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