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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滋事,从而保护真正的继承人——萧暮雨。
想不到养了她二十多年的父母却是没有血缘的陌生人,而她只不过是他们保护自己女儿的棋子,怪不得即使自己再怎么努力,也很少得到他们的认可,怪不得萧家对她的死因不予追查,这只怕正是他们想看到的结果,想到这儿,司徒琳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有时候真的特别痛恨自己的聪明,如果傻一点会不会更快乐点,如果真的是这样,萧暮嫣的死真的是众望所归了。
想到这里,原本还有点红润的脸,一下子褪尽了血色,二十七年的棋子,不明不白的死亡,她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恨意,甚至比恨当年冷傲琛囚禁她还恨,明明是自己当做至亲的人啊,却是义无反顾推她进火海的人。
所以她不能甘心,她想查清楚自己的具体死因,还有,她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
司徒琳小心翼翼的把这些资料叠好,放到那个带锁的小匣子里,轻轻抚摸着这个精致的盒子,想不到,这里会收藏着她和司徒琳本人各自的秘密,司徒琳本人,烟消云散,她的秘密只能掩埋在尘埃中,而她自己的,终于一天,她会让它们公之于众,来祭奠自己前世的冤屈。
直到晚饭的时候,司徒琳都没有见到司徒俊,当然也没有见到楚欣兰,确切的说,自从她小叔回来之后,她就很少见到楚欣兰,不过她也懒得问,司徒寒加班,也没有回家,餐桌上显得有些冷清,两个小孩倒是玩的不亦乐乎,小逸真是把当哥哥的资质发挥到了极点,又是夹菜,又是倒茶,忙得屁颠屁颠,而豆豆虽然一直冷着小脸却没有拒绝。
老爷子这两天正欢喜这个从天而降的孙子,也顾不得管他们回不回来吃饭,而司徒文也是一直静默着吃饭,似乎一切与他无关。而司徒琳也一直不说话,因为无话可说。
就在他们快要吃完饭的时候,楚欣兰忽然慌张的跑了进来,看到老爷子,也是下意识的问了声好,就把拉起司徒文说有急事,司徒文皱了下眉,最终放下筷子跟她出去了。
司徒琳冷冷的挑起唇角,原以为司徒文对他们兄妹有了一丝愧疚,现在看来应该是她想多了,楚欣兰母女远比他们在他心目中重要,这就是事实。
司徒琳朝一脸疑惑的老爷子笑笑,夹了一口青菜递过去,
“爷爷,吃饭吧。”
老爷子笑了一下,就没再多问,小逸则是一脸暗淡,然后看到豆豆又兴奋起来。
司徒琳摇摇头,小孩子就是容易哄,拿着筷子夹了一口鱼,突然有些食不下咽,还隐隐的有些恶心,就像那天被云峥拉出去飙车一样难受,想到云峥,司徒琳脸色又黯淡下来,拿起纸巾擦了擦手,对老爷子说道,
“爷爷,我去趟洗手间。”
出了餐厅,司徒琳穿过长廊,就往最近的洗手间走,只是在拐角处的时候,听到了两个熟悉的声音在争执。
“阿文,你有什么怒气冲我撒,现在求你赶紧跟我去医院吧。”楚欣兰声音压得很低,但司徒琳还是听到她语气中的一丝绝望,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她这么惊慌失措,司徒琳几乎下意识的断定,和楚微有关。
“欣兰,我真是越来越不懂你了。”司徒文失望的叹了口气,似乎很愤怒,“在哪个医院?”
楚欣兰赶紧报了地址,然后就是一阵远去的脚步声,司徒琳从拐角处现身,带着一脸疑惑,跟了上去。
天色还不是太黑,司徒琳不敢跟得太近,不过看他们慌慌张张开车的样子,应该没有闲心去观察周围,所以司徒琳跟踪很顺利,楚欣兰和司徒文一直把车开到西郊的一家医院门口才停住,两个人匆匆忙忙的下了车,就直接进了大楼。
司徒琳也不松懈,锁了车立马跟了上去,西郊并不是很繁华,医院的设施也不如市区的好,里面的结构就像是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一样落后,消毒水的味道还很刺鼻,司徒琳拧着眉,愈发对将要见到的感到好奇。
终于他们走到三楼的时候才停下,三楼是——妇产科急诊室,看来这个人应该是楚微,司徒文还没等他们进去妇产科的大门,里面就出来一个医生,
“医生,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楚欣兰一见那个医生,情绪就有些激动。
“手术还在进行中,不过要赶紧准备好血源,孕妇的身子根本不适合做流产,你们这简直是草菅人命。”
楚欣兰被说的无言以对,只能用求救的目光看向司徒文,司徒文相对来说还算镇定,
“我是他的父亲,抽我的血吧。”医生嘴唇动了两下,还想说什么,震慑于司徒文的冷硬,只好带着他进了手术室。
流产手术?司徒琳还处于震惊之中,这不是楚微嫁入云家的筹码吗?怎么会要打掉?还是由楚欣兰陪同?疑问一个个出现在脑海,几乎瞬间她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孩子不是云诺的。
想想当初这对儿母女有恃无恐的样子,她又不太确定,她们应该没有那么大胆子吧。
楚欣兰一直焦急的站在门外,而司徒琳也并没有离开,其实楚微怀的是不是云诺的孩子她一点不关心,她只是想看看,如果这个孩子真的不是云诺的,司徒文会怎么做,司徒琳本人从小大大都没有忤逆过司徒文,却是永远徘徊在父爱边缘,接近不得,而这个被他宠得掉渣的女儿,做了这么败坏门风的事,他还会一如既往的替她遮掩吗?
她想替司徒琳本人给司徒文一个机会,毕竟那是那个小女孩儿最渴望的事,她只想圆了她的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一直守在门外的楚欣兰赶紧迎了上去,而站在角落里的司徒琳也打起了精神。
“医生,怎么样,我女儿没事吧。”
出来的医生有些疲惫的摘下口罩,
“孩子已经流掉了,只是,”医生叹了口气,“孕妇身体太差,怀的又是双胞胎,而且月份已经三个多月了,这手术对她的伤害很大,以后,”医生有些抱歉的说道,“受孕的几率会很低。”
“什么?”楚欣兰听完最后一句话,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反应不过来,“医生,不是,一个小手术吗?”
“是,对普通人来说或许没什么,但是病人先天性子宫壁教薄,受孕本来就不容易,再加上这次的刮宫手术,对她的子宫壁伤害更大,所以,以后再受孕会很难,而且就算怀孕,也可能会习惯性流产。”
医生的话简直是判了楚微死刑,一个女人失去生养的能力,那几乎与要她的命无疑,毕竟如果不是爱到深处,谁愿意娶一个不会生育的女人做老婆,普通人尚且不会,更何况那些重视子嗣的名门世家。
“医生,医生,你一定要帮帮忙我女儿还这么年轻,怎么可以剥夺她当母亲的权利,你救救她,救救她。”楚欣兰声泪俱下的拉着医生的胳膊不肯松手。
医生也是一脸难色,手术之前他就告诉过她们有风险,她们却执意要做,这样的结果,又怪得了谁。
“松手,让他走。”正在这时,司徒文脸色苍白的从里面走出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楚欣兰迅速转身拉住司徒文,哭道,
“阿文,你救救微微,不能生养,她可怎么办啊?”
医生看到这场面也知趣的走开了。
“微微的孩子是谁的?”司徒文冷冷的问道,脸上再也没了平时看到楚欣兰时的温柔。
楚欣兰自知事情已经隐瞒不下去了,便痛苦的蹲下身子,
“微微她,她被人强暴了。”
司徒文浑身一震,面色充满了不可置信,
“你,你说什么?”
“就是那晚,她喝醉被人强暴了。”楚欣兰哭着说道。
“所以云诺岂是是被你们嫁祸的?”司徒文嘲讽的勾勾唇角,慢慢的拨开楚欣兰的手,有些痛心疾首的说道,
“欣兰,我到底有没有了解过你?”
“我有什么错,微微从下到大得到过什么,在别人眼里她永远是私生女,我只想让她过得更好有什么错。”楚欣兰情绪还正激动,说话也毫不客气,“林诗诗给你生的女儿正幸福的过着豪门生活,而我的微微却要被人强暴,这就是公平吗?”
“不要跟我提诗诗,”司徒文也是一脸愤怒,“别忘了她是怎么死的?”
楚微身子一抖,颤抖的问道,“你在恨我?”
“没有,”司徒文别过脸,“这件事到此为止,微微出院后直接接回家,云家那边我会去说。”
“说,怎么说?说我们是骗你们的,微微的孩子不是您们云诺的,”楚欣兰一步步犀利的问着,“微微可能已经不能生养了,没有男人愿意娶她,你觉得我们还回得去吗?”
不等司徒文作出回答,楚欣兰又说道,
“阿文,我求你,记就当是补偿微微失去的名分吧,不要再阻拦这件事,离开了云家,微微可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司徒文果然犹豫了,“她现在已经没了孩子,但事后你跟云家怎么交代。”
楚欣兰一件司徒文稍稍有些松口,赶紧说道,
“医生只是说风险大,又不是说一定怀不上,我会带她去最好的医院,一定会治好的。”
司徒文看着她期盼的眼神,又想到自己当年接她们母女回来的场景,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脸上尽是疲惫,
“欣兰,你好自为之。”说完也没有再进去看楚微一眼,就摇摇晃晃的走了。
司徒琳赶紧闪进了角落,目送着司徒文离开,心里默默的说道,你是不是又失望了。
再转头看向病房的时候,司徒琳眼眸深不见底,这两位还真是不择手段,不过老天也真是公平,不能生养,她倒要看看她们怎么解决孩子这件事。
出了医院一上车,司徒琳下意识的去查看手机,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收件箱也是空,这才想起来,那些短信都被她看完就删除了,摸着手机,司徒琳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声贱,踩着油门回家了。
《撩婚》——烟雨楼尘
“司徒小姐,刚才我说的你都明白了吗?”安瑞合上文件礼貌的问道。
“明白。”司徒琳淡淡的应了一声,营销部她其实并不想来,因为这个部门应酬太多,她不喜欢那些杂乱的场合。
“安特助,您刚刚是说,我们要经常陪冷董出席一些酒会?”何欣笑着问道。
安瑞点点头,“以后会经常出席一些酒会,但是现在,你们只要先把这些基本的掌握就行了。”安瑞说着,就把手中的文件发给她们俩,“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再来问我。”
“好的。”
安瑞走后,何欣就拿着文件站到司徒琳面前,居高临下的质问,
“你昨天带阿峥去哪儿,把人给弄感冒了,你不知道他的身体不能受凉吗?”
云峥生病了?司徒琳动作一滞,昨天的风确实有些大,难道是吹感冒了?司徒琳有些后悔自己当时没硬把他带走,只是这个女人有什么立场对她说教,想到昨晚有可能是她照顾云峥,司徒琳就冷了脸色,
“这些好像用不着你管吧,他是我老公。”这女人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是吗?真希望你能一直这么说。”何欣一勾唇,冷笑着离开了。
司徒琳烦躁的甩开桌上的文件,浑身压抑着一股无名火,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
“笃笃——”、
“进。”司徒琳用的是单人办公室,这是冷氏给的特别待遇。
门开了,进来的是营销部的一个小职员,
“司徒小姐,一会总经理要在会议室做一次报告,您要不要去听听。”
“谢谢,我一会儿过去。”
打发走了小职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