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吞噬了,这一下就令得她的精神损伤,内心震骇无比。
净业菩萨一下交锋就吃了天大的暗亏,面上刹的惨白,惊骇欲绝的神情一闪而逝。令她感觉云意扬神秘叵测,不经意的对云意扬丢了个看怪物的眼神,内心多了一份极深的忌惮,再也不敢小看和轻举妄动,马上就小心翼翼收敛了起来。
旁边作陪,一直都冷眼观望的野莫荒,此时也看出大殿上帝座高坐的云意扬这个大帝和殿下待立的净业菩萨,两人之间神情有异,不禁内心一丝诧讶,心神微微一动,恍然大悟之间,似乎也明白过来刚刚两人之间是暗暗交锋了一场。
野莫荒自从重新出山,身居大总理的高位主持整个野人族的国政以来,就自始至终一直心胸舒畅通达。
身居高位做大事业的胸襟气迫,再加上整个野人族始终都有一股浓厚庞大的气运笼罩加持在他的身上,让他除了处理国家大事得心应手,这些时间以来修为提升也非常迅速,不禁感觉诸事顺利通达,返老还童,这种入世般的一反常态修行还真的创造了奇迹,居然突破了一直以来他认为永远都再也无法突破的瓶颈,最近也是堪堪晋升到达了篡天境的圣人修为。
野莫荒整个人看起来都突然年轻了几十岁,原来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现在倒似是个黑发青葱的四十余岁中年人模样,这些都令他老怀大乐,非常喜不自胜,对云意扬自然更是尊崇拥戴有加,认为他目前的一切福祉都云意扬这个大帝赐予给他的,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心中的信念和取向。
第四十八章 接见(下)
野莫荒篡天境的圣人实力自然自身感应通灵异常,一看云意扬和净业菩萨暗中一番较真,心中也是一慌,虽然无力出手制止,但是现在看当面的两人情形,明显察觉还是云意扬这个大帝占了上风,暗地心中一喜,不露形迹,不动声色的赶紧出来圆场:“陛下,菩萨,依老臣看来,陛下纳妙兰大师为妃也实属天合之作,天大的好事,老臣不甚荣幸,愿为月老牵线搭桥,撮合陛下与老教皇一家联姻,迎娶妙兰大师入宫。”
“大总理,你就别添乱了,这种事情岂可像你说的这么轻率,人家妙兰妹妹都没有个心理准备,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全凭妙兰妹妹的本愿就好了,你别瞎掺合”云意扬佯装恼怒,笑吟吟的责怪野莫荒。
那“野纳兰”似乎也是一心迫不及待的要撮合云意扬与自己妹妹之间的好事,显得情绪高涨,兴致勃勃,赶紧对自己的妹妹递个眼色,弩弩嘴道:“妹妹,快,快,赶快答应下来,陛下愿意纳你为妃,这是你几世修来天大的福气,不要一错再错,当面错失了,除哥哥我,还有我们的大总理也极力赞同此事呢,你要相信哥哥全都是为你好,难道还会坑你这个妹子,把你往火坑里推。”
妙兰小尼姑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赶忙在旁边接话打岔,赌气的道:“哥哥,你好没有道理,也很反常呢,干嘛一心非要把我往外推啊。陛下哥哥说得对,我实在都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啊,感情的事情岂是说来就来,马上就磨擦出火花成了的。要是让你随便遇到一个女子,马上就叫你娶了人家做老婆,你没有一点思想准备之下,你会同意吗?把我的终身大事当开玩笑一样,你这哥哥太无情无义了,小心我以后跟你一刀两断,再不愿意理你了。”
反是一旁的净业菩萨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有些矜持地道:“陛下,您大人大量,还请多多谅解,我这女儿都给宠坏了,性子难驯得很,真要给您做妃子,贫僧也没有话说,就是害怕反而给您添加累赘,将来日常相处起来难对付,后果太难料了,此事还是稍容宽限,往后再议吧,免得日后出了偏差,徒增笑料。”
云意扬却来了兴致,坐直了身子,笑着说:“净业菩萨,能够相见,既是有缘,我把妙兰妹妹当作自己的亲妹妹呢,我觉得妙兰妹妹人很好,女孩子嘛,哪个不俏皮可爱,有些个性呢?没有什么啦,以后的路还长,大家一起相处的机会也还多。”
妙兰小尼姑对云意扬的话在心里似乎颇为感觉失望,她原本所期待的应该听到云意扬说出什么‘非她不娶’,‘一定要把她弄到手’,之类下狠心的话,她就能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而且又能让某个男人在心里永远惦记着也是值得很骄傲的事情。
一般女孩子恐怕是都有过类似的经历,屡见不鲜,不管这对自身是什么危险的信号和隐患,姑且不去先在乎,就习惯了这么受用的。
此时,妙兰小尼姑肯定对云意扬这么不咸不淡,没有一点刺激性的言语不舒服,不受用了,心里反而生气刁钻了起来,就故示展颜一笑,接着就板起了脸,冲殿上帝座高坐的云意扬淡淡地道:“是啊,陛下,以后能做你的妹妹了,真是荣幸和难得,我真是受庞若惊呢。不过也只能如此了,先都跟陛下讲明吧,别期盼着往后还能角色转换,从妹妹变成有情人,甚至是终成眷属,因为我早就有了心上人,而且青梅竹马,基础牢固,感情深厚,天天粘在一起心心相印,是我们佛族的青年才俊,了不起的天才人物,本来这次来神州大陆,他就执意要跟着一起过来的,对我言听计从,巴结讨好,呵护备至,但是被我一口拒绝,训斥了回去。所以我心里再不可能容得下别人了,陛下,你明白了吗?会不会在心里要感觉失望呢?”
云意扬倒没料到这妙兰小尼姑坦白得如此直接,当场愣了半晌,才点点头,微笑道:“妙兰妹妹,你倒是个直爽的性子,只是……只是男欢女爱本就是天经地义,倒是可以叫人理解了,即然寻找到了如意郎君,就好好珍惜,不要错过,我都替你高兴还来不及啦,不会计较呢,你也太小看我这个大帝哥哥了。”
妙兰小尼姑原本话说完之后,静等云意扬的反应,以为云意扬心里要生气,再赌气说出一番对她如何、如何的耸人听闻的话来,不想是这么个结果,心里就更失望了,一时对云意扬兴致全失,情绪低落。
不过还是经不住内心丝丝的好奇,就朝云意扬定睛望了半晌,又蹙起秀眉,目光不断地打量着大殿上帝座中的云意扬,沉吟良久,忽地转头对“野纳兰”,愤愤的道:“哥哥,你满意了吗?妹妹心里其实早就有心上人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还在这里跟着瞎掺合什么。”
“野纳兰”似乎立时会意,妙兰小尼姑这是成心挤兑他,尽管有些不情愿,他还是转身面对妙兰小尼姑,笑着道:“哥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成天跟着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啊,再说我们兄妹自小隔绝,你在你们那尼姑庵,哥在我们那和尚庙,男女老死不相往来,你倒好,在女尼堆里耐不住,还跑出去偷汉子,你这修行修得……哥哥都感觉没脸见人,真的都不好怎么说你了。”
这“野纳兰”是云意扬操控的傀儡,他自己不好怎么说,就让这个“野纳兰”来折辱一番这妙兰小尼姑。
云意扬自己则又假惺惺的装作好人,望着“野纳兰”,暗暗心里好笑,轻声责备道:“纳兰兄,你这样就不对了,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的妹妹呢,换是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男女之情那是天经地义的。”
第四十九章 嘿!一起哄骗
“野纳兰”就装作傻愣愣的挠着大光头,忐忑不安起来,配合云意扬合演双簧,有些狐疑地望着妙兰小尼姑,轻声嗫嚅道:“妹妹,你真的不害躁,这么羞人的糗事,你也好意思当着人前,这样理直气壮的说出来,脸面往哪搁啊?”
妙兰小尼姑淡淡一笑,不自觉的探手摸了下自己白嫩嫩的光头顶,摇头道:“敢作敢当,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跟着一起没面子的了,真怀疑你还是不是个大男人。”
云意扬坐在帝座上微微一笑,目光落在她兰花般漂亮的玉手上,眉头挑了挑,似笑非笑地道:“妙兰妹子真是个妙人,巾帼不让须眉,着实也叫我佩服了。”
一旁的净业菩萨手指微动,半晌,才接过话,悠然的岔开话题道:“妙兰这丫头太使性子,真是拿她没办法。好了,我们就别再拿她当话题绕来绕去,免得她越来越不像话,做出太过出格的举动,惹得大家心中都不快。”
转而,这菩萨就面对云意扬,神情一肃,非常庄重的道:“陛下,贫僧心中尚中一事不明,可否烦为赐告。”
云意扬知道她刚刚用它心通没有讨到自己便宜,其实心中非常不甘,也对自己非常疑惑,接着云意扬心思一动,就知道她又在暗中动用佛门的大因果术神通,秘密推算自己的来历和身世,非要探究自己一个底,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
这也不能怪她的心里想不通,原本整个野人族都在她丈夫和儿子的牢牢掌控和统治之下,这一转眼江山就稀里糊涂的易主了,现在坐这个统治地步的大帝还是位名不见经传的年纪轻轻的人族小子。
而且整个野人族一切都翻天覆地的更弦易辙了,几乎是原来的原貌不着半点痕迹,都变得让人陌生,一点都不认识了,这其中有太多的内幕,也让她太多的莫名其妙,不可置信。净业菩萨不能追查个一清二楚,心中肯定是无法释疑和不甘心的。
这野人族巨变吧,这净业菩萨也是一直蒙在鼓里,远在佛界大陆与野罗德和野纳兰父子久未通音讯,一时心疑,不能释怀,预料和推算到某种惊天动地的变故,才赶来这神州大陆野人族领地探视究竟。
一到达这里,果不其然,除了没有了大教皇夫人的最高礼遇不说,还带给她难以接受的变革震惊,便是他的丈夫,原来的统治大教皇一直都不曾得见,这也令她非常疑惑和难受,同时也有种种猜测,直觉以为是野罗德在内心惭愧,无面目见人,故意避而不露面。
但及见到自己儿子野纳兰之后,看着他上窜下跳,虽然在眼前活蹦乱跳,净业菩萨又始终感觉有一丝异样的讶色,一直心中在暗说“我儿怎的给我这么不真切的感觉,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妥的奇怪心情”,甚至还有一点心惊肉跳,非常不祥的恐慌。
所以净业菩萨一到达野人族领地看到这里的实际情况,就凭藉自己篡天境碎涅飞升巅峰的高深境界和佛门的大因果术一直在不停的推算,她也相信以自己的强大实力总能找到整个变故前因后果的征兆和蛛丝蚂迹,但毕竟找自己的丈夫和儿子相见还是第一要务,见了他们自然都一切问明因由了,好过自己浪费心力独自去猜测和推算。
净业菩萨却不知道,云意扬主宰功法掌控命运、因果、轮回……,把一切都篡改了,蒙蔽了,任你再怎么推算,得到的也都是篡改和蒙蔽过后的假象,所以她推算看到了事情的假象之后,心里总还是感觉不踏实,心一直是悬着的,总让人如骾在喉般难受,所以打算直接当面找云意扬这个野人大帝问明因果缘由。
云意扬早就揣摩到了她的心思,高深莫测的微微讪笑,淡然的接话道:“净业菩萨不必客气,朕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过随后云意扬就话锋一转,“朕听说佛门的大因果术能于推算之道,想必菩萨有此依仗,一切都心中有底,看来也不过是探朕口风,一一核实的打算了。”
“陛下寥赞了,贫僧一介浊肉凡胎,道行浅薄得很,实不敢当。”净业菩萨眉头微颦,暗付,“这小子言语挤兑我,又要玩什么花样?”
云意扬不以为意,仍旧接口道:“菩萨不必过谦,便请预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