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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的一片担忧。
“少主,现在主母和小姐俱在,你就不用悲伤了。老奴坚信家主一定能够逢凶化吉,保全万乘金贵之躯,不会有事的。一家人团圆就该高高兴兴了,少主、主母和小姐,你们少歇!”老总管段翻天反为神情欣喜,真挚的劝慰。
“这便是二位丁夫人和二位丁小姐吗?晚生有礼了。”
一时魏东升和云意扬等数人也都一齐上来见礼,大家一一上前见面通报。
“今天大家是共患难,一见如故,不问彼此,只求一个痛快,,实在是大快人心,人生在世,总得要结识几个朋友。咱们这次联手合作,共同对抗元亲王,可谓是相得益彰,配合默契,大家既然都当是自家人和兄弟,不如咱们就在这里,义结金兰,以后再度同生死,共患难如何?”突然,那益皇身边的一等侍卫魏东升提义道,此人有一腔热血,同时他身上强横无敌,纵横捭阖,肆无忌惮的气息,从身上散发出来,使得那高傲无比的丁云飞都暗暗心折。
“结拜为兄弟?”杨觉远目光一闪,似乎被魏东升的豪气所感染,加上魏东升功法非凡,实力莫测,又是益皇身边最亲近的人,前途不可限量,是绝世天才,他也兴致上来了:“也是,我们就在这里祭祀上天,让上天作证就结拜为兄弟。”
“这样最好!”魏东升是秉承着朋友越多越好的原则,立刻再次附和怂恿说。
“好!这个主意好。”实力最强的丁云飞作为东道主,终于也首肯的点了点头,目光一闪,看着魏东升,心中十分赞成。现在大家风雨同舟,患难与共,能够和这等豪气干云,重情重义的人物成为兄弟,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
“结拜?”云意扬一愣,他这次倒是没有想着结拜,现在有人突然提出来,他反是有些愕然,随后就释然了,在场的人,都是身份非同一般,都经历着坎坷的磨难和仇杀,而且共同对立的目标是一致的,大家厉害关系并不相冲突,恰恰相反,出于同一关键的目的是完全可以凝聚为一股的。
真正结拜了,生死与共,那是多么大的一股势力?云意扬虽然没有想着依仗兄弟的势力干什么事情,但是多一个兄弟,总归不是坏事。朋友,萍水相逢,一面之缘也叫做朋友。兄弟则就是正儿八经结拜,发誓同生共死,荣辱与共的人。不过,修行到达了这种境界,随心所欲,投缘了就结拜,倒是没有什么
“好,诸位今天一起,那真的是生死与共一回了,我们有了这份情意在,结拜也是最好,反正大家都是名门正派,不是邪魔外道。”云意扬也不忍拂逆大家心意,点点头,“既然这样,大家就在枫林之中,义结金兰,不分男女,大家都是兄弟姐妹,我云意扬率先向上天发誓。”
噗通!
云意扬对天跪了下来。
接着,在场所有的高手,也都热血沸腾,甚至连慕容儿、丁斐飞和丁飞飞都跪了下来,众人围绕一圈,撮土为香,就在这满是枫林的原始深山中,开始结拜。
“我云意扬。”
“我丁云飞。”
“我魏东升。”
“我杨觉远。”
“我慕容儿。”
“我丁斐飞。”
“我丁飞飞。”
……
七个人一一报上名字,然后异口同声的道:“今日,在这枫林山上祭祀上苍,结为兄弟姐妹,虽然生不同姓,但却同生共死,荣辱于共,同气连枝,斩妖除魔,共抗奸党,一人有难,兄弟姐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从此荣辱于共,同仇敌忾,相互之间,若有背叛,天诛地灭!”
随后,大家各自八拜,然后同时起身,相互对望一眼,都哈哈大笑起来,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
“哈哈,兄弟!”
结拜完毕之后,所有的人都用真气震掉身上的灰尘,站立起来,相互拥抱,个个都亲密了许多。
修行功法之人,对于上天,冥冥之中的天意总有一股敬畏,现在大家都在一起,祭祀上天,发誓成为兄弟,自然就是一体,显得特别亲密。
这里,一共有七个人。
云意扬是云城小侯爷,而且兼具无相门圣女殿弟子的身份,还有丁云飞、丁斐飞和丁飞飞三兄妹都是圣人世家丁氏家族子弟,先皇太师的子女,杨觉远也是丁家之人,而魏东升和慕容儿都是益皇身边最亲近的人,身份地位也是非同小可。这些人组成一个团体,自然是核心,而且这一番人接触在一起,简直是可以在神州皇朝上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引起一场变化。
云意扬通过刚才结拜,已经细细知道了,这些兄弟姐妹的来历。在场,所有的兄弟的底细,他是一一明白了。
第三十八章 一起潜逃(下)
远方红日西沉,一片艳红,刚刚结拜过的诸人都胸中熊熊燃烧着对切齿仇人元亲王的怒火。归根究底,现在这诸人的一切种种灾噩罪魁祸首就是元亲王这个大奸王,弄权祸国,排斥异己。
各自原本背景非是一股,家里都是身居高位,国之重臣,为神州皇朝建下不世功业。岂知竟招来元亲王之忌,此次大规模密遣手下大将四方杀伐,元亲王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他的夺位之举也由暗地里完全转向了明面上,谋朝篡位的暴风骤雨自这一刻始真正的降临,转入了白炽化,实在令人切齿痛恨!
丁云飞霍地带头站起身来,对着只露出一阙的红日,向天誓言道:“我丁云飞倘若留得残生,回国回家之日,就是元亲王灭亡之时。”握着腾龙的右手,指尖因过于用力而发白。
果然,就在云意扬走后,大约半天时间,天色已经开始晚了下来,秋风萧瑟,这大路上的尸体已经被一层厚厚的红叶铺满,路上更是一个人都没有,一些战马早就跑得不见踪影。
突然之间,数声长啸,从远处传递过来,随后战马奔腾,席卷如风,空中都传递出来了野兽一般的腥气,似乎是妖兽大军到来。
不一会儿,在广阔的大路上,火把延绵,拉成了一条火光直线。
随后,千军万马,滚滚杀来,一匹匹的战马,都高大雄壮,威武,居然是清一色的重甲骑兵!成千上万匹,有如钢铁的洪流,轰隆隆的袭卷。
这样的大势冲杀而来,整个城墙都要被崩塌,没有什么城池抵挡得一群猛兽的冲击,守城的士兵甚至看到了就要精神崩溃。
怒马如龙,大地都在震动,路两旁的树木都在强烈的震荡之下,枯枝一根根断裂,有的腐朽树木居然直接倒塌。地面上,所有的枯枝败叶都被吹散,显现出来了一地的尸体。
所有在马上的人,都看见了地上尸身狼籍,其中一尊高大的中年人脸色陡然变化的无比难看,居然直接从马上冲天而起,一个滑翔,罡气在身后拉扯出来了轰隆隆的音爆,这中年人随后站立尸堆之中满脸震惊,最后大怒咆哮:“怎么会全军覆没?这分明就是我万毒门的一支大军,头领和硕呢,他是怎么领军的?和硕,你真是失职,罪该万死,怎么向我这个统帅交待?”
“毒影首领,当务之急,是立刻要查清楚,究竟是谁灭了我们这支大军,和硕统领踪影全无,只怕也是凶多吉少,遭了不测,我们立刻报告回门派总部吧。”在这中年人身后,一个男子也惊骇的道。
原来,这个高大的中年人,居然是万毒门的首领之一毒影!也是现在这支万毒门大军的统帅,奉元亲王之命前来增援先头的血滴子和费天威部队,正好三部合一,一举扫平丁太师的锦绣山庄。
“这伤口,好细腻,如茧蚕吐丝,又有如天罗地网交织的剑气洞穿……”毒影仔细的检查着地上尸体的伤口,突然全身一震:“难道是丁家的绝世剑法?丁家人在此阻击了和硕全部?传言丁家的无情剑决有鬼神莫测之威。”
“首领,我已经检查出来了,我们万毒门的数百大军,全是全身被一种如丝的剑气洞穿而死,对方似乎是在一招之间,就击杀了上百人,功力高强得令人发指!”一位高手也检查了散落在路边的所有尸体。
“嗯?这可断定和硕部遭遇到丁家人的截杀,导致全军覆灭,只是现在和硕生死未卜,踪迹全无,令人大是可疑。”毒影再次检查着,陡然之间,似乎忆及了一件重大的事情,全身哆嗦得剧烈起来,“和硕该死,罪不可赦,他身上带走了我们门派一件重大的物事‘魔方幻域天空’,丢失了是处以极刑的失职。”
“首领,您怎么这么紧张?和硕大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或许重伤逃遁,以他的冲击造化之境的实力,料想很难被别人杀死。”毒影手下另一个强者问道。
“你知道什么?和硕身上,最为尊贵的就是那枚‘魔方幻域天空’,传闻之中是天界补天石锻造的,里面自成一个小位面,可以储存东西。这是你们不能够想象的宝贝,是这次他出来,向门派大首领借的宝贝,如果丢失了谁担负得起责任,人死了就死了,我们的精英非常之多,但是这件宝贝丢了的话,那就非同小可!只怕大首领要震怒,我们吃不了兜着走!”毒影脸色异常凝重:“走,紧急行军,一举拿下丁伏龙的锦绣山庄我们将功赎罪!”
“是,首领,我们是要尽快与血滴子和费城主两位大人的大军汇合。”
“走,全速出击!”毒影一声大吼,所有的兵马再度向远处奔腾。
夜晚的秋风中,隐隐约约传递出来了万马奔腾,大地震颤的巨响声。
太阳躲进西山,大地渐渐昏沉,黑暗渐渐转浓。
漆黑的山林里,云意扬蓦地惊醒过来,一额头都是冷汗,原来刚才他正好梦到自己的俘虏连城碧居然突然脱困而出,手持长剑,咬牙切齿的将自己于睡梦中斩杀,自己身首异处,正还要被她毁尸灭迹,不由大惊而醒。
此时醒来,云意扬下意识的检查自己和俘虏,原来连城碧全身受制,一身功力尽被封印,仍被他死命搂在怀里,就连休息睡觉也不放过,片刻不离,硬是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似的。
功力全失的连城碧被当成玩偶一样的被云意扬寸步不离的紧抱在怀里,她人被气苦,全身惊恐,哪能得片刻安逸和睡意,是故她一直睚眦欲裂,黑暗中睁着一双又大又亮的美目仇恨的盯视着云意扬近在咫尺的面孔,满心一股杀人的愤恨和冲动,几欲令她发狂,恨不能把眼前之人生啖其肉。
就在这时,一人从漆黑里无声无息地冒出来,却是走到了就地休息的丁云飞近前。
旁边醒来的云意扬一看来者的身形体态,知道是杨觉远,把已提起的心放下。
杨觉远贴近至丁云飞身前,低声道:“老大,敌人把我们重重围起来了。”
原来此前结拜,以丁云飞年纪最长,现年二十五岁,于是顺理成章的成了七人中的老大,而杨觉远二十四岁成了老二,魏东升二十二岁成了老三,慕容儿十九岁成了老四,丁斐飞十八岁成了老五,云意扬十七岁成了老六,丁飞飞十六岁,年龄最小成了老幺。因为这个结拜的缘故,杨觉远对丁云飞的称呼也理所当然的由原来的公子和少主变成了现在口中的老大。
丁云飞全身一震,杨觉远的语声继续传入他耳内,事实上杨觉远已把声音压低至细若蚊蚋,但对丁云飞来说,却像惊雷巨响,震得他耳膜发麻,只听杨觉远说:“敌人现下偃旗息鼓,全无动静,但我从宿鸟惊飞、山兽窜动的形迹看来,敌人应当是突如其来,一齐在四周出现。”
他顿了一顿,语音忽然加快道:“这表示敌人早就掌握了我们的行踪,所以才能一上来就立即布下合围之势,使我们插翼难逃。看来我们之中定有内鬼,一路留下暗号,指示我方逃走的路线。”
丁云飞顿感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