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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一萱嘟嘴,哀怨的看着凌子瑜,“你是想谋杀吧?这么用力,我手都快断了。”
凌子瑜不停的揉着她的手,眉头紧皱着,“我以为是老头子进来烦我,对不起,萱儿,我给你上点药,你别生气好不好?”
苏一萱瞪着他,“干爹他怎么说也是你父亲啊,你以后就不能对他温柔一点吗?”
凌子瑜的脸色变了变,目光变得阴冷,自嘲的笑了笑,“呵,父亲,我没有这样的父亲。”
说完,他拉着苏一萱就来到了客厅,拿出医药箱开始为她涂手。
其实苏一萱的手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被弄得有点红肿,涂点消炎药就可以了。
苏一萱看着认真为自己上药的凌子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许是因为凌函是她的干爹,对她来说就像是亲生父亲一样的存在的缘故,苏一萱对于凌函的事都很在意,她很护短,尤其是有人说凌函什么不是,她的反应会很大。
凌子瑜刚刚这么说凌函,其实她心里是有些不开心的。不管怎么说,凌函始终是凌子瑜的父亲,他这样说,实在是不孝。
很多时候,苏一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有父母的人,都不好好珍惜自己的父母呢?像她这样,早早就失去了父母的,现在就是想要尽尽孝心,也没有机会了。
人,为什么总是这么不诚实,总要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呢?
沉默,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安,苏一萱低着头不出声,凌子瑜似乎真的心情很差,也一直保持沉默,脸色有些难看。
好久,他才抚摸着她的小手,问,“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
“嗯,刚好来到这边,就想来看看你。”苏一萱老实回答。
凌子瑜勾起嘴角,道,“这么说,你是想我了?”
“不想你就不能过来看看?”苏一萱挑眉。
凌子瑜笑了,抬手揉着苏一萱的脸,吻了吻她的额头,“可以,只要你想来,不管你想不想我,都可以过来。”
苏一萱也笑了,“像今天这样一来到就被某人拿杯子轰出门的话,我也不敢再来了。”
凌子瑜抱住她,摇头,“不会了,没有下次了。”
苏一萱靠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肩膀,问,“干爹说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凌子瑜闭上眼睛,深呼吸,久久都没出声,只是紧紧的抱着苏一萱,像是在整理思绪,又像是在发泄内心的不快。
苏一萱没逼凌子瑜,他要是不想说,没人能让他说出什么来,若是他想说,她不问他也会说的。
过了好久,苏一萱都以为凌子瑜睡着了,他却突然出声了,因为埋首在她的肩膀,他的声音闷闷的。
他问,“萱儿,明天,能陪我去祭拜我母亲吗?”
苏一萱在门口的时候已经答应过凌函了,凌子瑜再次提出要求,她当然不会拒绝,点头回答,“好!”
“真的可以吗?”凌子瑜抬起头,温柔的看着她。
苏一萱点头,对他笑了笑。
凌子瑜也笑了,轻轻吻着她的嘴,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轻轻浅浅的吻,缠绵着,温柔而又不失霸道。
苏一萱没拒绝,微微扬起下巴,配合着凌子瑜。
她的主动,让凌子瑜的动作变得有些情不自禁,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激情的拥吻过后,苏一萱和凌子瑜都有些喘,两人额头靠在一边,深情的对视着。
“去洗个澡吧。柜子里有衣服。”凌子瑜笑着说。
苏一萱蹙眉,想起现在已经很晚了,要回去是不可能的了。而且,凌子瑜也一定不会放她回去的,既然都来了,她就留下吧,反正明天她也要陪他去祭拜他的母亲。
苏一萱点头,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从柜子拿出了以前穿过的睡衣,就到浴室洗了个澡。
她的房间似乎一直有人打扫,床单和地板都很干净,纤尘不染。因为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苏一萱对这里还是有点感情的,洗完澡后,看着这熟悉的摆设,心情也变好了。
苏一萱吹干头发,在房间里走了两圈,把玩着自己从前没来得及拿走的东西,心里想着要不要将这些东西搬到自己的家去。
想了想,她觉得还是算了。这些东西已经在这里放了这么久,有着太多属于这个地方的记忆,搬走了就没有意义了。
折腾了半天,凌子瑜也没来叫她,心想,凌子瑜是不是心情不好,一个人在房间里闷着了?她要不要过去看看他?
可是,她过去看他是没问题啦,就怕凌子瑜会不会误会什么,然后,咳咳……
想了想,苏一萱还是觉得,既然他不来找她,她就当做他这个人不存在算了,早点上床睡觉吧。
爬到床上,苏一萱心安理得的拿出手机,打开一个最近很流行的游戏,就开始噼里啪啦的玩了起来。
这还是昨天她在医院无聊的时候跟风临熙一起找来打发时间的,也不是什么很好玩的游戏,但无聊的时候玩玩,还是挺不错的。
这一玩,她就真的彻底把凌子瑜这号人物给忘记了。
凌子瑜洗完澡,在房间里处理了一下工作,等了半天也没见苏一萱过来,他蹙眉,终于还是等不下去了。起身,来到了苏一萱的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萱儿,我能进去吗?”
苏一萱正玩得起劲儿,听到凌子瑜的声音,头也不抬的回答,“进来啊,门没锁。”
凌子瑜打开门,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床上,双腿不停地晃着,双手拿着手机正认真玩着的苏一萱。嘴角勾起,凌子瑜笑着来到床前,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问,“在玩什么,这么入迷?”
苏一萱依然没抬头,只是嘴角带着大大的笑容,手指不停的点着屏幕,“游戏啊,嘻嘻,一个人在房间无聊嘛。”
“无聊怎么不来找我?”凌子瑜问。
“嗯……我怕打扰你工作嘛。”
凌子瑜用手卷起她一簇头发,不停的把玩着,看着苏一萱那投入的样子,笑道,“真是个小孩子,这么大了还玩游戏。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是凌氏的总裁了。”
苏一萱嘟嘟嘴,想也不想就回答,“我们不一样嘛。你命好,出生在这么好的家庭,23岁就做总裁了,我啊,能像现在这样就已经很不错啦……”
凌子瑜听后,蹙眉,低头,眼底闪过一丝忧伤,苦笑。他命好么?连她都这么想吗?
如果他的命也算好,那他还真希望自己的命可以别这么好,他宁愿自己跟苏一萱一样,至少这样的人生是自由的,不会像他一样,失去自由。
有了钱,有了权,又能如何呢?连自己在乎的人都保护不了,连自己的人生都主宰不了,这样的人生,他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感觉凌子瑜突然沉默,苏一萱扭头,也不管自己的游戏了,看着凌子瑜那悲伤的表情,慌忙问,“子瑜,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让你不开心了?”
、086章:一个人住太寂寞
安静的房间里,气氛有些奇怪。
凌子瑜低着头,表情有些哀伤,有些嘲讽,许久才闭上眼睛,靠在苏一萱的怀里摇摇头,“没事,你说我命好,让我想起了很多过去的事。觉得有些累了……”
过去?凌子瑜的过去吗?苏一萱愣了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他的过去这几个字。对于凌子瑜的过去,她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就算有多少了解,那也是外界流传着的,是非真假无从对证。
对于凌子瑜,她真的缺少太多了解。这个男人看起来冷漠无情,对任何事都不在乎,一心只想着他的工作,好像整个世界都跟他没有关系似的。实际上,跟他相处这么久了,他跟表面看起来真的有很大不同。
也许,她应该试着多了解他……
在门口遇到凌函,凌函说凌子瑜心情不好,让她进来陪陪他的时候,她就有过想要好好了解他的想法了。只是,她当初也只是一闪而过的想法,并没有想要真的去了解他什么。
现在这情况,她觉得自己是必须多了解他才行,不然,哪天要是又说错话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动怒?
凌子瑜的脾气她是知道的,这段时间对她确实温柔了很多,但是他的本性却不会变。所以,哪天他要是又暴露本性了,她可就要遭殃了。
苏一萱轻轻拍着凌子瑜的背,轻笑着问,“能跟我说说吗?那些让你开心或者伤心的过去……”
她知道,要他这种将自己隐藏的很深的人跟别人提起过去,是很艰难的事情。这种人,他会把自己的一切都隐藏在心里,极少会在别人面前说起。因为她很清楚,一个人一旦将自己的弱点透露给了别人,那么他在那个人的面前就等于是赤果果的,那人要是想对付他,绝对可以给他致命的一击,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所以,虽然她问了这么一句话,但她并没有指望凌子瑜会跟她说些什么。
凌子瑜没有出声,只是一直靠在苏一萱的怀里,将脸埋在她胸口,呼吸有些急促。
苏一萱想,他不说是很正常的事,没有人会愿意将自己的伤口揭露在外人面前。何况凌子瑜本身就是没有弱点,强大而又神秘的男人呢?
苏一萱拍着他的背,柔声道,“累了就休息吧,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
凌子瑜在她胸口蹭了蹭,含糊的道,“萱儿,其实我的命运并不比你的好。”
额?他还在计较这个?苏一萱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才好。
凌子瑜却抬起头,看着她呆愣的脸,张嘴吻住她,将她推倒在床上,铺天盖地的闻就席卷而来,那样细密的吻,炽热而又叫人窒息。
苏一萱安静的承受着,她知道,他的心情不好,若说她有什么能帮到他的话,恐怕也只有像现在这样,让他要个痛快了吧?
苏一萱觉得,自己的人生正在往一条无法回头的歧路上行进,她想要回头,想要挣脱,却又总是不由自主的被带着,走得更远,更加无法回头,无法改变。
就好比,她不想跟风临熙以外的任何人有纠葛,却还是跟凌子瑜和夜冰纠缠了这么久,而且越纠缠越是陷得深。尤其是跟凌子瑜之间,一次次的欢爱纠缠,她不知道今后自己到底该何去何从。
凌子瑜的心情似乎真的很不好,那天晚上,在苏一萱的床上,他霸道而又不失温柔的动作,让苏一萱尖叫不已。他的低吼声,伴随着她的娇吟,断断续续的,一直到凌晨。
不记得凌子瑜到底要了几次,苏一萱只觉得自己全身都酸痛无比,整个人就像是被车子碾过一般,痛苦难耐。
可是,凌子瑜却在床头点燃了一支烟,不停的抽着,一点都没有要休息的意思。
苏一萱抬眸,看着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握住他拿着烟的手,摇摇头,“别抽了,抽烟对身体不好。”
凌子瑜低头,深深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把烟头熄灭,抱紧她,眉头紧皱着,开始跟她说一些她从来不知道的事。
他说,“他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母亲?”
她知道他嘴里的“他”是指凌函,苏一萱点头,“干爹说,他很爱你母亲,那是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但是他当初不懂得珍惜,所以才失去了她。”
苏一萱记得,这是凌函喝醉的时候告诉她的,那是苏一萱第一次见一向笑嘻嘻的干爹露出那种悲伤的表情,所以她相信,干爹是真的很爱凌子瑜的母亲。不然当初也不会将艾依莎和南宫溯丢在英国这么多年都不去看他们了。
可是,凌子瑜听到这句话却笑了,嘲讽的笑了。
他抬头望着天空,冷笑,“他是这么跟你说的?你信了?”
苏一萱不知道凌子瑜为什么要这么问,但还是点头,“我信,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干爹露出那么悲伤的表情。子瑜,你跟干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凌子瑜眼底的嘲讽更深了,冷哼一声,“哼,他悲伤?他有什么资格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