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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美丽独特的星球上……”
我战战兢兢的在袁子璇脑子里布拉布拉念着我对前两章剧情的总结;终于看到王正一露出淡漠而满意的微笑。
这货想要笑得如沐春风也是可以的呀,果然人长得漂亮做什么都会被原谅啊;怪不得好多同人作者都把挖人眼珠烧人家祖坟的幻影旅团团长给洗白了呢!
“袁子璇?”
“小的在!”
袁子璇跪在床上;向王正一行了个日本战国时代家臣对主公的拜服礼。(这才不是跪地求饶呢!女汉子能屈能伸,这点屈辱算什么,药效一过照样用脑内玛丽苏小剧场虐死你。
王正一看着她的笔记本电脑,“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
“请问王正一萨玛想知道什么?”
“叫我兰斯侯爵萨玛。”
“是的侯爵萨玛,您对什么有疑问?”
“啊,就是——”他指指电脑屏幕,“你写这种小说的时候,一抬头看到屏幕上映出的你的脸,怎么还能意淫下去的?”
“……”袁子璇脸上的笑容呆滞了,“王正一侯爵萨玛,小的我也是有尊严的。”
“噗哈哈哈哈哈~”王正一笑得十分欢快。
他笑完了,站起来,“我走了。下次能量不够的时候要提前通知我。”
他走到门边又突然回头,“哦对了,不知为什么你和你的波形宠物不管我再怎么输入能量都无法彻底分离。这种现象我从没见过。所以……”他的脸一下子又变得十分阴森,“我会继续观察你们的。有必要的话——”他打量一下跪在床上用思密达姿势欢送他的袁子璇,“我也许会亲自输送能量给你。”
=口=
这、这是什么意思?
是说随时要来来一发么?这次不是用指尖交·配了是来真的?真枪?上真身?
袁子璇趴在床垫上的脸吓得双颊凹陷了。
王正一走了之后,我们收拾起吓碎了一地的小心肝,终于不得不正视那个被安反的门了。
袁子璇试图把衣柜堵在门口,然后立刻发现她现在神功大成了,一手下去衣柜的门也给她拧掉了。
“为、为什么我还保留着大猩猩的力量啊?”她被自己惊呆了,“吉尔殿,会不会危机还没解除啊?”
“不可能。”我回答的斩钉截铁,“我能感到自己的能量非常充沛,事实上,比我刚来地球时还好,可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能自由脱离你的身体。我都快被撑死了!也许等这部分多余的能量消耗掉你就从大猩猩恢复了?”
说到这个就想到王正一!他的节操根本早就脱肛而出了!不愧是宇宙间最淫·荡的种族,只用一根手指就让我能量满级了。(嗯?这话哪里不太对的感觉……
袁子璇用衣柜挡住脱框而出的破门,坐在铺着廉价地板革的地板上,“这混蛋!”
她还是对他在梦中对她所做的一切感到难以释怀。
“这究竟算什么呢?”
“我算是和他嘿咻了么?”
“如果梦境的真实度比真的还真,那么,这算是梦……还是……就是真的?”
“他走了。可是我还能闻到他身上的气味。这是因为在梦中闻过很多次还是我现在已经快疯了?”
这些问题困扰着她。
“啊拉,不要想这些了,你没听说过‘神交’这个词么?就当你和他神交了一把!”我安慰她。
“什么是神交?”
“哎呀好多男孩子魔法师都和苍井空老师神交过!”
“哦。”她依然闷闷不乐,“那明少和多多哥……”
“呃……那绝对是场梦。”
不知道王正一这混蛋是因为神经毒素让他探知、控制袁子璇脑内信息的程度有限呢,还是根本就是出于他邪恶的恶趣味,硬生生把骑士之花庄启明在梦中变成了一个淫教头子,还有多情温柔的多多哥,给变成了一个……呃。
反正,他没上真身,袁子璇却得到了激情澎湃的能量。
不过话说回来,性能量本来就是脑接收到各种生理信号后释放出大量激素从而引起脑内多个区域极度活跃的一种能量。这么说来……真的和假的,似乎没分别。
不过我实在没想到王正一能用一根手指传导这么巨大的能量。这些能量,足够我穿越虫洞以超光速飞到仙女星云再飞回来。SEXGOD啊这是!
威克森人,不愧是曾经横行宇宙的战斗种族。他们擅长的不仅是满宇宙啪啪啪。听说,由他们作为地球的暗中守护者,是因为在所有类人型的战斗种族中,他们是对地球适应力最高的……哦王正一刚才还让我们叫他什么侯爵萨玛呢,莫非这货是个大人物?
我跟袁子璇说了一会儿王正一和他的种族的事,天色已经发白,马上就要天亮了。
中出之王袁子璇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又睡着了。
激烈的能量交换与接收让她极度疲惫。
这次,她没做什么奇怪的梦。
天亮了,又是新的一天。
拥有肉身的袁子璇不管前一天晚上经历了什么,都要去上班赚钱。
她很开心的修改了存稿箱里那些留给读者的话,对自己说要努力,要珍惜,带着屈辱的生命更要活出精彩,顺便在脑内小剧场把王正一这个渣攻S了一百遍。
话是这么说,可是,她一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明少那张德国厨具般线条分明的脸,脑袋里立刻“腾”的冒出一朵粉红色的蘑菇云。
要知道,她和他,在梦里,可不止‘神交’了一次。
明少显然发觉袁子璇今天看他的眼神和平时不同。但是他昨天做了亏心事,当街把她给抛弃了,不管是丢车保帅还是金蝉脱壳,反正他是把她扔给沈天成了。所以,他没敢吭声。一直用眼神瞄她。
袁子璇也不搭理他。她一看他就忍不住脸红。然后就脑内自动播放那些马赛克画面。
我吃饱了撑得没事问她,“喂,要不你下篇文就写这个?”
“我再也不写肉文啦!”她趴在桌子上。
这一上午过的别别扭扭的。
到了中午,送盒饭的来了,明少拿着自己的盒饭,终于站在袁子璇桌子旁边,“我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袁子璇没给他好脸色,“你为什么躲着沈天成?你为什么从律师事务所辞职放弃你一帆风顺的大律师前途?还是——你为什么和你的青梅竹马分手?”
明少沉默了一会儿,“如果你想知道,我都会告诉你。”他眼里也有湖泊,把她的脸映在里面。
明少的故事,根本算不上新鲜。
他从小崇拜当大律师的妈咪,认为老爸做的生意不过是让钱生出更多的钱,而妈咪,是代表正义和公正的,就像大法院外蒙着双眼,手托天平和利剑的正义女神。
要成为一个好律师,正义使者,不仅要有各种知识,还要有强健的体魄,所以,他先修了电子工程,又拿到律师资格,从小练习中华武术和各种搏击术。在求学的过程中,他认识了沈天成,觉得找到了一起向着夕阳奔跑的同伴。可是,人生是他妈很残酷的。
明少和沈天成作为律师事务所实习生,参与的第一件案子,是为富商之子张三公子辩护。
一位年轻女郎横死在张三公子在南洋小岛国豪宅的游泳池里。
张三公子否认一切指控。
带庄启明和沈天成的师傅,一位已经有极高胜诉率的大律师卢从求。
庄启明在旁听时听到张三亲口承认,是他给了那个女郎迷幻药,几人一起狂欢,至于女郎是怎么全身□溺死在游泳池里的,他不记得了。
上庭之后,辩护律师卢从求直指女郎是自己携带药品进入张宅。
监控官指着张三公子问,“那女孩子全身都是伤痕,门牙被打掉,你如何解释?若她已是这般模样你怎么会从夜店里邀她乘你的跑车走?”
辩护律师卢从求回答,“我的当事人服用了A女郎提供的药物,神志不清,至于这位女郎为何身上有伤痕?也许是因为她和同伴计划好在我的当事人昏迷之后由她开门,偷盗财物。事后两人分赃不均才打了起来。提醒各位陪审员,A是夜店里推销啤酒的女郎,她也并非第一次被邀请出店伴游。”
总之,黑的能被说成白的,正义女神用布条蒙着双眼,也许不是在表示不论何人,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而是不忍看法律被当做一个可以随意弯曲的魔棒玩弄于股掌之间。
最后,张三公子反而成为需要被同情的人。
他当庭获释。
庄启明永远都记得,那A的父母,相互搀扶着哭泣,“我女儿只有二十三岁……”
又一桩绝对不可能胜诉的案子获胜,何与李律师事务所又添威名。
卢从求大律师带着两个徒弟回到事务所,早有同事为他们准备好香槟庆祝。
张三公子照样开跑车泡夜店,载无知年轻女郎去豪宅狂欢。
惨死的A女郎呢?她的父母呢?
没人关心。
不久后张三公子又出事。这次,他醉酒驾车,开着敞篷跑车,在泛岛高速公路上穿过绿化隔离带逆行撞上一辆货车。与他同行的女郎B被当场撞成两段,他自己也手臂骨折。
监控官指他鲁莽驾车,过失杀人。
B女郎,也只有二十三岁。
和庄启明沈天成一样年纪。
张三公子依旧委托卢从求大律师代他辩护。
庄启明问沈天成,“你还记得辛普森案么?种种证据显示,他杀了他前妻和前妻的男友,但是却最终无罪释放。”
沈天成说,“记得。怎么了?”
“他的律师团,每一个都是哈佛法学院毕业,被称为哈佛梦之队。”庄启明叹息,“天成,我不想成为另一支哈佛梦之队的队员。B女郎本来不会横死街头。她也和你我一样,被父母当做珍宝般养大。”
沈天成不明白庄启明究竟要做什么,“小庄,你难道要当义务律师?还是检控官?以你的资质,十年之后也许就可以申请当检控官,到时,你是控方,大可以尽力发挥你的正义感,把每个恶徒都绳之以法。”她还在开玩笑,却不知张三案已经动摇他对法律的信仰。
当一个人从小的信仰动摇时,是十分可怕的。
庄启明摇头,“不。我不认为那会有任何区别。我要的,不是胜诉率,不是当大律师,也不是当检控官或法官。我要离开。如果不能改变,我选择独善其身。”
沈天成对于他的想法不能理解。
大多数人都不理解。
即使是你庄启明离开,也不过是浪费掉你自己的机会,对这个系统毫无影响,也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可是他想的,是既然我不能改变这个系统,那么,至少我可以选择不成为系统的其中一部分。
这种想法可笑么?
也许是的。
难以理解么?
对沈天成来说,庄启明不过是在浪费自己的生命,逃避人生。所以她无论如何都要帮助他回到正途上。就算不再是情侣,她依然是他从七八岁时就认识的朋友。作为朋友,她无法坐视他这样挥霍自己。
“天成不明白我的想法。就算我和她再解释多一次,她依然会认为我是在逃避,而不是做出了选择。”明少对袁子璇苦笑,“也许她说的没错,我只不过是因为有挥霍的自由,所以才做出这样的决定。如果我需要供房子供车养活一家大小,再腌臜的活计我也会努力做好,良心不过是我能用得起的奢侈品。可是,我想,这世上是否缺一个大律师庄启明呢?不。这世上需要的是一个能直视内心,没做一个连自己都讨厌的人的庄启明。”
“所以,天成,在你明白我的想法之前,我们再见面,只会消磨我们的友情。我说完了,现在我要拆掉你的监听装置了。”他说完,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