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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念皱眉,这件事情婆婆跟苏姿说了?
不过这都不重要,谁爱知道谁知道,她想的是离婚而已,光明正大的想要离婚,这有什么……
“阮氏集团的工程开工,并非因为我。”邹念干脆地说。
苏正东认为,这不算是她的功劳,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找过苏正东,可苏正东笑着告诉她,不要把他当傻子,这件事上,她一定没有付出任何努力,因为那是阮聿尧主动开口答应的,开口时,阮聿尧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暗示,工程和邹念的离婚有关系。
邹念听了,也只能是无奈……
谁说没付出,付出了自己的身体和心。
可是,她总不能开口去找阮聿尧,说你帮帮我,如果苏正东不答应离婚,工程就不准开工。如果去找阮聿尧了,邹念觉得自己是在作死。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她成了什么?和阮聿尧的关系就永远说不清了。在外人眼中,她这辈子的男人里,都会存在着一个阮聿尧。
往往跟阮聿尧这种男人在一起过的女人,不管最终因为什么和他分开,在别人的眼中,这个女人,都成了是被他嫌弃和抛弃的那个。
别人口中,难听的被阮聿尧‘玩’过,却遭到抛弃的污名……邹念不想要。
邹念也不瞒着苏姿,这件事没有什么好瞒的,以苏姿这个爱扭曲人的心理,如果她不说清楚是苏正东的原因,苏姿会以为是她赖着苏正东,不想离婚。
其实她完全没必要跟苏姿交代这些事情,但她希望苏姿能因此争取一下自己的幸福,顺水推舟,就让苏正东跟她把婚离了吧,毕竟苏姿的肚子里,有个孩子作筹码。
苏姿听了邹念说的,明白了。
两个人坐在一起吃完了午餐,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和谐。
…………
下午,下班的时候。
外面天气还是有一点热,向阳去约会了,跟她朋友的哥哥,已经差不多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先互相了解相处着。
邹念一个人回家。
还没进公寓的时候,视线再次看向了药店……
早上出门上班,和向阳一起,她看了药店好几眼,没有勇气去买。
怕自己真的怀孕。
如果怀孕,怎么办。
一定是不能生下来的……
心里忐忑,还是走向了药店。
买了一支验孕棒,二十七块钱,服务员说,这个测试的比较准,不用早晨测试也会很准……
拿着验孕棒回了家。
上楼,她习惯进门先洗澡,洗了澡换上了舒服的家居服,打开验孕棒的盒子,看了一下说明,就走去了洗手间。
晚上。
她不知道自己睡到了几点,被手机震动的声音吵醒了。
邹念接到的是阮聿要的电话,他说,刚开完会,准备回酒店休息,却有人告知,特地为他安排了一个酒局,他很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去?
“你是在问我吗?”邹念起身。
“你在睡觉?”他问。
邹念起来了,靠着床,“嗯,现在醒了。”
“你希望我在酒店休息,还是去酒局?”他说。
他的声音很好听,也很温柔,邹念感觉到了,他今天心情似乎不错。她摇头:“不知道,你自己决定吧,如果累了,就早点回酒店休息。”
“就这样?”他不满意。
“……”
邹念知道他想听什么,但也不知道自己猜的准不准。
重新趴在床上,说道:“不要去参加酒局了,早点回去酒店休息!因为酒局上你会喝酒,酒容易让人醉,你们男人的酒局上多半会有女人,所以你不要去了。”邹念为了让他高兴,胡诌着一些话。
阮聿尧很满意,“那……我就不去了。”
“我跟你开玩笑的!”邹念立刻说,男人该去的应酬还是要去的,她希望他不要考虑她的存在,因为这种偷情的情人一般的存在,对彼此来说,都毫无意义。
他说不去,很累,希望今晚连夜处理完一切事情,尽快回去B市。
邹念叮嘱了一句……让他注意身体,不要熬夜。
阮聿尧很满足,听了邹念关心的话,让他倍感安心。
在两个人都说了“晚安”之后,邹念却迟迟没有挂断,阮聿尧那边沉默,不知道邹念怎么了,他轻声询问,邹念也不开口。
阮聿尧心口有点疼,这种她有心事的感觉,再次让他揣摩到了。
上一次在北京,她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而后就没有了声音,所以他担心她,便去了北京,陪着努力装作坚强实则很累很胆小的她,度过了一个重要的晚上。
这一次,她一句话不说了,阮聿尧担心着。
“没事,早点回来……”她说。
阮聿尧的心,融化开了一般……
“好。”他只说了一个字。
按了挂断键,邹念愣住,半天,她把手机放下,搁在了床上,下床走动,舒展了一下手臂,伸了伸腿,被吵醒了之后,很精神。
她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一个人,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夜色,她走向了卧室里的小单人沙发,坐在上面,双腿曲起,抱着膝盖埋头,一个人安静的苦恼着。
刚才在电话中,她很想说:阮聿尧,我怀了你的孩子。
可是,不能说的。
说了怀了他的孩子,让他怎么办?
她的心里,纠结的成了一团乱麻……
如果阮聿尧说,太好了,生下这个孩子……
邹念会摇头,未婚生子,甚至是还没跟苏正东离婚,她就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离婚的过程艰难,大着肚子跟苏正东离婚吗?
孩子是谁的,怎么跟人交代?
即使她可以为了阮聿尧,不去在意别人的眼光,留下这个孩子,那母亲呢,总不能把刚手术后的母亲直接气死……
邹念觉得,自己告诉了阮聿尧,还不如不告诉。如果说了,会不会让他以为,她是故意不吃避孕药,故意怀孕的,为了今天用孩子逼他做些什么,比如逼他离婚,娶她?
只要阮聿尧因为这个孩子,有了一丝这种误会她的想法,那邹念认为,两个人以后连认识过都不算了,直接是彼此人生中的路人甲乙。
阮聿尧从来没有跟她谈起过婚姻,从来没有承诺过,有一天想要跟她的婚姻,所以若是提起怀了他的孩子,也就是自作多情罢了。
站在任何一个角度看,说出来,都像极了逼他。
两个人认识的时间,实在算不得多长,也没爱到想要一辈子在一起的地步。
她考虑的比较多,也必须要考虑,如果阮聿尧喜出望外,希望情人给他生一个孩子,那她终究是要让他的想法破灭,只会让他伤心,然后,两个人或许会分道扬镳,撕破脸。
如果说了,阮聿尧开口劝她,打掉孩子,这个孩子,不能要。
那她会难过……
难过到哭出来,心会疼。
自己不想要这个孩子,偷偷的打掉瞒着他,不让他知道他就不会心疼,但是这和他开口让她打掉,是两种意义。
如果听到他说,打掉孩子,邹念即使知道他这话是对的,是理智的,那也会有几分寒心。人大概都是这样,最怕有情人说无情话,纵使有情人有许多无奈。
她怕听见他说打掉孩子,他大概一样不想听见她说,不要这个孩子。所以,干脆不让他知道。
向阳十一点多回来的,开门声,吵醒了沙发上抱膝的阿年,向阳是推开了邹念的卧室门,看到邹念醒了,向阳问她:“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在那坐着干嘛?空调这个温度,你不冷吗?”
“……”邹念揉了揉困倦的眼睛。
打了个喷嚏。
向阳见她迷迷糊糊的爬尚了床,嘀咕了一句什么,她就先去洗澡了……
第二天早上,邹念没精神。
昨晚忘了关空调,在沙发上蜷缩坐着睡那么久,感冒了。
头疼鼻塞,非常的难受,打电话请了假……
不管了,今天决定不去上班,向阳去上班了她才起床,走之前,向阳告诉她记得去打一针。
邹念站在客厅里发呆,感冒昨天吃了药。避孕药是先前吃的,二十几天前办公室那次没有措施导致了怀孕,在北京他用了套套,她摇了摇头,这是在乱想什么,一个不打算要的孩子,健康不健康有什么关系。
门铃响了。
向阳出门又回来了?没带钥匙?
才早晨八点……
邹念去开了门,打开门看,一身疲惫的帅气男人,赫然站在门口。
阮聿尧身上一件白色衬衫,手中拎着西装外套,一手撑着门,撑着门的手,刚好覆上了她打开门的那只手上,修长手指抚摸她的手,他对她笑:“早安,想你。”
只有彼此的喘息声
更新时间:2014422 0:13:42 本章字数:3970
邹念怎么都没想到,这个清晨在按门铃的人,是他。
她让阮聿尧进来,问他,怎么一回到B市就来了这里?
“一下飞机,我们还没走出机场,我就接到了你朋友向小姐的电话……”他坐在沙发上,对她说道。
“向阳?”邹念心乱。
倒是不担心什么,阮聿尧不会因为向阳的电话打扰而生气,看他的表情,他似乎心情非常好。就是好奇,向阳又瞎说什么了。
“她说,你魂不守舍,还问了我,到底把你怎么了。”阮聿尧抬手,抓住了邹念的手。把他往自己身边拉。
“先让我倒完水。”邹念另一个手中是玻璃小水壶,不重,被他这样突然一扯,倒也险些弄洒了水。
她给他倒完了一杯水,放下水壶,下一刻,还未说话,便被他扯进了怀里。
他坐在沙发上,邹念整个人跌进了他怀中,手按着他坚硬的胸膛,一瞬间被他注视的脸红了。
“是因为我魂不守舍吗,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把你怎么了……”他的声音,分外沙哑,他望着她,然后用嘴唇蹭她的颈,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男人原本正常的鼻息,变得越来越粗浑。
熬夜忙碌手上的工作,别人陪着一起遭殃,后半夜的航班,抵达B市已经是清晨,在飞机上,短短的休息了片刻,通宵过后的疲惫,造成了嗓音如此黯哑性感,叫人听了心疼,又喜欢的不得了。
邹念不敢动,手指碰他衬衫下的胸膛……
她低着头,沉默……是因为他魂不守舍,但却不全是因为他而魂不守舍,是因为他的孩子,才魂不守舍。
他到底把她怎么了。
让她有了孩子,怀了他的孩子。
邹念不说话,阮聿尧的心里更加为了她而柔软。这是她思念他过后,见到了他本人,在他怀里撒娇诉说她的委屈吗。
他没见过女人撒娇,确切地说,是没有见过女人在他身边撒娇,也许别人眼中的撒娇,和他眼中的完全不同。卓笛的在婆婆嫂嫂眼中的撒娇,在他眼中,却是非常反感的举动,那不叫撒娇。
而邹念沉默着不说话,安安静静的,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这在他眼中,是让他心头火热的撒娇。
阮聿尧俯身,吻上她的唇,舔着她柔软的唇,低喃:“怎么不说话?嗯?”他双臂,将她彻彻底底的抱紧了在怀中。
他一转身,温柔的把她压在了身下。
邹念不动,双手搂着他的脖颈,淡淡地:“你看到我魂不守舍了吗,你的感冒还没好彻底……”
她听了出来,他说话的声音不对,有一点感冒的成分在内。
“你在关心我。”他的目光,真挚热烈了起来。
邹念抿唇……
是在关心他,情不自禁的关心这个男人的身体,健康。
手指抚摸着他的身体,迷人的……
阮聿尧心情前所未有的好,俯身再次吻上了她的唇,温柔的缱绻在她的温软馨香中,甜蜜的津液中交融,纠缠,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身体,熟练地解开了她上身睡衣的扣子,低头,炙热的唇吻上了她的脖颈,吮着她的饱满胸部,含住乳*头玩弄着,在身下的人娇喘连连时,大手向下伸,脱下了她宽松的长腿睡裤……
她光裸的在他怀里,阮聿尧吻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上,还有他离开的时候,印上的斑斑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