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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先来见见你,在我心中,信任你始终比信任别人多一点,你像我哥,你不会害我。”
阮聿尧知道了邹念小产的是儿子!!
更新时间:2014514 10:03:50 本章字数:3554
卓腾的这一番话,顿时让阮聿尧心里喜忧掺半。
阮聿尧开心的是,他是卓腾在B市最信任的一个人,这不枉他在去年以前的日子里对这个弟弟一样的大男孩那么照顾,付出的一切能得到这样一句话,他认为已经足够,这是他得到的最大回报。
让阮聿尧担忧的是,听上去,卓腾现在并不知道他已经跟邹念在一起的事。
如果卓腾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那他就顺其自然的解释一下,至于卓腾听后的想法,在意与不在意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他和邹念,只能放任卓腾气愤抑或是不甘心,想必一切的不愉快,随着时间的推移都会有所改变。
但是现在卓腾表现的是不知道,那他暂时不准备说,还不是最佳的时候。
现在他对卓腾坦白,和以后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再解释,会是一样的效果,不一样也差不太多。面对这样防范亲人朋友同学的卓腾,阮聿尧作为他第一个信任的人,不敢提起和邹念恋爱的事情,吓跑卓腾,那样恐怕会造成卓腾的误会。
卓腾说,认识的人当中有人要害死他,这话根据什么而说阮聿尧还不清楚,但他不想刺激卓腾,让情绪激动的卓腾再认为是他做的,在超市*到,卓腾跑了,再结合卓腾刚刚的话,阮聿尧很有理由揣测,卓腾也是怀疑过他阮聿尧害人的,只不过卓腾可能今天有认真想过,在所有人当中,选择信任了他。
卓腾的父亲卓市长,卓腾即使丢了命大概也不会愿意求助。
此时的阮聿尧,既要对得起卓腾的信任,又要处理好三个人之间的关系点,稳固个人感情的前提下,他也要顾虑到卓腾的安全,还有解开卓腾的一切疑惑,让他放心大胆的重新回到大众人群当中。
阮聿尧看着卓腾,说道:“不要害怕,如果你现在信任我,你可以对我说一说去年究竟是怎么回事,谁对你说了什么?让你认定是身边的人害了你。”
卓腾拧眉,白希的手指挪动着茶杯,他垂下眼帘说:“我们在船上,船上的监控摄像头坏了,我的头上被人套了东西,套上东西的一刹那我被扔了下去,不是推,不是意外的掉下去,我是被人推下去的,我看不到是什么人,但我能感觉得到,是两个人一起把我扔下去的,不是女人,是很有力气的男人。”
阮聿尧听得认真,表面平静,心里却已经复杂起来,究竟是什么人,要害一个即将毕业准备出国的卓腾?
“我会游泳,他们把我扔下去之后,我迅速摘掉了套住脑袋的东西,我开始游,可是我发现很快就有人在水下潜到我的身边,他们按住我的脑袋,我不认识他们,样子对我来说已经模糊了,长得很路人摸样。”卓腾挑眉:“为了活命,我假装已经没有了气息,在海水里一动不动,他们这才油走。”
“你自己游上来的?”阮聿尧问。
他摇头:“没有,我没有力气了,后来我是被人救上去的。船只上的人带着昏迷的我到了其他的城市,我在那边又发生了一点事,有一些我不想说的原因,导致我在那边城市呆了很久,不过这个原因无关紧要,直到前段时间,我才回到B市,我不敢告诉你们的原因就是我不知道究竟是谁要杀了我,在我眼中,这是很科幻的一件事,好像做梦,我安静的上学读书,并没有得罪什么人。”
“印象中,一个人也没有得罪?”阮聿尧知道卓腾一定得罪了什么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
卓腾手指依旧在转着茶杯,他想了想:“有,唯一的一个,苏正东?他抢了我的女朋友,以金钱势力抢走的邹念,这使我很抬不起头,也无法反抗,因为我没有钱。当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爸逼我回去,给我设的陷阱。看来不是,苏正东是来真的,可是邹念已经是他老婆了,他为什么杀我?因为我比他更爱邹念?”
他的问题难住了阮聿尧,卓腾这一句“因为我比他更爱邹念?”让阮聿尧突然之间心里涩涩的。
阮聿尧安慰卓腾,不希望卓腾一点主张没有的到处乱走,这很危险,他说:“不是非要躲起来才最安全,也许在你来到B市的时候,某一个瞬间你就已经落入了你敌人的视线,敌人会想方设法的对付你。你要走到人前去,挺直了腰看你的敌人,敌人就会自乱阵脚,你要尽快的找到害你的人,否则这样东躲西臧的生活太累,放心,我会帮你。”
“谢谢。”卓腾点头,这是他来找阮聿尧的原因。
以前两个人认识,交情很好,卓腾相信阮聿尧是一个好人,不会为了报复卓市长,而杀害他这个姓卓的,弟弟一样的朋友。
“走吧,我给你安排一个住的地方。”阮聿尧起身,拿了车钥匙说。
卓腾也站了起来。
离开喝茶的地方,阮聿尧亲自开车送卓腾到了住的地方,他找出几把钥匙挨个试的,终于有一把钥匙是对的,他给了卓腾,他说:“这是我住的地方,不过印象中只住了两到三次,两到三次可能还是睡得书房,卧室基本就没有进过。”
“没关系。”卓腾接过。
阮聿尧安排了人,保护卓腾,不要让他发生任何意外。
他离开之后,把钥匙放在了车上,几把钥匙乱了,他也分不清哪一把是哪一栋公寓的,刚认识邹念的时候,经常带她留宿他的公寓,被人发现,就换一栋公寓,久而久之,公寓不知不觉在B市已经好几套。
卓腾住的这一套,他印象中并没有带邹念来过,心里是介意的,不希望卓腾来到他和邹念温存过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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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邹念修养的这个期间,认识卓腾的人,几乎都知道了卓腾活着回来B市这件事情,最为高兴的,是卓市长,儿子回来了,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重要。
卓腾见了卓市长一面,但并不亲近,跟以前一样的状态。
向阳跃跃欲试,想要见一见卓腾,可是向阳不敢,怕见了卓腾,卓腾会问起许多邹念的事情,那她是说还是不说?撒很大的谎,向阳是会不停眨眼睛的,卓腾一定看得出来。现在卓腾需要稳定,如果卓腾知道苏正东婚后对邹念不好,还让苏姿怀孕了,无论苏正东有没有苦衷,是不是被算计的,恐怕都会遭到卓腾的毒打!
邹念休息了二十几天的时候,B市的天气冷了下来,她以身体为主,很少去户外活动,等身体好了,决定再锻炼一下。
阮聿尧时常会来,他如果白天想她了,就找借口来谈一下公事。
如果是晚上想她,就偷偷摸摸的进来别墅,到她的卧室,抱着她睡一晚,久而久之,这样的生活他居然也在习惯。
一直以来谁也没有对邹念说起卓腾,向阳根本不敢提起,现在的邹念,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朋友闺蜜了,还是阮聿尧的人,许多的事,阮聿尧的意见也很重要。
卓笛靠近过邹念住的别墅一次,但是,被人拦下了。
某一天,阮聿尧打给邹念,让她找个借口出来,带她去他家里吃一个饭。
邹念没有犹豫,这种事情是很平常的,她跟阮聿尧交往,阮家的长辈们都知道,她引产后,阮家的人一次没有见过她,现在算一算日子,她差不多休息一个月了,身体恢复的不错,只要不是剧烈的运动,其他都没问题,可以工作。
午饭时她跟母亲说:“妈,下午我要出去一趟,大概得晚上稍微晚一点才能回来,我休息这么久了,工作的事情得研究一下,不能一直这么呆着。”
“去吧,晚上小心一点。”邹母理解。
邹念点头:“我知道,跟向阳一起。”这样说,母亲就可以不必担忧,晚上早点睡觉不用等她。
阮聿尧派车来接的邹念,在别墅外面很远的地方,邹念走了大概五分钟,上了车,直接去往阮家的别墅。
下午五点半,邹念来了,和阮聿尧一起进的别墅。
打了招呼,萧玉华让邹念就像在自己家一样,别见外,萧玉华看着邹念还稍显憔悴的样子,心疼,毕竟小产的是阮家的孩子,想起小产掉的孙子,萧玉华又上火了。在厨房里忍不住跟保姆嘀咕:“昨晚跟聿尧提了一下,让念念来家里吃饭,说完我这一宿都在想着我的孙子,实在可惜,难得怀了一个男孩儿,谁知道下一胎还会不会是男孩儿,唉,都是命啊!”
大嫂在外面忙,他也从不指使大嫂,母亲和保姆阿姨都在厨房,邹念找不到水在哪里,阮聿尧就亲自给她去倒一杯水,男人修长的手指上捏着一只杯子,颀长身影经过厨房,就听到了母亲的这些话,他的手指抖了一下,手里的玻璃杯子,啪——掉在了地上。
她会在光天化日下害我邹念一个大活人不成?
更新时间:2014515 10:04:47 本章字数:7493
玻璃杯子掉在地上的声音谁都听到了。
“怎么了?”邹念从沙发上起身站在客厅那边,探身往他站的地方看,挑起眉问。
阮聿尧转身,微笑地对她摇头:“没事,手指神经抽了一抽。”
“哦。”邹念放心了。
“回去等着,我再拿一只杯子倒水。”他说。
邹念看了看他,点头,重新坐回了沙发那边,一个人看电视……
厨房里的保姆阿姨和萧玉华,都听见了杯子摔在地上的声音,萧玉华头皮一麻,刚想要出来看看,走了两步就听见邹念和阮聿尧在说话,所以萧玉华没有出来。
这会儿邹念的声音没了,萧玉华才出来,料想儿子已经听到了她在厨房跟保姆阿姨说的话。阮聿尧就站在厨房门口,杯子摔得那么清脆一声,时间吻合,怎么可能没听见什么?萧玉华看儿子,说:“没事吧?”
阮聿尧摇了摇头,蹙眉。
“别太往心里去,都过去了。”萧玉华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安慰。
他看着母亲,眉目上没有什么表情,不冷不热的一副模样,他的喉结动了动,俯身用手指捡起一片片碎玻璃。
“别用手拿啊!”萧玉华赶紧去厨房拿了东西过来,保姆阿姨也出来,帮着收拾。
阮聿尧手里拿着玻璃碎片,他一用力,攥在手心里的玻璃扎上了手心,还是流了血,玻璃碎片掉在地上,手坏了,可他都没有知觉。
萧玉华小声让保姆阿姨拿药箱过来,不敢让邹念听见,是男胎这事情萧玉华本打算谁也不让知道,要烂在自己的肚子里,实在心里堵得慌,就跟家里保姆阿姨偷偷念叨念叨,没成想还是被儿子听见了。
儿子这手不包扎一下不行,口子虽小,可它到底也在流着血的。
阮聿尧问:“妈,前一段时间病了,是因为这个?”
“是,妈那些天上火了,不过这会儿妈已经不上火了,孩子你们年轻人还会有,是咱们阮家的血脉的,一个都跑不了。”萧玉华笑着安慰儿子说。
“我和她还会有。”阮聿尧点头。
他手上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倒了一杯水拿去给邹念,他高大的身型走到了沙发那边,一只手搂过邹念的身体他坐下在一旁,把水杯搁在她的手心里。
“倒了这么久。”邹念感觉有一点不对劲,但说不准哪里不对。
他搂过来时,邹念的眼睛不经意看到,他的手用绷带缠着,食指是包扎的样子,就那一根手指包扎了。
喝了一口水,邹念拿过来他的手问:“怎么回事?”
“收拾碎玻璃,扎了一下。”他努力做出开心的样子,心里,难过极了。
邹念笑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