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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就算了,我走了,拜拜!等下要是妈问起我去哪了,你就说我早就睡了哈。”俏皮地朝韩玮珀挥了挥手,韩贝贝傲然地踩着高跟鞋走了。
她前脚才刚走,立时,韩玮珀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知道紧张了吧,他妹就是这么的不让人省心,有足够白流锦头疼的。
“喂,我妹她已经出去了,她说要去夜色喝两杯。兄弟一场,别说不帮忙哈,反正,我也希望你们和好的。”
“她真的就穿成那样出去了?还学人家跑去泡吧?”白流锦气急败地吼道。
对方是他的兄弟兼大舅爷,他即便是忍住了说话的语气要客气点,但仍然藏不住他的激动情绪。
韩玮珀嗤笑出声,不用看,他就知道白流锦此时此刻正在暴跳如雷呢。
噗……韩贝贝真有那个本事,可以不止一次两次地把被公认为好脾气的白流锦给惹毛了。
“对的,你说的没错,她就是穿成那样出去了,就连我也挺看不过眼的。但是,站在男人的欣赏角度来讨论的话,我觉得她这身打扮没有什么不好的。在夜色那个场子一站,绝对能吸引到男人的注意力。
哈,越看我妹越长得水灵了,完美的事业线仿佛有呼之欲出的美感,修长的美腿,玲珑有致的线条,非常的性感迷人,去泡吧的美眉就应该是这样子的。”
韩玮珀径自说着风凉话,他直戳白流锦那颗已经气得炸~毛的火热的心。
电话那端的白流锦越听就越生气,眉头就越皱越紧,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甚至,心里窜起了一把无法遏制的怒火。
那张俊脸有多黑就有多黑,沉得让人看见了都莫名的恐惧。
更别提那双深沉的眸子有多阴厉可怕了。
“shirt!你还是我的大舅爷吗?还是我老婆的哥吗?难道,你一点也不担心她的吗?混蛋,净说些风凉话。
什么的以男人的欣赏角度来讨论,我看你是存心想找茬。我挂了,你妹真的让我一天都不能省心。”
吼完韩玮珀那无~良的大舅爷后,白流锦没好气地挂了电话,他早已走到车旁。
一上车,那速度飞快地冲了出去,直奔夜色去抓他的老婆回来。
光是看韩玮珀发过来的那张图片,他就气得直想抽韩贝贝的PP了。
什么不学,却学人家泡吧,还穿得那么露,诱~人的事业线都让人家看见了,别说那紧身裙摆有多短了,刚刚够罩住个小PP,那么长的白嫩美腿都让人家看光光了。
他心里就是不爽,他的专利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看见,他不准!
心中不快,白流锦那张俊脸更加的黑沉,冷漠!
眉眼更是酝酿了一股黑压压的风~暴,随时都有席卷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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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几天,韩贝贝终于想开了,她笑容妩媚,正坐在吧台上轻啜酒保送上来的鸡尾酒。
一双水潋美眸好遐似整的四处瞟着酒吧里的热闹气氛、五光十色的忽明忽暗,即便是这样静静地坐着,她都觉得心情大好了,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什么狗屁男人,她现在就很不屑,特别是白流锦那个混蛋。
她不要他了,她要把他从她的心里、记忆里,思维里,哪怕是精细到每一个细胞,她都要把他统统赶出她的生命里。
女人就应该这么过的,时不时要跟上新时代的节奏,绝不能只为一个男人等待。
要不然,稍不留神就会跌入万丈深渊,哭得撕心裂肺都无济于事。
外貌无懈可击,性~感惹~火的美女自然是有男人上来搭讪的,韩贝贝坐下来没多久,便有一个外表、气质都不错的帅哥走过来坐到她身边了。
她也没有正式拒绝人家,而是跟那个男人坐在吧台处聊了起来。
就是嘛,除了白流锦那混蛋不识货之外,她的男人缘还是顶呱呱的!
韩贝贝对着那位帅哥眯眼娇笑,举手投足间都尽显风情万种,浑身更是散发着令人难以招架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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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149 一肚子坏水
更新时间:2014820 0:35:04 本章字数:7251
“真的,你是开飞机的?”韩贝贝歪着头望着与她交谈的帅哥,惊讶地问,水潋美眸写着一丝难以置信。
宾果,今晚真的是棒极了,竟然让她偶遇一位年轻又帅气的飞机师。
而且,他们聊天的话题也越来越投机了。
“嗯,我今天下午刚从巴黎飞回来。美丽的小姐,很高兴今晚能遇到你。”说着,年轻的帅哥托起韩贝贝的纤纤玉手,很有绅士风度地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好浪漫哦,帅哥不愧是在浪漫之都呆过的,对待女士就是不同凡响,怎么看就怎么上心。
他笑起来的样子蛮好看的,再加上那可以媲美当红影歌星的俊逸外表,魅慑人心的勾魂眼,韩贝贝不禁看得有些痴迷了。
完全,她把白流锦那个负心男人抛在了脑后。
今晚,她真的来对地方了,哈……一来就遇到了这么笋的美妙,真是老天有眼了哦。
帅哥吻了一下韩贝贝的手背而已,那是多常见的西方礼仪啊,却被刚来势汹汹、踏进酒吧的白流锦把这一幕收入了眼睑,这一切在他的眼里却是不可以碰触的神圣。
除了他之外,别的男人都不可以碰他的老婆,哪怕是一根手指头而已也不可以。
该死的女人,竟然对着那个男人有说有笑的,而且还一副很熟络的表情。甚至,韩贝贝的笑容妩媚极了,难不成她是想勾~引别的男人吗?
该死的,那个毫无防备之心的表情还一派天真无邪的样子呢。
白流锦的火气逐渐攀升,牙齿直咬得格格作响,深不可测的眼眸深不见底,闪烁着灿亮的火焰。
没有做任何停留,他大步流星火速冲到韩贝贝的身后,就那么地板起一张黑脸怒瞪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她,性感的薄唇抿得紧紧的。
“开飞机是不是很有趣呀?”自顾着和帅哥聊天的韩贝贝丝毫还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她的水潋美眸仍然一瞬一瞬地盯着帅哥看,唇边还荡起了甜美的浅笑。
“如果你想开,我可以教你。”帅哥有那么一瞬看了一眼黑沉着一张臭脸的白流锦,他并没有把他当一回事。
他以为,他也是想过来要搭讪韩贝贝的男人而已。
“好啊,我们可以找个时间联系的。”突然,韩贝贝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她感觉到了自己的身后有一股冷飕飕的气息正以最快的速度往她身上袭来。
怎么会这样子呢?
好奇怪哦!
本能的,她回眸看了一下。
突地,她唇边的笑容一僵,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圆亮的星眸也猛地眨了眨。
赫然地,她的水潋美眸直直对上了白流锦那双闪烁着灿亮火焰的深眸,仿佛,他的头顶正直冒浓烟呢。
四周幽暗的灯光把他那冷峻的黑脸映衬得更加黝黯,但是,可以看得出来的,他现在可是非常的、非常的生气。
而且,板起来的那张臭脸凶巴巴的,正恶狠狠地瞪着她呢。
噗……这混蛋来这干嘛?为什么一副活似她欠了他似的表情呢?
她又没有碍到他!
抿了抿诱~人一亲芳泽的水润蜜唇,韩贝贝无谓地耸耸肩,而后,她收回视线,回过眸继续和帅哥谈笑风生。
该死的女人,他这个大活人就站在她的身后了,她竟然理都没理他,更是一声不吭,还和别的男人继续有说有笑。
真的太打击人了,白流锦心里非常的不爽,眉眼酝酿的那股黑沉风暴越滚越浓,有呼之欲出之势。
额头上的青筋暴突,一双凝聚着火焰的深眸狂烧向了韩贝贝,夹着愤怒的冷硬声音从齿缝间迸了出来,“韩贝贝,马上跟我回去。”
“美女,你认识他吗?”贝贝旁边的男人眯着眼眸盯着白流锦问道。
“不认识!不用理他,我们继续聊,或者换个地儿也行的。”打从心里,韩贝贝在漠视白流锦,而且,她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当作是不认识。
“好,我们换个地儿吧,这里太吵了。”帅哥也非常赞同韩贝贝的提议,率先,他从高脚座椅上下来了。
噗……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说不认识他。
白流锦气得直咬牙,不悦地抿唇晃动着头。
撇开他们是夫妻事实不说,好歹他们一起滚过快一个月的chuang单了,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她还敢说不认识他,真的是欠修理了。
“韩贝贝,如果你忘了,我现在就提醒你,我是你老公,你是有夫之妇的身份了,请你自重。敢在外面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还一副热情的模样,你想找死啊!当我不存在,没门!”
气急败坏,白流锦凶巴巴地怒吼,大手并抓住了韩贝贝的手,他不让她跟别的男人离开。
“放手,我跟你没有关系的了,明天就请你到律师楼签字离婚。”顿时,韩贝贝的美眸也窜起了火焰,她没好气地瞪着白流锦,并试图要挣开他的大手钳制。
白流锦越抓越紧,他是不可能放开韩贝贝的手的,那个力道,他也不至于会弄疼她。
“谁说我们没有关系,现在不是还没有离婚嘛,你还是我老婆。再说了,这婚我肯定不离的。你现在不认识我,没关系,我可以当你是失忆的。
作为你老公的我,和你滚过无数次chuang单了,我可以帮你恢复记忆的。我们就拭目以待,看你等一下记不记得我。”
白流锦的口吻又狂又霸道,又夹着*,说着,他的凶光转向了旁边拧眉、试图想劝他放手的男人,冷冷地警告,“这是我们夫妻的事,识趣的马上滚。”
“白流锦,你混蛋,放开我。谁跟你是夫妻,从我给你发律师函的那一刻起,我们已经不是了。你滚,去找你的初恋情~人去,别妨碍我找我的男人。”一手被抓住了,韩贝贝根本走不了,反射性地,她一边怒吼,一手挥起粉拳胡乱地打在白流锦身上。
“我不许你去找别的男人,你的男人只能是我,你只能是我白流锦的老婆。我都跟你说了,我和林溪没有关系的,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我那么不值得托付吗?我有那么不靠谱吗?”
都把她当成什么了,一边妄想和初恋情~人在一起,一边又不想和她离婚,真的是至贱无敌的渣男。
我呸!她还不想鸟他呢!
看他们这样拉扯着,帅哥想上前帮贝贝的,却被白流锦那双可怕的阴厉眸子冷冷地瞪着,他不敢冒然地上前。
何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种事还是别扯进去的好,况且,他跟人家的老婆又没熟到可以做朋友那个地步。
就在帅哥做思想争斗时,白流锦已经不顾不管地把韩贝贝抱出了夜色,霸道地把她塞上他的车。
他绝对由不得她胡来了,今晚,他非要*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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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贝贝还是难逃白流锦的钳制,她被他抓回家了。
二话不说,也没给她时间消消气,更没有甜言蜜语,他直接把她扛上他的房间,然后把门反锁上了。
韩贝贝气得脸都红了,随手脱下高跟鞋就朝白流锦砸去。
“混蛋,我讨厌你。让你欺负我,老娘不是好惹的。”
伴随着不断攀升、高涨的火气,韩贝贝的胸起伏不定,原本就有呼之欲出之势的完美事业线,因此更加地诱~人了。
不自觉地,渴望从心中陡然升了起来,白流锦的喉咙一阵干涩,喉结抖动了一下。
在这几天的冷战中,他没有不想她的,甚至,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躺在清冷的大chuang上,他的脑袋就自然而然地浮现了她美好的遐想。
害得他一个晚上总要不停地冲冷水,好死不死的,那冷水在炎热的夏天中都没任何效果的,每次他都疼着压抑着,他都快爆血管至死了。
该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