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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秘书带着上善出去了。杨兴元看着上善的背影,满意地点点头,回到了办公桌前。
迎希回到家。
爸爸问迎希:“昨天相亲相的怎么样了?”
“爸,都和你说了,他不适合我。”
爸爸睁大眼睛说:“你不是没去吧?”
“爸,我答应您去,我怎么能没去呢?”迎希说:“您怎么能这样看我?”
“那真是没看上?”爸爸问:“人家可是个博士生呢”。
“迎希要是没看上,说明是个书呆子。”妈妈说。
“你又没见过,你插什么嘴?”爸爸对妈妈说。
“妈妈说的没错。”迎希说:“他真的是很呆,而且他看见我都脸红,弄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那说明人家纯情嘛。”
“和他一起我很憋闷”迎希说:“您放心吧,我做不了剩女。”说完上楼了。
爸爸对妈妈说:“这天下没一个能入了她的眼的男人。”
“说不准她已经找着了呢,我看她最近好像和以前不一样。”
“我看她哪天都一样。”爸爸说。
“你看她最近在外面的时间越来越多了,有时候晚上也回来了。”
爸爸看看妈妈说:“新楼马上竣工了,她每天多忙?你知道吗?不回来那都是住在公司了,你可真敢想!”爸爸说完也上楼了,妈妈坐在那若有所思。
迎希来到她和何苏晨的‘家’里,坐在沙发上,等着何苏晨,不一会儿时间,何苏晨来了,她高兴地扑在何苏晨的怀里,说:“苏晨,你终于现身了?”
何苏晨看上去兴致不高,懒懒的点点头。
迎希踮起脚尖去吻苏晨,苏晨只是轻轻地吻了她一下,就躲开她,满脸的低沉和失落,他坐在沙发上,把头埋的深深地,发出一阵长长的叹气声。
迎希看他那样,咬咬嘴唇,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把苏晨抱住,轻声细语地说:“苏晨。靠在我身上,大声哭出来吧。”
苏晨把头靠在迎希的怀里,随着泪水的流出,他出声地哭了。
迎希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像疼爱一个孩子一样轻柔地说:“我一直在你身边,别怕。”
苏晨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迎希也泪眼朦胧,她就那样抱着苏晨久久不说话,也不放手。
过了好久,苏晨停止了哭声,直起身来,他看见迎希也是满脸泪水,他温柔的去给迎希擦着眼泪。
迎希给她一个鼓励的微笑,把嘴凑上他的嘴,吻了他一下,看着他笑笑,又继续去吻他,苏晨也吻她,迎希伸手抚摸着苏晨,解他的衣服,苏晨突然推开她。
迎希无辜地问:“苏晨?”
苏晨站起来说:“对不起,我没心情。”说完转身走出了他们的‘家’。
听着门关上的声音,迎希咬紧牙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了一口气,恨恨可把那口气从牙缝里放出,她睁开眼睛,眼睛里有点点星火冒出……。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第034章 不知廉耻的爱
何苏晨耷拉着脑袋,回到家里,他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上楼去,颤抖着推开一间卧室的门,孩子在小床上睡着,保姆在小床边坐着。
保姆看见他进来了,赶快站起来,说:“何先生,孩子刚睡着。”
何苏晨对保姆点点头,走到孩子身边看了一眼孩子,孩子睡的很香,睡着了都能清楚地看出,她那副天下所有智障人都长着一样的脸,两年来他每看孩子一眼,他就像是有人用无比锋利的剑狠心地捅他一剑,他早已经遍体鳞伤,肝胆俱裂了,他转身走出孩子的房间,站在门外,靠在墙上,让泪水肆无忌惮的流淌,好一会儿,他擦擦眼泪,推开他和兆利的卧室门。
他看于兆利在床上睡着,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她的身边,他清楚地看见于兆利眼角还流着泪,眉头深锁,即使是睡着了,也是一脸的疲惫。他顿时觉得自己的心不在坚韧、一碰就破碎,他心像刀绞一样,伸出他发抖的手想给兆利缕缕头发。
就在这时,于兆利醒了,她看见何苏晨坐在她身边,满脸泪水,她坐起来给何苏晨擦了擦眼泪说:“你回来了?”
何苏晨点点头,说:“你好不容易睡着了,我把你吵醒了。”
于兆利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给何苏晨说:“我睡了好一会儿了,该起了。”说着下床要走。
何苏晨问她:“兆利,干嘛去?”
“我去看看孩子。”
何苏晨拉住她说:“孩子睡着呢,我刚去看过。”他从床上站起来抓着兆利的胳膊,看着兆利面容憔悴的脸说:“兆利,我陪你出去散散心吧。你想去哪儿?你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会憋出病来的。”
兆利看着他,说:“即使出去了,我的病也好不了。”
他把兆利揽在怀里,痛苦地说:“你这样,我好难受,你能坚强一点儿吗?”
“可是,她是我的孩子啊,我怎么能不心痛呢?”说着呜咽着哭起来。
何苏晨抱紧她全身打颤的身体哀痛欲绝地说:“我每天看着你愁眉苦脸的的样子,我肝肠寸断,你再继续
这样,我也要崩溃了。”
两人抱头痛哭。
一会儿何苏晨给兆利擦擦眼泪,认真地说:“兆利,我们在要一个孩子吧。”说着轻轻地吻着兆利,兆利没有躲,任凭他吻着自己,但是兆利却不接他的吻。
何苏晨停下来,看着兆利疑惑地说:“兆利?”
“我怕。”兆利说。
何苏晨吻了她一口说:“这回我们小心点。”说着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他边吻着兆利边说:“两年了,我们不能总这样啊。”说着他解开兆利的衣服,吻边她的全身……。
上善下班后和杨炳阳一起去吃饭,炳阳说:“上善,我爸爸夸你了,说你聪明能干。”他说完这句把头往上善的身边凑了一点儿,放低声音又说:“而且漂亮。”
上善笑笑说:“那是因为我是你推荐的。”
“可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你也是才高八斗。”上善学着他的样子把身体往前凑了一下,放低声调说:“而且还是个大帅哥。”
俩人笑笑。杨炳阳说:“那我们是郎才女貌吗?”
上善有点不好意思了,说:“有点牵强。”
“为什么?”炳阳睁大眼睛问。
上善看见他都急了,笑了一声说:“因为我不止有貌,我还有才啊。”
炳阳听了这话,整个人悠悠然,几乎想要跳起来说“那我们能珠联璧合吗?”
上善低头不语,炳阳抓着她的手说:“上善,哥很笨,但是在你面前,哥总觉的自己能说会道,心底的东西总能爆发出来,别人眼里哥是个呆头呆脑的人,因为哥总不能给别人最好的状态,而你面前我却很自在很舒心,没有拘谨的感觉,你就哥人生路上的探照灯。”
“我连自己的路还没照明呢,能给你照吗?”
炳阳拉起上善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那我能当你的探照灯吗?”
上善低头不语。
炳阳放开她的手说:“上善,哥不愿意为难你,就当哥没说吧。”
上善瞪了他眼,转过身说:“难怪相亲人家女孩儿没看上你!”
炳阳低下头说:“我就是笨吧?好不容易提起的勇气,你一下子就打击下去了,烧的多好的火焰,你都给浇灭了。”
“你点着了吗?你根本就没把火焰点起来。”
炳阳一听,惊喜万分,把上善的身体转过来,看着上善,兴奋地说:“我一个人怎么点?”说着把上善抱起来,转了好几圈,说:“我们一起点火吧。”
上善笑笑,两排洁白的门牙都露出来了。
炳阳侧着脸在上善的脸上亲了一口说:“上善,哥发誓,今生只爱你一人,海枯石烂不变心。”
上善点点头,说:“今生只爱你一人,直到天荒地老。”
炳阳听了高兴极了,他深深地吻上上善,上善也回赠给他激情地热吻。
迎希和成波在他们的房子里行了鱼水之欢后,成波亲了一口迎希说:“迎希,这几天厂里很忙,又接了好多活儿,两班都倒成三班了,我得去看看。”
迎希点点头。
成波穿上衣服要走,迎希叫住他:“成波。”
“什么?”
迎希把脸扬起来,抬手指指自己的脸。
成波笑着,附身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又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迎希才放成波走,说:“成波,路上要小心。”
“嗯,你再睡一会儿。”成波说完出门了。
迎希躺在床上,拿出手机,这都过了好几天了,何苏晨既不给自己打电话,也不接自己的电话,迎希有点心慌了,她又一次来到何苏晨家,正当她提着好多东西要按门铃时,何苏晨这时正好出来了。何苏晨一见她,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把她拉到一边,恨声恨气地说:“你又来干什么?”
“苏晨,我想你了。”
“好了!”何苏晨不让她说话。
迎希看他脸色苍白说:“苏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我带你去个地方。”迎希说着拉着何苏晨上了她的车,她把车一直开到接近郊区的地方,何苏晨一路在问:“你到底带我去哪儿?”
迎希卖着关子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迎希把车子驶进郊区的一个别墅区,在一间别墅门口,她把车熄了火,说:“苏晨,下车。”
苏晨见别墅区清新田园风格,瓦顶石墙、青草灿花,环境优雅、气氛宁静,别墅是独栋的三层小楼,每栋的价钱都在千万以上。苏晨问:“这是哪儿?”
“下车!想知道答案就下车。”迎希说着自己先下了车。
苏晨很无奈,跟着她走上台阶,走到门口,迎希掏出钥匙,把门打开,自己先进去了。
何苏晨跟着进来,他环顾了一眼四周,玻璃门上贴着大大的福字,家的氛围十分浓厚,
房子装修的也及其高档,也很温馨,他问迎希:“你买的吗?”
迎希笑笑,走到他的身边,拉着他的手说:“喜欢吗?”
“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说要和我结婚吗?这里环境优雅,是安家的好地方,我们即使在外面心情再差,回到这样的家,心情就会好很多。”
何苏晨不说话。
迎希又说:“你断断续续都说了好多年了,这两年了你都没再说,你忘了吧?”
苏晨推开她的手,说:“我不想那样了,现在我不能离开兆利。”
迎希没有生气,反而缓和的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让你离开兆利的,我只要你偶尔,只要偶尔,能来我们的新家里坐坐,我会一直在这儿等你。”
“迎希!你不要这样,你也不小了,你好好找个男人结婚吧,别在玩弄别人的感情和浪费自己的时间了。”
“苏晨!”迎希大声道:“我没有玩弄过你的感情,我是爱着你的。”
“我知道你爱我,可是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我发现我不能离开兆利,不止是因为我们生下那样一个智障的孩子,而是,这几年里我真的爱着兆利。”
“你在我面前说你爱着别的女人,你想过吗?我也是你的女人。”
“她不是别的女人,是我的太太!我的老婆!我的爱人!”
“那就是说,我是那个别的女人了?”迎希拉着他的手说:“我们曾经那么相爱,你都忘了吗?”
“我没忘,但是我不想再继续了,就让那些美好的回忆只成为回忆吧,我们都不要往后看了,迎希,你这么优秀,你完全可以有更美好的明天,我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爱,没有能力给你爱了。”
“是你只想爱于兆利一人了吧?”
“那也没有错啊,她是我的妻子,我只爱她有什么错,你也醒醒,玩火只能是自行毁灭。”
“我们的相爱成了玩火?我们的爱情是自行毁灭?你就是这样看待我们之间的感情的吗?你自己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是你说要和我结婚的。”
“我历历在目,是你错过了机会。”
“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