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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永年忙拦住郑晚云的话,只道:“嫂子,你可千万别冲动,您这样说,我可被你吓到。现在又能如何,连老太太都出面调停了,顾家说到底还是护着她啊!”
说到这里,郑晚云心里不免怒火中烧。是啊,为了护住顾九月,老太太不惜转移了名下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给她。换做以前,不知道要多少兴高采烈、欢呼雀跃,可是她现在,只要想去自己名下的股份便觉得隐隐作痛!
这是用钱买了他亲生儿子的命啊!
见郑晚云不说话,顾永年这才道:“嫂子,我懂你的心,我和你一样,从来没有被当做是顾家的人。呵呵。我为顾氏尽心尽力,到头来,长年最信任的竟然是那个黄毛丫头!让她负责凤凰于飞的项目!那个项目有多重要你知道吗,关系到顾氏的存亡!可是他竟然信任那个丫头。”
郑晚云虽然愤怒,却也不傻,听顾永年这样说,也了然了几分,只直接问道:“你今天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顾永年忙笑道:“嫂子。咱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不除掉九月这个眼中钉,咱们永远在顾氏没有地位,在顾家没有地位!咱们要同仇敌忾才是。”
“是吗?”郑晚云玩味地问了一句,这才笑道:“若老太太没有给我这百分之十的股份,恐怕你今天也不会来找我,和我说这样一番话吧?”
顾永年的脸色微微有些变,这才笑道:“嫂子,你说什么话呢!我是为你不值!”
郑晚云只是淡淡摇头,末了才缓缓道:“得了。永年,你不用和我说那些虚的。我知道你的目的,但是这个我可以不计。我只希望顾九月永永远远消失在顾氏,消失在我面前!有我在,我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
顾永年缓笑道:“嫂子,要想把顾九月提出董事局,只有一个方法。就是我掌握多数顾氏的股份,那么到时候我说话倡议,也比较有分量。我现在手上已经有不少了,不过还不够……”
郑晚云打断顾永年:“永年,我不是无知妇孺,我手上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要落到你手里。你岂会只要踢出顾九月那么简单?”
对于郑晚云的疑虑,顾永年倒也表示赞同,只是道:“嫂子。你听我说。我可以用市值的价格收购你的股份,不会白要你的。再说了,您是我嫂子,我还能坑你吗?”
“我知道你不是为了坑我,但是我也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永年。和你说实话,我很恨顾九月的。但是也不能因为我,葬送了顾氏。”郑晚云摇头。
顾永年只道:“嫂子,你这样做,是为了他吗?”
郑晚云当然知道顾永年口中的他是谁,她缓缓摇头,只道:“我还没离婚,做不得背叛顾家的事情罢了。”
顾永年皱眉,着急道:“可是他却对不起你。你难道到现在还想要护着他?”
郑晚云坚持道:“不是为了护着她,我也不能对不起我自己的良心。顾氏是他的全部心血,而我始终是他的妻子。”
“良心”顾永年闻言后便觉得有些好笑,只道:“听这话,倒是差点以为你真的贤良淑德呢,只是……有些事情,我不想点破,嫂子啊……”
郑晚云不解地望着顾永年,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顾永年轻叹息道:“关于顾家的司机小张……”
郑晚云的面色顿时变得铁青。
小张是顾家的司机,也是郑晚云的情人。小张来到顾家的第二年,便和郑晚云好上了。当时郑晚云和顾长年关系很不好,每天吵架,有一次,两人大吵之后,她负气出走,是小张到处开车去找她的。
小张找了一晚上,最后在海滩边发现狼狈的郑晚云,那天他陪着她说了很多话,郑晚云也因此对小张多了一层好感。
一来二去,互诉衷情,两人便渐渐地走到了一起。
小张只有一个毛病,喜爱小赌,不过郑晚云也不介意,毕竟这么点小钱她还是不放在眼里的。他对自己好,自己也需要这样一个人安慰自己。
可是这段关系,没有任何人知道。
郑晚云恨恨看着顾永年,这才咬牙道:“你这个小人。”
顾永年并不生气,只是了然一笑:“如果嫂子想要保全自己的名声,可千万别惹我这样小人。小张我现在安顿地好好的,不过万一嫂子不愿意……那么……”
他卖了个关子,只道:“只要嫂子愿意和我合作,人人都以为你恨毒了顾九月,所以才不惜出卖顾氏。你是为了你的儿子,虽不能做一个合格的妻子,也可以保全一个母亲的名声。嫂子可要好好考虑清楚吗?”
顾永年的笑容还挂着脸色,在郑晚云眼中却是无比可恶。
郑晚云恶狠狠地看了顾永年一眼,这才道:“市价多少?”
工地上的风波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顾氏一切运转看似正常,凤凰于飞项目继续施工,但是由于前段时间的延误,工程不得不延长施工,由此给顾氏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顾长年吩咐顾九月去核对顾氏的账本,顾九月越看越觉得有问题,她这才知道,顾氏虽然看上去还是如日中天,但是早已经大不如前。董事会对顾氏的业绩也十分不满意,时不时便有不小的骚动,而前段时间殃及顾氏的风波,让顾氏的股票大跌,许多股份落入不知名的人手中,就像是一颗隐形的炸弹。
又是顾氏的董事会换届选举,虽然底下的人对顾长年颇有微词,对顾氏最近的发展也并不满意,但是顾九月倒并不担心,毕竟顾长年是顾氏的一把手,只是顾长年今天要借这个机会,将她带进董事局,所以她有些紧张。
她到点时候缓缓入了会议室,颔首与几个还算熟识的叔伯打了招呼。参加董事会的都是顾氏的元老,对顾九月倒也是见怪不怪。
顾长年见人到齐了,这才沉声道:“今天九月也过来了。九月名下有顾氏百分之三的股份,虽然不多,但是最近在顾氏做的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所以我提议将九月加入董事会,问问大家的意思。”
这话当然是客套的,一般也都是众人点头算是应允,而后再进行换届选举的工作,因为没有异议,所以这几界董事会换届几乎都是走个过场罢了。毕竟顾长年反的股份加上顾老太的,顾氏已然可以算作一言堂。
顾永年听了,直直站起来,只道:“且先不忙,一般人事决定都是董事会董事长决定的,咱们今天不是要进行换届吗?各位董事也许还有新的想法,大家再怎么样,也该先表个态吧。”
这话一说,顾长年立刻警觉地看了顾永年一眼,这才道:“好,那咱们就开始。”
顾永年笑道:“顾董,老太太是咱们的股东,不知道今天会不会过来?”
顾长年不知道顾永年葫芦了卖的什么药,只道:“老太太昨天吩咐过了,说不过来了,任免决定还是照旧。”
顾永年这才颔首,只笑道:“那么老太太的意思,这董事长还是顾董是吧?”
“怎么?”顾长年望着顾永年,不解。
顾永年这才缓缓一笑:“在座的各位,有意让顾董再连任董事长的,请举个手。”
在场的人听了,不解其意,只有几个人洋洋洒洒举起了手来,见旁人也是一片狐疑,举了一半的手也缓缓落了下来。
顾长年大惊,却听顾永年到:“前段时间,老太太划掉了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给郑夫人,如今也只剩下老太太名下有百分之十的股份。顾董名下有百分之十五。加起来不过是百分之二十五。不过三分之一的话,没有决定权啊……那这个……”
顾九月站起来,只道:“加上我名下的百分之三。”
顾永年一笑:“九月,就算加上你名下的股份,也不能定论,还缺着呢,这样一来,决定权就在股东们手里了。。”
顾长年不怒反笑,只是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顾永年忙摆手,只道:“别,顾董您别这样问,这样问我怎么好意思。我只是想问问大家的意思,若是大家不嫌弃,我也很愿意为大家效劳。”
顾长年不解,微微皱眉,笑道:“你名下只有百分之八,似乎不太合适。”
085 易主
顾长年笑道:“顾氏的董事长名下至少要占据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除了我本人和老太太意外,在座的所有人均不能符合。你名下只有百分之八,似乎不太合适。”
顾永年只道:“不,不是百分之八,是百分之二十五。”见顾长年疑惑,顾永年继而解释道:“郑夫人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前两天卖给了我。加上最近顾氏股市震荡,不少人抛售,我也略微买进了一些,如今已经有百分之二十二了。现在就看各位股东的意思……”
一听这话,顾长年的脸色骤然生变,郑晚云居然做了这样的糊涂事!竟然将股份卖给了顾永年!她不是不知道顾永年一直以来的狼子野心啊!
见两人争执不下,老钟站起来,直言不讳道:“董事长要求占个人股份百分之十五以上,而就各人而言,如今长年和永年,倒是永年更多一些。老太太的意见,当然咱们放在心上,既然两位都有资格,那个,各位股东不知道是什么个意思?”
老钟出来说话,大家都微微一滞,他是顾氏的老人,说话颇有几分力量,而顾永年和顾长年是局内人,自然也不好说话,最后还是他继续主持。
顾永年是有备而来,顾长年加上顾九月和几位誓死效忠的人,略逊一筹,董事会大多数人都选择了支持顾永年,综合投票后,发现顾永年得到的支持数略高于顾长年百分之二。
虽然仅仅是百分之二,但是顾永年胜券在握。顾长年自身股份加上支持者,占据百分之三十六,而顾永年自身独占百分之二十二,加上支持者,竟然有百分之三十八。其余的股份为市场股份,在众多散户手中。他们也不知道具体的持有人。
一般像顾氏这样的大公司,公司人员控股占百分之六十左右,而市场占据百分之四十。因为前些日子的动荡,这才让顾永年借机吸纳了不少。
但是顾永年如何有这么多钱吸纳,顾长年始终还是没有弄清楚。
顾长年有些懵了,只道怔怔着不说话。顾永年得意走到台前鞠躬,只道:“感谢大家对永年的信任,永年既然能够得到大家的支持,一定会力图让大家满意的。”
顾九月站起来,只直接道:“不行。不能这么不明不白让你上任。为什么郑晚云把股份会卖给了你?她不缺钱,况且还是爸爸的妻子,怎么会无缘无故出卖顾氏?”
顾九月这话问的直接。其实大家方才听说这是之时,都是心存疑虑的,只是碍于顾长年在,并未宣之于口。
既然顾九月这样问,顾永年也不能佯装全然不知。只道:“因为郑夫人只要我答应一件事。”
“什么?”
顾永年望着顾九月,轻蔑一笑:“执行董事长之权,要你退出顾氏!”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怎么说好,问顾永年更是直接道:“顾氏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你还有脸跳出来说这些!不是你弄什么凤凰于飞的计划,顾氏至于陷入危机吗?不是你开车撞伤了连月。嫂子何至于天天以泪洗面?”
顾永年的质问让顾九月一下子被噎住,什么话儿也说不出来。范东宇顿了顿,才缓缓道:“现在是股东大会,似乎不适合说这些。”
顾永年不满望了范东宇一眼,虽然自己今日险胜。但是范东宇方才选择弃权,也让他大失所望。他知道范东宇内心对顾长年还是有所忌讳。或者是说他并没有完完全全向着自己。
只是现在一时间也不好说什么,他顿了顿,方缓缓道:“我不能悖逆我对嫂子的承诺,况且顾氏走到今天,顾九月你的的确确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