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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什么?”阮晨吞了吞口水,觉得自己不淡定了。她瞪大眼,手里无意识捏着的枕头都变形了。
“该死的,我怀孕了!”卓玲的语气恶狠狠的,似乎恨不得把孩子他爹掐死掉。
阮晨深吸了口气,脑子里一片空白,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真是恭喜了,孩子他爸知道吗?”
“他还不知道,我没打算说。”
卓玲的意思,一向了解她的阮晨听明白了,一脸惊讶:“你想要瞒着他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当然,我为什么要替一个交往不到一个月的男人生孩子?”卓玲心里懊恼得要命,她明明做齐了全套的安全措施,究竟是哪个环节出错,居然搞出人命了?
阮晨听出她的气急败坏,小声嘀咕:“好歹这孩子也有那男人一半功劳,总要知会一声吧?”
“哼,他巴不得我弄掉呢。”卓玲长长地吁了口气,像他们这些经常出去玩的人,肯定不会喜欢这么快有个拖油瓶毁掉现在自由自在的生活。
“你还没问,又怎么能替他回答?”阮晨只希望那个男人是个有责任心的人,也能够给卓玲信心。
卓玲沉默了,很久才开口:“也好,就听你的,我去问一次。不过这个答案,你别期待得太好了。”
挂上电话,阮晨叹了口气。
不知道是要哀叹好友突然要做妈妈了,还是郁闷包子全是别人家的,明明她最用心最努力,怎么到头来反而是最想要包子的自己没有收获?
把卓玲怀孕的消息告诉赵天景的时候,他的脸色有点古怪:“卓小姐真的怀上了?”
阮晨沮丧地耷拉着脑袋:“当然了,这种事能弄错吗?”
赵天景脸上的诧异怎么也掩饰不住:“我以为卓小姐不喜欢孩子,会很注意的。”
“她是很注意,可惜出了点小意外。”阮晨一脸郁闷地瞥了他一眼:“我妈怀孕就算了,连一向最安全的卓玲也中招了,就是我没消息。”
婚前两人做过最全面的检查,绝不会是身体的问题,那是姿势不对,次数不够,还是有其它因素?
阮晨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赵天景,赵先生被她看得头皮发麻,就知道自家老婆是妒忌别人家的包子,心里头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鬼主意。
阮晨想了想,可能最近有李汐在,心情不好,包子才没来。她一甩长发,把郁闷也甩掉。
今天开始,家里没有李汐,她一定要把包子弄出来!
先冲进去洗了个香薰浴,把全身弄得香喷喷的,阮晨这才把赵天景推进浴室。
等赵天景出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令人血脉泵张的一幕。
阮晨穿着粉红色的吊带睡裙,把睡袍扔在一边。身上的水没有擦干,湿漉漉地让薄薄的睡衣贴在皮肤上,姣好的身材隐隐约约的,比全部脱掉还要性感。
赵天景难耐地吞了吞口水,这时候哪个男人都忍不住要冲动,尤其阮晨侧躺着,深V领里露出胸前小片美景。
最重要的是,她躺着的地方是饭桌!
赵天景没想到平时普普通通的原木餐桌,阮晨这样一趟居然有种任君采撷的感觉。
阮晨见某人双眼发亮,伸手拍了拍身下的饭桌,发出沉实的响声,舔了舔自己的下唇:“这桌子不错,今晚不如在这里试试?”
赵天景当然愿意,眼神随着她的动作瞟,就差扑上去直接开动了。
他瞥了眼那张饭桌,犹豫地问:“这桌子有点硬,要不我们还是去沙发?”
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赵天景一眼,阮晨就知道这人最喜欢说煞风景的话。难得她鼓起勇气躺在饭桌上任他胡来,某人居然不领情。
阮晨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没好气地嘀咕:“你不喜欢那就算了,我们回房各自睡觉。”
“各自”两个字咬得特别重,赵天景知道她恼了,立刻压着阮晨躺回饭桌上。
既然老婆大人做这么大的牺牲,他又怎么能让她失望?
赵天景远远看着的时候是觉得阮晨躺在桌上很有魅力,走得近了摸上湿答答的睡裙,他就开始担心她会着凉感冒了。
虽然现在的气温挺高的,可是这么湿的衣服穿得久了难免会感冒,他二话不说就把阮晨的睡裙脱掉扔在一边的椅子上。
阮晨还笑眯眯地瞄了他一眼,果然这地方这姿势特别勾人,看某人比平时猴急多了。
饭桌的高度刚刚好,赵天景很满意,将她的双脚掰开就压了上去。
阮晨习惯性地用双脚勾上他的腰,被身上的人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这个地方这个姿势确实够味,可是也够不舒服的。
赵天景只要往前一撞,她后背就碰上硬邦邦的饭桌,还冷冰冰的,不用看也知道很快要红了一片。
阮晨咬咬牙忍着,她自己先提出的,没道理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叫停,难不成还让赵天景憋回去?
她“嗯嗯啊啊”地叫了好久,不是动情地呻吟,而是后背给撞疼的呼痛声。
赵天景还以为阮晨在不一样的地方有感觉了,非常自觉地更加卖力。
等努力了一轮回来,他发现阮晨泪汪汪地看着自己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赵天景吓了一跳,赶紧抱起她回到卧室。
一看阮晨的后背红了,还有一点点淤青。她的皮肤敏感,估计明早就得黑了。
他一面后悔自己抵制不了阮晨躺在饭桌上的诱惑而过分卖力弄伤了她,一面心疼。
阮晨怕疼,这么长时间忍耐下来,应该是不想让自己扫兴。
即使明白她的用心,赵天景却高兴不起来。
这原本就是让两个人都快乐的事,怎么到头来反而弄得一方疼得要命没有感觉到半点愉悦?
生气归生气,赵天景还是飞快地替阮晨的后背用药油按摩淤青,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不停叫嚷着“轻点”。
可是不用力,药油就没有效果了,赵天景心里也郁闷,手上更不客气了。
等擦完药油,阮晨已经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地两眼湿润,疼得直喘气了。
赵天景惩罚性地拍了一下她的PP,恼怒地说:“刚才疼怎么不说,弄得现在这么严重了!”
阮晨哭丧着脸,可怜兮兮地吸吸鼻子:“开头只是一点点疼,我想着很快就结束了,没想到会越来越痛……”
某人脸色立马黑了,自家老婆这么说是怀疑他不行?
赵太太立刻发现她说错话了,讨好地朝赵天景笑了笑:“当然啦,你最厉害了!”
赵天景的脸已经绿了:“难不成你还有比较对象,知道哪个更厉害?”
阮晨扭头,她竟然又说错话了,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叫你开口,叫你乱说话,叫你扮性感!
她内心默默谴责了自己一把,才转过头乖乖认错:“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赵天景哼哼两声,狠狠瞪了她一眼。
阮晨委屈了,皱着脸无计可施。
某人这回真生气了,软硬不吃,该怎么办?
她往后背瞄了瞄,好像没那么痛了,难道伤员要撑着来一次美人计?
阮晨不想浪费大好晚上,尤其是李汐不在的今天!
她趴在赵天景的腿上,从下往上地朝某人抛媚眼:“老公,现在时间还早……”
他看了眼挂钟,面无表情:“九点半,睡觉的话是挺早的,要不去看看电视?”
阮晨的脸快皱成包子,暗骂某人不解风情,她已经说得那么明显了,难道赵先生真是榆木疙瘩不能跟自己心有灵犀?
她干咳两声,面色尴尬地打算直说了:“我后背伤得不厉害,不如我们……继续?”
包子啊包子,阮晨怎么能放弃呢!
赵天景知道她的后背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可是对于阮晨的执着已经无话可说了。
“还会疼吧,不能躺着。”
她立刻抬头,两眼亮晶晶的:“我可以趴着的,来吧。”
阮晨为了达到目的,居然愿意选择她最不喜欢的姿势,赵天景眼角抽了。
“你不是讨厌这个姿势不能看到我的脸,也不能抱着我?”
阮晨握紧拳头,一脸严肃:“偶尔一次,我不会介意的!”
“可是我介意……”赵天景已经习惯了跟她面对面,忽然看不见阮晨的脸,他也觉得不舒服。
两人大眼瞪小眼,阮晨突然起身把赵天景拉到床边坐下,自己张开腿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想到自己竟然还记得这么一个姿势,不由沾沾自喜地笑了:“这样就碰不到后背,还能看见对方的脸了。”
赵天景目测了一会,索性仰头躺在床上,懒洋洋地说:“你自己来?”
阮晨才发现坐着的姿势其实是理论性的,实践起来难度系数太高了。现在他躺着还可以,但是她如果自己动,肯定会扯到后背的伤——到时候,自己就有的疼了。
难道他们今晚就要匆匆结束?
她咬着嘴唇忧伤了,为什么要一个包子会这么难……
“其实还有个姿势,就是有点累。”躺在床上的赵天景看阮晨一脸不甘心的样子,忍不住心软了,慢悠悠地开口。
阮晨瞪大眼,立马精神了:“我不怕累,那就开始吧!”
赵天景叹着气,无奈地拉起她站在墙边:“来,手臂伸出来扶着墙,站稳了。”
阮晨懵懵懂懂地知道他想要怎么做,非常配合地叉开两腿背对着赵天景站好,可是却纳闷:“这样还是看不到你的脸……”
赵先生想了一下,把她拉进卧室的全身镜前:“这里就可以了。”
阮晨眨眨眼,镜子里的人也眨眼,身后的人也能看得很清楚,她脸红了,支支吾吾地摇头:“不行,这里不行,实在太……”
太刺激了!
离得这么近,阮晨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脸上的表情,连眼睫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等下对着镜子开始,她不是要看一场主角是自己和赵天景的现场版?
阮晨拼命摇头,脖子和耳根都红透了。
赵天景看她抗拒,顺从地放开了手,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那我们现在去睡觉还是看电视?”
阮晨瞅瞅镜子,又瞅瞅他,面色为难。
但是谁让她没注意弄伤了后背,除了这个姿势哪能继续?
她默默地给自己做了一回心里建设,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用力点头:“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的……我们继续!”
赵天景看了阮晨一眼,见她羞得快要挖地洞钻进底下,最后竟然会答应。
他的心情忽然有点复杂,深深地看着阮晨。
“你真的愿意?”
“当然!”阮晨还是闭着双眼,眼睫毛因为紧张一抖一抖的。如果赵天景再问一次,她说不定就会退缩了,只能一鼓作气。
“别浪费时间了,快点——”
阮晨就算嘴上说得多爽快,还是紧紧闭着眼睛没敢睁开看站在后面的人。
谁知没等到赵天景的动作,反而是一件暖和的上衣披在她的肩头,被人裹好紧紧搂在怀里。
阮晨奇怪地扭过头,只看到他埋在自己的肩窝里,看不清表情:“……怎么了?”
赵天景吸了口气,慢慢抬起头来:“虽然你在相亲的时候就告诉我了,结婚后想立刻要孩子。可是现在,我觉得你要的只是一个适合的男人做孩子的爸爸,而不是非我不可的。”
听了他的话,阮晨愣愣地盯着那张熟悉的脸,慢慢低下头:“原来你是这么想的,这些是你的真心话?”
她知道一个人不可能毫无理由地包容,没想到赵天景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把心里憋着的话说出口。
阮晨能理解他,自己对孩子的执念太深,很容易会让赵天景觉得他并不重要。
可是赵天景这样说,又当她是什么人?
自己是这么饥不择食,只要是男人就可以的么?
阮晨心里沉甸甸的,怕她这时候一生气,说话会口不择言,裹着睡袍直接出了卧室。
“我今晚先在客房睡,两个人都冷静一下吧。”
她没有再看赵天景,快步进了客房关上了门,倚着门板深深地叹了口气……
原本好好的气氛,怎么忽然闹成这样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