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手被他强硬地拉扯下来,她急得直跳脚,只能紧紧地闭上眼睛,却感觉到他的鼻尖贴着自己的鼻尖,暧昧的男声低低地,犹如醇酒,“那么就这样好了,反正一会儿也要脱掉的……”
什么?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已经用力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一手揽着她的腰,一低头,准确无误地对上了她的双唇,辗转缠绵地吻着她的唇。
不是白天那样带着愤怒和不甘的发泄野蛮的吻,这是一个真正带着无尽思念和渴望的吻。
时隔七年,隔了漫漫的七年,多少个日日夜夜,那样冰冷的夜晚,每一个夜晚都是独自入眠,一直都在渴望着,渴望着……到了这一刻终于得到了释放。即使她的唇有些僵硬,即使她的唇有些冰凉,即使她在自己的怀里抗拒挣扎,他只是牢牢地禁锢着她,那样用力地抱着她,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今生最渴望的那一份温暖。
任一苒只僵硬了三秒,马上就开始反抗,可是她的力道根本就抵不上他的,她的抗拒只是加促了他的征服欲望。感觉到她的不配合,他索性就将她整个人抵在浴室的墙上,用自己的双腿压住了她的腿,一只手举起了她的双手在头顶,用力扣住,另一只手轻轻松松就解开了她身上的睡衣。
她感觉到自己的胸前一凉,整个人猛然一震,手和脚都用不上力,她只能虚弱地摇头,“不要……不要……你……不要碰我……”
“太迟了……”他的声音暗哑,猩红的双眸里面有着浓浓的情。欲,几乎是连手上的力道都有些无法控制住,双腿一用力就分开了她的腿,将自己抵在了她的双腿间,一只手用力地揉捏着她的胸口,“……谁叫你勾引我的!”
“我……没有,你别碰我……不要……”他手下的力道太重,可是却仿佛是带着一种魔力,她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起来,体内有一种叫嚣的欲。望,呼之欲出,让她欲罢不能,她害怕这样的自己,只能摇头徒劳地抗拒。
门豪幻体团……幻。“你就是有!”他喘着粗气,所有的情。欲都被勾起,就连声音都在颤抖。这样的想念太久了,久到几乎是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毛头小子一样,热血沸腾,迫不及待就想要冲进她的身体……
他腾出一只手来,让她的腿夹着自己的腰,逼近她,扶准自己的下身,对准了她一挺腰就然冲进了她的身体……
“唔……”她猛然瞪大了眼睛,而他却不给她再开口拒绝的机会,重新吻上了她的唇。这一次,他带着一种诱哄,上下其手,她所有的理智都在渐渐涣散,大脑开始变得一片空白,原本抗拒的那一份力道也渐渐地小了起来……
只是,终究还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七年了,而他因为压抑得太久,动作也有些凶猛,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他又一次地狠狠撕裂开来。疼痛夹带着愉悦,就仿佛是冰和火的融合,明明是那么不协调的,可是为什么却还是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
仿佛罂粟,明明有毒,却甘之如饴……
成串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大概是吻到了她唇角的咸味,他知道那是她的眼泪,可是他无法停下来,只能越发缠绵地吻着她的唇角。吻掉了她所有的眼泪,舌尖温柔地舔过她脸颊上的泪痕,他吻到的地方都仿佛是被点上了火苗,她全身都开始发热,他的声音低低的在自己的耳边,一遍一遍地哄着自己,“宝贝……不要哭,不要哭……”
他说了很多的话,大多是模糊破碎的句子,起初因为她哭了,他喃喃地说着些哄她的话,她哭得厉害,听着他一句半句,重复的却都是从前她对他说过的话。她都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记得,而且还记得那么清楚,从第一次见面,她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就像是电影拷贝一样,被一幕幕存放在脑海的最深处。如果他不拿出来,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
甜枣吃一颗……
亲们,有月票的请给鸽子投票,偶也需要动力哇!还有那个言情大赛第二季的投票,每天都可以投的,鸽子很少叫票的哈,大家都动动鼠标吧,支持一下鸽子!谢谢啦!
第180章,她应该回国吗?
迷惘又混乱的一夜。
她应该拒绝他的,至少第一次没有拒绝成功,那么之后在房间地毯上面的那一次也应该拒绝他,还有在床上的那几次,她应该要拒绝他的……
可是她却在半推半就之中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得逞,事态完全失控,她痛恨自己,明明不应该的……
可是她就是任由他一晚上折腾着自己,没完没了……
她是真的昏了头了……
晨光幽雅,一室的静好里,柔软的大床上,却是一片的凌乱。
她整个身体都软绵绵的窝在他的怀里。穆凌宇修长的双臂将她整个人拥住,一晚上都没有变动过姿势。其实整整一晚大半的时间里,他都在卖力地运动,狼吞虎咽。她甚至是怀疑这七年,他是不是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动手凶猛,就差是没有把自己直接吞下肚子……
她被他折腾的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力气,也就由着他这么抱着自己,更多的也是害怕自己的拒绝,只是引来他又一次精力旺盛的“惩罚”。
阳光逐渐暗淡下去,本以为今天应该是一个晴朗的天气,而现在看着窗外,竟然生生的转阴了。昨天就一直在下雨,今天的光线越发的阴沉,渐渐天空似乎是在飘着蒙蒙的细雨。
天气和人心一样,都是变幻莫测的东西。
正如她此刻的心情——心乱如麻。
也不知道这样躺了多久,她其实一直都没有睡着,只有在凌晨的时候因为太累了,才稍稍闭了闭眼睛,可是始终都不会睡得踏实,因为他就在自己的身边。这么近的交缠着,她无法静下心来。等到天色大亮的时候,她听到身后的男人呼吸沉稳,应该是睡得很熟。她轻手轻脚地移开他横在自己腰间的手,下了床。
她觉得自己又犯错了,因为明明是能够反抗的,可是她却没有反抗。现在算是怎么回事?她和他,原本应该走的远远的……
绝对不是现在这样的关系,她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他,索性换了一套衣服就准备先离开再说。反正今天要去看母亲。
她害怕会吵醒床上的男人,换衣服的动作特别的轻缓,终于穿好了衣服,她只简单地洗漱了一番,对着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上全都是暧昧的吻痕,心中又是一阵气恼,结果还是换了一件能够盖住脖子的衬衣。出门之前,她经过卧室,还是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眼床上依旧保持着原来睡姿的男人,最后才轻轻地拉开了房门,谁知道刚关上房门就看到对面云韶寒的房门也从里面被人拉开。
清晨穿着一身休闲服的云韶寒神清气爽地从房间里面出来,见到任一苒的时候,“咦”了一声,挑眉问:“Aoon,这么巧。你现在是去墓地看你的母亲么?”
任一苒“嗯”了一声,想起自己房间里面的男人,她心虚地连忙关上的房门,拿出房卡朝着电梯口走去。想起昨天在车上他对自己说的那一番话,她还是有些介意,总觉得两个人现在的感觉怪怪的。她想了想,有些不自然地随便找了个话题,“Wayde首席还有什么事情要办?”
云韶寒倒是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跟她一同等电梯,语气自然,“我有点私事要处理,对了,你的房卡给我吧,一会儿我回来了就直接退房,你的行李你都准备好了么?直接去机场,我怕时间会有点紧。因为其他的点航班都没有票了,所以改在了上午十点。”
穆凌宇还在自己的房间呢,她哪里可以把房卡给云韶寒,连忙抱歉地笑了笑,,“对不起,我因为有些急着出门,所以还没有准备好行李。不过我来得及的,去我母亲的墓地不远,来来回回也够一个小时了,现在才八点不到,我到时候自己去退。”
电梯到了他们这一层,双门缓缓打开,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云韶寒并没有怀疑什么,“嗯,这样的话,晚点电话联系。”
任一苒连忙扬起淡淡的微笑,点了点头。
()“哦,对了。”云韶寒忽然想起了什么,沉吟了一会儿,才问她,“Aoon,如果我们公司要来中国发展,你肯和我一起回来么?”
他如炬的目光凝视着她的脸,而她有瞬间的怔仲,似乎是有些不能消化他的话,好半天才反问:“Wayde首席……你、你刚才说什么?来中国发展?什么时候的事情?”
云韶寒皱了皱眉,缓缓地说:“昨天晚上总公司下达的命令,因为这一次在C市的一场临时演讲和小型的走秀都非常的成功,所以上面有了这个打算,其实他们原本就想要进军中国市场。这次也正好是打响了知名度,如果过来的话,肯定是我过来,你又是我的秘书,所以我才问你……”他顿了顿,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终于还是说:“不过,我知道C市对于你而言代表了什么。我允许你自己选择,如果你想要继续留在法国,我会帮你安排好工作。”
他的语气似乎是透着一种无奈,只是在问她的时候又似乎是有些期待。
他自己明白这是为什么,可是她不管来还是不来,对于他来说,似乎都不会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任一苒确实迷茫了。
回来代表了什么,她不是不知道,她回来了,天天也回来,这个城市有太多不美好的记忆,带着儿子回来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她无法预测,也不敢去想。
上画化下面尚尚化。可是不回来留在法国难道就可以避免所有的一切么?她清楚的知道,再一次遇到了穆凌宇,所有的事情都在绕回到原点,她终究是跑不过命运……
电梯到达了底层,她跟在云韶寒的身后跨出电梯,终于问:“可以让我考虑一下么?”
云韶寒似乎预料到她会这么说,挑眉道:“可以,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我应该会被调回来,你考虑好了给我答复。”他一手扶着打开的车门,问:“我送你一程?”
“不用了,你也有事情要忙,我自己可以打车,很方便的。”她委婉地拒绝。
云韶寒也不勉强,似乎是真的赶时间,一边看着自己的腕表,一边已经上车,匆匆跟她说了一句:“自己小心点,下午见!”车子便扬长而去。
第181章,不过只是ONE NIGHT STAND而已!
天气不是很好,一直都在下着毛毛细雨。出租车到了山脚下就不开进去了,她只能下车徒步走上去。
其实路也不是太近,位置也十分的幽僻,上山之后还要走很久的路,她没有带伞,雨丝连绵如针,儒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她走走避避,太久没有来这里,显得十分的陌生。
山路两边都是树,香樟的叶子,绿的好像是春天一样,不时有大滴的雨水顺着叶子滑落下来,砸在人的头顶,让她冷不丁一个哆嗦,其实这样的树都是春天落叶的,现在这个季节是夏天。
雨渐渐大起来,远处的山景笼在淡灰色的水雾里,近处的树倒是绿茵茵的一片,仿佛是生机盎然。可是来这里的人其实都已经是没有了生命。
隔着一段距离,她已经看到了母亲的照片,她站在远处就这么望着。七年了,她其实算不上是一个多么孝顺的孩子,她那么自私,那么任性,母亲去世之后,她只为她守了一个头七,就带着一身的伤痕离开了这个城市,一走就是七年,再也没有来看过她。
走得近了,她才看得清晰母亲照片上的容颜。墓碑很干净,应该是每一年都有人来,墓碑的边上还有一束花,花瓣有些干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