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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看出来,并没有什么难度。
膜拜,韦霆心中顿时对慕容天傲充满了膜拜之情,不愧是一宗之主,眼睛果真是毒辣!
拿着韦霆那一副充满敬畏的样子,慕容天傲却是极其不屑地说道:“别在那儿感慨了,老子还真没有心思却猜测你的破事儿,这一切都是李云天那老小子告诉我的!”
“噗——”
韦霆顿时就一口喷了出来,他还以为慕容天傲有多么神呢,原来他是被人出卖的,不过这也完全合乎情理,慕容天傲和李云天两人的女儿都是被他给泡了,这两个老家伙自然是需要沟通沟通的,就像是合伙干一件事情,也是需要商量分配等等一系列问题的。
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之后,韦霆自然没有奢望这件事情就能够这样不了了之,于是连忙向慕容天傲表着决心道:“慕容叔叔您放心,我是非常爱琯儿的,我这辈子都会保护她,爱护她,但……但与此同时,我对小妹也是有责任和感情的,她们两人之中,我实在是不想失去任何一个,希望您能够理解一个男人博爱的情怀!”
“滚!”
慕容天傲大骂一声,一脚便是将韦霆踢到了床的那一边,无所谓地说道:“大男人,有个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情,需要解释这么多么,老子就有五个老婆,不过我可得警告你小子,一碗水可得端平了,要是我知道你欺负了我们家琯儿,就有你小子受的了!”
“开明,岳父大人果然是开明!”
韦霆诺诺地奉承道,又从床的那一头爬了过来,躺在了慕容天傲的身边,他原以为这件事情会有多么严重,没想到慕容天傲这个岳父竟然是比李云天那个岳父都还要懂道理,果真是男人的心只有男人知道啊!
这件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了,慕容天傲也没有再提起,沉默良久之后,才有些焦虑地说道:“明晨就是进贡之日了,我缥缈北宗的生死存亡就在此一战了!”
望着一脸焦虑的慕容天傲,韦霆连忙安慰道:“慕容叔叔您放心,我想现在你也应该能够感知到我的实力,已经是仙兵一重了,在您们看来,应该还是一个小角色,但是应付缥缈仙宗的嫡系男弟子,我相信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但愿如此吧!”慕容天傲叹息着道:“以前或许我不会有丝毫的怀疑,但是你也知道,缥缈仙宗现在修炼的那什么黑暗能量,这倒是不得不让人担忧!”
韦霆突然不再说话了,黑暗能量他是了解的,并且还亲自体验过,那种诡异的程度,他也是感到有些胆寒,能够在短时间内在就那么多强者,很明显,现在缥缈仙宗的嫡系男弟子已经不能够再用以前的眼光去看待了,不过韦霆仍然是充满了信心,缥缈仙宗的嫡系男弟子,他明日——必杀之!
两人都不再说话,但是都没有睡着,明日将是一个充满杀戮的日子,这一场战役将关乎到四大分宗的生死存亡,他们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但却势在必行!
韦霆卷紧了被子,他知道,明日他将会化身成为一根导火索,引爆整场战役,将缥缈仙宗推向万劫不复之地!
、残破的擂台
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破云而出的晨光照亮了整个缥缈仙宗……
昨夜究竟有多少人失眠,韦霆不知道,反正他是失眠了,按照程序,四大分宗在缥缈仙宗弟子的带领下,前往缥缈仙宗的“受贡广场”,对此韦霆真心有种想要喷的冲动,尼玛,为了这三年一贡,缥缈仙宗竟然还专门为其修了一个广场,这而且就这破广场,竟然要比剑玄门广场雄伟数倍!
在“受贡广场”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四大分宗按照方位入席,在正前方的地方,也就是缥缈北宗前面,矗立着一个高台,缥缈仙宗的高层便是在上面接受四大分宗的进贡,整个广场虽然是大气磅礴,但设计得还是比较俗套。
当然,这种俗套并不是当初的设计者没有能力,而是故意为之,这种俗气想要表达的就只有一点,那便是缥缈仙宗永远在四大分宗之上,王者之风,汇聚四宗!
在“受贡广场”的外围,还存在着一个高台非常吸引人的目光,不过这倒不是因为它修建得有多么雄伟,与缥缈仙宗的高台相得益彰,恰恰相反,这个高台虽然很大,但却是残破不堪,四周的围栏上面,已经结上了密集的蜘蛛网,与缥缈仙宗的高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四大分宗入座的时候,缥缈仙宗的高层还没有到齐,只是有几个长老模样的人在招呼着,这简直就是典型的怠慢,而且还是故意为之的,但韦霆此刻并没有心情去注意这些,注意力完全被那座残破的高台所吸引。
韦霆越看越不明白,无奈之下只得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慕容天傲,指着外围的那座高台,迷惑地问道:“慕容叔叔,我看这缥缈仙宗也算是财大气粗,但那座残破的高台为什么还没有拆除,甚至连打也不打扫一下?”
慕容天傲顺着韦霆的指向望了过去,继而又望向了韦霆,幽幽地说道:“伙计,那不是什么高台,难道你看不出来那是擂台么?”
“擂台?”韦霆疑惑地再次望了那高台一眼,看那造型,的确是擂台的模样,但还是满脸不屑地说道:“擂台又怎么样,已经破成那样了,要是我早就将之拆除了!”
“拆除?”慕容天傲的声音之中有些惊异,喃喃地说道:“臭小子,你说得倒是轻巧,那座擂台的造价有多么昂贵你知道么,即使对于缥缈仙宗来说,那也是一笔不小的财政支出!”
听完慕容天傲的话,韦霆惊异地望向了那座高台,由于灰尘堆积的缘故,他刚才没有怎么看仔细,现在一看,这次才发现,这座擂台竟然完全是采用金刚石所打造而成的,先不说金刚石这种材料的昂贵,单是将之打磨得这般平坦,然后在砌成这样的擂台,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望着擂台,韦霆已是满心的惊异,不由得喃喃地说道:“缥缈仙宗果真是财大气粗,这样好的擂台,竟然就这样荒废了,实在是有些暴遣天物,哪怕是将之用作一个操练场也是好的!”
听着韦霆的感慨,慕容天傲也不禁感慨道:“这座擂台可并没有荒废,它可是我们四大分宗的魔魇,它不仅是一种□□,更是缥缈仙宗强大实力的一种象征!”
“此话怎讲?”韦霆顿时就迷惑了,幽幽地问道:“既然它的意义如此重大,那为什么缥缈仙宗没有派人将之好好养护,反而是任其这样荒废呢,就算是没有实际的用途,至少也得让这个象征性的建筑保持光鲜亮洁吧?”
“完全错误!”慕容天傲摇了摇头,满脸惆怅道:“正是因为这些厚厚的灰尘,它的威慑力才更加大,我这样给你说你应该就明白了——你和缥缈仙宗嫡系男弟子的比试,就将会在那座擂台上进行!”
果然,慕容天傲这样一说,韦霆就完全明白了,这座擂台原来就是专门为反抗三年之贡的人而准备的,这的确是缥缈仙宗对四大分宗的威慑!
之所以将这座擂台修筑得这样坚固,并不是为了凸显出缥缈仙宗的财大气粗,而是为了告诉四大分宗,要想反抗三年之贡,与缥缈仙宗嫡系男弟子的战斗是相当惨烈的。
从不清扫上面厚厚的灰尘,这里面也是大有文章所在的,越积越厚的灰尘,表明着这座擂台所荒废的时间,也就是表明着从来没有人敢反抗这个三年之贡,对四大分宗的威慑自然就产生了!
见到韦霆已经明白了,慕容天傲这才继续说道:“也不是从来没有人敢反抗三年之贡,曾经缥缈东宗进贡的一个嫡系女弟子,就带着她的心上人来挑战缥缈仙宗的嫡系男弟子,为她解除婚约,但后果却是被当场打死,东宗的那个嫡系女弟子也因此堕入缥缈仙宗,为奴为婢,一生凄凉!”
“咕咚!”
听完慕容天傲的话,韦霆便是大大地吞了一口唾沫,这里面的意思很明显了,意思就是说,这座擂台自修建以来,就只进行过一次战斗,而就是凭借这场战斗,后来再也没有人敢再登上去,他韦霆是第二个!
气氛有些死寂,韦霆也在良久之后才缓过神儿来,冲着慕容天傲坚定地说道:“慕容叔叔您放心,我绝不会让历史重演,我必须要解除琯儿的婚约,这座擂台到了失去它意义的时候了!”
对于韦霆的这番表决心,慕容天傲淡淡地笑了笑道:“你也放心吧,历史绝对不会重演的,我和琯儿曾经交流过,即使你败在了缥缈仙宗嫡系男弟子的手上,她也不会因此而堕入缥缈仙宗的,她会自杀殉情,为奴为婢这样的事情,不是我慕容天傲的女儿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其实韦霆对这三年一贡的规矩之前也是有所涉及的,四大分宗进贡而来的嫡系女弟子,如果按照程序走,便是会成为缥缈仙宗嫡系男弟子的妻妾,要是在此之前,进贡之女有所“出轨”,有了心上人,就算最后被缥缈仙宗争取了过来,也不会在成为妻妾,而是奴婢,凄凉地过完一生。
让玲珑师琯风风光光地嫁入缥缈仙宗,不是韦霆想要的,让玲珑师琯为此殉情,也不是韦霆想要的,他今日的目的就是推翻缥缈仙宗,彻底毁灭这个三年之贡,玲珑师琯是他的女人,永远都是!
不知不觉之中,韦霆的脸色已是变得阴冷,一双瞳孔满是杀意地再次望向了那座残破的擂台,过不了多久,那儿便是会成为他的战场,成为一个捍卫男人尊严的战场,四大分宗与缥缈仙宗这次生死存亡的战役,也将在那儿爆发开来。
“韦霆,我相信你!”
不知在什么时候,玲珑师琯已经坐到了韦霆的旁边,柔弱无骨的双手从后面环住了韦霆的脖子,那细微的声音,也是使得韦霆为之一颤,缓缓转过身来,四目相对,两者无言。
对视良久之后,韦霆指着身后的那座残破的擂台,坚定地说道:“琯儿,我将在那个地方,向所有人宣布,你玲珑师琯是我韦霆的女人,一辈子都是!”
玲珑师琯也随着韦霆的指向,望向了那座残破的擂台,只见微风拂动,擂台围栏上的蜘蛛网轻轻地掠动,那厚积的灰尘也随之轻扬,飘入空中,那擂台仍旧残破,但已不再死寂。
玲珑师琯淡然一笑道:“我相信!”
、凌云霄
四大分宗入席良久之后,缥缈仙宗的高层才姗姗来迟,登上了“受贡广场”正前方的高台之上,缥缈北宗所在的方位就在那座高台之下,距离高台也是最近的,韦霆能够清楚地看见上面所有人的面孔。
“中间那个老家伙就是缥缈仙宗的宗主吧!”
韦霆用胳膊肘捅了捅慕容天傲,指着高台之上,坐在中间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问道,虽然韦霆并不认识缥缈仙宗的宗主,但是根据入座的方位和衣着,也不难判断出来。
在韦霆之前的想象之中,缥缈仙宗的宗主应该是一个七八十岁的干瘦老者,长得一副缥缈的样子,但是现在一见,却是发现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一身淡黄色长袍包裹着一米八几的魁梧身躯,面庞长得倒还算是和善,但总给人一种不实际的感觉,这大概便是属于“笑里藏刀”的那种感觉吧,最诡异的就是那一头的纯白头发,按照他的这个年龄,须发最多也只是花白,没有全白的道理,但是修炼这种事情,让外貌有所改变,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对于韦霆刚才将缥缈仙宗的宗主称为“老家伙”,慕容天傲却是心中一怔,连忙捂住了韦霆的嘴,轻声道:“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能不能小声点儿!”
韦霆自然也是识相地闭上了嘴,虽然他们这一次是奔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