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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我好痛……好痛……”
她泪眼蒙蒙地仰望着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他如同主宰一切的天神,也只有他能救她。
“北图”
“是”
北图跳下马拿出注射器熟练地扎进海晓的手臂上,透明的液体徐徐涌进她的身体里如同温暖的泉水荡漾开来,然后淹没身体里所有的疼痛。很奇异,短短的几分钟里,可以撕裂她的疼痛蓦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松,身体轻飘飘的仿佛置身云端。
“你。。。。。。你是不是给我用了吗啡?”
从那种欣快的感觉中挣脱出来,海晓紧张地问。前几次那个护士给她挂的点滴就有过这样的反应,她竟然傻傻的没有想到。
“呵,不愧是海德堡大学的医学硕士,这么快就明白了!”
单智梓跳下马欠下身看着地上的人,幽暗的眸子带着一丝嘲弄:“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我给你打的不是吗啡,而是过量的吗啡!”
“你。。。。。。卑鄙!”
“随你怎么说”单智梓难得好脾气地开口,“这已经是第七天了,硕士小姐,你应该明白!”
不知道是恐慌还是愤恨,海晓浑身不住地发抖。单智梓却一脸的风轻云淡,距草地不远的柏油路上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礼宾车缓缓驶来,戴着国宝眼的保镖从前门下来,目光在触到草地上坐着的女人时不敢再多看一眼,立马躬下身道:“单先生,可以出发了!”
单智梓回身看了看身后的保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对海晓说:“怎么出来的再怎么回去,如果你不想再尝尝刚才的痛苦的话你最好听我的。不过,我下午有个会议,晚上可能很晚才能回来,看来你还要再享受一次了。硕士小姐,晚上见!”
他说完如同舞会上高贵的王子十分礼貌地向地上的女人微欠了欠身,薄唇边的笑容邪魅至极。海晓愣愣看着他带着这样的笑容走了,上车前他又回过脸还带着那样邪魅的笑对她说:“你还用一个选择,继续往前逃,亲自去验证一下我是不是在吓唬你!”
司机发动引擎,豪华的礼宾车沿着反射着阳光的柏油路缓缓驶远。海晓愣愣坐在草地上充盈着水雾的眸子紧紧盯着渐渐缩小的车子和蜿蜒不见尽头的柏油路,她要逃,她已经染上了毒瘾,留在这里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最后沦为一具骷髅。这个男人已经可怕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趁他现在不在园子里正是逃走的绝好机会。两个小时车程的路以她的速度步行,下次毒瘾发作前应该能走到庄园的边界,即使出不去,她也要向外面发出求救的信息,最起码可以让人知道她在这里。
她快速趴起身快步往树林跑,跑了一段路她恍然想起了什么,又立刻转回身往单智梓丢下的马旁边跑。在德国的时候,王齐康带她去骑过马!不过,那个时候两人共乘一骥,王齐康负责驾驭马,她只负责窝在他怀里看风景。单智梓和北图骑来的两匹马正埋头吃草,她跑到距它们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走过去生怕把它们惊跑了。训练有素的马似乎对她这个友好的举动很满意,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继续吃草。
“马儿,马儿,求你帮帮我好吗?”
她一边说一边温柔地抚弄马脸,马儿打了个响鼻,没有拒绝她抚摸。她欣慰地笑了,小心翼翼拉过缰绳,扯住睡裙的下摆,搭上马镫,一个翻身顺利地骑到马背上。
“驾!”
马儿听到命令听话地抬起头往前飞奔起来。
正文 第二十一章
用吗啡来控制海晓是单智梓早就划定好的,他是绝对不会让她再回到王齐康的身边。可是,留下她的人,能留下她的心吗?他不信,曾经对他一往情深的女人会真的爱上别的男人。她的心本来就在他身上的,他现在只不过逼她回心转意。如果逼不回来,那就控制她一辈子好了……。
“老板!”
北图怪异地喊了一声。
“什么事?”
单智梓正枕着胳膊躺在转角沙发上盯着车顶出神,回了北图一句等着他下面的话却等不到下文。他不耐烦地瞥向北图,北图伸着手指怯怯地指着车窗外示意他往外看。单智梓坐起身望过去只见远处茂密的树林里,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载着一抹枚红色的身影快速奔跑。马上的人浓密的头发飞扬半空中,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扶着马鞍,身子微侧,一副女侠风范。可是,再往下看,玲珑的身体上却穿着细吊带的睡衣,脚上还拖着拖鞋…。。这样的搭配倒是很新奇!单智梓嘴角浮起满意而略带玩味的笑。
“我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北图原本也是看着窗外的,听了单智梓这句话立马缩回脑袋。车前的保镖更是目不斜视,直挺挺坐着。
“你在园门口留下,告诉门卫管好他们的眼睛。”
“是,老板!”
北图大义凛然地回答。
“还有,把这个给她。”
他说着把身上剪裁合体的高档西服外套脱下来递给北图。
北图好心提醒说:“老板,这次会议来的都是各个公司的老总,你只穿衬衣会不会不太好?!”
“有不爽的可以把我赶出会场!”
“。。。。。。”
他不穿衣服也没人敢不爽,有谁敢把他赶出去?
北图怏怏地接过外套,小心翼翼折好放在胸前端着。
柏油路很迂曲,海晓骑马从树林里直奔过来竟赶上了礼宾车。她害怕被单智梓发现好不容易勒住缰绳才将马速减下来,等礼宾车走远了她才趋马继续走。在树林里走了一段树越来越密,以她骑马的技术很难走下去只好驱马上了柏油路。沿着柏油路往前无疑就是要走大门,那么多门卫,想出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她犹豫时马儿已经转过最后一个弯,庄园紧闭的铁栏门出现在视野里。正如她所想,大门口有很多门卫,而且门卫背对着她直挺挺站成一排,唯一面对着她的是北图,他一手托着单智梓的外套,一手负在身后,笔直站在路口正中间。
“让开”海晓勒住缰绳,“让他们都让开”
不愧是将来的老板娘,听听这说话冷飕飕的调都和老板一个范!绝配啊!
北图讨好般地妩媚一笑然后劝海晓说:“就算你骑着马能从我这冲过去,可是那铁栏门不是吃素的!你还是骑着马在园子里溜溜,这马听话的很,你让它往那它就往那,你想溜几圈就溜几圈,溜完了呢就回去用晚餐!”
海晓没理会他的废话,抬眼望向紧闭着的铁栏门,这结实的铁栏门就算用车子撞不一定能撞开更何况她骑着一匹马呢!她咬住下唇,愤愤地收回目光。
北图见她没有任何表示又奉着妩媚的笑说:“我说。。。。。。那个你快点回去吧!别给太阳晒坏了!这太阳多毒辣啊!晒多了容易长皱纹。。。。。。”
海晓瞥了他一眼敏捷地跳下马,北图见她朝自己走过来立马双目斜视,不去看她。老板说的,管好自己的眼睛。
海晓到了他跟前仔细看了看他说:“我认识你!”
“。。。。。。”
怎么突然转话题了?北图一头雾水,他左右转着眼珠子然后又听见她说:“那天晚上就是你把我敲晕了绑过来的,我知道你是受人指使的,你放我出去,我只追究指使者的法律责任。”
“。。。。。。。”
这个女人太有意思了,来跟他谈法律……。。不过,这个女人是得罪不得的,将来的老板娘!
北图圆溜溜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妩媚一笑:“小姑娘,不,老板娘,你不要为难我们这些混饭吃的可怜人,您回去吧!”
“你已经被人利用了,还执迷不悟,你不觉得可悲吗?放我出去,我真的不会报警抓你,我发誓!”
这可不可以委婉地理解为她在挑拨他和单智梓之间的关系?
北图无语地朝天翻了翻白眼,然后笑呵呵地说:“这个你先披上!”
北图把手里的西装外套递过去,他还处在双目斜视的状态,他可不想一直歪着脑袋说话。
海晓看了看北图递过来的外套,这才明白那些门卫背对她而站和北图双目斜视的原因------她还穿着睡裙!
可是,这个睡裙也不算暴露啊!和女孩子夏天穿的高吊带连衣裙差不多,他们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千万别弄脏了,这个是我老板的外套……”
北图张着嘴话还没说完,只见海晓把刚披在身上的外套刷地把扯下来丢在地上。
“你。。。。。。你。。。。。。”北图吓得跳开脚,“你怎么敢把我老板的衣服丢在地上!”
“我才不要那个变态男人的衣服!”
“。。。。。。。”
北图无语的同时也感慨万千啊!单智梓的衣服啊!多少女人想要他的衣服还要不到啊!这个女人……。
“你到底放不放我走?”
“老板娘。。。。。。。”
“谁是你老板娘,不要把我和那个变态狂扯上关系!”
“。。。。。。。。你是绝对出不去的”
“好,你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
北图张着嘴看着海晓愤愤走向马儿,她抬脚上马时看了看睡裙的下摆又侧脸看了看他,然后又放下脚大步走了回来。
“我……我再说一遍啊!你是出不去的,不要来为难我了!拜托了!”
北图拱手作揖,海晓压根就没看他,直接捡起地上的外套走人。
呃……怎么又要了?看来,老板的魅力什么样的女人都抵挡不了……
北图还没得瑟完,只见海晓把外套展开围在腰上,袖子一系,翻身上马。
北图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他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太可爱了!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海晓骑着马沿柏油路往回走了一段便下马牵着马往树林里走,见她这阵势肯定不会就此罢休,北图一路小跑跟在后面。海晓牵着马穿过庄园大门一侧的树林来到一处围栏前,庄园的围栏很高,海晓踮着脚勉强只能够到一半的高度,但是站在马背上手就可以挨到上面的第一个横栏了,爬上第一个横栏就能爬上第二个,只要翻过去,她就自由了。
海晓把马牵到围栏边,翻身上马踩着马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终于看懂了海晓的意图,北图惊讶地张大嘴巴,太……。太不可思议了吧!可是……。
“等。。。。。。。等。。。。。。。”
“啊。。。。。。。”
北图张着嘴是想说,等一下,围栏上通了电……
海晓纤细的手指已经触到了围栏,瘦弱的身体痛苦地一颤直直从马背上摔下来。北图赶忙跑过去接住,海晓已经被电昏过去瘫入他怀里。北图只好抱紧她不让她跌下去,忽又觉得不对,赶忙松开手臂,敏捷地翻过身斜着身子让海晓倚着他的背。
“老板!我可没占老板娘便宜啊!是她自己掉进我怀里的!”
北图仰天大喊一声,悲壮无比。
他当然知道围栏边都安置着摄像头,他更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此刻一丝不落地落在单智梓的眼里。
高速公路上,豪华的礼宾车里,幽暗的眸子正盯着电脑屏幕,看到海晓扔掉他的外套又重新捡起来系到腰上时,锋利的嘴角浮着一丝带着玩味笑痕。再看到倔强的女人从马背上站起来妄想翻过围栏时,玩味的笑痕变得更深。等到海晓被电击摔下马,那抹笑绽放开来,邪魅至极。
“她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单智梓盯着屏幕上昏迷的人呢喃自语,“似乎。。。。。。更可爱了!”
薄唇边的笑容难得地辐射到整张脸上,突然,脑袋里剧烈的疼痛仿佛从火山口迸射开来的岩浆瞬间爆开,那些可以灼烧一切的疼痛中快速闪过海晓清丽的笑脸。他本能地用手掌撑住额头,一瞬间,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