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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多好啊!
“咚、咚、咚”隐约的敲门声,意然拿掉头上的被子,仔细听,真的是自己的门,本能地问了一句:“是谁啊!”大半夜的。
她果然在!刘牧远心中一喜,刚才在楼下等待了半个小时,楼上一直没有开灯,他记得她怕黑,晚上睡觉如果他不在身边,她就亮一盏瓦数很小的台灯,所以以为她不在。可是,她会去哪儿?
他还是决定敲下门试试,果然在。
“意然,是我,牧远。”
听到他的声音,意然心下一抖,赶紧捂住嘴巴,真后悔刚才问了那句,于是,此刻她想装作不在,她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他。一直不回应,他会以为是错觉。她自己常产生错觉。岂知,刘牧远向来不是产生错觉的人。
“意然!”
“砰、砰、砰”敲门已变成拍门了。
意然背贴着门如何是好,是开门还是不开门。开了门如何收拾残局,不开……
“你这人怎么回事!大半夜的,我在看电影,你敲门声音那么大我怎么看……”
“兄弟,追女朋友也不是这么追的……”
“谁啊,想不想活了……”
“……”
意然是一点都受不了别人指责他,毫不犹豫的开门,猛地,一个温暖怀抱将她包围,开心地说:“我就知道你会开门。”
刘牧远双手紧紧抱住意然,转头对那些开门的人笑着说:“诸位,对不起了,和老婆闹点小别扭,祝你们事事顺心,早点结束单身,幸福美满。”接着便是用脚缓缓将门带上。
“切~~~”门外传来这么无趣的一声。住在这里的大半是单身,不会睡那么早,多半是在煲电话粥,打游戏,看电影,可能还有在奋斗中的。也许他们希望某个人出来把刘牧远打一顿,可以看会儿午夜场,结果人家很有礼貌的道歉,灭了他们的火。
“真的生气我没有去接你了吗?”刘牧远捧起意然的脸,温柔地问。
真的只有和爱的人在一起,才叫安心的爱。意然呆呆的凝视着他,微暗的房间中,她依然看到他黑亮眸子里满满的深情。
“生气了?”他一直以为她是生气他没去接她。
意然摇头,什么时候开始他那么在意自己的点滴情绪。
下一秒,刘牧远低头吻上她的唇,酥麻感直抵腹下,瞬间硬挺起来,他的唇轻轻的研磨,渐渐地轻启贝齿,舌头灵活地伸入,待意然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条件反射地在迎合他了。
自己怎么这样!用尽力气要挣脱,没想到他箍的更紧,呢喃道:“老婆,我想你……我要你……现在就要……”
意然无力地软在他的怀中。
刘牧远伸手托起意然的臀部来到卧室,并不放开她的,两人缓缓地躺在床上。
正在这时——
“啊……嗯……快一点……啊……慢一点……”隔壁女人舒服的呻吟声,床板发出吱吱地声音,让两人一滞,屏息聆听。
意然脸突然好烫,刘牧远勾起嘴角,俯在耳边邪邪地小声说:“原来,我们意然都在这种情况下入睡,那我们要不要来点和平常不一样的?”
“不,不是……”因为今天星期五,对面两个才比较忘情,一般,一般不会这么……“啊……”
话还未说完,刘牧远已经开始轻轻地啃咬着她的胸部,并且伸手打开了床头的星星之火。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在她身上那点火已成燎原之势,让她再没有思考能力。
粗砺的指腹摩挲着细滑的皮肤,哑哑地说:“宝贝,帮我脱衣服。”
“你……自己……脱……”
“做了那么多次还害羞?”
“不是啦……”主要是今天的他特别的邪恶,总觉得……。
突然,一股湿软的从身下传来,低头看时,只见他将头埋进双腿之间,吸吮着……那种感觉……
“啊……老公……别……别这样……”可是情潮却不是这么不诚实……
实在受不了这种畅快感和空虚感并存,意然突然坐起来双手撑着床向后退,刘牧远伸手抓住她的脚踝,温柔却让人为之醉倒的声音:“宝贝,你要去哪里?”
“我……我给你……脱衣服……”
刘牧远强忍住欲望,穿着整齐地坐床边,扯了一下领带,邪魅地对着赤裸的意然魅惑地说:“过来。”
意然听话的向前动了一下,刘牧远长臂一伸,将她贴近自己,轻咬着雪白的双肩膀,低哑地说:“脱吧。”
一个硬物隔着衣裤有意无意磨蹭着她,意然喘息着,上下受攻,意然第一步解的却是皮带。
刘牧远边吻着耳垂,边笑话她道:“老婆,你好心急,直接脱人家的裤子。”
被他一说,意然更加不知所措——
让她脱是不可能了,刘牧远快速的脱掉身上碍事的衣物,劲瘦的身躯,压向她。积累地燥热,触到他滚烫的皮肤,意然动情的双腿环住他的腰肢……渴望着他的进入。
“啊……”两人同时呻吟,他再也压不住的欲望在她的空间里肆意驰骋。
墨黑的天空渐渐变白,几个星子渐渐隐去,一室的旖旎,动情地呻吟归于安静,直至第一缕阳光洒到两人相拥而眠的身体上……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俺是走剧情的哈~~虐是剧情走向,肉也是剧情走向~~﹌○﹋也许有的亲们会说意然都要和牧远离婚了怎么还发生这~~首先,牧远是攻,强攻,现在都没表现多明显(俺滴错,他都压着呢,闷骚男。)意然绝对是个心软的受,不是有句话叫:“偶尔的放纵是为了冠冕堂皇的装模作样吗?”然后就这样了,嘿嘿,接受不了的亲,把俺PIA飞了,再拉回来抽打解气哈~~~另外多了几个妹纸的留言,很开森~~~~~~~~~~
、四十六、面对
星期六,意然手机定的闹铃没响;响了两人也会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毕竟,昨晚……太累了。
不一会儿;刘牧远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身旁熟睡的意然,幸福之感充满胸腔。
刘牧远动了□体;看到怀中的意然,单手支起下巴;认真专注的凝视着她的睡颜;像个孩子一样;若是醒了以后;又会出现很多让他意想不到的表情;或开心,或惊慌,或调皮……心中一动,俯身吻去——
“砰!”的一声。
“啊——”意然猛地坐起来,刚好撞上正俯身下的刘牧远。
“好疼……”意然捂头痛呼。
“别动,我看看。”他也被撞疼了的。
“好像额头有些红了……”刘牧远轻轻地揉着她的额头,“做恶梦了吗?怎么突然就起来了?”
“那个……我……”她是做恶梦了,梦见他们离婚了,梦见他和符姗结婚了,梦见自己坠入黑暗的深渊……
“啊,你流鼻血了……”意然惊叫起来。
一滴鲜血由刘牧远的鼻孔向下流。
刘牧远伸手去拭,果然流血了,这一撞,真是——亲是没亲到,鼻子倒给撞流血了……
意然手忙脚乱的拉出一沓卫生纸,慌慌张张地帮他擦。
实在看不下去了,刘牧远握紧她的手,笑着说:“我说,你能不能有点条理性,照你这样下去,血没擦掉,倒被你憋死了……”说着接过他手中的卫生纸,“只是流鼻血而已,别担心。”说着伸手宠溺地揉着她的头发。
只是流鼻血而已——她都做不好。
“怎么了?”刘牧远看着愣神中的意然问。
“没事。”心中却在哀求,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在意她的点点情绪。
“不是公司组织旅游吗?东西收拾好了吗?马上都中午了……”刘牧远提醒。
“下……下午两点集合,我现在就收拾。”
说着就要起床。
“别急,我抱一下就好。”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
……
两人起床后,各自收拾,刘牧远时不时的将目光放在意然身上,而意然自然是心不在焉,有时候不小心目光相触,她也是张惶躲避。刘牧远只当她是如往常般害羞,轻笑而过。
吃饭时,刘牧远问:“去哪里旅游?具体几天?”
“……嗯,三……亚,大概四五天吧?”
“哦,那时间够紧的。”
“呃……”意然默不作声。
“会不会想我?”刘牧远突然抬眸寻问,深邃的眸子直直的望进她的心里。
怎么会不想呢?大概会想的心疼,想的不想再想。
“才几天而已。”意然带着笑意说。
“几天就不能想了吗?”
好熟悉的对白,这好像是以前她缠着他回答的。过去的一幕幕在脑中闪过,到头来,回忆里全是甜蜜的味道。
“会,我会很想你,时时刻刻分分都会很想你。”
刘牧远原本只是随意一问,没想到她那么认真用心地说出,不由得一愣,旋即会心一笑,伸手抚摸她的脸庞,温柔的说:“嗯,我也会想我的意然。早点回来。”
意然点头,点下去却没有再抬起。
如果每人都有一次定格时间的机会话,意然希望到此停止,不让悲伤上演,不必走上离别的道路。
阳光正好,青春不老,有他相伴左右,什么就好。
看着刘牧远开车离开,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只觉心怀心事的相处,如履薄冰,怕他发现怕他怀疑……多种情感矛盾难以平衡,形成了她一直的吞吞吐吐的样子。
消失了一夜,刘牧远第一件事便是到了医院,符姗早已醒来。
刘牧远推门而进,符姗温柔一笑,这种笑让刘牧远十分诧异,诧异之余又觉得合情合理,毕竟,从前的符姗就是如此。
“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大事,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哦。”
突然一阵沉默。末了,刘牧远开口说:“谢谢你,救过意然,也救过我。”
符姗笑笑,苍白的脸上有些红晕,“我只是跟着自己的心走。”
“嗯,我和意然都会感谢你的好心好意。”
嗯?符姗疑惑的看着刘牧远……
“姗姗,你醒了?”正在这时,刘妈妈拎着保温杯走了进来。
刘牧远坐在一旁听两人几句有的没的聊天后,便告知公司有事要先回去。有时间再过来。
***
这几日,意然如往常一样上班,并没有所谓的公司组织旅游。虽然他相信也知道她去旅游,但是她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他这几天会不定时的到她所住的地方待上几分钟。
她也总是等他走了以后回来,更甚者连灯都不开,手机也关机,只和他说想尽情的玩几天,他一向尊重她的意见。
几天后,意然终于填好快递单,看着快递员离开,不出意外,今天,最迟明天他就会看到它了,到时候……她会慎重的面对。
办公室中,安静地可以听到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音,因为意然去旅游了,所以他想起了,之前说过的,要带她一起,就他们两个人,这次一定要带她去。
正在这时,秘书敲门。
“进来。”刘牧远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声。
“刘总,你的快递。”男秘书推门而进。
“嗯,放在桌子上吧,我忙完就看。”刘牧远瞥了一眼,想必是之前签定的合同副本。
一直工作到下班,刘牧远才正眼看了那份合同,却在那熟悉地笔迹中愣怔了。
快速地拆开外包装,赫然出现几个字体——离婚协议书——
“砰,砰,砰!”一阵急促杂乱的敲门声。
正在发呆的意然,闭上眼睛,她知道他来了,深呼吸了一下,起身去开门,总是要面对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捉急,好捉急……第45章被发了黄牌,(-︿-)俺现在要去改(已经很含蓄的肉了~~),不然会被锁文滴~~明天俺会多更一点的,谢谢茹凉们的评论让俺欢快的写文~~~~~0(^o^)~~祝各位心情愉快哈~~
、四十七、离
刘牧远面色铁青地将快递摔在桌子上,冷冷地看着她问:“庄意然;你什么意思?”
意然睨了桌子上的东西;平静地说:“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理由。”
刘牧远话语中带着心疼,一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