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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了啊?”庄妈妈疑惑的问。
说曹操曹操到。庄妈妈知道了。刘牧远礼貌简单地向庄妈妈问声好。
“你在干嘛?”刚到门口便望见正在大包小包打包的意然,她一向人缘好,住个院收到各色的祝福身体康健的礼物自然不少。意然决定全部带回家。
听到刘牧远的声音,意然身子一僵。他来了……
片刻后,意然想通了什么一样,站直身子,一副大无畏的样子,对着他朗声说:“我要回我自己的家!”这几天他不止一次向她自我介绍,甚至拿出结婚证来。她是死活不信,现在PS那么发达,搞个照片什么的小菜一碟,能人多了去了。
再者,虽说他有几分姿色,但她庄意然怎么会是贪图美色的女子。所以果断不信!另一方面是莫名地有些排斥他的靠近。
刘牧远静静的注视她,沉思了一会儿,清声说:“我送你。”
“不用!”
“好啊!”
意然断然拒绝,庄妈妈觉得比较方便,表示赞同。
***
刘牧远熟门熟路的开车开到意然的家门口,为庄妈妈打开车门后,以为意然在后座睡着了,她经常会在他的车上睡着,于是走上前准备帮意然开门说:“意然,我们到家了。”
“我是我,你是你,跟‘们’没有关系。”意然压根没睡,清醒的很。在他还没到达这边,率先打开。
正在这时,一个正在练习滑板的男孩,挑战着高难度动作,人带同滑板毫无预兆的飞了过来。
“小心!”
霹雳啪啦的陆续落地声,男孩身上挂的乱七八糟的装饰纷纷落在地上,人也倒在地上。意然安然无恙的贴在一个温厚的胸膛。
“没事吧?”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意然抬眸失神地凝望着他。
“然然……”庄妈妈的喊声打破两人的对视。
意然推开他的怀抱,低着头说了声:“谢谢,我没事。”
几人转头看刚刚还在躺在地上的男孩,现在已经好好的站起来了,想必是为了练习滑板摔了不少跤,一点事儿都没有。男孩傻傻的看着额头还贴着纱布的意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撞到她。
“这是哪家的孩子?这太危险了,爱好运动是要提倡,可是……”庄妈妈开始以老师的样子教育着男孩,男孩低首听训。
意然无奈的摇头,妈妈就是这样,看不得小孩子调皮。
“哎哟,在家就听到你的声音了。”庄爸爸笑呵呵从单元楼出来对庄妈妈说,看到一旁的刘牧远也在,笑道:“牧远,你也来了。”
刘牧远转过身,喊道:“爸。”
谁是你爸!意然正想说,目光瞟到刘牧远大腿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红色内裤?
刘牧远仿似察觉到了她为什么而笑,含笑回头对她说:“这是你买给我的。”确实是她买的,说是喜庆,可以化险为夷的。
“……”
那小子倒是够猛的,愣是把刘牧远西装给刮破了。
***
“嘭”的一声,花撒纸从头顶降落。
“欢迎回归组织~~”意然刚进办公室,迎接她便是同事热情的欢迎仪式。
好惊喜喔,意然感觉一种重回集体的温馨感,平日里每天每天的上班,厌烦的不行。果真好久没来,再见那些无所顾忌胡侃神聊的同事时,倍感亲切,大有天下一家的升华情感。
“意然,好想你喔……”
“意然,现在怎么样了?头疼不疼?……”
“意然,你不在都没有被我欺负了……”
“……”
五花八门各有各大自特色的问候语,真是令人舒心啊。意然都接受了,十分感动的说:“你们太友爱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用说,以身相许吧!”一直没有说话的施于扬冷不防的出声。
意然脸部有些抽搐,从头上抓出几片花撒纸,恶狠狠的对施于扬说:“这是你的杰作吧?”这花撒纸貌似是结婚时,撒在新娘子头上的?
“嗯哼!”
“待会儿,把办公室角角落落都给我打扫干净了!”
“亲!”施于扬刚想发挥死皮赖脸,能屈能伸的男子气概时。
意然一记凌厉的目光,温柔缓慢不失力度地说:“现——在——就——打——扫!”
哇,霸气十足!
“病一场人都变样,好喜欢这样的意然喔……”
“认真清纯妹……”
“……”一群想象力丰富的同事。
意然满脸黑线地回到自己的座位,其实她只是想小凶一下施于扬,可是他又没犯什么大错,于是在矛盾的情况下,她就表现了那样自己都把握不住的表情。她无心的,难道脑子真的撞坏了?
下班时,刚走出公司大门,就看到一辆银色的车子停在门口。看到意然出来,里面的人随即走了出来。
意然看来人,二话没说,向相反方向离开。
“意然……”
意然置若罔闻的走自己的路。走了几十步,突然想到什么,又往回走,来到刘牧远身边。
刘牧远面露喜色的看着回头的意然。
意然眉毛都快要拧在一起了,用两根手指头扯着刘牧远的西服,嫌弃一般。
“你跟我过来。”
避开公司的同事,意然放开刘牧远,直截了当的问:“刘牧远,你到底想怎么样?”
看着她眼睛中的毫不掩饰的不耐烦,刘牧远却伸手去抚平她紧皱的眉头。
意然一惊,警惕的后退两步问:“你干嘛?”
刘牧远目光一沉,有些僵硬的说:“你少了的那部分记忆怎么办?”这样排斥甚至讨厌他,他又应该怎么办?“我以前……”
片刻后,意然看着他,快速的说:“那离婚好了。”
话音猛然煞住,刘牧远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字字清晰无比地问:“你说什么?”
意然不闪不躲的迎上他冷到可以杀人的目光,平缓地说:“果真如你们所说,我们是夫妻,那就离婚好了。我不相信一个好男人,一个好丈夫,一个值得爱的男人会让一个女人选择忘记来逃避,不管是之前还是之后的我,大概都后悔认识你吧。”
一字一句深刻到割进他的心里,他呆呆忤在原地,凌迟般的承受着。
“离婚协议书由我来拟好了,你只需要签字就可以了。”意然快速说完,转身离开之时。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胳膊。
“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再不会像以前那样让她一个人来,一个人去。“你在,我恒在。”
意然不受控制的眼睛发酸,她这是怎么了?
理智让她重新平抚了一下心情,转开目光说:“放开我。”
“一辈子都不放。”
“放开我,放我走!”
“放开我,放我走……刘牧远,我受够你了……”那时的情景猛然出现在脑海中,抓着她的胳膊又紧了紧。
“啊,你……疼。”意然痛呼。
刘牧远从失神中清醒过来,松了松手上的力度,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黯然地说:“等绿灯亮了,我就放手。”
街角转弯处,一个英俊不凡的男人拉着女人的胳膊一点点松开。
30秒……
29……
……
女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跳动的数字。
行驶的车子还在行驶,等待的还在等待,马路上三三两两相偕逛街的女生青春飞扬的装扮着这个城市,身边也会经过几对情侣低头耳语轻笑,偶尔几个神色匆匆接听电话的西装革履男子拿着黑色的公文包快速离开……一切的飞短流长,一直在继续……
10……
9……
……
3……
2……
一只大手猛地顺着胳膊轻快的滑到手背,轻轻旋转,直至十指相扣,微微用力,女子如收线的风筝缓缓的飘向男人的怀抱。
一个吻毫无征兆的袭来,意然呆呆的任由他肆意的研磨,深入。令人怀念的味道,可以柔情,可以深情,也可以忘情。
最后一秒,我也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 ̄)↗因为亲们的评论,俺比较昨天字多了不少,嘎嘎,谢谢你们。其实,我是个写文很慢的人,怕感情不到位,写了改,改了写,不管怎样,俺的态度是有些小认真的(羞(# ̄▽ ̄#))~~~
、二十四、伤害
意然边走边用衣袖擦着嘴唇,她并没有过马路,而是径直返回,因为下一个红灯又亮起来了。
刘牧远尾随其后。
“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再也不想见到……”意然嘴里不住地咕哝着,念咒一般。有时候真想像泼妇一样当街大骂,管他爸爸是谁,骂的他狗血淋头,泼妇一回又何妨?!只是自身经历与教养让她做不得。
“再也不想见到,再也不想!!!”咕哝转为大声喊出来。
“是怕见了以后就无法自拔吗?”刘牧远幽幽地问。
意然“磴”地一下停住脚步,刘牧远跟着停了下来。正好走在他的车前,意然恶狠狠地看着他说:“对,厌恶的感觉无法自拔!”
厌恶的感觉?
刘牧远眸色滑过浓浓地阴霾。
意然环视着他的车子,“和你有关的任何,任何!任何人和事都无法遏制的讨厌!”
“……”刘牧远的怒气渐渐凝聚,他真恨这种像下了咒语般的讨厌,没头没尾地折磨,无穷无尽……让他无从下手。到底要怎么做才是对的!
“我会让你记得我!”
话毕,他打开车门,伸手拉过意然,轻而易举将始料未及的意然推进后座,自己也跟随着上去,随手关上门,不给意然反应的机会,狠狠的吻住她,没有温柔,激烈且愤怒地吻着。
这种吻法简直要把她吞下去一般,横在她腰紧的双手紧了又紧,仿佛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从此她就是他生命、身体的一部分。
意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吻得难以呼吸,胡乱地挣扎着,吴侬在口中的话语全数被他吸吮在他的吻中,连呼吸都吝啬于给她。
女人的挣扎只是加深男人的征服欲,她被压在身下,挣扎的双手被举过头顶压在两侧。
幽深的眼眸对着身下怒气冲冲的眼睛,那是他唯一所要的拥有。
“意然,我们是夫妻。”
意然脸色酡红,微喘着。
刘牧远膝盖有力的顶开她的双腿,粗重的气息在她颈项间不规律地拂过,哑哑地说:“曾经我们无数次无比契合的事情,就是现在这样,你还记得吗?”她曾经在他身下绽放美丽。
“你走开!”喘息过后,微软的身体重新有了力气,不遗余力的反抗。殊不知,这样只会让一个男人更加想要。
不再给她反抗的机会,炽热的吻掠夺每一寸他想拥有的肌肤上,嘴唇——下巴——颈项——胸部——,连同手掌熟练的解开一层层阻隔。
封闭性很好的车子,清晰地看着人来人往的外面,却无人知这一隅的旖旎。
衣服被他扯开了一半,褪在腰间,美好的身躯呈现在他眼前,燃烧的眸子忘情地盯着,这是他渴望的。令人迷醉的熟悉的触感让刘牧远的理智完全的走失,不顾她的反抗、颤抖与挣扎,粗暴地进入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撞进她的身体。
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想占有她,都渴望她。
“刘牧远,这就是你一直追着我想要的吗?”意然带着哭腔的音调,控诉他的不该。这是强暴!
这就是你一直追着我想要的吗?
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他还半压在她身上,却没有再继续,失去的理智一点点回来。身下的意然衣衫凌乱,泪眼朦胧无神的看着他,在她身上,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身躯在颤抖。
意然越来越明显的颤抖,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一落下。
一股自我厌恶感紧紧地攫住了他。刘牧远,你他妈在干嘛!
辜负了她,又这样伤害了她!
坐起身来,平抚着急促的喘息,压抑着蠢蠢欲动的情潮。快速地将散落在身边的衣服无声的为她整理好。伸手为她拭泪时,意然倔强地转过头。刘牧远一顿,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须臾间缓缓收回。从后座坐到驾驶座上,面色冷峻打着方向盘,转弯,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