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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实现的可能。
她喜欢他,她找了到心跳的感觉,像是心上的弦,只要他一出现,便奏出令人迷醉的和弦。
啊?!突然想起,总是他、他、他的。还是没有问他叫什么名字。
抬腿便去追,气喘吁吁的追到转弯处,看着车水马龙的车辆,一阵茫然,他去哪里了?
刘牧远开着车子,行驶在来来往往的车辆中,今天,是她的生日,几年了,几年了?他快不记得,真的快不记得了。不知她在他国还好吗?
红灯,他掏出钱包内层的一张照片,笑了笑,应该过的很好。她向来都能让自己过的很好。
***
接下来的一周,他都没有去银行,意然有些失魂落魄。庄妈妈兴冲冲的说同事介绍了一个年轻有为一家知名企业的主管,人很能干,长相又好,谈吐气质没的说。庄妈妈见过了,很是中意,这不,正和意然说叨。
意然蔫蔫的趴在床上,“嗯,啊,哦,是吗?这样啊!”的回答着。
“然然,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庄妈妈开始BALABALA的说着谁谁的孩子和意然一般大都会打酱油了,相亲认识的。现在不要太幸福……。
“妈,我有喜欢的人了。”意然有气无力的说。
庄妈妈目瞪口呆的看着意然,片刻后冲着客厅大喊:“然然她爸!快过来!”
***
这天,意然也不确定他会不会也来银行,但庄爸爸庄妈妈执意要她来看看,说是打听到了,让她去看一下,叫刘牧远的是不是那个人。
意然有大退堂鼓的意思,一方面全家出动太不好意思了,另一方面万一不是他,又被他撞到了的话,好丢脸了。庄妈妈眼一瞪,“你跟人家表白的时候咋不是这么回事了!”
意然语塞,硬着头皮跟着爸妈走。
还未进去,就见妇人笑嘻嘻的向这儿走来,“老同学,真巧啊,嫂子也在啊。”
意然瞠目结舌的看着庄爸爸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的说:“是啊,老同学,我们三口人出来逛逛街。你这是下班了呀?”
他们是同学??
还在愣神之际,庄妈妈掐了一下意然的大腿,意然条件反射的笑眯眯,嘴甜的说道:“阿姨好,您看起来真有气质。”
被夸的是谁谁不开心啊,妇人上下打量着意然,笑道:“这是你家女儿吧,长这么大了,真漂亮啊。”
庄爸爸点头微笑。
“你儿子也不小了吧?”还是庄妈妈问到点子上了。
妇人叹息的说:“嗯,是不小了。”视线里出现一个人影,笑着说:“你看,说曹操曹操到。”
几人顺着妇人的目光看去。
意然愣住了,真的是他!
刘牧远步伐稳健地走到几人面前,很有礼貌的先和庄爸爸庄妈妈打声招呼,庄妈妈一看,暗赞道:“嗯,不错,不错。”不管他是不是那个人,都是很好的相亲对象。和她家女儿很配啊!
“然然啊……”庄妈妈回头询问竟然之时,发现身边空空如也。
咦,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会写刚结婚的一些事情,以及关于意然与牧远第一次,嘻嘻,是谁先主动的呢?过了星期三,时间猛一窜,俺想念周末。╮(╯▽╰)╭谢谢文下的评论,因为一个鼓励的评论,俺这章改了三次,不知道效果亲们是否满意,俺再接再厉~~
、十八、如愿,然后结婚
意然躲在一个角落,仅探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与长辈们礼貌有加交谈的他。
他叫刘牧远。
刘牧远,她轻声念了一遍。
不知道几人说了什么,刘牧远突然将目光射向自己,意然赶忙缩回身子。他应该没有看见她吧。
再回头时,刘牧远已离开。
“这孩子,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庄妈妈正埋怨时,意然突然出现了。
“你去哪里了?!”
“我……突然想去趟卫生间,所以……。”意然吞吞吐吐的回答。她才不要告诉妈妈她是胆小,临阵脱逃的。
尽管如此,依然少不了被妈妈说叨,没礼貌,没胆量……意然低着头一直听着庄妈妈的唠叨与教训,老子、庄子、凡是可以拿出来讲一遍的,一个不落的说出来。
“妈,你们说了什么?”意然突然发问。
“想知道?”庄妈妈很有兴致,歪着头问。
意然点头如捣蒜。
庄妈妈笑嘻嘻的说:“就不告诉你。”
几天后,一家高级饭店中,意然低着头,如坐针毡。爸爸妈妈果真对她的话上了心。这明摆着是在和刘牧远相亲嘛。
意然伸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喝水之际,瞥见刘牧远如往常一般面色冷漠。一口水堵在喉咙处,差点下不去,她用力的咽了一下。
家人间聊的什么,她不清楚,只知道一翻寒暄客套唠家长之后,偌大的饭桌上只余下她和刘牧远两个人。
紧张中带着欢喜,这种欢喜像在情绪夹缝中成长,长势迅猛。有点控制不住,同时也有些忐忑,他是怎么想的?会不会觉得她太幼稚,像小时候在外面打架打输了就去告状。
看着身着黑色西装,剪裁合体,平添了距离与倨傲感,想必还在上班便应家长的要求来赴这个约会了。
思及此,意然头低的更低了。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可以吗?”刘牧远突然说。
意然愣愣的点头,她没有听到他手机响啊,她的脑中盘旋着各种各样的想法,接电话只是个借口,等他回来以后,他一定会说有事先走了,然后他们就会这样不了了之。
正自泄气时,内心有一个声音响起,怎么可以这样就被打败了呢?找到一个可以喜欢,可以去追逐的人是多么值得让人珍惜的事情啊。
片刻后,刘牧远回到座位上,看着意然问:“你愿意和我结婚?”
呃?
“是。”反应过来后,意然傻傻地点头。
***
一个月后,一切有条不紊的按着计划进行着,意然疲惫的躺在属于他们的大床上,她和刘牧远的大床上,从此以后庄意然和刘牧远的名字,将会靠在一起,而她从今天开始便是刘太太。
像梦一般。
他在结婚当天所有事情结束后,连夜出差了,也像梦一样,此时,她注视着天花板,眼泪顺着眼角沾湿枕头,尽管他和她简单解释了一下事出有因,尽管她很理解他必须去出差的行为。可她就是委屈,委屈她的洞房花烛夜如此渡过。
时值秋季,她没有关窗户,风顺着窗户吹上脸庞,好冷……
三天后,刘牧远略显疲倦的回来。
意然开心的看着他。
“对不起。”刘牧远淡淡地说。
够了……这就够了。意然这就满足了,三天来的所有负面情绪与猜想,见到他那一刻全都烟消云散。何况他如此说。
她上前一步,像所有妻子对丈夫的行为一样,接过他的外套和行李,明明是很简单,但做起来,仿佛这一系列简单的动作证明了她女主人的身份与不可或缺的存在。
几个小时后。
懊恼……懊恼中……
直至深夜,刘牧远要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了,她还咬牙切齿的怪自己不争气。
关门——
掀被角——
躺在同一张床上——
伸手关掉床上的台灯——
漆黑安静气氛有些尴尬的晚上——
一对血气方刚且具有合法同居权利的孤男寡女——
“牧远……”意然弱弱的喊道。
“嗯?”
“那个,我来那个了……”尴尬的声音。
“……”沉默几秒钟后,“哦。”
***
“啊!!!!!”意然抓狂中。自那天过后的一个星期后,例假总算走了以后,他突然又出差了……对于公司刚刚起步没多久,很忙是自然的事。只不过他都走了一个月。
每天按时发短信,打电话回来,寥寥几句的说着,虽然她很想多说几句,可是他不是健谈的人啊!
作为意然死的不能再死的死党田愉来说,这是件十分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于是问:“我在想,七天耶,你们躺在一起七天,就算大姨妈来了,你们不是有手,有嘴什么哒,你们就没象征性的滚几下床单?”
“……”
“依我多方位的判断,他是个闷骚男……那方面一旦发掘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田,你还没结婚就……”
田愉忙辩解:“你可别误会,我可是……有节操滴。”
……
两人天南地北的聊了会天以后,意然回到家中。
晚上的时候,刘牧远回来了。
床头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可能是晚上,可能是柔和的灯光,穿着白色睡衣的他看起来那么温和。
“牧远……”意然低声喊。
刘牧远应声转头,灯光下她的双眸泛着水意,让人不忍忽视她,
“过来。”
意然安静向他的方向挪了挪,一碰到他的身体,便是一股让人舒心的温暖。触到她冰冷的身体,他有些自责,轻声问:“冷吗?”说着,刘牧远伸开双臂将她紧紧抱住。
他在做什么?一次次的将她放在家中,她却无怨无悔,或者根本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永远以微笑温顺面对他。
“现在不冷了。”声音里带着愉悦,抬起头来对他说。双手跟着环住他的腰,微凉滑腻的小脚磨蹭着他的脚、腿……
“你……”他以为一个月了,她可能还是在例假。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文卡在了这里,是俺卡在这里,下面的俺还要想一想。还有一章,他们三年前的生活就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