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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犯罪嫌疑人的体形特征在另一个方面更进一步地指向了她。”Sherlock不为所动。
Suri无可奈何,她不明白Sherlock剥除了情感之后□裸的演绎推理并且固守这个结果,Charlie实在没有在现在杀Olivia的理由,更不要说变成一个连环杀手了。但她也不愿意再因为这个问题而再去和他吵架。那么持保留意见,似乎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了。她甩甩头想换个方式讨论这个问题,偏过头的瞬间,一个警员拿着几袋证物从她身边走过,而她的注意在突然间就被其中的一个袋子牢牢抓住了。
“等等。”她叫住了那个人,迅速地套上了橡胶手套上前把东西从证物袋里取出来——那是一条亚麻编织的手链,中间有一块小小的石头装饰。她翻过石头的另一面,上面用很细的刻痕刻着“M。B”。
Suri脸上的神情凝固了许久,更像是突然间从记忆中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什么不好的念头像蝎子的尾巴蛰痛了她的神经。她像是呆了片刻,突然就转过身大步走向尸体所在的地方——那具她至今没有见过的尸体。
一把掀下盖在尸体上的尼龙布,Suri所有的举动又在突然间停下,像是什么害怕的消息最终被证实的神情——眼眸深处盈盈晃动的哀伤慢慢冷凝成凛冽, 薄薄的嘴唇间轻轻吐出一个名字:“Meredith。Bolt。”
“你认识她?”身后随着她的怪异举动都跟了上来的Lstrade和John异口同声地开口问道,而Sherlock只是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嘴。
“Olivia的好朋友,在她认识我之前。”Suri的声音浮动着一层冷冷清清的冰凌,不是针对这具尸体,而是针对那个凶手和这接连的凶杀案,“M是她高中时最好的朋友,大学时去了曼彻斯特。她时常会在休假的时候开一天的车过来找Olivia,我们不认识也不可能。我并不时常加入到她们的周末狂欢中——派对、酒吧、疯狂之夜,但在那两年里除了Olivia;Meredith已经算是我比较亲近的朋友了。去美国之后Olivia再也不肯和我联系,但是Meredith还会不时寄来几封邮件。我知道她在曼切斯特留校任教,嫁了一个同校的老师,还有一个两岁的男孩——她好好的在曼切斯特过她的日子,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死在这种地方,孤身一人,和Olivia一样——”
“所以说,Olivia是关键?”Lestrade若有所思地说,“她的好朋友,她本人——”
“Olivia的身上,是不是也有这条链子?”Suri沉默了一下,开口问道。
侦探调出手机中取证时的照片,翻了几张之后停了下来:“一模一样。”
“不一样。”Suri没有去看那张照片,而是把手里的那条放回证物袋中,“那一条链子上面刻的是O。B; Olivia。Barnes,这是我从美国寄过来的两条手链——你们知道的,女孩的东西。我只是没想到,她们会一直都带着——我以为Olivia甚至不会看上一眼。”
说话间她的指间魔术般地出现了第三根一模一样的手链,刻着字母的石坠在指缝中摇摇晃晃:“这是我的,不值钱。我那时只是看见了一时兴起。”
“唔,凶手也不是为财杀人,Olivia屋子里的东西,这个Meredith身上的财务全都没有少。”在一旁冥思苦想的军医终于开口说出他的高见,“但这个死者明显与Olivia关系匪浅——从任何一个方面。这绝对不可能是巧合。那么,相同点——她们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就我所知没有。Olivia和Meredith的家境富足,或许并不屑于与一部分她们看做是下层人的人打交道,但她们也不是那种以欺凌他人为乐的大姐大,她们更多的只是在自己的圈子里活动,如果一个人在大学里都没有尖酸刻薄过,那么毕业之后又还会有什么改变呢?”Suri盯着地上的尸体和深色的血迹出神地说。
“但她势必与Olivia在某一点上都触到了这个杀手的逆鳞,才会导致她的被杀。凶手显然不是随机挑上几个路人来杀的,或许我们该再挖掘一下Olivia的秘密?”军医坚持说。
“Olivia根本就不是关键。”侦探的声音终于响起,微带着点不耐烦,一口否定了军医的猜测。
“不是重点?她怎么会不是重点——”John一头雾水地看着同居人。
Sherlock却没有回答他,而是伸手从Suri手中取过她的手链,随意地翻动了一下,自然而然地就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她抬头与他的目光相撞了片刻,心中隐约一动。如果真的是那样,那Olivia确实不是案件的联系点,而只是碰巧是第一个受害者罢了。更有可能的是,她无意间的什么举动使她成为了那个触发点。
但目前为止一切都只是猜测,她和Sherlock并没有在疑犯问题上达成一致,也许当第三具尸体出现的时候,一切才会有所定论。
“我们要去寻找破案的正确细节了。”Sherlock在得到所需的信息后,已经对现场失去了兴趣,他向Suri和John分别瞥了一眼,然后不等待任何一方的回应就自顾自转过身,象征性地补充了一句,“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
当然没有人会——包括没有能力——去和他介意,Lestrade全指望着他破案,Suri与他想法一致,而John更是一向唯他马首是瞻,于是破案团体立刻分裂为两个小组——苏格兰场继续他们一贯的琐碎工作,他们三人则分赴两个受害者的家里。
“我去找Olivia的父亲和Charlie,”Suri在巷子口把车钥匙交到男友手上,“你和John去找Meredith的丈夫谈一谈。小心些,然后——表现出一点惋惜。”
“惋惜?”侦探不出所料地露出一丝疑惑。
“John会教你具体怎么做出那些表情的。”Suri微微仰头在他唇间吻了一下,“两天后见。”
余光中军医带着尴尬的表情红着脸刻意地转过头去看Lestrade在干什么,她忍不住笑了一声,耳边听见侦探一如既往冷清的声音:“你知道不用这么久。”
Suri的笑容凝住,她的目光沉沉地看向不远处的现场:“我希望不是,我已经——承受得够多了。”
59以前以后(1)
Like the meeting of seagulls and the waves
We meet and e near
The seagulls fly off;the waves roll away
And we depart
我们如海鸥之与波涛相遇似的
遇见了,走进了
海鸥飞去;波涛滚滚地流开
我们也分别了
Suri站在富丽堂皇的山庄别墅前按响了门铃,Olivia的父亲是房产界的大亨;名下资产颇为可观。他们家是实实在在的上流社会成员,只是大学时的Olivia从来不曾张扬过她的家世;那时的她正如前文所说的;恨不得与父亲断绝联系。而她对她家的了解仅限于她度过了两个暑假的那个湖边小屋。虽然她知道她们家在伦敦有房产,但即便是这个地址;也还是从Lestrade那里拿到的——这是她第一次;去了解Olivia的另一面;或者说;另一个Olivia。
开门的是Charlie;出乎她意料。她以为会是保姆之类的人来开门,但是Olivia的姐姐亲自迎了出来,并且很亲切地拥抱了她:“Suri,你能来真是太好了,真的好久不见了。”
“我知道现在来打扰你们很不合适。”Suri歉意地说,“但是事关Olivia,我还有一些情况希望能了解。你知道我毕竟——很久没有联系她了。”
“没关系。”Charlie平静而又斩钉截铁地说,“只要能捉到凶手。进去说吧,父亲等在里面了。”
踏着大理石台阶进入客厅,空旷的房间的正中坐着一位中年男子,西装革履,精明干练,只是脸色十分苍白憔悴。Suri还是第一次与这个媒体杂志的宠儿私下碰面,以往都只是在BBC的新闻评论中看见他在高谈阔论,而那个男人显然无法与眼前这个仿佛突然间老了二十岁的父亲联系起来。
“Barnes先生——”
“你一定是Suri;Olivia一直说起你。”Barnes站起来,握了握她的手。他手心的冰凉让Suri明白他还不能承受说出这个名字所带来的痛楚,“我必须感谢你,Blake小姐。”
Suri一时不明所以:“感谢我?”
“坐吧,Olivia的故事,一时半会儿还说不完呢。”Barnes先生示意她就坐,自己往后靠了靠,开始了一个父亲的追忆,“Olivia出生的时候我已经三十岁了,她们的母亲没过几年就因病逝世。Olivia那时才三四岁,我又忙于事业,是保姆把她带大的。Olivia长大后和我越来越生疏,十多岁的时候开始什么都和我对着干。我安排她念伦敦政经,她却自己跑去申请了圣安德鲁斯;我想让她接手一部分事业,她却说这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知道她是在埋怨我,既是因为我在她小时候就没有参加她的成长过程,也是因为在她十岁的时候我曾经想再娶另一个女人,虽然最后没有成,但是Olivia却一直认为我背叛了她的母亲。我没有儿子,Charlie和Olivia就是我所有遗产的继承人,可是她却摆明了她不稀罕这些财产,反而要和我划清界限。我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Charlie是这个家里唯一能和她说得上话的人,可是在Olivia大二的时候,Charlie被我派到南美去开拓市场,一呆就是四年,直到一年多前才回来。
这期间Olivia没有一点消息——当然是她单方面不愿意和我联系,我派人调查了一下,知道她就呆在她那个朋友Meredith家里。我自认为从小就亏欠了她,也不想逼她去做什么,就任由她呆着。直到两年前我在一次例行检查中被误诊为肺癌,我派人去找她,她才终于肯回来。这个傻丫头,在医院里一看到我就一直哭着说她再也不任性了,乖乖地回来做该做的事。虽然后来确系是误诊,但她也没有食言,开始经常回家并且帮我管理起苏格兰区域的业务发展。她后来和我说,大学那几年是她最开心的日子,所以她宁愿一直呆在苏格兰。她经常提起你,你这个朋友让她很快乐,她还说你时常劝她应该和我多联系。”
Suri冷静地回答:“我只是做一个朋友该做的事。”
Barnes摆摆手:“不管怎样,你尽到了一个好朋友应尽的所有义务,你帮我照顾了我的女儿,还劝她回到了我的身边,谢谢你。”
“不必要感谢我,Barnes先生,我也只是希望她能快乐。”Suri抿了抿嘴,根据Barnes所言,Charlie被派往南美的时间和她离英赴美的时间几乎是一致的,这就解释了为什么Olivia对于她的选择如此愤怒并且不肯原谅——两个最亲近的人同时远赴他国,这让她觉得她被狠狠地抛弃了,所以她把怒气都加注到了她的选择上。Olivia并没有错,换做任何人都会有同样的感受,Suri很清楚这一点。而Olivia对父亲的所谓怨恨,实则都是源自她的深爱,但是接到噩耗的她一定接近崩溃了,而她本应该在她身边陪伴她度过这段最艰难的时光。然而事实是,没有人在她身边,Olivia一个人,学会了成长。
“我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应尽的职责,但好在她还有你们。”Barnes先生说道伤心之处,停下来拭了拭眼角。
Suri迟疑了一下,她知道这不是个好时候,但他们有权知道,不管这给他们带来的是什么。她自己经受了,最不想的就是别人也经受这样的苦楚,尤其是当这个别人是她最好朋友的亲人,但是,这终究还是一个不得不说的消息:“这不是个好消息,但是我觉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