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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看不惯叶姗可的矫揉造作,但是江离还是没有想到叶姗可会是这样的狠毒,如此的想要置苏菲于死地。
毕竟是生活在正红旗下的乖乖牌少爷一个,哪里真正接触过这个世界以及人心的丑恶。尽管现在努力的在适应社会带给他的种种冲击力,到底涉世未深,认识的并不如杰斯特他们深刻。
“不过她也够狠的,死的时候也不忘把叶姗可拖下水。诚然叶姗可罪有应得,不过她没有想过替她实施报复的家人在报复之后会陷入怎样的处境吗?”江离摇摇头,继续说道:“张玉果然是非常的自私任性,完全不管他们的死活。要我说,报仇什么的最好还是自己去做,既痛快也一了百了,多好。”
“张家这次行动必然会遭到杨家全力的打击,就此落败也不是没有可能,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苏致慎神情淡淡的看向懒洋洋的趴在一旁的江离。
至于张家的那些股票,苏致慎很久以前就开始着手购买了。
目前他已经掌握了张家百分之六七十的股份,而那些坐等张家破败好收渔翁之利的企业,最多也就是捡点他们不要的残根剩汤。
“明白,保证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可能在看到的时候还会吓一大跳呢,江离坏心的想着,他可是冥思苦想了好久,才想出那个点子的。“你们就等着大吃一惊吧。”江离信心满满的拍拍胸膛,脸上带着笃定的微笑。
“不要搞砸了。”苏致慎脸不红气不喘的打击某个人的自信心。江离一下子垮下脸,哀怨的盯着不知名的远方,语气幽幽,“你们就不能不打击我吗。”
和苏致慎签好合同的第三天,原本身在江南老家的江离大少爷,就被自己的爷爷等人连夜打包送到了苏氏集团总部,说什么要他好好向苏致慎学习。
于是乎,堂堂江南三大家族之一的江家大少爷,未来的江氏集团的董事长,沦落到了给人打杂的地步,目前江离担任的是苏致慎苏总裁的助理之一。
由于江离是空降人员,并不受公司其他人员的看好,有不少人暗地里给他使绊子。
苏致慎却不管这些,只要江离没有完成他交代下去的任务,一句话:当月奖金扣了。
如果是以前,哪怕是苏致慎将江离当月的薪水全部都扣光了,他也不会害怕。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为了好好配合苏致慎的教导,江家老爷子二话不说就把江离的全部资产冻结了。
所以说,江离目前处于靠薪水过活的万千打工人士中的一员,江离这才知道自己以前有多么的败家,之后便是深深的忏悔。
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
江离好歹也是在国外著名的理工大学混过几年的人,一开始面对别人的挑衅和排挤是有些措手不及。
因为在江氏集团,公司里的人都是知道江离的身份的,讨好巴结他还来不及,怎么会让江离有机会了解这底下的‘真章’。
。
、第一百六十五章:‘空降’的江离
但也因为如此,江离在自己家族的公司反而学不到什么实质上的东西,江家老太爷想必也是担忧这一点,才会趁江离没有被完全蒙蔽之前,把他扔到苏致慎那里接受严苛的锻炼。
苏氏集团之所以能发展的如此迅速,主要还是公司推行的‘能者居之’方针,其竞争是相当的激烈,有能力的人才会得到这一帮子精英人士的尊重。
所以,只要你有能力,公司便会给你一个广阔的发展空间。
虽然在苏氏集团过的惨淡,但是江离的学习能力也不是盖的,仅仅半个月就用实力证明了自己这个空降人员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但凡是苏致慎交代下的任务,江离没有不按时完成的,有效率也有质量的保证。而且为人风趣幽默,大方有礼,很快就得到了公司上下的好感,江离受到公司不少女性的青睐。
在苏氏集团半个月,江离就学到了很多与人打交道的窍诀,处理事情上面也果断很多。因此,对于这个暂时的上司,他还是相当感激和尊敬的。
他又哪里知道苏致慎交给他的全部都是一些非常难处理的文件,美其名曰是锻炼他,说白了就是让他当免费的劳动力。
江离这傻孩子给人做白工也不自知,还一心想要好好感谢那个‘锻炼’他的人,崇拜果然会让一个人变得盲目啊。
“行了,别在这里做怨妇了,我们可都要下去吃饭了,再晚一点就不管你了。”苏菲打趣道,挽着杰斯特的胳膊走出办公室,苏致慎随后跟上,只剩下江离一个人陷入空想之中。
“苏菲,不带有了老公忘了朋友的,等等我啊。”江离赶紧追出去。
“谁叫你每次都走神。”
懒懒的女声从快要合闭的电梯门中飘出,下一秒手按下了阻止电梯门合闭的键,江离小喘着踏进电梯中,电梯门缓缓合上。
三天之后,杨岸的绯闻门事件再一次让上京广大人民群众哗然,不屑的,轻视的,厌恶的兼而有之。
只不过这一次报导这件新闻的报社换了一家,而且这一家报社将之曝光的更加彻底,曝光范围也不再局限于上京一块地方,而是发散性的从上京向四周地区发行。
最有趣的是,此报社为杨岸有外遇这件事做了近一个星期连载跟踪报道,刊载的内容虽有夸大,但是人民群众看的很过瘾,心里非常坚定:这就是真的,一点水分也没有添加。
毕竟报导这次新闻的报社的是他们非常信赖的江氏报业,这一催化之下,杨氏集团许久经营下来的良好形象付之一炬,信誉度大大的降低。
曾经和杨氏集团合作的国外企业纷纷与杨氏集团解约,他们宁愿赔偿一大笔违约金也不愿意和杨氏集团合作,外国企业可是相当重视信誉问题的。
短短一个星期,杨氏集团已经损失了上千万资产。这个年代,万元户都是很少的存在呢。
估计现在,杨氏集团已经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没啥区别了。
江离美滋滋的拿着今天刚刚印刷好的报纸,步伐带跳的走进总裁的办公室,把报纸递上。
“看,这是这个星期最后一份报纸,你给我的那些资料真的很劲爆耶~如果不是怕相关部门借口扫黄对付我们报社,我还真想把那些剩下来的照片也都发上去呢。到时候……嘿嘿!”
“刊登完最后一期‘特别新闻’,你就可以暂时收手了。”苏致慎从厚重的文件堆中抬起头,修长完美的指尖落在报纸的封面上,嘴角勾起冷笑。
事情还没有完呢,现在只是小小的见面礼,接下来……真是令人期待的呢。
“早上的时候,我就给公司里的所有人都订了一份报纸,保证人手一份。还有啊,我刚才上楼的时候,发现各个楼层的讨论真的非常激烈……”江离摩挲着下巴邀功。
“这一个星期,公司的报纸都是你送的吧。”苏致慎波澜不惊的瞅了他一眼,又低头批改面前壮观的一打文件,“干得不错,这个月给你加薪。”
这一刻,苏致慎的声音犹如天籁,下一秒,便懊丧不已的垂下头,似乎想起了什么。
没错,加薪的确是一件幸福的事,前提是他没有欠苏致慎钱。
事实上,江离是身无分文的被爷爷打包快递到上京的,因此,他这一个月的生活费还是向苏致慎借的。
也就是说,这个月的月薪其实在江离手中呆不久的,之后还要还给他的。换一句话说,他依旧是孑然一身。
但,有加薪总比什么都没有强吧,这样一想,江离又立马乐观起来,“谢谢总裁,下次我会更加努力的。”努力的挖出那些人的所有不为人知的秘辛,并将之公诸于众。某种意义上,江离这个人还是挺八的。
苏致慎微皱眉,“你还打算站多久?”
江离不好意思的摸头,“啊,我马上进去工作。”
江离打开助理室的门进去的那一瞬间,正在处理公务的某人意味深长的轻哼了一声。
不多时,传来一阵颤颤巍巍的犹带着恐惧的声音,“总,总裁,请问这些,这些是什么?”
“你今天的工作。”温和疏离的声音带着几分阴森森的寒气,“怎么,嫌太少?”
“不,够了,够了。”
江离欲哭无泪的望着那堆堪比小山丘的文件,脊背情不自禁的打个寒颤,一股凉气自脚尖向周身蔓延,冷得他心尖乱颤。
“那就好,要是不够跟我说,千万不要不好意思。”
“……”
江离今天才算清楚苏致慎邪恶的内质,不过为时晚矣。大叹一声吾命休矣,江离认命的挪向文件堆,开始了长期的奋斗。
上京郊外某栋别墅——
诺大的原木色的客厅,整齐有致的摆上了一套原木家具,一扇占据了一面墙的落地窗前,放置着一架黑色的三角架钢琴。
不远处是一组沙发,落地窗两边各摆着一个约莫有成人般高的紫藤萝缠枝的青釉花瓶。放在沙发中间的一张玻璃桌上,也摆着一盆长势良好的名贵兰花,清幽的芳香萦绕整个大厅。
落地窗的外面是一片粉妆玉砌的冰雪世界,一朵朵雪花无声无息的坠落,飘舞。庭院里的常青树,草坪上,台阶上,围墙上也都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做成的地毯。
风声倒是很凄厉,不断地撞击着树木和门窗。如果是晚上睡觉的话,说不定会更吓人,还好苏菲不是一个人睡的。
没办法,人越长大,似乎就越胆小。
因为小的时候懵懂无知,没有太多要顾忌的事情,越长大,承担的的责任越重,放不下的东西越多,人就越犹豫不决,有时候总是裹步不前。
一阵悠扬婉转的旋律悄然响起,为这孤寂单调的雪天增添几抹不一样的色彩。
富有感染力的曲子使人心情倏地和缓舒畅,忧愁和烦恼通通忘却,耳边唯留下这支美妙动人的曲子。
渐渐地,旋律低沉下来,一个深沉的咏叹之后,消失不见。
静静的坐在钢琴前面的俊美青年缓缓睁开深邃幽长的眸子,唇边噙一抹愉悦的淡笑,侧过头,眼神温柔的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漂亮女子。
她怀里坐着一个长相极其精致清雅的小男孩,与青年极为相似的五官流露出不符年龄沉静淡雅,耀眼的水眸灿烂至极。
“弹得真是太棒了!”苏菲毫不迟疑的竖起大拇指,脸上挂着灿烂炫目的微笑。杰斯特微微失神,伸出手揽住她走向沙发休息。
莫里斯会意的挪了一下位置,坐在钢琴凳的中间,伸出仍然有些短小的白嫩十指放在钢琴上面,优美轻柔的音乐重新响起,只不过和刚才那首曲子并不一样。
艾丽收回探出厨房的身子,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料理今天的午饭,耳朵专注的听着外面的曲子,嘴角始终挂着大大的笑容。
苏宅——
苏老爷子笔直地坐在木制的摇椅上,尽管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不清,却也不妨碍他看到占据了整张报纸的头条新闻,眉头拢的死紧,锐利明亮的眼神夹杂着一抹深深的厌恶,转瞬即逝。
苏老太太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丝变化,乐呵呵的放下手中织绣的活儿,从随身的荷包里取出重孙给她买的老花镜带上,扫了几眼后,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擦拭掉镜片上面细微的灰尘,然后又放回眼镜盒里。
“你说这叫什么事啊?现在的上京简直被他们闹得乌烟瘴气,这年轻人着实该教训,哪能这么对家里的老婆孩子。”苏老太太重重的拍了一下苏老爷子的手背,表达着自己的无奈和嫌恶。
苏老太太生活在毛主席那个年代,那时候纪律严明,一旦结婚那就是终身的大事,像杨岸这种已婚之夫还在外头找相好的是要遭批斗的。连偷一块两块钱都是大罪,更何况外遇呢,简直就是罪不可恕!
苏老爷子也叹口气,“我们老咯,不能理解这群年轻人整天究竟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