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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山田花太郎很不可思议,“你们不是一直都很好的吗?”
“是啊。”我点头,“所以我打算过段时间去道歉。”
“这样就好。”他松了口气,嘴唇张张,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怎么了?”我问道。
“你,你……你和京乐队长……”
“非常好。”
关于和京乐春水的事情我没有刻意隐瞒,所以和我关系近的人大都知道,只是他们大多没什么反应,除了五十铃同学。
她当初一副了然,眯眯眼,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我就知道是这样,不过,冰同学要幸福哦~~”
说到底,她也是第一个给我祝福的人。
叹了口气,任他给我包扎,“好了。”他说,又有些为难的看着我。
“那个,我要去给其他人治疗……就,先走了?”
他这么问我,倒是令我不好意思,“不用担心,我没事。”
山田花太郎还是很不放心的样子,不过拗不过同事的一再催促,还是走了。
我坐在四番队的走廊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心里很不舒服。
虽然当时不是我自愿成为小队长的,但死伤这么大,我也难逃其咎。全是我的责任,我太过信赖‘彩虹之心’了,它让我看见的只有我最后平安回去的画面,所以,我就先入为主的以为这次会受伤的只有我一人,看来……我果然太白痴了……
风鸟院花月诧异的看我一眼,“锤子,你怎么在这里?脸这么难看?”
我这才抬起头,因为刚才的自我厌恶,使我看上去有些落魄,见是他,勉强笑了笑,“没什么。”
“你这幅样子可不像没什么的样子。”他说,伸手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将我带进一个病房。
我这才看清楚他的右手打了石膏。
“怎么回事?”
“没什么,战斗时不小心弄得。”
他一阵轻描淡写,弄得我也挺不舒服的,正尴尬着,只听他又道,“倒是你,怎么回事?”
刚才想的又重新回到我身上,过分沉重的愧疚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张了张口,没说出什么话来。
风鸟院花月温柔的笑了笑,为我倒了杯水,“慢慢来,一点点的说,把你想说的都告诉我。”
转了转玻璃制的水杯,水温正好,入口温热,我闭上眼,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他。
“你有受伤吗?”他问。
我点了点头,突然觉得不对,这种时候不是先安慰我吗?还是说这时他另类的安慰方法?
“伤在什么地方?严重吗?”
“不,不是挺严重的。”我放下水杯,指了指肩膀,“这里被抽了一下,最严重的伤在背上,不过没什么大碍。”
“给我看看。”他伸手抓住我的未受伤的肩膀,手中一扯,便想去解我的衣服。
“哎哎哎。”我叫道,“男女授受不亲啊,好歹给我注意点。”
他不理我,执意要去看,我无奈了,便转过身把上衣解开,不是我没有羞耻心,只是对着花月这张脸,很难有人把他想象成男人吧……这种模糊性别的美,会不自觉让人放下戒心的。
等了一会,那边没什么反应,我转过身却见花月正盯着我发呆,系上衣带。我道,“其实你看也看不到什么的,全是绷带。”
“谁帮你包扎的?”他恶狠狠的道。
我呆了呆,“花太郎啊,怎么了?”
“男的?”
“是啊。”
花月猛地把我推到墙边,剧烈的撞击碰到我的伤口,疼的我抽了口气。“哎,你……”
话还未说完,便迎见风鸟院花月充满杀意的眼神。
他说。
“锤子,你是我的。”
说实话,如果不是他那种要将我碎尸万段的眼神,我想我听到会很纠结的,而现在,我不纠结,我胃疼……
“你说什么阿?”我推了推他,佯装不懂。
“你知道的,锤子,你什么都知道的。”他靠近我的耳边,轻声道。“我们才是一起的,那些人,算什么东西?”
“春水才不是什么东西!”我反驳。
他愣了愣,眼中的神情晦涩难猜,我看不大懂,只能垂下眼。
“京乐春水?你怎么还和他搞在一起?不对,不应该这么说,你们本来就是要在一起的,是不是啊,京乐夫人。”
心颤了颤,我未答话。
这下不仅胃疼了,还有心肝脾脏,疼得我想满地打滚。
只听他又道,“锤子,为什么?为什么要和那个人……明明我们才是一起来的……为什么要为他受伤?”
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从未想过心里的这点小心思会被人发现,谁也没有,包括京乐春水。那个我甘愿以身涉险的男人。
风鸟院花月将头抵在我的颈窝,“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了解你比了解我自己还要了解,你想坐到和他一样的位置吧,让所有人都认同你,让他们以为你们门当户对?可笑!”他咬牙,“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谁也不能!锤子,你别忘了,我们终将是要回去的。”
听他这么说,我问,“你找到办法了?”
风鸟院花月蹭了蹭我的脸,黑色的长发带着柔润的光泽,动了动手指,冰凉的发丝从指缝流泻而出,晕染出黑色的光华。
我的发,他的发,缠缠绕绕,最终成了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风鸟院花月摸了摸我的头发,“锤子,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庆幸我被分到七十八区,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听着,睁大眼睛,一瞬间,仿佛置身于血色弥漫的世界,内心中所有的不安化身成黑色阴影将我笼罩,紧紧缚住,挣脱不开。
只听得他的温和嗓音淡淡响起,组成了我如今最大的梦魇。
他说。
“因为,那里的规则是掠夺啊。”
作者有话要说:求留言!求收藏!求包养!!!
、关于春水叔的求婚
不知道是谁用了什么办法,回到学校我并未受到什么特别严厉的处罚;甚至连向我询问的同学都没有。这一次的战斗在压抑中被人为消灭;就像是所有的档案全都损毁;以至于很久以后任何人也无法找到我的资料。
由于一班的人基本覆灭,我们存活下来的人在老师痛心疾首的表情中,提前毕业了……
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那次演习的危险性还是走露了风声,于是;我走到哪都受到了英雄般的待遇。
过于热烈的注目礼甚至还一度成了我的恶梦。
也因为快要离开学校的原因;五十铃同学竟然主动找到我和好。在聊天的时候,她告诉我她和市丸银又复合了;目前正处在磨合期。我对她这种情况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反正不管我说什么五十铃同学都不会听的吧。
毕竟;打扰别人谈恋爱会被踢的。
京乐春水的八番队倒是忙完了,只是经过了凤鸟院花月的事情,每次我都会躲着他。
直到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问了我想做什么。
做什么?如果我说我什么都不想做他会信吗?
我没说话,京乐春水就说,我求你了,锤子,别不理我。
他那副样子很可怜,根本不是属于他的表情。
我突然愤怒了,觉得把他变成这样的我不应该存在。
“没什么。”我咬了咬嘴唇。
他不信。
“锤子,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他说。
京乐春水还是看出来了,或者说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不问,今天爆发出来了。
我没有办法回答他,他也永远不会明白我的顾虑,也用不会知道我的恐慌,这对于已知未来的恐慌。
“没什么。”我说,“春水,给我点时间,番队事情太多,我需要适应。”
“借口。”京乐春水盯着我,“锤子,谎言什么的我很熟悉,你不要想骗我。”
我呆了呆,没想到他会把话说得这么开。自从交往以来京乐春水都很宠我,他知道我瞒他,知道我有很多想法,但他从来不问,这种温柔宠腻的感觉让我很受用。
但现在……
“春水,给我点时间……一点点就好……”
他把我搂进怀里,下巴抵在我的头上。“你最近看起来很累,我很担心。”
“……”
“有什么事情你要告诉我,毕竟我们是要走一辈子的。”
我努力憋回要流出来的眼泪,我不能哭……至少现在不能。这是第一个答应给我一辈子的男人,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的可以吸引他。
想着凤鸟院花月的话,想着最后我倒在血泊的样子,这种未来我真的能改变吗?
毕竟,时间已经不多了……
可能察觉到我的情绪低落,京乐春水凑过来吻我,我没拒绝。
仅仅是嘴唇相贴,也不知何时变了味道,我们彼此的气味相交,非常急切地想要着对方。
或许想要的是他。我扶着酸疼的腰,暗暗感叹,难道经验丰富的人都比较持久?
“呦,看起来昨晚过得不错。”阴阳怪气的声音。
我瞥了他一眼。
涅茧利发出桀桀的怪笑,苍白削瘦并带有尖利指甲的手按在我的肩上,“把昨天交给你做的报告给我。”
“没做。”
“你是不把我这个三席放在眼里了吗?冰队员。”他摸着下巴,笑的一脸恶人样。
我叹了口气,拿起橡胶手套套在手上,随他进了实验室。涅茧利对我的自觉非常满意,点点头,不理会旁边发抖的炮灰们,自故自也进去了。
看过死神的人都应该记得这么一个变态科学家,事实上涅茧利不仅变态他还很疯狂。并未接受临床实验的疫苗他都敢往自己身上扎,还面不改色的。
我在一旁当助手当到无语,一般来讲做手术之类的我还可以接受,不过活体解剖就把我恶心到了,所幸是一些虚的试验,要是人,……我还真受不了。
三天后,我面无血色的被人从实验室里拖出来,旁边的阿近戳了戳我的脸,老气横生的叹了口气,“都说不让你和副局长走得太近,你怎么就不听呢?”
“……近你个头!”我骂了一声,“要不是你们不帮我,我至于么我。” 阿近吊着他的三角眼一副很拽的模样,“我凭什么要帮你?”他这幅正太样配着这么恶毒的话来有些……欠扁。
忍了忍头上的青筋,我自己从地上爬起来,这时旁边的门打开了。
一脸胡子邋遢的浦原喜助挠着头出来,看见我,双眼发亮。“冰!冰!来见见我新的发明!”
“……”
阿近给我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我只能再次感叹,十二番的人果然都是冷血啊……
浦原喜助的发明已经越来越趋向危险,就拿他给我看的这个吧,已经有了所谓崩玉的雏形。咳,这我原本是不知道的,要归功于‘彩虹之心’的外挂作用。
所以,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我才能一脸惊叹,看到浦原喜助不好意思。
“走吧,请你吃饭。”
我点点头,三天来只吃一顿饭的人你们伤不起啊!
只是,我没想到这顿饭吃得我异常揪心。
暗暗在心里咬牙,我对着前面那个亲密无间的狗男女爆发出实质性的黑气,浦原喜助一脸尴尬的朝旁边笑笑。
“喂,不用这样吧?”
怎么能不用这样?!我咬着桌子,磨了磨牙。
喂喂!那个女人把你的手放下别放在他腰上啊啊啊!!!
京乐春水你个混蛋还不赶紧推开!!!
你们,你们真他妈想气死我吗?!!!
最后,忍无可忍的我一拍桌子,从那女人旁边把喝的烂醉如泥的某人拖走,隐约听到浦原喜助说了什么,但我实在没有心思注意。
把他放在我的住所,给他擦了身子,又喂了醒酒汤,我坐在他的旁边,慢慢等他醒来。
京乐春水睡着的时候有种安逸的美感,黑色的长发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颊滑下去,我把头发拨到一边,露出了他不算多帅气的脸。
“真不知道我看上你哪点……”我叹了口气,慢慢俯□,吻在了他的唇上,细细呢喃,“也不知道你看上了我哪点……”
稀里糊涂的被告白,稀里糊涂的喜欢上了,又稀里糊涂的做了,我就仿佛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