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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就将云楚身边所有能用的人都处理好,叫他们没有办法前来帮助自己,那么今天她就必死无疑了。
可他面千算万算,却漏算了韩英的突然倒戈,以及连清言和唐易风的出现。
他们没有想到韩英是安玲月帮派里出来的人,没有料到安玲月会将那戒指送给云楚,更没有料到云楚无意中的动作,让韩英看到了那戒指。要是韩英没有突然离开,云楚真的不知道她能不能撑到上官澈出现。
而最近因为上次的事情,云楚跟连清言也一直没有见面,更没有亲热的举动,所以,他们一定以为连清言对云楚还是当初那样不冷不热的。那样的话,她生日就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他自然不会大动干戈的跑过来。
而唐易风更是已经被他们关起来了,他们死也不会料到金兰若不忍心绑着唐易风,只是将他关在屋子里,更没有想到唐易风能为云楚做到这个地步。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因为他们小看了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的力量罢了。
云楚嘲讽的看着今天这一场闹剧,却突然成熟了许多。有些感情,不是亲情,却胜过了亲情。
云楚叫云寒将门口那些倒下的蓝衣男人以及还昏迷不醒的欧阳玲关起来,然后去找到郑齐他们被关着的地方将人救出来。自己则带着上官澈,往欧阳寺所在的地方赶去。
离开前,云楚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云景之前给她的小盒子,用脖子上的钥匙打开那盒子,见里面果然放着幻夜帮的帮助令牌,小小的令牌,像是一枚玉佩,上面刻着幻夜两个字,周围刻着繁杂的图案,看起来古老而又神秘。
云楚叹口气,将令牌递给云寒,道,“要是遇到麻烦,就用这令牌,相信看到这东西,云景的手下不会为难你,务必要尽快将郑团长等人救出来。”
“是。”云寒没有想到云楚手上会有那东西,愣了许久才接过来,眼底满是坚定。
云楚跟上官澈快速的跑到楼上,云寒说,欧阳寺将云景带到了云景之前住过的房间,他们便马不停蹄的赶过去。
一路上都有欧阳寺的人在把守,云楚以为,他们肯定又要再打一场了,不料上官澈吹了个口哨,便见一群人从楼下冲了上来,迅速的为他们开路。
云楚看出来了,那些人是暗煞的成员。
暗煞一出马,欧阳寺的手下就显得十分不堪一击,很快就杀出一条血路,让上官澈和云楚顺利通过。
云楚之前耗费了太多力气,上官澈将她抱起,体贴的笑道,“休息一会,等一下还要去看好戏。”
云楚笑了笑,点头,安心的靠在上官澈怀里。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在你累了,倦了,快站不起来的时候,有人给你一个拥抱,让你不再害怕,不再孤单。
虽然浑身都酸痛,云楚却觉得很幸福,上官澈总能给她这样的幸福。
幸福很简单,却不是谁都能给的起,跟上官澈在一起,云楚才明白,有时候,哪怕只是一个眼神,都会叫人安心,叫人幸福。
云景的房间里。
欧阳寺坐在床前,看着床上鼻青脸肿,却依然俊美不凡的男人。手中拿着湿毛巾,轻轻的为他擦去额头的汗水,拭去脸上的灰尘。
他的动作很小心,每一个动作都十分带着满满的关怀。
这一刻,他的眼睛里,也是满带着温柔的。
别人都以为他永远都是冰冷邪恶的,却没有人知道,他只在一个人面前会变得温柔,会变得温驯。
欧阳寺永远不会忘记,十六年前的那个雪夜,这个只比他大了四岁的男人,打着一把黑色的雨伞,来到他的身边,温柔的问他,“冷不冷?饿了吗?”
他那个时候才三岁,只会用那一只眼睛深深地看着他,有些害怕的想要躲开他。
可是这个人给他的温暖,却叫他停下了所有动作。
欧阳寺感觉一直温暖的手抚上他稚嫩的脸颊,用十分沉痛惋惜的声音说,“眼睛怎么了?怎么会弄成这样?疼不疼?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他生下来就被父母抛弃在了路边,后来有个好心的老奶奶收养了他,才得以生存下来,但两个月前,他唯一的亲人也离开了他。
他再次成为了弃婴,只能在这路边跟一群野猫野狗抢食。昨天因为实在太饿了,他不顾一切的扑过去跟一只野猫抢夺一块肥肉,最后,他的眼睛被那野猫狠狠的抓了一爪子,如今,他就只剩下一只眼睛可以看东西了。
而云景,也是看到这孩子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不哭不闹的躲在这里,身上仅穿着一件薄薄的袄子,冻得不停哆嗦,才会注意到他,才会想要将他带回家去的。
那个时侯,他最需要的就是像欧阳寺这样坚强的人。
欧阳寺没有躲开云景的手,那温柔的手,叫他看到了希望,那一刻,他便决定,要追随这个男人,跟他,回家。
是他将他从地狱里解救出来,不停的训练他,并且将他当成自己的亲人一般对待。
他永远记得,小时候的云景,曾在他的耳边一次次的重复着自己将来要做的事。杀了云傲天,拿下幻夜帮,成为幻夜帮唯一的老大。
正是因为他从小就开始听云景这样信誓旦旦的誓言,才会至今云景放开了,他还放不开。
小时候,他不明白为什么云景明明有妈妈,却要跟着一个看起来凶巴巴的男人,叫那个男人爸爸。后来他才知道,那个凶巴巴的男人就是云景的仇人。
为了杀掉云傲天,云景几乎是没日没夜的训练,欧阳寺也跟着他一起接受着魔鬼般的训练。每次云景要是有一丝的松懈,他的母亲就会拿鞭子狠狠的打他。那个时候,欧阳寺总会跑过去为云景挡下所有的鞭子。
转眼,已经是十多年后,他们都长大了,他们早已经不再是当初那落魄的样子,云景却说他要放手,欧阳寺怎么能甘心呢?
最让他难以释怀的还是,云景对云楚那超越了正常兄妹该有的感情,每次看到云景对云楚关怀备至,宠爱有加的样子,他就会觉得很嫉妒,很生气。
云景的疼爱,是他一个人的,没有人比他更懂云景,云景的痛苦和欢乐,他最清楚。而在云楚出生之前,云景的疼爱和关怀,也是给他一个人。
他是被抛弃的孩子,他比任何人都更需要疼爱,所以对于云景,他几乎是有些痴狂的。
此刻,看到躺在床上的云景那虚弱的样子,他心里也是难受的。但想起这是他为了云楚而受的伤,他就再次变得无比怨恨起来。
都是云楚,一切都是云楚的错,她该死。
想起云楚可能已经被杀掉了,欧阳寺嘴角又露出了一抹猖狂的笑,“今后再也没有人能将你抢走了,少爷,你是我的……”
他笑着手抚过云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脸色尽是痴狂的神色。
欧阳寺起身,将外面的一切部署好,再次回到房间,对云景道,“少爷,你好好休息,我去替你给云楚收尸吧。”
说罢,他就要离开,却见云景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欧阳寺的手,激动的叫道,“楚楚……”
听到这个名字,欧阳寺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他低着头,长发挡住了他的半张脸,叫他看起来十分吓人。
他扭头,阴冷的笑着,“少爷,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云楚了,你死心吧。”
“阿寺,你要做什么?你对她做了什么?”云景不顾自己身体的疼痛,紧紧的拉着欧阳寺的手,愤怒的质问。
“我能对她做什么呢?哼,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关心她的处境?少爷,你醒醒吧。”欧阳寺瞪着云景,眼底满是愤怒。
云景咬着牙,摇头,激动的道,“不,你不能杀她。”
欧阳寺冷笑,低头靠近云景,看着他眼中的痛苦和担忧,欧阳寺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她已经死了,云景,你听好了,云楚死了,以后你的世界里只有夫人和阿寺,再也不会有云楚。”
“不,不……楚楚不会死,她不会死的。”云景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就想往外面跑,却被欧阳寺抓住,再次丢到了床上。
“她死了,她必须死,云景,你死心吧。”欧阳寺瞪着床上依然在挣扎的云景,找来了绳子将他的手绑在身后,笑道,“少爷,你是我的,你的人和心都只能是我的。”
听到欧阳寺近乎疯狂的回答,云景还没回过神来,依然在挣扎着,叫道,“阿寺,放开我,放开我,这一切都跟楚楚没有关系。放开我。”
叫完了,云景才恍然明白了什么,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坐在床边含笑看着自己的欧阳寺,惊恐的道,“阿寺,你说什么?”
欧阳寺嘴角勾起,邪恶的笑着,手轻轻抬起云景的下巴,笑道,“需要我再重复一次吗?景,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明白吗吗?你就是我的一切,如今你要被云楚抢走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云景的双眼瞪大很大很大,摇摇头,惊恐万分的道,“不,你,你怎么会……”
欧阳寺的手在云景的脸上游弋着,目光是云景从未见过的深情,那样的深情,危险而又叫人畏惧。
他说,“怎么不会?是你给我新的生命,是你让我重新活了过来,你在我眼里,就像是神一般的存在,你说,我应该对你抱有什么样的感情才是对的呢?我早已经将你当成了我生命里的唯一……”
“你,你……”听着欧阳寺那深情的话,云景只觉得一阵恶心。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从小像弟弟一样养大的男人,居然会对他有那种猥琐的感情。
他一直知道欧阳寺对他忠心不二,几乎是他的事,欧阳寺都会很在意,很关心。很多时候,他一个眼神,欧阳寺就能明白他在想什么。对他来说欧阳寺是弟弟,更是生命里最重要的朋友。
因此,他什么话都会跟欧阳寺说,将他当成自己的知己一般对待。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他遇到了连清言,他的生命里才又多了一个好朋友。
对于云楚的感情,他一直不曾跟任何人提起,不管是连清言还是欧阳寺,他都没有说过。不仅是因为这是不被认可的感情,更是因为他自己的内心也很矛盾,他不知道自己对云楚的感情算什么。
要说从前,他敢肯定的说,他对云楚只是哥哥和妹妹的感情,再无更多。但是现在他却不能说的理直气壮,因为他实际上不是这么想的。
他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却已经成为事实,他很在乎云楚,他宁愿自己受伤,也不要伤害云楚,绝对不要。
所以他才会在这段时间里将帮派里的事情都处理好,将自己的一些安排都交代了下去,并趁着云楚生日的机会,将幻夜帮还给云楚。这一切本就是她的,只要是她想要的东西,他绝对不会去抢。
他只知道自己对云楚的感情慢慢变质了,却没有想到,欧阳寺居然也会对自己有这种情感。
“景,我知道你很难接受我,但是我们有很多的时间可以慢慢磨合。对不对?云楚已经死了,再也没人能将你从我身边抢走了。”他得意的笑着,手顺着云景的脸颊,慢慢下滑,然后不动声色的探进了他的衣服里,在他坚实的胸口处轻轻的游移。
“阿寺,放开我,你,把手拿开。”云景气得脸都红了,感觉欧阳寺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服,他只觉得说不出的恶心。
欧阳寺邪恶的笑着,不放开云景,也不急着进一步动作,只是不停的,用手在他的手在云景身上轻轻的划过。
“欧阳寺,你听到没有,我命令你,放开我。”不管怎么样,欧阳寺是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