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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卿文手摸着额头一脸沉思,难不成真如他们说的那样,长久腻在一起就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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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舍得,不怕他--”林雪静拉住了进电梯的舒然,自己也跟着跟她并排站在一起,电梯里就她们两个人,林雪静看着焕然一新的舒然,前段时间她大多数的时间都是穿的裙子,而且是很淑女的那种,今天这一身干练的装束让林雪静是眼睛一亮,觉得舒然还是这样的穿着最让人有感觉,淑女的样子太--
说不出的感觉!
舒然穿着简单的T桖和牛仔短裤,头发扎起来一个高高的马尾,整个人看起来很有活力,舒然冲着林雪静嘘了一声,她今天是来谈正事的。
文教授的研究所,舒然一进去就受到了夹道欢迎,她径直就去了文教授的办公室,前几天她就接到文教授的电话,说有关他们研究生班外出实习的经费赞助商已经找好了,她今天来就是来确认一下的。
“贵客贵客--”文教授看见舒然来了笑着指指座位,赶紧坐!
林雪静一到这里就无奈叹息了,还以为她真要被尚卿文给豢/养雪藏了呢,这尚卿文前脚刚走,她就坐不住地跑这里来了,这长达两周的家庭主妇围着老公转的生活总算是忍不住了吧?
她就知道!
因为暖洋洋就神棍似得发了预言的,最多两周!
貌似还不到两周呢!
要让一个从来都将事业定义为人生目标的女人突然转性成家庭主妇?可能吗?
舒然跟文教授交流都是通过纸笔,文叔叔是知道她的身体情况的,对于舒然的到访他也是早有准备,前几天冉启东就跟他打过招呼了,说不能让她去,但是这两天舒然是频频跟他联系,还说父亲那边的工作由她负责去疏通,文教授最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用笔写了一串字。
那,卿文同意了吗?
舒然心里一咯噔,额,昨天晚上她说了,但是--
舒然咬咬嘴唇,点头,她已经想好了,再这么整天待在家里,会憋疯掉的,离暑假还有两个月,她的手术期就安排在下周,她用两个月的时间来调理身体,时间是足够了!
她知道尚卿文不同意是为了她好,觉得她去哪儿都不如待在他身边安全,就连这次去纽约也要将她带上,今早上她是费尽了口舌才说服他不让她跟着去的。
其实她不跟去还有另外的原因,她吃的中药还差三天就是一个疗程了,她也想趁着他出差的这几天再把那药按时按量地喝完。
舒然翻看了一下此行赞助商的基本情况之后才离开了研究所,回到车里的舒然心情不错,掏出手机想了想,给某个离开时脸色不佳的男人发了一个消息。
此时飞机商务舱内,尚卿文正要关掉手机,便感觉到手机一阵振动,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打开了短信信箱,瞥见发出来的窗口一弹开,一个红红的唇印跳了出来,尚卿文随即一挑眉,嗯?变相讨好?
他可不会吃这一套的!
尚卿文心里这么想着,可是唇角却不由得扬了扬,情不自禁地就勾了起来。
“关阳,上次跟你联系过的文教授,是怎么说的?”
关阳一愣,随即了然一笑,“是这样的,有关暑假外地实习需要拉赞助,文教授只是问问,问你是不是有兴趣!”
关阳说完心里微叹,大少夫人也真的,还要出去求别人,枕边人就是一个大BOSS,不知道拉拉赞助,勾勾手指头就手到擒来,还需要这么麻烦?
尚卿文将手机关掉,笑了笑,“你找机会回个电话,跟他说说,这件事等我回来跟他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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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卿文走的第一天晚上,舒然就发现,自己睡不着了!
在chuang上翻来覆去地滚了一圈依然没有睡意,爬起来坐着又感觉睡意沉沉,可是一躺下去,身边空荡荡的,枕头虽然可以抱着倒是却老觉得不舒服。
舒童娅端着一杯温好的牛奶敲门进来,看着在chuang上滚得头发乱糟糟的舒然,凝眉,走过来伸手把她的乱发给揉顺了,斜眼看她,睡不着了吧?失眠了吧?
舒然接过那杯子温好的牛奶,大口大口地喝完觉得应该能像以前一样喝了就能倒头即睡,可是一闭上眼睛,手不由得往身边摸摸,这一动作就像考拉熊抱树干的姿势,没抱到睁眼爬起来心里又是一阵郁闷,大叹,习惯真可怕!
不知不觉养成的睡觉要抱着他的习惯,太可怕了!
舒童娅站在chuang边把女儿脸上那时而郁结时而怅然若失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伸手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在她抬脸时再敲了一下,既然这么舍不得今天为什么就不跟着去?小样儿,明明心里稀罕得紧,非要弄个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来,苦了谁了?
舒然因为睡不着觉而郁结,被母亲敲了两下额头更是疼得一个激灵,坐起来时瞪直了眼睛,舒童娅径直坐下来,睨她,怎么?她不欢迎她过来?
要知道舒童娅今天也是被尚卿文的一个电话给催过来的,对于她这个岳母大人,尚卿文电话里语气恭敬而谦逊,寥寥几句就把她给忽悠了过来,得,女婿出差,让她过来陪陪这个女儿!
舒然嗅到了空气里有中药的味儿,一惊,“妈,你是不是把药带过来了?”
“我不带过来难不成还要你每天往那边跑,就为了喝药?”舒童娅蹙眉,看得舒然又是一阵抓头发,舒然是怕这种中药味儿弄得满屋子都是,到时候尚卿文一回来怎么会发现不了?
舒童娅不以为然,看了满脸郁结的舒然,伸手又要去敲她,被舒然躲了过去,言语中带着一丝娇嗔的浓音,“疼!”
舒童娅觉得舒然现在的小女儿心态是越发的明显,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吧,还是尚卿文*得太厉害,这孩子也不怕*养出来的玫瑰扎了手?
舒童娅在替舒然整理枕头的时候无意间翻了过来,摸到一只塑料的小东西,拿起来看了一眼,转过脸来看到的舒然随即脸色一红,赶紧从母亲手里把那小东西给拾缀了过去,藏在了自己的枕头底下。
见舒然脸色发红,舒童娅不动声色地在面前的写字板上写了一行字,“他还用套/儿?”
舒然脸唰的一下烫得要命,要知道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跟舒童娅分享过这么隐私的话题,即便是知道自己已经成年结婚,母亲也是过来人,但是跟她说这样的话题,还是显得别扭。
舒然低着头一个劲儿得摇头,没有,这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了,他现在都不用!
舒童娅看着别扭起来的舒然,挑眉,握着笔画了画!
都是成年人了,也该知道,如果想要孩子,一周的次数也不要太多,太频繁了往往适得其反,你们一周几次?
舒然的脸都快红成熟透了的虾子了,抬脸看着母亲,皱眉,这个,能不能不回答?
“夫妻生活以每周1-2次最适中,有意识的增加次数反而会适得其反,频率过低或是生活过频都有可能不行,还有可能会导致女性免疫xing不/孕!”舒童娅写完看了看女儿的表情,微叹一声,将她的枕头放好,让她赶紧休息,其实她觉得舒然没跟过去也好,她倒是希望这次尚卿文能过一段时间再回来,整天腻在一起,身体都没有调整好,怎么有可能会怀/孕?
舒童娅在这方面积极地跟女儿做沟通,她觉得舒然的心理压力也很大,她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纾解女儿的心理压力,小时候尤其是在青春期的时候她这个做妈的没有起到一个引导性的作用,现在她希望能多给女儿一些帮助,提供一些正面的能量来。
舒童娅还想说些其他的注意事项,舒然却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眼睛里情绪不明,声音却低哑得让人心疼。
“妈,我,我是不是怀不上了?”
晚饭后舒然随意地翻了一下网络信息,在Q/Q群里看见有同学转帖过来的一段话,若是在以往舒然也不会有闲心去看这些,但是今天晚上她却鬼使神差地点开了看了。
说是男人从身后拥着自己的妻子问她爱不爱他,女人说‘爱’,很爱很爱,男人把脸枕在她的颈脖,说,如果你爱我就跟我离婚吧,女人一惊,手里的碗落了地。
男人说,我想要有个孩子,但是,你,给不了!
--------华丽丽结束线,今天更新完毕了,最近几天都没有回复大家的留言,很抱歉啊,因为刚回扬州老家这边,每换一个地方情绪都需要整理,有好几天的适应期,么么,我会尽快调整好。。。。
V章262:放不下
更新时间:201462 11:26:28 本章字数:7115
妈,我是不是怀不上了?
舒童娅看着拽着自己手,眼神里满是期待地望着自己的女儿,突然觉得有些堵心,而握着她手的舒然也低着头忍不住地苦笑出声,重新躺下去将旁边的软枕头紧紧地抱在怀里。
“其实我好害怕啊!”抱着枕头蜷缩成一团的舒然自言自语地低喃出声,她怕自己太清闲,因为人一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因为最段时间她就闲得发慌,也正因为如此让她一致认为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心理问题。
舒童娅微微一叹,坐过去平躺了下来,跟女儿靠在一起,拍了拍她的手,无声地安慰着。
很多人认为女人有了依靠就可以让自己闲下来,将自己生活的重心都转移到家庭上来,但是作为过来人的舒童娅就很清楚,一个之前就把工作事业当做是自己生活中一部分的女人是很难从这样的心态里分剥出来的,别看这段时间舒然是很积极活跃,插花,瑜伽,茶艺,书法,她在努力得让自己变得忙碌,甚至是忙得不亦乐乎,但是舒童娅也只有在她在关注着看一些古董时才会发现她眼睛里有活过来的奇光异彩,她喜欢的依然是自己的工作!
冉启东刚才跟她打来了电话,说接到文教授那边的消息,说是舒然去过了,他想让舒童娅劝劝舒然,这次外地带学生就别去了,但是看到此时神情颓废至极的女儿,舒童娅蹙眉,不去?整天待在家里,像只金丝鸟儿地养着?
迟早有一天要关出毛病来!
舒童娅的经历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她嫁进秦家也没有安稳地去过阔太太的日子,在她跟秦侯远结婚结婚之前就是秦氏集团财务里的一个小职员,她天资聪颖,又个性好强,凭着一股子不服输的韧劲从部门里脱颖而出,跟秦侯远在一起的时候她已经就是财务部的副部长了,后来嫁进秦家她也没有闲下来过,秦侯远对她极其宽容,他不是那种要求自己太太应该做一个主内女主的男人,相反,他努力地给她创造条件,让她的特长得到了更好的发挥,在舒童娅看来,没有曾经的秦侯远就不会有现在的舒童娅,女人这辈子不需要多大的荣耀,但是最大的骄傲,莫过于让自己心爱的男人为自己而骄傲!
专注的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专注的女人也一样!
舒童娅看着神情有颓废之态的女儿,拉着她坐起来,用写字板快速地写出一行字来。
然然,想做什么就去做,从现在开始!
舒童娅这段时间一直在寻求着能让舒然释放掉之前所有的负能量的方法,她经历了流产,经历了生死一线的爆/炸案,又失聪,经历了太多的不幸遭遇,可以说现在她仅仅是有一些忧郁而不是精神失常已经是万幸了。
舒然被母亲那强劲有力的笔锋怔得愣了愣,不等她反应过来,舒童娅拉过薄被子就把她盖住,“乖乖睡觉,明天我们要忙一天!”
舒然觉得有一个雷厉风行的母亲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坏事,但是--此时坐在椅子上忍不住要打盹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