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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讪讪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膝盖,其实,还是有些疼的!
舒然觉得今天的甄暖阳有些怪怪的,拉长的一张脸,而且舒然疑惑,今天明明星期三,又不是周末,暖洋洋一般星期六都要加班的,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作为工作狂的甄暖阳今天居然不用去实验室?
甄暖阳脸色郁闷,看舒然正在打量着她,她拉过舒然的手挽在自己的胳膊上,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舒然看到她的表情是愤愤然,落下的脚步也是踢踏狠狠地往下踩,看那样子是心里郁结得需要找个地方发泄出来。
舒然很少会看到甄暖阳生气的时候,一起住寝室的那会儿得知她的那个男朋友劈腿跟其他班里的女生搞在一起也没见她有过这样的反应,今天是怎么了?又是剪头发又是郁闷的!
甄暖阳带着舒然去了步行街中央的梅园,一个小型公园,就建在步行街的中央,因为不是周末,上来休息的人也不多,在一片绿荫下寻了一张小桌子坐了下来。
舒然看着坐在对面的暖洋洋开始拿出女士烟点燃,开始说话了,舒然怔了怔,看着吞吐着薄薄烟雾的好友,心里顿时反应过来,最近她似乎兼职了两个死党垃圾桶的工作了,前几天是林雪静,跟现在甄暖阳用的法子是一摸一样,她们只是说,却不让她听明白,压根的就只是想找个倾诉的对象。
因为现在,就她最闲!
舒然因为要开始准备接受耳膜手术,治疗方案已经拟定了,就在下周,这段时间一直在配合着主治医生的治疗,因为身体的原因她现在暂时不能回学校任职,眼看着暑假就要来临,她的研究生室外实习之前就都安排妥当了,自己却因为要接受治疗不得不缺席,让舒然也很是苦恼,下周就要开始接受治疗,如果效果好的话她还是能带队出去的,只是这个想法已经被冉启东和舒童娅毫不犹豫地驳回,她如果要说服尚卿文,还得用其他的法子才行!
对面的甄暖阳还在低声地说着自己的心事,脸上刚开始时有着淡淡的迷茫,但是不到几秒钟,那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阴气沉沉的,舒然从她的表情里就能看出一些端倪,其实在这两周无声的生活里,她的眼睛和心理感应甚至是嗅觉都变得比之前还要敏锐,这可能就是大家说的‘上帝关上了一道门也会替你打开另外一扇窗’的意思吧。
舒然看着满腹心事的甄暖阳,心里也替她着急,想了想便忍不住地轻声开口,“那个,昨天晚上,我也在喜得那家餐厅!”
对面坐着的甄暖阳表情一怔,随即无所谓地耸了一下肩膀,表示即便是舒然看到了也没什么!
“暖洋洋,昨晚上,那个女人是谁?”舒然把憋了一晚上的话终于问出了口。
--------【时间回到昨天晚上】--------------
舒然突发奇想想要吃喜得餐厅的西餐,缠着尚卿文陪她去,她难得有这么乖巧黏人的时候,尚大少也很乐意带她去享受美食,一顿饭吃完,离开的时候舒然发现大厅的另外一边坐着甄暖阳,她正要过去打招呼,就被尚卿文伸手拉住了手,示意她别过去,舒然不明白,就在她纳闷的时候,坐在甄暖阳对面的那位女子端起自己面前的红酒就朝甄暖阳的面门泼了过去,舒然被这一幕给惊呆了,同样惊呆了也有身边的尚卿文,明显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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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最终是没有过去,这个时候过去也不太合适,回到车里她就一直想不通,甄暖阳在D市除了她和林雪静两个姐妹党,没听说还有谁能好到跟她在一起吃饭的地步。
回去的路上舒然就自言自语地嘀咕说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呢,怎么会举止恶劣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泼甄暖阳一身的红酒?
尚卿文看着她皱眉,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告诉她别想那么多,舒然很诧异,看尚卿文那表情,他难道认识那个泼红酒的女人?
因为刚才在餐厅里尚卿文明显也是很惊讶的!
只不过追问再三,都让尚卿文巧妙地引开了话题搪塞了过去,等舒然的思维再绕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今天早上了。
看来朗润说得没错,她的反应辐射线真的是能绕着地球好几圈了!
对面坐着的甄暖阳的眸光明显是暗了暗,把手里的烟头一掐,用手机飞快地打字,舒然手里的手机一震动,她摊开来看了一眼,顿时觉得不可思议地呆愣住。
朗润的姐姐????
看舒然愣住的表情实在是太呆了,甄暖阳伸手拍了一下舒然的额头,傻瓜了?
舒然却是真正的被怔住了,身体前倾认真得说着,“暖洋洋,我给你讲啊,这位朗姐姐听说是出了名的温柔体贴,是D市名媛圈子里面脾气最好最好的一个了,听说不仅脾气好,人也很漂亮的,你--”
甄暖阳听了舒然的话觉得牙疼不已,天,舒小然,你是不是真的傻了?
甄暖阳觉得被圈养起来的舒然一天比一天的傻,尚卿文是怎么把一个脑子精明的女人给变成了一个温柔傻气的傻瓜的?
其实舒然并不是听说,是因为上次郊游的时候看到朗润那么迫不及待地赶着去机场接他的这位姐姐,她觉得朗润这人的人品就不错,他的姐姐应该也不赖吧?
物以类聚啊人以群分啊!
甄暖阳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苍白无力了,赠给舒然一个白眼,甩了甩头发,“不说了,想着就晦气!”
舒然本来想再问问具体的情况,手机振动起来,她拿起来看了一眼,随即面露喜色,伸手把自己的座椅拖过去挨着甄暖阳坐着,并点击了链接,“你听听她说的是什么,给我写出来!”
甄暖阳看着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着链接成功的按键,疑惑,也就在此时手机屏幕上显示出了那边的画面,镜头那边是一张大chuang,雪白色的,镜头还在调试,甄暖阳从画面上看到了那躺在病chuang上的人,虽然还是很瘦,而且一如以前那样地沉睡着,不过看起来脸色似乎好了很多。
聂展柏!
那一起爆/炸案发生之后,聂展柏就被直接送到了巴黎去治疗,她们都不太清楚他现在的情况。
旁边说话的是一位外国护工,甄暖阳边听边用笔记下,舒然也认真地看着,视频通话时间不长,等舒然关闭掉视频之后,正在为展柏身体有了很明显的起色而感到庆幸时,甄暖阳握着笔哗哗哗地在纸上写了一句话。
“舒然,如果有一天展柏醒来,你要用什么方式来告诉他,他的哥哥已经离开了人世!”
------今儿很抱歉就一更了,刚回扬州,等我回家安定下来就会恢复更新,加更的也会在后面慢慢补,么么----------
V章260:谢谢你送我回家
更新时间:2014531 13:37:23 本章字数:6957
如果有一天展柏醒来,你用什么方式来告诉他,他最亲的哥哥已经离开了人世?
甄暖阳落笔很快,黑色的楷体字在白色的纸页上哗啦啦地铺成一条笔直的线条,她的字体跟她个人的洁癖有相似之处,苛求完美,字迹是相当的漂亮整齐,以前舒然就调侃了林雪静,说她屋子里的乱跟甄暖阳字里行间的工整完全就是两个极端,林雪静还哼哼说那怎么能比?生活本来就够灰暗了,还要跟一个做菜都要用天平秤来称量油盐酱醋的女人来较真,这辈子还活不活了?
然而此时的舒然却没有心情去欣赏她那漂亮的字体,目光落在那行字上时,神情有了微微的怔愣。
她确实没有认真地去想过,展柏醒来,她要怎么跟他说他哥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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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邵兆莫一个临时会议只在会议室里坐了不到十分钟就就不得不先行离开,见到站在他办公室的书架旁翻着一本资治通鉴的尚卿文,把手抄在胸口,先是打量一阵,然后幽幽开口,“跑这么远就为了来看一本书?”
“开车不到半个小时,不算远!”尚卿文把手里的书一合上重新放回了书架,侧脸看了一眼倚靠在书架旁一身精英范儿的好友,挑眉,“需要戴套/儿?”
邵兆莫感觉牙槽一阵酸疼,你看你难不成真的就是所谓的饱暖思yin/欲你现在老婆温柔家庭和睦一天小日子过得滋润有色连说话都这么色/情了!
邵兆莫觉得某人不仅话说得色/情,连挑眉轻笑的样子都让他觉得牙疼胃疼。
“你以为我是润老二?需要你取个书都得戴着手套?”邵兆莫特意把‘手套’两个字加重了音。
作为男人,最不想提到的就是啥套啥套,不过邵兆莫觉得,润老二平时都少不了套儿,应该是恨不得能有个超大号的套儿把他自己也给套起来吧!
“你小心你的水杯!”尚卿文低笑,邵兆莫抖了一下唇角,对,张晨初经常莫名其妙地浑身长东西,尤其是经常出现在他跟润老二互看不顺眼的时候。
“哦!”邵兆莫瞪大了眼睛,顿时神情变得惊讶起来,用手指着坐下来的尚卿文,一脸的--好啊你这不够哥们啊,明明知道润老二在张晨初的杯子里动了什么手脚都不透露一下害得人家张晨初隔三差五地不是这儿长疹子就是那儿不舒服,敢情是在不知不觉中就当了润老二的试验品了?
尚卿文轻笑不语,邵兆莫越发觉得这人比润老二还缺德了些,阴损至极啊。
“来这里是想说说昨天你电话说的那件事儿!”尚卿文收起了笑容,平静的目光微微沉了下来。
邵兆莫一脸‘就知道你不会纯属过来玩玩’的表情,端起秘书送进来的咖啡喝了一口,“这个你不用担心,死刑无疑!他活不了!”
徐茂才的案子因为一些个别原因延迟了审判日期,昨日才结了案,最近尚卿文都忙着舒然耳膜手术的准备,这边案子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了邵兆莫,他今天从律师大楼这边路过,正好上来了解一下。
“苏沫死之前留下来的证据就已经让他此生都无望再出来,涉及了太多的商业机密,一些收购的暗/箱操作流程都格外详细,从三年前截止到尚钢被收购这段期间都涉嫌违规操作,证据确凿,他想翻案都没人敢接,再加上苏沫是他害死的,故意杀人死罪难逃!”邵兆莫说完看了看尚卿文“其实上次你给我看的那段录像,如果在庭上放出来,恐怕他的死期还要提前!”
徐茂才行刑的日子在一周后,邵兆莫话里的意思就是,其实还可以更快!
尚卿文轻轻摇头,“那件事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他说完眉宇间就皱了皱,眼底似乎有悲戚的东西在一瞬间划过去,留下的静如死水般的阴沉。
邵兆莫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两人谈及的录像是聂展云死之后快递到尚卿文手里的SD卡,卡里的录像内容是舒然在医院被强制注/射/打胎药的经过,尚卿文不让这段录像成为呈堂证供也是因为怕这件事会被舒然知晓,他们已经因为那个孩子的离开经历了太多太多的痛苦,他不想把这件事的真相给翻出来,因为真相,往往是最伤人的!
“今天翻档案的时候又翻到了以前聂展云的那个案子的资料,你知不知道他的那个案子已经被列为D市一大诡异奇案了,若不是在庭上聂展云把如何作案的过程都说出来,恐怕大家都会觉得太神奇了!他就不该做什么职业经理人,他要是该行做个催眠师或是心理医生应该很有前途!”
尚卿文目光微动,对好友的话不置可否,确实,一个电话就要了人命,这个案子一审出来让人震惊不已。
聂展云通过电话里的声线将佟媛媛催眠,让她在自己家里的鱼缸里放满了水,自己割断两只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