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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的推拒着面前的脸,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根本不顾别人的意愿,这种类型的男人,到了古代就是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典范吧。
谈不上厌恶不厌恶,但绝对不喜欢,谁也不会喜欢一个随时可能会夺走你生命的人。
看上去风风光光的嫁给了唐家的家主,然后半夜三更发现对方掐着你的脖子,然后你就窒息而亡……。
_|||,怎么想都不划算吧!
“放开~”宁宁一边推拒着一边说,因为刚刚的事情。宁宁的嗓子有些嘶哑,说出话的时候,嗓子有些疼痛感,看来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
“不要。永远不要。”唐乾堂的手臂紧了又紧:“别刺激我。”
“我想休息一下,你若是不放心大可以在旁边守着。”宁宁压低了声音,慢慢的说道。
“……好。”唐乾堂微微一楞。随即点点头,揽着宁宁的腰部就往床中间带过去,顺手拉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你先躺一下……我去给你拿些吃的来。”
宁宁拉着唐乾堂衣袖,摇了摇头,:“不必了。”
说完就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床边被压了下去,被子也被掀开。一个温热的躯体靠过来,将宁宁揽在怀里,半侧着身子靠上去。
“宁宁跟我在一起吧!”声音温和。
没想到唐乾堂此时会这么说。
软软靠在唐乾堂怀里的宁宁本能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又立刻放松了下来,不过唐乾堂还是感受到了她的异样。
先前温和的声音被有些慑人的低沉所淹没:“你还是不愿意吗?”
宁宁吞咽了口唾液。她不否认,自己其实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唐乾堂捧着她的时候,她都恨不得骑到唐乾堂脖子上,现在唐乾堂不捧着她了,她就吓得跟鹌鹑一样。
好不容易反击了一下吧,却发现对方根本不能被点穴……
不能被点穴……宁宁微微怔了一下,她刚刚点穴的时候,力气和内力绝对不可能是点不上穴位的吧。
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宁宁猛地转过身,伸手去拉唐乾堂的手,手指自然而然的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她知道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他们的穴位是错乱的或者游移的。
这种人,被称为——疯魔。
“唐乾堂,我问你一个事情。你老实回答。”宁宁伸手抓住唐乾堂的衣领,动作不大,却也可以保证唐乾堂不会逃脱。
“什么事情?”唐乾堂先是惊讶宁宁的举动,为什么突然就要为他诊脉,后是被宁宁的动作给惊讶到了,宁宁现在应该没什么力气才对。
“你刚刚是不是想杀了我?”宁宁慢慢的问道。
“是!”没有任何迟疑,唐乾堂就答道。
“然后呢?”宁宁接着问道。
“然后自杀。”也是毫不迟疑的回答。
宁宁愣了一下,但随即点点头说道:“也好,省的我变成鬼后,还要来掐死你了。”
“……”正常女人应该是这样的反应吗?不是应该感动吗?就算你不是感动的哭,也不该是这种态度吧。
“书上说疯魔,古往今来都是独行客。”宁宁坐起身,看着唐乾堂,慢慢的说道:“你也应该是知道的对吗?”
唐乾堂的神情微微有些黯然,他当然知道,当他懂事的那天,他就知道。
他曾经恨自己的父母,为什么知道自己以后会变成那般,还要勉强生下他。
疯魔的血统,在那一代绝迹了,也没什么吧。
“你祖上的人应该找人看过……怕是没有根治吧。”宁宁想着,关于疯魔的记载。
因为当时百里的反应的问题,宁宁才会查到疯魔身上,后来知道他不是那种情况后,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不过也因为百里的情况,无从分析,让宁宁头疼了一阵子,直到费尔卡到来,她才渐渐的把这件事情放下,不再追查。
不过小家伙很热心,它并不知道宁宁已经放弃了,还是四处搜查资料,后来它很兴奋的告诉宁宁,疯魔一族曾经找上过言灵族,想借助言灵消除疯魔的诅咒(当时还当是诅咒),结果自然是失败了。
小家伙告诉宁宁,其实疯魔的病是可以治疗的,只是,需要大量的齐眉老,配以珍贵草药。
而且要定期服用几年,才有可能治愈。
并且还是会遗传。
就是因为代价过大,而效果并不好,言灵族拒绝医治,毕竟比起外族人,本族人的生命更让族长关心。
宁宁捏了捏手指的指甲,当初言灵族的齐眉老,未必有小家伙的空间里那么多,这也可能是拒绝医治的原因吧。
小家伙空间里的草药和齐眉老显然是经过,不知道多少年前,慢慢的偷草药,和偷齐眉老而形成的药田。
其实,宁宁也怀疑,言灵族的齐眉老会那么稀少,会不会就是因为小家伙的需求量过大的原因。
小家伙在言灵族的眼里,多半跟偷吃庄稼的蝗虫一样吧。
依照小家伙变大后的体型和那食量,说是蝗虫过境也不为过。
前些天,它还吞了一艘船。
“因为每一代都被困扰,所以,没少医治,可是有效果很少。”唐乾堂叹了口气。
至少他知道的,没有一个成功的。
那你刚刚为什么还要跟我留下一个和你一样的孩子?宁宁很想这么问他,但是还是忍住了。
人想留下自己的后代,是很正常的想法,生命的延续,或许会找到解开这个诅咒的人吧。
恐怕每一代人都抱着这样的想法吧。
其实宁宁这次的分析完全错误,唐家人会留下后代,一部分是和唐乾堂的想法一样,牵绊。
另一部分的类型,大概也跟唐尧的对唐乾堂的做法是一样的,给他安排一个女人,让他娶一个绝对不会爱上的女人,留下后代。
若是能让自己的孩子就这么虽然无爱,但能安全度过一生,当然是最好,若是不能,至少可以让他不要过早的疯魔。
像唐尧,唐尧的父亲在唐尧刚懂事就过世了,而唐尧,则至今还活着。(虽然,活着还不如死掉,但他活着,没有自杀,就证明了他做到了。)
他的目的也不过是想要唐乾堂活的更久一些。
宁宁再次把手搭在了唐乾堂手腕上,其实唐乾堂身上的疯魔血液应该是比较淡的了才对。
虽然是一代一代的遗传下来,但血液的继承因为不断的遗传,而慢慢的变淡,或许有一天,疯魔族就不再是疯魔族了,他们的血液里的疯魔,或许会慢慢的被新鲜的血液取代。
不过这些只是宁宁的分析罢了,需要确认一下。
“你家族里的人,是不是一代活得比一代久?”宁宁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唐乾堂听到宁宁的问话,仔细回想了一下回答道:“我爷爷是在二十五岁的时候去的。听说往前的先祖,一个比一个早去。”
“这样啊……”宁宁咬着指甲,唐乾堂的爷爷是二十五岁去世的,而唐乾堂的父亲则是至今还活着……:“唐尧叔叔还真挺幸运的。”
“有时候,死也是种解脱。”唐乾堂看着宁宁,慢慢的说道:“他会活着,完全是因为,活着是给他最刻骨铭心的惩罚。”
“他答应我母亲,要照顾我,到我能**为止。”唐乾堂慢慢的说道。
“额……。”宁宁脑海里浮现一个慈母在病榻前,对严父交代事宜的画面。
“我是不会让他死的。”唐乾堂单手撑住额头,一派悠闲。
“嗯嗯。”宁宁猛点头。没想到唐乾堂还挺孝顺的。
“他杀死了我的母亲。”唐乾堂的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
“所以,他没有资格陪我的母亲一起上路。”嘲讽变成了淡淡的哀伤,不知道是为了谁。
“……”
“我跟他说过,若是私自自杀,就算我拼了性命,也不会让他们合葬在一起的。”
“……”
“死去的人,可以安眠,被留下的人,才是最可悲的。”
宁宁为唐乾堂的说法而微楞,她发现最近她越来越爱发愣了。
最近的事情,总是能超出她的预料。
、第二百五十九章 攀岩
不知道睡了多久,宁宁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唐乾堂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她掀开被子,正发着呆,蝴蝶就端着一碗粥推门进来。
“饿了吧,宁宁妹妹。来,把这碗粥吃了,先垫垫,等会洗漱好,佣人们做了很多好吃的,等着你下去吃呢。”蝴蝶笑眯眯的走到床边。
宁宁因为她那句妹妹有点不舒服,一是因为她的心理年龄,二则是因为蝴蝶话中那个妹妹的意思,就跟古代三从四德时期,正妻叫小妾妹妹一般,也不过是个称呼罢了,没有丝毫亲昵可取。
宁宁其实很怀疑者蝴蝶的思想到底是谁教育的。
就在宁宁想东想西的时候,粥已经在她面前晃悠了,她虽然不觉得饿,也不怎么想吃东西,可是她知道,此时她必须多吃点,把那空空如也的腹内填满,这样走掉的几率才会更大些。
也就伸手接过了那碗粥。
蝴蝶看着宁宁把粥接过去,就又递过去一杯清水和一个空杯子,叮嘱:“来,先用水漱漱口,喝完这碗粥再去刷牙,不吃点东西,可不行。”
宁宁顺从的接过杯子,透明的玻璃杯子下面垫着几张餐巾,引起了宁宁的注意,她抬头看了看蝴蝶,发现她面色如常,但眼睛里闪过焦躁。
宁宁随手把餐巾丢在了床上,然后默默的把那碗粥端起来,舀了一勺送进嘴里,边吃着边听蝴蝶絮絮叨叨的说着岛上的事情,当她第三次提及峭壁后面有海的时候。宁宁把两个杯子都还给了她,然后正式的道了个谢。
蝴蝶知道宁宁懂了她的意思,于是满意的接过了空碗,对宁宁说道:“宁宁妹妹。你去洗漱一下,等会下来吃点饭,吃晚饭我带你去四处转转。”
宁宁点点头。然后穿上室内拖鞋,朝梳洗间走过去。
“蝴蝶。”走到洗漱间,宁宁突然回过身看着蝴蝶,然后慢慢的说道:“以后,别叫我妹妹,你知道我的想法不代表唐乾堂的,而且。我不认为你做了那种事情后,我们还能当朋友。”
宁宁说完啪一声把洗漱间的门被关上了。
卧室内只留站在那里的脸色稍微有些难看的蝴蝶。
宁宁的话,一是指林世威的事情,二则是指,你不用刻意讨好亲近我。没有任何用处。
一句话说得好像,蝴蝶是一个一心想要在夫君面前露脸,才不得不去讨好主母一样。
宁宁关上门后,就把餐巾拿在手里看了一下,是一张简单的地图,宁宁看完后,把图记住,然后就把餐巾拿到水里泡着。
餐巾上的墨迹很快就晕开了。
宁宁顺便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当她从洗漱间出来后。蝴蝶已经离开了,反而是唐乾堂站在窗边思考着什么。
看到宁宁出来,他就很自然的拿着毛巾搭在了她的头上,然后把吹风机拿在手里,调了一下风速,然后放置在一旁。就着宁宁的手,去帮她擦头发。
在帮宁宁擦头发的时候,唐乾堂的动作很轻柔,宁宁意外他的安静,但也没有先开口的意愿。
唐乾堂继续给她擦了两下头发后,就开始帮宁宁吹头发,等到头发吹到半干后,唐乾堂才弯下腰,眼睛半阖,笑容些微酸涩地问:“李逸和我之间……如果有一个人会赢,你觉得会是谁?”
宁宁不动声色的从面前的镜子里观察唐乾堂的神情,其实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露出了昭然的“想要得到肯定,却又觉得得不到期待”的自卑神色。
“我不知道。”宁宁犹豫了一下,似乎是仔细考虑后,给出了一个比较中肯的答案。
事实上,她确实不知道。
“是嘛……。”听到宁宁的回答,唐乾堂长叹了一声,继而失语。
“不过,不管你们谁最后赢了,我都不会觉得哪里奇怪。”宁宁想了一下,接着又说了一句。:“而且,赢得未必是你们两个,你们指不定都是人家的棋子。”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