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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纠缠,方才教训了他一下,想着能断了他那念头。
此后常常受绕,可偏偏此人是唯一嫡传弟子,下重手生怕伤及其根骨,断了其修行之路。
无奈只好再度下山,再次寻得几名爱徒,本意不想如此之多,毕竟教学贵在精,不在多,可当日也实属无奈,就多领回几个。
却不想虽然个个资质尚佳,却都如第一人一般。
如此日头东升西落,吾徒个个大成,却偏生逼上小女子床榻之前,小女子才晓得原是本门掌门之心法在作祟,由此立下门规,本门掌门决不
可女子担任。
希望吾徒,能将本门发扬光大。
第一任掌门绝笔。】
宁宁吞咽了口唾液,看着这沸沸扬扬的遗书。
明明是一个仙风道骨的掌门为了发扬光大本门的可歌可泣的历史,为什么她能嗅出让人无语的邪恶气息?
、第二百二十七章 画轴
宁宁撇撇嘴巴,然后把卷轴放在手电筒前面照了照,发现原来卷轴是有夹层的,三下两下扒开了夹层,里面的话,终于让宁宁清楚了为什么
她会有那样的直觉了。
【我生于战乱时年,家父一代名将,却被腐败官僚所害,无粮食与药材之下强撑不住,战死沙场。
家父过世后,族人贪婪,家母贤淑,不懂争斗,却拼死护着我,那样残喘数年,家母病危之时,湖畔遇到从天而降的师傅,家母过世后,他打点一切,并且帮我夺回了属于我的东西,我跟着他二十多年,无论什么都是他教我的,包括这种特殊的字体,我和师傅相知相惜,历经磨
难,被世俗所唾弃,但终究还是有幸在一起了。
用师傅那边的话说,就是我泡上了他。
唯一可惜的是他年龄与我稍有些许差距,我们真正相爱也不过十余年,他就走了。
我本想随夫君去了,可是答应了他要好好活下去把门派发扬光大。
夫君是我的天,答应他的自是不敢忘,可是如今我坚持不下去了,所以留下这封信。
我不管是谁见到这个卷轴,只要你不是女人,那我就恭喜你,你是我的徒弟了。
不用怀疑了,我是被逼自杀的,本门虽然是我创建的,徒弟也是我自己挑的,但是我并不知道他们一个个都是狼,我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才瞎
了眼选了那群人,就算有那么相似的眉眼。那么相似的唇齿,那么相似的手指,那么相似的笑容,可是不是他。
骗了自己多年。最终还是清楚的知道,这上天入地,天上人间。只有一个他。
那些徒儿与我可以用双拳难敌四手来形容,更何况这些人都是我千挑万选,用心培养的。
事后我知道他们会如此完全是因为我练了夫君遗物中那本他自己不修炼,也不容许我修炼的功法,他说此功法虽然厉害,但也是害人的东西
。
当时夫君刚过世,我只想着早日发扬光大。好随他去了,所以没有顾忌的修炼了。
无论那功法是让人疯亦或者让人死,我都不在乎,与其在思念的折磨下挣扎苦痛一生,倒不如如此。
可是我不知道。原来这功法所祸害的人,不是我,而是旁人。
当我知道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没法子我就废掉了自己好不容易练就的七成心法,却不想什么用都没有,害得我处于更弱势的局面,经历了
那么多事情,我累了,今个我就给他们个了断。
我总算能用光明正大的理由去找夫君了。至于这些不良徒弟们,只盼,上天入地永不相见!
会留下这封信,是因为我已经立下了绝对不可以让女人当掌门这条门规,但我很担心那群小子会不会把门规看完。
若你是女子,请看到这里就算了。反正看下去也不一定有用,毕竟没有掌门心法的辅助,后面的秘籍你看了也没有用。
若是男子,就请继续看另一张卷轴,看完后就去抢掌门心法,然后练就大成,若是本门还有残留下来的人,见到你自然是要叫声师叔祖。若
是本门已经没有人了……就不再小女子的担心范围了,也许这就是命。】
宁宁无语的看着夹层里剩下的那层。
若是女子就不要看吗?然后跟这个最后被逼自杀的祖师婆婆一样,那样的事情她不是走了一趟了嘛,事实证明没用!
还不如练成后再说,有自保能力后,自然不会有人可以逼迫自己。
毕竟虽然不喜欢被欺负,但欺负人还是挺愉快的。
而且物极必反,指不定她练到顶点后,那掌门心法里的古怪也就消失了呢,总比自废武功,然后被一群人追赶上,任凭搓圆捏扁的好。
宁宁想到了李逸,想到了唐乾堂,想到了周围的人的异样,似乎……大约就是她八岁开始练习掌门心法后吧。
大概……是吧,希望是。
宁宁抽出剩下的那张剩下的羊皮卷,上面并没有字,只是一些画,若是宁宁没有练过本门掌门心法,或许会看得一头雾水,可是她练过,自
然是很轻松的就看懂了,原来那个始祖居然在掌门心法的秘籍里留下了不少漏洞,所以能迅速练成的人,自然是少了。
甚至就算你有时间也未必能突破。
有了这个卷轴,突破也就容易多了,她录下了她如何突破的,前面两重或许大家方法很多,但后面尤其是后面几重,方法可以说是无价之宝
。
宁宁看着一到七重的突破秘籍,不由扬起唇角,看来这位始祖确实单纯的可爱啊,居然忽视了人性的贪婪。
把画记在脑海里后,宁宁拿出腰侧小包里的打火机,慢慢的把羊皮纸卷轴整个燃烧掉了。
宁宁把灰烬扫到一旁,然后拿着旁边的‘书册’看起来,可惜都是她所不熟悉的字体,一圈下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收获。
想来若是真的有有价值的东西,那些抄录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看来这最有价值的东西,已经被她给毁了。
对于毁掉了本门始祖的东西,宁宁并不觉得愧疚,相反的她觉得这样是最好的结果。
已经消失的东西,本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不是嘛。
宁宁原地盘膝而坐面对着壁画,运转了一周心法,把自己脑海里看过的功法当做填补的东西塞入身体内那个空洞的地方,配合着始祖留下的
突破方法慢慢的练着。
她清楚自己的情况,自己和那位始祖的差别是在于,她把功力压制住,等突破的时候,一次突击。
而她则省却了那一步,留住了自己的本门心法和掌门心法,用别的旁系心法为辅助,最后在突破的时候用囤积的内力去突击,按照这个速度
,估计自己用不着那位始祖那么长时间,就可以突破她所卡在的第七重了。
那位始祖似乎用了近三十年的样子吧。
真是漫长是时间。
不过……三十岁加上一开始这位始祖婆婆的年龄,这位始祖婆婆七十岁左右桃花那么旺盛,难怪她会自杀了。
宁宁抬头看向壁画,看着那壁画里的男人,联想着始祖婆婆,她甚至能想想的到,画壁中那二十多岁的男人,邪恶的养成一个小萝莉,然后
在小萝莉二十多岁无人问津,变成老姑娘后,带着猥琐的笑容和其‘相爱’。
本来童话到这里也该结束了,可是呢,这童话居然还有后续,这个用潜模式让小萝莉对其死心塌地的男人就这么不负责任的撒手归西了,还
不容始祖婆婆跟他去,丢给她一个牵强的理由。
“一个男尊女卑的时代,独自留下了一个满腹相思的女人独自留在凡尘,那男人倒也放心啊,也怪这女人死心眼,倘若是我……若是我的话
……。”
宁宁低垂着头,这么低声呢喃着,却怎么也说不出‘倘若是我的话,定不会被那份相思所困,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用一
生的代价去换取’。
这样潇洒的话,她活了两世,却终究还是说不出来。
想到那么一个七十岁的老婆婆却还抓着夫君的牌位不撒手,夜夜诉说相思的模样,宁宁本身在心底升起的不屑一顾,却不知道何时,消失无
踪了。
不管是这位穿越的男人故意养成小萝莉也好,还是这位小萝莉爱上了大自己那么多岁的男人,最终落得中年守寡也好,他们之间的爱情,确
实也轮不到她一个外人去指责。
无论是什么爱,外人都没有权利指责,更没有权利去当戏耍一般去看待。
说到底,活了两世的她还是老了,才会如此迂腐。
慢慢的起身,宁宁把手电光束打在画壁上,犹豫着要不要毁掉那壁画,可是那细细的用朱砂勾勒的边角,栩栩如生的壁画,让她看的甚至有
些痴迷。
仔细看来,这壁画和地下宫殿(对宁宁来说顶多是个墓穴)里的壁画再画风上似乎有些出入,显然这个壁画的力道不如前者,但却比前者细
致,明显是出自女子之手。
而且是出自一人之手,所有的力道都一般,不似地下宫殿的壁画,大气磅礴,但却不是一气呵成,似乎若干工匠一起……
面前这个壁画的画者想必就是那位始祖了吧,想必她也是去过地下宫殿的,才临摹了下来这幅壁画,只是,为什么她不画那人的个人照,两
人既然是恋人,作画这种事情也是很平常的吧。
还是说,那个人并不喜欢被画,不喜欢留下足迹?
如此壁画,废了那么多心血,毁了别人作品这种事情,太过于阴损。
宁宁就这么站在壁画前看着许久,直到手中手电筒的光线忽明忽暗,想着或许是因为电量不足的缘故,她无奈的转身,准备出去找小家伙,
毕竟这天色已晚,该吃饭了。
她不希望看到门派的大门被某个大嘴吃天下的宠物给啃成艺术浮雕状态。
本想转身离去,可是走到门边却堪堪的停住脚步,站在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竹简前下宁宁抬起头看着被放在内嵌的墙壁之中的卷轴。
、第二百二十八章 避嫌
她进门的时候,这里并没有这画轴,再她打坐之前,翻找的时候也没有见到这画轴。
宁宁抬手把画轴抽出,上面一丝灰尘都没有,显然是刚刚放上去的……
难道说是她刚刚打坐的时候,有别人来过?
整个门派现在应该只有她一个人吧!
若是外人想让她看,大可以丢到她身边,这么放在那边,却知道她会发觉,显然是了解她的习惯的人。
拿着画轴的手,紧紧的拧在一起,宁宁只觉得胸口蓦地一堵,十分的不舒服。
看纸质的保存,这个画轴显然是近代的东西,不及细想,手就不自觉的把画卷展开,一素色宫装的美人手执一杯香茗,慵懒的倚在贵妃塌上。
虽然不是照片,但那神韵,轮廓,以及感觉,都能明确的告诉宁宁,那画中是妖孽般的美人,尤其是那一双明眸微微眯起,两片性感薄唇勾
着慵懒的笑意。
一笔一划,简单的勾勒,愣是让一个美人的形象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盯着画上的清朝宫装美人,宁宁的眉头不断紧锁,最终拿着画轴,转身到外室,轻轻的把画像放到烛火上,让它一点点的燃烧成灰……
确定画轴烧的面目全非后,宁宁才把那短时间内烧不尽的画轴残卷捡起,拿在手上,随手丢到了藏书阁外早就枯涸的池塘,看着它被那淤泥
吞没……
虽然心里藏着事情,但宁宁没忘记自己要做的事情。于是拿着光线已经有些黯淡的手电开始四处寻找小家伙,当看到一根被啃的摇摇欲坠的
柱子时,宁宁就知道估计小家伙就在附近了,她紧走几步。因为前面正是她的卧室。
小家伙不会是把她的房间给吃光了吧。
早知道还不如刚刚就带着小家伙,让它把内室阁给吃光算了。
那画轴,只怕是有人故意放置的吧。
至于目的。她是真心的不想猜。
容不得她细想,心脏就绞痛起来,无奈之下,只好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