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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东召郡王被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你无理取闹。”他就是再傻;也不会碰东召郡王妃房里的贴身丫鬟。
“这丫鬟该死,她居然勾引我娘家的侄子!”东召郡王妃先声夺人。
东召郡王有些失望的看了看东召郡王妃;他刚在朝堂上站稳脚;需要的就是贤良的名声;他不求她有多贤惠,只求她不要为他惹事;这么活生生的一个丫鬟就被她打死了,还是她身边的,别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怕这东召郡王府的风言风语又要传遍满京城了,唯一庆幸的是,东召郡王世子已经娶亲,而另外一个儿子年纪还小,要不,谁乐意将女儿嫁进这样的家里侍奉这样的婆婆?
“这丫鬟年纪大了,想出去也正常,你有没有跟她说过要指谁?还是你就是准备让她留在你身边一辈子?”东召郡王虽然与妻子感情一般,但是对这妻子了如指掌。
东召郡王妃心虚的眨了眨眼睛,没错,这丫鬟知道她与汪福的事,她是准备染她自梳呆在自己身边一辈子的。
东召郡王看见妻子的表情,便明白了一半,拍了拍桌子说,“你好生糊涂,不给年纪到了的丫鬟去路就算了,就算她与你娘子侄子有私情,你把她赏给你娘家侄子又如何?”
东召郡王妃听见东召郡王说这一茬,心中不满,口中嚷着:“绝对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难道你娘家侄子是金子打的不成?俗人配不上?”东召郡王怒道,若是她真的在乎娘家人,也不至于这么苛刻徐莲了,说起来,东召郡王妃对这个娘家远房侄子倒是一直很上心,东召郡王怀疑地眯了眯眼。
“父亲,母亲。”还没等东召郡王行成思维怀疑,东召郡王世子便大步走了进来打断了他们的争执。
来的路上东召郡王世子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中不由得对自己的母亲有些暗恨,虽然他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可是从小母亲便对他不冷不热,开心的时候搂着他叫儿子,不开心了,便理也不理他。虽然他是为了母亲而娶了徐莲,但是徐莲温柔贤淑,一颗心都是为了他着想,东召郡王世子的一颗心,便偏了。
他进门看到大堂一边还没来得及清理的血迹,又想起大夫说自己的妻子是受了惊,便黑着脸问东召郡王妃说:“母亲,莲儿是否刚刚来过你这儿?”
东召郡王妃见儿子进来不为自己说话,反而开口就是问的徐莲,心中十分不爽利,便硬着声音回答道:“是啊,她刚刚还看着我处置了丫鬟呢,只是这孩子没见过世面,生生的被吓倒了。”
“母亲,莲儿有身孕了!受不得刺激!”东召郡王世子听到自己母亲这时候还指责自己的妻子,心中的不满到达了顶点。
“什么,你媳妇有孕了?”东召郡王还没来得及细想自己妻子与汪福之间的蹊跷,便被巨大的喜悦冲击了,他如今当年远远不如他的皇帝面前装傻充愣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以后子孙的幸福?如今儿媳妇有孕了,他感到格外的高兴。
东召郡王妃见这一对父子都为即将新出生的小生命而感到高兴,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她冷漠偏执的神色并没有被东召郡王父子看到。
东召郡王看了看不远处的血迹,皱了皱眉,他未来的孙儿居然被这种事冲撞了,让他觉得格外的晦气。不能再让妻子再这样下去了,东召郡王冷漠的看了看东召郡王妃说:“为了后代,你也积点德吧。”说完,便拂袖而去,反正满京城都是东召郡王妃跋扈的传言,再落实一条又有什么?
东召郡王世子看了自己母亲一眼,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那滩血,“母亲,你太让我失望了。”
东召郡王妃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还是有几分在乎这个儿子的,“你说什么呢,若不是这丫鬟不顾自己的身份,我也不置于。。。”她语气尖锐地想为自己辩解。
“母亲,你消停下吧,我与父亲,都不容易。”东召郡王世子沉沉的说道,“我不想我们这支的基业就这么被毁了。”
东召郡王妃听了这话,十分委屈,“难道你们的基业是我这个妇道人家说毁就毁的?”
东召郡王世子看了看自己浓妆的母亲,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徐莲看着东召郡王世子走了出去,靠在床头,双手紧紧地抱着肚子,为母则强,她难道真的要自己的孩子出生在一个祖母与侄子*的家庭?若这件丑事被揭开了,这个孩子长大了要怎么自处?他难道一出生就要活在大家嘲笑、异样的眼神中?不,决不能这样,徐莲狠狠地握着床单,暗暗地发誓道,我一定要给孩子一个光明正大的未来。
东召郡王妃在乎自己的儿子,也因为将知道她与汪福偷情的丫鬟杖毙的缘故,一时之间与汪福断了联系,汪福从东召郡王妃这里得了好处,自然不会放弃这么大一块肥肉,时常过来请安,赌咒发誓只是那丫鬟一厢情愿,好话说了一箩筐。
东召郡王妃满心为难,一边是柔情蜜意的小情人,一边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儿子,似乎靠哪一边都不太好。
而徐莲看着时常来请安的汪福十分焦躁,恨不得拿一把刀捅了她。孕妇本来便是焦虑的,她便大着胆子与东召郡王世子说,“我每次看见汪福,都想起以前的那些事,心中十分不爽利呢。偏生母亲又那么喜欢他。”
东召郡王世子也十分看不上汪福,他知道自己母亲曾为了凑合徐莲与汪福费了不少心思,这样的人,居然还时常放纵他来到东召郡王府,母亲这简直是给他难看!
东召郡王世子实在按捺不住,在汪福来请安的时候冷嘲热讽了一番,汪福一副洗耳恭听的态度让东召郡王妃十分心疼,觉得自己的儿子实在是太小心眼了,便狠狠地说了几句儿子不懂礼数,东召郡王世子像第一次认识东召郡王妃一样打量了她几眼,便哼的一声离开了。
东召郡王世子回到厢房以后,不由得对徐莲抱怨说:“母亲怎么如此袒护汪福?连我都说不得了。”
徐莲心中咯噔一下,再这样下去,此事迟早要瞒不住了!“母亲与祖母一向亲厚,喜欢汪家的子侄也使正常的。”她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回一次娘家了。
第二日,徐莲回了徐家,徐家大嫂早就在门口迎接着了,她看着女儿下了马车,有些生气的说:“都是要做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大意的往外跑?”
徐莲并没有回到娘家的开心,她下了马车,抓住母亲的手说,“母亲,我有话与你说。”
徐家大嫂的心咯噔了一声,难道小姑又出什么事了?
徐家大嫂猜得还真没错,“什么?她将自己的贴身丫鬟杖毙了?就因为贴身丫鬟勾引了汪家小子?她怎么这么糊涂?”
“若不是公公将事情封锁了,又拘着不准她出门,只怕整个京城都知道了呢。”徐莲皱着眉说。
“这真是前世的冤孽。”徐家大嫂不敢一个人专断,又看着女儿虽然怀孕了,却瘦了很多,便心一横,将徐夫人请了过来。
“母亲,我也是没办法了,你救救莲儿和徐家的女眷们吧。”徐家大嫂如此对徐夫人说道。
徐夫人听徐莲说了这么多,叹了一口气说:“委屈你了。”
徐家大嫂见徐夫人仍是一副想息事宁人的口气,心中极为不满,你的女儿是女儿,我的女儿就不是女儿了么?我的女儿还是你的孙女呢。“小姑再这样下去,徐家的脸都会被丢光了,万一那事败露了,母亲你觉得东召郡王会放过徐家放过莲儿甚至让世子继位么?”
徐夫人听徐家大嫂这么说,一双眼恨恨的瞪到了徐家大嫂脸上,可是她无语辩驳,只能将双手颓然的放在身侧,“此事我来处理。”
徐夫人一夜没睡,她对身边的哑嚒嚒说:“我怀着她的时候那是一个很冷的冬天,我看着窗外的红梅,总觉得我的女儿会与这支红梅一样好看。不料生下来的时候,她的嘴唇如红梅一般殷红。老夫人喜欢她,将她抱去养,我担心她过得不好,老是偷偷地去看她,她小时候看到我的时候还时常的笑,可是大了,就觉得是我不喜欢她才将她丢在祖母那儿的了。她长的漂亮,心高气傲,我处心积虑的帮她找了叶家的小儿子,可是她偏偏不要,东召郡王也是个好的,可是她也嫌弃,我这女儿实在太贪心啊。”
哑婆婆在一边没说话,徐夫人要的只是倾听者而已。
徐夫人从身边的柜子里拿出两张薄薄的纸对哑婆婆说:“婆婆,明日你便去照顾莲儿吧,这方子,一张是给莲儿补身子的,一张是给我的好女儿的。”
哑婆婆精通药理,这两张方子一张是补身的,一张是要命的。
☆、第156章 祸灭2
哑婆婆住进了东召郡王府;美名其曰是奉徐夫人的命令来照顾徐莲的。
哑婆婆出门的时候;不仅得到了两张方子,还有她的卖身契和几张银票,虽然决定是徐夫人下的;但是她也不想再看到送自己女儿上黄泉的人。哑婆婆再好再忠心,都不能在徐府呆下去了。
徐莲见到徐府派了哑婆婆过来,便知道自己的祖母一定是下了某种决定;她安了心,又在哑婆婆的调养下,身子越来越好,一张小脸倒是红润了不少。东召郡王见了;心中十分安慰;对徐府亲近了不少,除了自己的母亲不靠谱外,徐府的其他人还是不错的嘛。
自东召郡王妃打死贴身侍女后,东召郡王觉得不能再对她放任下去,连带对间接导致贴身侍女死的汪福也十分的不待见,命令管家直愣愣的拒绝了几次汪福的到访,汪福见东召郡王府十分不待见他,也减少了上门的次数,金银固然可爱,但是生命价更高是不是。
离奇的,东召郡王妃跟受了诅咒似的,精神越来越不好,身子一天一天的弱了下来,她晚上时常被噩梦惊醒,叫侍女们守夜吧,又怕侍女害她,若不叫侍女们守夜吧,又怕梦中被自己打死的贴身丫鬟过来索命,这日子,委实过得不太好。东召郡王妃也召医生来看了,医生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毛病,只说要夫人好好休息。
作为下人,自然是同命相怜的,在他们眼中,东召郡王妃以莫须有的罪名杖毙贴身丫鬟,实在是没有道理,再加上东召郡王妃最近精神恍惚,晚上还大叫着:“别来害我。”让下人们中流传起了,其实是东召郡王妃的贴身丫鬟来索命的说法。
东召郡王府人口少,主事的只有几个,虽然徐莲还有身孕,但是下人们还是将东召郡王妃最近的情况告到了徐莲那儿,徐莲听了一愣,又偷偷地看了看哑嚒嚒,她见哑嚒嚒听见下人的禀告一脸自如之色,便挥了挥手说:“我去看看。”
本来身为媳妇,应该日日与婆婆请安的,可是徐莲有孕,东召郡王父子又觉得东召郡王妃不靠谱,都不乐意让媳妇接近她,万一伤了未来的子孙怎么办?
徐莲走到东召郡王妃床前,倒吸了一口冷气,自己的婆婆怎么成了这样?十几日前,见她还容光焕发,一副正在盛年贵妇的模样,而如今她苍老了不少,双眼中带着仓皇,将自己卷在被子里,有些惴惴不安。
“母亲。。。”徐莲走过去为东召郡王妃倒了一杯茶,想递给他。
东召郡王妃有些神志不清,她见一个妙龄女子走过来,端着一杯茶,又想起自己的贴身丫鬟也曾经这样甜笑着对自己说:“夫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