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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编码牌……孤月昨天曾说过,今天的表演是自己唯一一次让它永久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机会……现在,这个机会自己亲手把他还了回去,然後,他亲手把自己葬送在绝地……
不!不能这样!他还要留著命,留著锐气,等从这里出去的时候跟杨东霖好好玩一场!
那麽……就放弃自己那些本就无所谓的坚持吧!
想到这里,杨冽涣散的目光一点点的凝聚起来,当他的眼睛重新恢复清明的时候,他勉强支起身子,拖著沈重的身体,一点点的爬向孤月的大门……
他趴在台阶上,敲了好多次门,最後的最後,门上的锁终於被打开,杨冽听到了机簧的声音,但门却没有被拉开。
他试探著推了一下,门被推开的那一刻,杨冽忽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强烈感觉……
第一次觉得,这栋房子,竟是如此的温暖而有安全感……
努力了好久之後,杨冽在二楼的书房里找到了孤月。而当他到孤月面前时,已经连撑起身子的力量都没有了。
孤月眼睛都没抬一下,继续看著手上的一摞资料。
“主人!……”杨冽的声音沙哑中带著急切,他抬头死死的看著孤月,再没有犹豫,“再给我次机会,求您。我保证……”
“够了,”杨冽的话没说完便被孤月淡淡的嗓音阻断了,终於,孤月放下手里的资料夹,把头低下来歪头仔仔细细的打量著杨冽,嘴角慢慢扯出冰冷的笑意:“你昨天给过我保证,我也信了你,可结果呢?奴隶,我说过,你只有一次机会,是你自己放弃了它。”
“不,”杨冽一直看著孤月的眼睛,强迫自己一点点的挪动著跪了起来,“主人,这次请您相信我。我若食言,甘愿在这里的这段日子不再跟你提牌子的事情。”
不提编码牌意味著什麽?在月光岛,就是意味著人尽可夫。
杨冽用这个来跟孤月作保证,终於让孤月嘴角残酷的冷笑慢慢淡了下去,最後,他看著杨冽,玩味儿的一笑,细致华丽的声音好像上好的丝绸浸泡在牛奶里:“好,你记著,这个机会我给你,要不要把握,你自己掂量吧!”
让杨冽的身体休息恢复一下,隔了一天之後,孤月再次带著杨冽到了那个沙滩……
那一次,孤月的任何命令杨冽全部照做,在众目睽睽中,杨冽终於让自己达到高潮的那一刹那,孤月在杨冽的脸上看到了极隐晦的类似解脱的表情……
当完成一切的杨冽重新跪趴到孤月身边的时候,孤月心情很好的笑了起来。当著众人的面把那个刻著月亮的银色小牌子扣在了杨冽的项圈上……
这是在向岛上的人宣告所有权。
声明在这个奴隶没出岛之前,孤月是他的绝对所有者,任何人不得染指。
当银色小牌发出一声脆响的时候晃荡在杨冽脖间的时候,孤月温柔的笑著,用不大的声音缓慢的说道:“恭喜你,冽,你的第一课结束了。”
在杨冽微愣的神色中,孤月搂过杨冽的头,在额头处落下了轻轻一吻,继而在他耳边说道:“别高兴的太早。放你三天假,三天後我们开始第二课。我保证,那对你来说绝对是一个比第一课更大的挑战。还有,我从来都没有不喜欢过你……”
第一课 初始?学会服从?完】
第四章 屈辱?学会忍受(1)
孤月用一个清脆的响指结束了杨冽此刻的这个相当痛苦的姿势——双手撑地,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跪在地毯上。头下垂的线条要跟上臂保持平行,腰背要端平跟手臂大腿成直角,更要命的是,古铜色的平坦背脊上,脊椎骨的两端分别放着两根燃烧正旺的两指宽红色蜡烛,鲜红的蜡泪顺着圆柱形的蜡身掉到杨冽身上,一条沿着杨冽垂头的曲线一路往向下,有的流进头发里面,还有的绕过脖子在他的脸上蜿蜒出诡异的红线……放在尾椎处的蜡烛燃烧的更烈一点,妖红色的蜡油在杨冽的身上凝聚成小小的一洼,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颜色。烛泪受着地球引力的控制,顺着圆润的臀瓣滑下去,一道道红痕无比暧昧的爬上古铜色的皮肤,最后隐藏在那深深陷进去的一道裂缝内……
而在杨冽背脊的中间,一只装满红酒的高脚杯稳稳的立在那里,虽然里面的液体因为身下人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姿势而不可避免的晃动,但终究是没有洒出来……
这就是孤月训练了三天的效果。从三天前最开始时跪一个多小时酒就从杯子里洒出来从而把杯子摔到地上到现在的用身体托着酒杯甚至还默然的忍受了蜡烛的肆虐,其中吃过的苦头,恐怕只有杨冽自己能够记得清楚了。
但他并不排斥。比起第一课时候无数次被打破的原则上的底线,仅仅是做做家具当当摆设,虽然会因为支持不住而吃苦头,但这种忍耐性质的调教并不会触及到他心里相当脆弱的东西……
孤月伸手顺着杨冽腰上蜿蜒的红痕往下滑去,在接近某处相当隐晦的入口的时候,他明显的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又一次从放松的状态下紧绷了起来。孤月笑了笑,手却并没有再向下,而是相当仁慈的收了回来。的8df707a9 保护版权!尊
被吩咐去洗澡的杨冽回来后就看见这么一幅场景——那个妖孽的银发男人懒散的坐在沙发上,两脚交叠着放在前面的玻璃茶几上,眼角眉梢都斜斜的挑起,一瞬间,痞气全开……
杨冽愣了一下,从没再别的人身上看见过谁能把这两种气质融合在一起,邪肆优雅中带着高傲的玩世不恭……h
杨冽向前走的脚步因为他所看到的而停顿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以下而已,下一秒,他谨慎的走到孤月身边,屈膝挺腰打算跪下来。的
膝盖刚触碰到柔软的长毛地毯,被折腾了三天的膝盖就不可避免的让杨冽晃动了一下,他堪堪的在孤月面前跪好,皱着眉等待着孤月接下来的指示——继续被这样的训练折磨,亦或是宣布这样的训练完成,他解脱了。
孤月气定神闲的看着窗外树上跳来跳去的小鸟,过了一会,才把实现从窗外移回来放在杨冽身上。
他一面伸手向抚摸心爱的宠物那样一下下抚摸着杨冽的头,一面用淡然闲散的语气悠悠的说道:“在这一课开始的时候我就跟冽说过,忍受分两种。一种是肉体上的忍受,就向你着三天来的训练那样。它跟服从是有一定共通性的,也就是说,这是在你反复的服从,忍受,服从,忍受中反复磨砺出来的,它跟第一课相辅相成,所以很好达成目的,而我真正想让你学会的,是第二种——对于精神上羞辱的忍受。”
孤月说道这里,故意停了一下,感觉着脚边的身体因为最后一句话而浑身散发出戒备的气息,孤月缓慢的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
所谓的精神上的羞辱忍受,大致来说,就是一种非肉体的,通过摧残意志情绪思维而达到的一种精神上的伤害。它往往不会给接受者带来疼痛,却比肉体上的伤害更加难忍。
这道理很简单,每个人都会有情绪,就算痴傻的人,某种特定因素下刺激到他,他一样会发狂。尤其像杨冽那样处在金字塔上层的人,自尊,骄傲,几乎成了生活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这种情况下,将自尊,骄傲硬生生的剥离出体外,其效果,恐怕就算一次相当血腥的暴力也不一定能达到。
而孤月,很显然是这方面的个中好手。
杨冽的脸色变了变,没说话,敛了眉,把头垂的更低了。他早知道会这样,从孤月宣布第二课开始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这不可能仅仅是肉体上的忍受那么简单……
但他除了硬着头皮往前走以外,没有任何退路。的
孤月伸手覆盖在了杨冽的后脖颈处,修长细致的手指顺着平滑圆润的脖间曲线一路向下,动作缓慢轻柔而坚定,虽然没怎么用力,但杨冽可以确信,身上的那只手掌,他甩不开。
孤月脸上是一贯的懒散妖冶,银色的长发伴随着他的动作落在杨冽的肩胛骨上,让本来就紧绷着的皮肤更加敏感……的
孤月把身形压的更低,口中湿热的呼吸直接打到杨冽的耳朵上,引得年轻的身体一阵轻微的颤动……“曾经杨氏的少东么?贵公子啊——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呢……如今不还是像一条狗一样跪在我脚下?”的22fb0cee7e1f 保护版权!
骨感清晰的手指在杨冽的脊背上滑动,角度灵巧而刁钻的抚 摸带着一点点挑逗的味道。孤月一边细致的观察着杨冽每一个细微的反映,一边妖孽的笑着继续说下去:“如果我想要你,你现在跟那些任人予取予求的荡 妇没什么区别,一样的大张着双腿,迎接男人的欲 望——”
杨冽最开始的时候努力的让自己听着这些对他来说无比羞辱刺耳的语言,当孤月说完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瞬间把原本睁得大大的眼睛闭上了。他努力让自己维持着原有的姿势跪在孤月面前,努力的忽略在自己背上上下游走的手指,努力的让自己听清楚孤月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虽然,这一切都让他那么痛苦。
“当你曾经耀武扬威飞扬跋扈的时候想不到会有今天吧?!当你屈膝跪在一个男人面前的时候,冽,你是什么感觉呢?”孤月把头向杨冽的耳朵压的更近了,每一次呼吸都向一次暧昧的挑逗,灼热的气息甚至把杨冽的耳朵都染红了,而当孤月再次开口的时候,那原本红润诱人的颜色迅速的从杨冽的脸上退了下去。的
“我观察过你的身体,很是敏感。当你曾经站在权利高处俯瞰别人的时候一定不会想到吧,像你这么敏感的身体,天生就应该用来服侍男人。说的明白点就是——天、生、的、贱、货。”孤月一字一顿的把后面五个字说出来,他放在杨冽背上的手指伸直能感觉到杨冽的心脏在跟着这五个字出口的频率而颤抖。的
孤月很好心情的直起身来,一直在不断乱窜的手指也离开了杨冽的身体。身体向后一仰,慵懒的靠在了舒适柔软的靠背上。但一开一合的嘴,却越发的毒舌起来:“看看你的身体,二十多年的保养和锻炼啊!倒是白白便宜了那些即将要干你的人!”
说到这里,孤月的笑容忽然微微泛起了冷意,他盯着跪在地上紧紧闭着双眼的男人,继续道:“我这些羞辱性的字眼儿,还都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如果是那些谋划着把你送到这里的人来的话,会说出什么稀奇古怪的话,那可就不一定了。但是话又说回来——”
说话间,孤月把一只搭在茶几上的双腿拿了下来,在沙发上做好之后前倾身体,右手一把握在了杨冽的分 身上,及其技巧的或轻或重的律动起来。在指尖优雅的刮过顶端的褶皱,引得杨冽敏感的身体有了反应之后,孤月重新低下头在杨冽的头顶上方带着明显的优越性的低声说道:“话又说回来,那些羞辱性的字眼儿,会不会让你更加有感觉?会不会你天生就喜欢这个呢?”
话听到这里,杨冽的脸色刹那之间变得非常难看。他几乎是瞬间把头向后转,带着惊慌恐惧的眼睛在看到孤月时,多了一层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