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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啊,淡语其实很喜欢祈汜父母的其实是个父母他都会无节操喜欢的捶地】,所以阿汜和家里这种怀柔应对一部分也是尊重淡语的感情,没发现好多次提到,“家有贤妻”提醒祈汜要好好待在家里温和劝导慢慢来嘛XD所以祈汜没有采取剧烈的态度,一是为人子女该有本分;二是这也是淡语的想法;当然三,面对祁家父母这种态度的,非要刺激二老来大吵大闹也没这必要吧……
恩,正文部分完结,会上番外,暂时准备写的有三个,欢迎点播(^o^)/~喂,其实是你自己不知道要写啥了吧……
发现正文部分居然比蓝叉叉那个文还字数少一点orzorz
恩,等稍微修一修错别字来放下载链接~(≧▽≦)/~啦啦啦
番外1:淡语是怎么被祈汜看上的(上)
第一次留意到那个人的存在,是在大一第一个学期的文学概论课上。那课的老师会要求学生在期中的时候选择朗诵诗歌或者评说一本小说。
那天黑板上一手漂亮的粉笔字,那人站在讲台前,抑扬顿挫地诵读。
怎么有男孩子,会漂亮成这样。
漂亮的人总有招人眼球的天赋,但也仅仅是视觉上的留恋而已。对祈汜而言,也仅仅不过是多看了几眼,随后便开始继续手中的素描。
祈汜喜欢素描,尤其是这种通选课上,一边听老师讲故事吹大牛,一边手下创造出作品,实在是专业课上难以享受到的乐趣。
然而这天,祈汜是在男生认真投入却微微带着淡漠的腔调中完成了手上的描画。
第二次见到,是在学三食堂的北门门口,那人蹲在低矮的灌木丛前正在喂猫,抬头的那一瞬间,祈汜分辨出了那眉眼间的轮廓所带来的记忆。
这之后仿佛相遇就频繁了起来。
或者不应该叫相遇,只能说是祈汜单方面的遇见。
除了每周一次的文学概论课,还有一周四五天都可以在学三看见他的身影。
那人上课总是坐在很靠前,听课似乎很认真;那人吃饭的点掐得很准,似乎准点吃饭然后喂猫是必修功课。
连带着,祈汜在不知不觉中减少了那课的翘课律,也开始规律地去食堂吃饭。
无所谓刻意,不过是潜意识不由自主的修改。
某一天的课上,那人却没来。
一向坐在最靠近讲台的人,那个位置忽然空荡起来,就显得尤其明显而突兀。
他是有事耽搁了?生病了?
那一天祈汜破天荒地漫游了两节课的思绪,笔下一片空白。
再下一周,那人又准时地来上课了。同样的生动的表情,和同样的靠前的那个位置。
祈汜的心情忽然如连绵阴郁了几天之后放晴的天气一样开阔起来,那一堂课结束的时候,祈汜的素描本多了一页人物速写:少年微微低着脸,修长的手指握着钢笔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人物的轮廓只剩下一弯侧面,却美好得不像话。
期末的时候,那个班的人几乎人手一份的笔记上,复印者在每一份笔记的最后同时复印下了一行端端正正的说明:此笔记来自孟廷弈同学记录整理,感谢其倾情奉献。
孟廷弈。祈汜难得微笑。很文气的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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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要一个一个来,今天有点困,但一会儿要断网,先贴一点……
欢迎点播,但不要给我30个那样啊┭┮﹏┭┮
番外1:(中)
那一个寒假,虚活二十来年的人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少年心事。
觉得看不到那个人的生活空洞而索然无味,发现那个人的身影已经回荡在记忆的角落,如果嫌回忆太过朦胧而只有轮廓,甚至还有那笔下线条勾勒出的脸颊和眉目,生动,优美,充满了描摹那刻坦然的心境和此刻不再坦然的心情。
过年的氛围一如往年的喧闹,从来洒脱的心思却缠缠绕绕,不知绑缚的尽头,那人身在何处,又在高兴还是烦恼。
开年上去,祈汜下意识地在校园中寻找那个身影。没有那个文学概论课,至少还有学三食堂的“巧遇”。
所以说在另外一个全校公选的英语课上相遇,是意外地惊喜。
当祈汜发现自己,会想象着那人的身体进入欲望,会因为那人的出现影响情绪,一切已经不值得惶恐。太顺其自然。
那个人,教会了自己心动,也让自己定位了性向。
可那个人却什么都不知道。
仅仅是自己一个人的开怀,牵挂,烦恼和不知所措。
默默观赏的心态渐渐在时光流逝中焦躁,曾经的宁静和只要观望就好的心思渐渐觉得不够。
那种焦躁,和不知如何该好的情绪延续了很久。祈汜是认真的人,甚至有时候被评价为病态的稳重。在没有完全确定好自己已经不会退缩不会改变的前提下,不会贸然打扰那个人的生活。
持续很久的时间,只有一个人的慌张和压抑,在那些无法摆脱的如影随形的渴求和自制之间挣扎。更多对于现状和理论知识的了然,祈汜只是更加确定,要去掰弯一个男人,不仅需要莫大的毅力和勇气,同时还背负着道德的职责。
是你要试图剥夺对方正常生活,拥有完整家庭的权利,你就需要为对方的以后承担生命中最重大的责任。
转折是在大二的那个寒假,表姐的电脑重装系统,放在祈汜这里好几天,不过是一时好奇,点开了D盘,就那么凑巧的,游离在D盘各种子文件夹之外的有一个音频叫做“淡语第三期干音。mp3”,那么难得的,正好耳机在旁白,祈汜就点开听了一下,虽然一直知道表姐在做广播剧,而兴趣在视频制作那块的自己却始终没有多么接触过中抓。
就这么一次的兴之所至,点开干音就听出来了,是那个人的声音。
震惊和意外,甚至有一点的惊喜。
表姐做的是耽美向比较多,如果这样,说明那个人至少不排斥同志。
怎么听都是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消息。
甚至更乐观一点,说不定那个人本身就是。
那之后,祈汜开始有意识地接触广播剧的后期工序,不过异曲同工的技术让自己的确比较轻松。所以当那之后,表姐提起自家后期回老家生儿子去了,愁与新剧发剧日期将近,祈汜十分当仁不让地自荐了。
不过表姐不知道,自己在私下已经练过那么多功课,甚至披着马甲在别的剧组丢过成品。
马甲直接用姓名,听起来挺傻的,祈汜却有一点点心思,那个人会不会对自己这个不同院系却有过共同的公共课的人名有一点点印象呢?
祈汜的期待显然有点自作多情了,那人的声音第一次和自己正面交锋就充满了硝烟味。
少年温和内敛的印象在那一刻都碎成了沫沫,那一句“靠”是那么冲击力十足。
却还是忍不住觉得,耳边说话的这个人如此生动和真实,和一年有余的遥望不同。
祈汜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居然没觉得幻灭反而觉得激动。
如果之前还能限制自己的热情和想要接近的愿望,那么之后一切的自制和压抑都不再成形,要让他知道自己,至少可以成为朋友。如果无缘成为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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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段番外1就好啦,阿汜就是闷骚嘛XD
番外1:(下)
祈汜从没觉得自己恶趣味,却在面对那个人的时候无意识地会让对方生气,可能和那人的脾气有关吧。祈汜叹着气,却觉得有种微妙的幸福感。
最初认识的时候,看到他的QQ群里的发言,听到他在耳边响起的声音,会有种恍惚得不似真实的错觉。
再往后,尝试着试探,接近,让他接受自己的存在。
不是没有过烦躁和失落的。那人吼着说“我是直的是直的”,那人无意识的玩笑说“可惜你我都不喜欢男人”。正是因为对方不知道,才会用无心之言让自己失魂落魄。
因为暗恋太久,反而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惊喜和忧愁。
表姐曾不止一次说过,祈汜是在感情上太过用心,一旦在意,便非得倾尽温柔。尽管那些充斥零碎角落的温情从不显山露水,然而这种不动声色的付出却更让知情者觉得心酸。
在那个人孤单的时候,不露痕迹地相陪;在他伤心难过的时候,用笨拙的语言和温和的动作去安慰;在他任何需要的时候,不遗余力地帮护。
那个暑假,在打工的地方相遇不过是一场微妙的意外,那人却迟钝地没在自己的名字中间听出任何的痕迹。那人笑着说:我觉得你有点眼熟啊。
祈汜笑笑:我们在同一个地方打工,你大概见过我。
其实时间充分场合合适的话,祈汜想告诉他:大一上的文学概论课我一直和你同班;大一下的公共英语课,我在你左手边往后数第五排;大一暑假的军训,你在隔壁排,不过你在你那班第一行的第四个,而我是我们这班第三行的末端;大二下的马哲你总坐在最靠近讲台的那排座位而我总是最后面靠墙;当然不要去数我们在学三相遇了多少次……
只是你不记得而已,没留意而已,如果人生有回放功能,你将会知道,叫做祈汜这个人已经和你擦肩而过很多很多次。
说没有失落都是假的,不过面上还能坦然自若而已。
幸好本来就偏向面瘫,要不如何能把那些急切和失落都融化得不见痕迹。
在之后的一切仿佛欲罢不能,断定了自己破釜沉舟,也就有了勇往直前的勇气和决心。何况那人看起来并不排斥自己。
从仇视到平和到互相关心,甚至微弱的依赖和任性,一切不是策略,却完满得太自然,让祈汜不满得意忘形起来,才会有后来挖空心思的宿舍搬动,以及那个夜晚气氛恰好的表白。
我们,假戏真做吧。
坦白很美好,等待答复的心情却一点都不安稳,信心太少,冒险的感觉太剧烈。那一刻,本来也不过情不自禁而已。一个没有追求经验的白菜大侠,你能要求他有多么步步为营?
一时冲动换来的是对方的躲闪和不安,祈汜明白了,怎么就忽略了对方性向这个根本性问题呢?一开始就困扰自己的最根本的阻碍,在相处的和谐中让自己反而忽略了,被欢乐的表象给误导了,难怪结局会这么惨烈。
得意忘形啊,这就是报应。
随后的一个月,祈汜经历了人生中最大的低落和挫败,不甘心是肯定有的,不过努力让理智控制着冲动,不再去打扰对方而已。
欲爱不得的痛苦和遗憾,不是三言两语可以交代,也不是纸醉金迷可以宣泄的。所以祈汜很老实,老实地对所有人保持沉默,过着他难过压抑的生活。
当一个月后,那个人用兴师问罪的口吻吵上门来,祈汜仍旧习惯性地保持包容,习惯性地退让,习惯性地以哄他满意为纲。
——你敢在老子打算好了要和你搞一起之后你才来告诉老子你是开玩笑的!老子掐死你!
祈汜仔仔细细一个字一个字那么反复读了这条信息三遍,才终于确定了那个人在表达什么意思。不敢再去探问再去确证,害怕他反悔他只是说说而已。
拿起钱包冲出家门那刻,外界的喧嚣已经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