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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眼前的他完全像是陌生人,陌生的让她害怕。
他的气息从她的耳根蔓延到嘴角,双手勒住她的纤腰,唇缓缓映下,却在即将触碰那刻被她躲开,他一直压抑的那股名为“嫉妒”的情绪霎时间爆发!想到她的别人怀里含羞带俏,在别人面前眉目传情,他仅剩的理智被狠狠撕碎!
寻着她的甜美,不顾她的意愿强吻着她,抓起她的手反剪在身后,任她如何扭动也逃不出他的怀抱。
若羽被吓坏了!
她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伊藤轩流!越想摆脱就被抓的越紧,心脏不受控制的收缩再收缩,直到一股巨痛传来。
轩流察觉到了她的异常,见她脸色苍白额上不断冒出冷汗,意识到不妙。
“若!”他慌张的欲抱起她。
若羽害怕的闪开他的手,跪坐在地上,勉强挤出几个字。
“别……过来……”
他伸在半空的手僵在那里,然后慢慢收回。
“光!”
佐惠本光立刻在外候命。
“打电话给医疗组……好好照顾她。”
“是!”
光扶过若羽就近找了间空置的休息室,喂她吃下药后静坐一旁照顾着她。
只余轩流一人的酒室温度骤降,他懊恼的回身将吧台上的酒全砸在地上,溅起的碎小玻璃滑破足踝手腕,他抓起车钥匙就冲了出去。
满腔复杂情绪无处宣泄,愤怒、心痛、懊悔、妒忌、失落……通通充斥心头。
油门被踩到底,他以不要命的姿态在街上横行,当猛得刹车时才发现自己停在一栋公寓前。
这里是……
他眼睛微微眯拢,没有考虑多久就下车朝里走去。搭上电梯到达顶楼,那里只有一户住户。敲了敲门,就听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没一会儿门应声而开。
“……”白筱落傻傻看着这个自救了自己就再没出现在她面前过的人。
轩流一把将她按在墙上,顺手甩上门,急躁的埋首在她颈项,撕扯着她的衣衫。
白筱落只在最初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反抗了两下,便没再抗拒。
他横抱起她快步走进卧室。
医生来仔细检查后叮嘱了许多,开了药才离开。
光端着药和水在床头轻唤:“小姐……”
若羽眼睛紧闭。
明知她是在装睡,光并没有拆穿她,只将托盘放在一旁就走了出去。
听到她离去的脚步声,若羽才缓缓睁开了眼。
呆呆的视线落在胸前的珍贵首饰上,手指刚抚摸上就' 。'觉得像被热焰灼痛般缩了回来。
如同哥哥刚刚的眼神。
即便她再无知,在那一刻她也已经恍悟,如果说以前她还觉得哥哥对她的种种亲密举动是因为对妹妹的过度疼爱,那么在刚才,她已明了。
哥哥看她的眼神绝不是看着妹妹的眼神,那是在看着一个女人!
哥哥他……
红肿的唇瓣传来一阵刺痛。
她不敢再想下去。轩流并未取缭纱性命,他清楚缭纱之于若羽的意义,所以只是让刑堂小小惩戒鞭刑十下,可对于缭纱来说也几乎快要了她半条命,当秀抱着她回到“樱舍”时若羽甚至不敢看她血肉模糊的后背,但她明白,这已经是轩流大大的开恩了。
反到是缭纱在半昏迷半清醒间还不忘安慰她。
“这样我又可以偷懒啦。”
一个月后缭纱的伤才复原,接下来的日子和以往的每一天一样却也完全不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轩流从那天争吵后就没再出现过,而若羽也破天荒的回避所有关于他的话题,在樱舍“伊藤轩流”这四个字仿佛成了禁忌。
恰恰因为如此,上学的这段时间成了若羽最轻松的时光,不用想不用思考不用烦恼,而简添始终陪在她身边逗她开心,两人走的越来越近,但她毕竟还有着顾忌,只能装做不懂他的暗示明示,始终保持着暧昧不清的关系。
这一日,正是若羽20岁成人礼的前一天,简添托人带了个口信给若羽,说是放学后在学校的花房等她。
简添从没这么正式的约过她,这让若羽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揣着不安的心情让缭纱等在花房门口,自己独自去面对他。
“若羽!”简添一见她来,便上前迎向她。
若羽局促的站在原地,手紧紧抓着包。
“学长找我来有事吗?”
想到来此的目的,简添晖亮的眼眸暗了下去。
“我…我马上就要毕业回香港了。”
若羽心头一紧。
原来,传言是真的。
“是吗?”她状似轻巧,“恭喜学长了。”
“若羽,一定要这样吗?”他叹了口气,“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为什么一直逃避?即使是拒绝也好,给我个答案吧!”
这些话放在他心里太久,如果不是父亲急着催他回去,他也不会在此时说出来。
她侧过身回避他深情目光。
“…学长……我们……我们……”
他再顾不得,大胆的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若羽,我看得出来你对我并非没有感情,跟我走吧。”
“走?”她吓了一跳,想推开他却怎奈挣不脱。
“是!跟我去香港!”他捧起她的脸逼她直视,“给我个机会若羽,我一定会好好爱你。”
“不,不行!”她想也没想就拒绝,“绝对不可以!”
“为什么?是担心你父母反对吗?我现在就去请求他们。”
简添不清楚她的真实身份,以为她是在顾及父母。
“不要!”若羽惊恐的拉住他,她简直不敢想象他和哥哥对峙的情景。
他不理解她的慌乱,却也体贴的停下步子。
“好好好,我不去。可是若羽,你不可能一辈子逃避下去,我看得出你在这里生活的并不快乐,和我一起去香港吧,我们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新的生活?
这四个字打乱若羽的心湖,让她的坚决开始动摇。
如果,如果离开了日·,就能摆脱伊藤家的枷锁,摆脱那让人失去自由的牢笼,就再也不用担心,担心哥哥何时会再用那样炙热的眼神看着她……
“…真的可以……重新开始?”
简添看出她的犹豫,用力抓住她的双手。
“若羽,我保证会给你一个全新的未来!”
她不能抑制的怦然心动。
“我明早八点的飞机,”他把具体时间地点告诉她,郑重其事的将她抱紧,“我等你。”
她的脑子一团糨糊,只是茫然的呢喃:“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回到家后若羽只是少少吃了点东西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缭纱担心的守在外头,虽然不知道她和简添谈了些什么,但明白肯定是件让她极为为难的事,否则她不会这样,在伊藤家她一直都是个安静内敛没有脾气的小姐。
正冥想之际,就见村雨夫人慌张的跑来,木屐在走廊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村雨夫人,出什么事了?”
“缭纱,小姐呢?”村雨急忙问,“还在房里?”
缭纱点头。
“夫人找小姐?”
“不是我,是……”她顿了顿才说,“是少主要见小姐。”
“少主?”缭纱一惊。
莫非少主是为了简添的事?
村雨敲了敲门,小心翼翼的禀报:“小姐,少主让您去见他。”
过了很久,久到她以为若羽已经休息时,才听到里面传来三个低沉的字:“我睡了。”
缭纱与村雨面面相觑,若羽这样直白的拒绝轩流还是第一次。
“可是……”
缭纱阻止了村雨接下来的话,向她摇了摇头。
“我去和少主说吧。”
当她委婉的将若羽的话转告后,轩流意外的没有多加追问,缭纱退出来的时候只觉得那个黑暗中的背影透出一股森冷一股寂寞一股悲怆。
若羽蜷缩在被子里,脑子里一直回荡着简添下午的话。
新的生活……重新开始……全新的未来……
她是心动的,可她并不冲动,知道自己的一个决定所带来的后果,所以她选择了妥协,选择了这一如继往的生活,然后当她要下定决心时却听到哥哥要见她,顿时吓出一身冷汗,直到此刻她才猛然觉悟,自己竟比自以为的更加不敢面对他,她好怕,怕他会对她做出同上次一样心神俱裂的事来!
逃。
这几乎成了她心中唯一的念头。
她要离开这里,远远的,离开这里。
翌日清晨,若羽起了个大早,在缭纱来之前匆忙的将必要的证件放进书包,然后若无其事的用过早餐准备和缭纱一起去上学,她已经计划好等下到学校支开缭纱后就直接去机场,有秀在她并不担心缭纱会有生命危险。
但毕竟,她还是太天真了。
在经过茶室时满腹心事的她没有注意到里面的人影,而缭纱则惊讶的伫足停在远处。
“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去哪?”轩流跪坐在榻上,端着一杯香茶品茗,慵懒的开口,成功唤住了她的脚步。
“哥、哥哥……”她做贼心虚的苍白了脸,“我,我去上学。”
“今天是你生日,就不必去了。”他没有看她,依旧敛下眼帘喝着茶。
“不,不用……只是个生日罢了……”她虚弱无力的拒绝。
“今天可是你成人的日子,从前不是吵着要在这天好好庆祝吗?”
她挤出个勉强笑容。
“那晚上吧,等放学后。”
轩流竟点点头,很好说话的同意了。
“我的宝贝原来这么爱读书,真是让我欣慰啊,既然如此就快点去吧,别迟到了。”
若羽一得到首肯立刻就要离开,可轩流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僵在原地,再维持不了笑脸。
“什么时候你们学校规定上学还必须携带护照?”
若羽猛的看向他,却见他仍然波澜不惊的闻着茶香。
“若……”他将满满的杯子搁在桌上,未洒出分毫,“还记不记得我教过你,诚实,是种美德。”
说完,轻挑眉毛斜觑她。
若羽只觉得瞬间如坠冰窖,书包掉在地上砸上她的脚,她却茫然无所觉。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轩流站起身走近她,柔柔抚过她颊边散发,“疼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侧过头避开他的手。
轩流的身子也紧跟贴上,手牢牢搂过她的腰,鼻尖凑近她的,作势要吻。
“哥哥!”她惊呼,“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哦?为什么?”他嘴里问着,手却不安分的在她背上画着圈圈。
“我们……”她咽了咽口水,“我们是亲兄妹啊。”
“亲兄妹,亲兄妹就不能相爱吗?”他表情无辜,仿佛问的不过是今天的天气如何。
若羽目瞪。
“当然不可以!”
“原来是不可以的呀,”他状似恍然,反过来指责若羽,“坏若若为什么以前不制止我呢?让我现在越陷越深。”
诡异的氛围,诡异的情景,诡异的轩流和他那诡异的表情,一切的一切都让若羽觉得脊梁蹿起冷彻心扉的寒意。
“我,我并不知道哥哥是……”
“嘘。”他将食指放在她的唇上,反复摩挲,“宝贝,我说过,好孩子是不能说谎的,否则会被打屁股哦。”
她的脸更加没有血色,几乎透明。
“乖乖,告诉我,你是真的不知道吗?”在她发怔之际舌头舔拭她的红唇。
她想立刻回答,却发现话到嘴边竟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欢愉的笑了。
“呵呵…我的宝贝这么聪明怎么会到现在才发现呢。”他的笑容越发灿烂,“其实你心里什么都清楚,只是安心享受我的宠爱却又不想有所负担。”
“不是的!”她大声否认,速度快得像是欲盖弥彰。
他也不反驳,只是再不容她逃避的抵住她的额头,两人近在咫尺,都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