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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孟母有了话说了,凶狠地说:“她要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把她毛(头发)都拔光了!”
孟父听她这样说极不耐烦,喝道:“还不快睡!”
他还是决定去学校找女儿谈谈,这个时候正是孩子最叛逆的时候,要是走错了路今后恐怕会后悔一生,可他和女儿从来都缺少交流,真不知道怎么和她谈,想了又想,去学校找了她的班主任李慧明,请他多注意下这孩子,有什么事及时跟他们家长联系,又去学校教了住宿费,给她充值了饭卡和电话卡,买了一些学习用品,留下了一些基本生活费给班主任,让他每周定量给她一些,怕一次交给她她会学坏。
李慧明也是当了父亲的人,教了这么多年书也知道父母的不容易,很多少年少女在这个叛逆的年龄都与父母发生矛盾,就是因为缺乏沟通和教育不当引起,对那个懂事又倔强的女孩也是十分担心。
观察了两周之后发现她与平常一样学习上课,教师食堂宿舍三点一线,时间非常规律,每天除了埋头做题写字很少有别的娱乐,只有双休日的时候会去舞蹈班练习跳舞,一去就是一整天见不着人,要么就是在寝室一待就是一天,宅在家里半天不出门。
周末学生都是要回家的,寝室基本上不会有人,孟醒只有趁这个时候抓紧时间去空间里写文,平常也只有晚上大家都睡着了之后才能进去,非常不方便,产量也就不再像过去那样高。
好在之前已经存了很多,全部放在存稿箱里每天定时发出去就可以。
刚好这个时候有个什么X概念作文比赛,平时写的多了,也就挑了一篇投了去。
随着她出版的书越多和网络上的读者积累,名气也渐渐闯了出去,在这个圈子里也算站住脚,简体书的出版很快就伴随着繁体的编辑过来约稿,网上连载的长篇玄幻类小说也都被TW那边的出版社签走,简体和繁体的同时出版,还是平时报社杂志的短篇投稿,稿费都陆陆续续下来,手上也渐渐宽裕起来,可这些离她的目标还远远不够,这让她在看书写文之余,内心也越发着急,从时间上看,明年非典之后,房价就开始全面上涨,越拖到后面越买不起。
说到赚钱,倒也不是没有别的方法,她空间里花花草草水果什么的多的望不到尽头,如果她时间多,开个水果店或花店也是可以的,可她是个高中生,哪里有时间去打理这些?她上一辈子就是个文字工作者,写了一辈子文,除了写文什么都不会,开一个店并不是像嘴巴说说那样简单,选店面、装修、招人、货架,关键是对于水果价格鲜花价格她完全不懂,光是想到这些繁琐的东西她就一个头两个大,完全没有没有摆弄的欲望,甚至觉得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做自己不爱做的事了。
她的全部天赋时间精力都被用在了写作上,对于很多人来说可能这些都是极其简单或者学学就能会的事,可她却真的跟白痴没两样,两眼一抹黑,想想就想逃的感觉,没有热爱,真的很难做好啊。
更重要的是,这些东西都是要钱,光是租店面就要花费不少,况且,她哪里有时间呢?
她坐在空间里的水池边,赤着脚打水,望着遍野的瓜果蔬菜鲜花药材珍稀植物,有种这些东西落在自己手中真是浪费的感觉,就好比那石头边盛开的兰花,开的多么美丽,可她是俗人,根本不懂得欣赏它的美啊,不懂它的珍贵啊,对她来说,那只是普通的一盆花,跟玫瑰百合没有任何区别,就连鼻间淡淡的馨香她都不懂分辨,这香和百合玫瑰的香味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都是花香,都好闻,她都喜欢。
她就是个庸俗的凡人啊!
对于这些事情先天性无能的她只好再度回到电脑前码字,只有在码字的时候她才感觉什么都在自己掌控之中,对文章节奏的把握,埋伏笔,明线暗线各种情节,大脑清晰的像做题的数学家一样。
可能她天生就只适合码字,也只愿码字,唉。
码着码着,她突然手一顿,脑中突然闪过了什么。
她好像记得前世在一个名叫《F诚勿扰》的相亲节目中看到过一个男嘉宾,说自己是什么兰爱好者什么的,还有好多兰友,专门收集各种兰花,好的兰花一盘要卖成百上千万。
她眼睛一亮,泛着绿光的眼狼一样兴奋地望着石头边的兰花。
这里别的不多,就花花草草的多,这兰花也不少,虽然她不懂这是什么品种,也不知道它是不是很珍贵,不过前世为了写文也看过这类的书,知道一点点皮毛中的皮毛,也知道它卖相不俗。
这些东西在她这俗人眼里只是一棵植物而已,暴敛天物,或许再真正懂它们爱它们的人眼里是宝贝呢?
念头一起,她马上就激动了,出了空间插上网卡便在网上查各种资料和要注意的事项,又找到兰友之家,搜到H市一些比较有名的兰花店,记下这些之后跑到花鸟市场,买了个大花盆,去空间里小心翼翼的挖了一颗放在花盆里,半点不敢动它根茎。
因为不懂兰花,不敢胡乱处置,只想这花是生长在这样灵气充裕的地方,被移植出来不知道会不会伤到它根本,如果因为她的俗念弄死了一颗可能是珍稀的植物就罪过了,便又在花盆里低了几滴空间里的灵泉才抱出来,出来后也不敢耽搁,打了车之后就直接奔着地址上一个比较有名的兰花店而去,一路上护的也比较小心翼翼,观察它会不会不适应外面的环境而枯萎,如果那样的话她就要赶紧打消这个念头,将它放回空间去,让她松口气的事,兰花一直没事,安全到达目的地。
这是她第一次干这样的事,心里略微有些不安。
进去后,就被店里的各种兰花给晃花了眼,都是她叫不出名字的,各种兰花旁边都附上了一张介绍的纸条,可她不懂兰的精神兰的魂,就算是介绍了她也看不懂,只知道以价格来论它们的珍贵程度。
店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老头,长得圆圆胖胖的甚是喜人,一张脸像弥勒佛似的,还未开口光是看你一眼都仿佛带着笑意,本来他是坐在桌子上拿着毛笔在画兰的,画的十分认真。
孟醒过去看了一眼,就连她这个不懂画的人都能看出画中兰花那种坚韧的神韵,明明只是柔柔软软细细的叶子,在他的画中却像生了血肉长了筋骨,刚劲有力。
老班画好之后抬头无意地扫了她一眼,待看到她手中捧着的花后绿豆似的小眼睛里顿时亮的跟白炽灯似的,痴迷地盯着她手中的花,仿佛看到什么绝世大美女,口水都要流下来。
他围着这花看了好一会儿,可能是嫌她抱着花碍着他赏花了,才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毫不掩饰眼里的喜爱问:“小姑娘,你抱着这花来是……?”
孟醒对于做生意的事一窍不通,前世极不喜欢去逛一些小商品,就是因为不会还价。
她外表看着很淡定从容,实际上却是个直性子的人,开门见山道:“老板,我想放你这寄卖可以吗?”
33借其势杀鸡儆猴
“寄卖?”店主不仅是兰花爱好者,更是个生意人,心里的肚肠自然是九曲十八弯的,只片刻已经闪过很多念头,“不知这花的来路?”
孟醒没想到店主会问到这个问题,沉吟了一会儿说,“花是我自己的,而且不止这一盆,可惜我自己并不懂养花,放我手上也是暴敛天物,想找个真正懂它们的人。”她很直接的说,“当然,一方面也是因为我最近这段时间经济状况不好,才想到卖花。”
她这么真诚,店主也就知道,眼里闪过一道亮光,非常感兴趣地问:“那不知还有多少盆这样的花?”
孟醒不知道兰花的市场到底怎么样,便说,“还有多少取决于这花的价格,如果它们能够解决我眼前之危我自然可以提供,如果不行,我也不用卖花了。”
店主思考了一会儿,见她直言不讳年纪虽幼却镇定如斯,问道:“你想怎么个寄卖法?”
“对这个您是行家,我并不了解,只初步有个想法,放您这寄卖,抽取百分之五的佣金。价格由您来定,能卖出去固然是好,如果价格太低的话我就不卖了。”
她这样说,店主以为她指的是这花本身的价值,心里顿时有数,“可以,不过最好能再提供两盆。”
孟醒点点头,表示没有问题,次日又送来了两盆,店主见她培土方式皆不对,非常心疼,仔细地呵护了一番,又和她说了不少关于兰花护养的问题,又道:“你这兰花养的这样好,定是有高人培育,要是让你这小姑娘来养,恐怕……”
他笑笑,接下来的话没有再说,意思却很明白的表示,这花并不是她的,只是他是商人,关于来历并不是很关心,而是拿出之前拟好的合同,让她签上。
她拿过合同一看,里面很明确的写着一条,若这兰花有任何违法来历,一切后果由她承担,其它倒也没什么,与她签的那些出版合同没什么两样。她看过之后笑了笑,签了名,一式两份。
她这不过是试水的举动,事后也没放在心上,成则成,不成也没什么。
看时间还早,既然已经出来了,她就去顺便去邮局取了包裹,是刚出版的样书出来了,总共十五本书,拎在手里还是有些重量的,路过超市,又买了一些零食一起拎着带回来。
回到寝室同学们已经从家里回来,各自都带了一些零食,正坐在一起一边吃零食一边叽叽喳喳的说笑,她把包裹放到桌上,又将袋子里的零食给大家递过去。
在这个年龄段基本上没有女孩子不喜欢吃零食的,见到零食当然不会客气,罗迦最不会客气,拿到就跟拿自己东西一样招呼着众人,有了她带头,大家也就放开了嘴巴吃。
桌上还零散地放着一些她们带来的零食,罗迦也主动招呼着,指着桌上道:“自己拿啊,别客气。”又热情地拍着自己旁边的座位说:“孟醒快过来,我们正说鬼故事呢!”
孟醒毕竟是新来二班的,和同学们还没有混熟,大家客气她却不好太过的真拿什么吃,看到其中有袋瓜子散开着,大家也正嗑的开心,便客气地拿了一粒,象征性地吃了,听罗迦拍着自己身边座位,正要走过去,就听同寝室的一个女孩子不高兴地说:“我不太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坐我的床铺。”
孟醒一粒瓜子还在嘴里没咽下去呢,听到她这么说真是咽也不是吐也不是,着实尴尬,又为这女孩子的小心眼感到好笑,只是脚步顿了下来,人家都开口说了,她也不会再厚着脸皮坐人家床铺的。
寝室里没有板凳椅子的,她又住上铺,要坐的话就只有床铺了,有些同学爱干净,都会在被单上铺上一层大浴巾,为的就是坐的时候不把床铺给弄脏了,孟醒前世就有这习惯,从来不坐在床上,床铺也从来都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听她这么说倒也理解,只不过未免有些尴尬,不仅她尴尬,其他女孩子也尴尬,都没想到这女孩这么小心眼,她们口中还吃着孟醒带回来的零食呢,一时间都安安静静的没说话,最尴尬的还是罗迦,因为她提出来的,这就好比在打她的脸,顿时就不乐意了,虎着脸站起来走到自己床铺上。
“你这是怪我坐你的床了,不早说,早说我就不坐了!”又拍拍自己的床铺,“孟醒,过来坐。”
其他女孩也有些尴尬地散了,却对孟醒态度和善了起来,有些歉意地对她笑笑,拍着自己床铺说,“要不来坐我床铺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