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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体好了吗?”悲靺突然冒出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啊?”靳凌莫名其妙。
“笨蛋,我在问你你那里还痛不痛!”这回轮到悲靺挫败的大吼了。
“什么这里那里的……说话莫明……”对上悲靺深沉的紫眸,“你!你这混蛋!问这种问题你想死啊!”靳凌生气的推了悲靺一把。
“哦,你的意思是下次我不必问你了?想做什么就直接做咯?”悲靺一把揽过靳凌的腰,紧贴的身体让靳凌真切的感受到他勃发的欲望。
“你这蠢蛋,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才懒得理你,放开我!”靳凌试图挣脱束缚他的大手,谁知下一秒就被打横抱起,一阵天旋地转后就发觉自己已经在床上了。
“凌,你以为我为什么那么多天和你同床共枕却没碰你?我只是觉得如果不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的欲望的话你的身子会受不住。不过已经过了那么多天了,我想你应该也好得差不多了吧?”
“你这变态,放开我!”靳凌挣扎着,奈何技不如人。
“你到底好了没有?”悲靺难得有耐心的问。
“哼!”靳凌赌气把头偏向一边。
“那好,我自己看总行了吧?”悲靺邪恶的笑着一手压制住反抗的靳凌的双手,一手缓缓的向靳凌的身下探去……”
“不!唔——啊——”悲靺的手指探入靳凌的禁地。私处被异物撑开的痛楚让靳凌禁不住轻吟。
“你好像没事了,宝贝,那我可以做我爱做的事了……”悲靺发出沉重的声音。
靳凌抑止不住的轻喘着,感受到悲靺的手指不断的进出,他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任命的闭上眼睛,任悲靺将他的衣物褪去。
“宝贝,睁开眼睛,我要看着我。”悲靺霸道的命令着,“看着我怎么占有你。”
“你!”靳凌惊讶的瞪着他,哪有人那么霸道的!
不过靳凌无暇多想,大腿间微凉的感觉知道自己的腿被打开了,奇怪的黏腻的触感让靳凌十分不适应。
“你,做什么——”
“别动,这是波斯的香油,明天不想下不了床就给我乖乖定着!”
“啊——”悲靺沾着冰冷香油的手指快速的送入靳凌火热的体内,强烈的反差让靳凌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呼吸,宝贝,紧张什么?”悲靺轻笑着。
“你,可恶……”几乎失去说话的能力,全身瘫痪的靳凌只能任悲靺摆布。
悲靺炙热的唇吻在靳凌的胸上,不断挑逗着敏感的两点。
靳凌的腿被猛的分开架起,毫无预警的,巨大的猛兽挺入。
“啊!!”靳凌难以忍受的弓起身子,眼角泛起激情的粉色……
“啊——唔——够了…………”持续了几乎半个时辰的欢爱,悲靺似乎还没有“收兵“的打算。
“饶,饶了我…………啊——”靳凌几乎是哭求着。
难得看到倔强的靳凌软弱的一面,悲靺跟师无法控制的刺入和抽出,两人身下的被褥早已一片湿润。
靳凌像布娃娃似的被转换着各种姿势,最后在悲靺激烈的抽刺中达到顶点。
6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靳凌的脸上,鸟儿时来窗前啄食,然后就是肆无忌惮的欢快的吟唱,丝毫不在乎床上的人儿轻蹙的眉头。
“唔——好吵——”举起手挡着耀眼的光线,靳凌不禁发出轻吟,昨晚纵欲过度的下场果然就是身子像散架一样,连睁开眼睛都有点力不从心。
忽然听到一个奇怪的物体划破空气射出的声音,紧接着是鸟儿被打起而四处逃窜的响声。看样子应该是悲靺好心的想帮靳凌赶走鸟儿,谁知竟适得其反的弄出了更大的响声。
不得已,靳凌还是不甘愿的睁开了眼睛,他是那种一旦被吵醒就再也睡不着的人。
“早。”似乎比太阳更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靳凌不自觉的打了声招呼。
“抱歉,吵醒你了。”悲靺柔柔的说道。
惊诧于悲靺的温文有理,反而让习惯了他的霸道的靳凌不自在起来,为了掩饰尴尬的情绪,他掀开被子往床下走。
一股强大的力道把他往回拉,再次摔回床上,悲靺一个转身压在他身上。
“你别来了,现在是大白天!”靳凌红透了脸。
“凌,我有话要和你说。”悲靺难得一脸认真的表情,让靳凌不禁也跟着紧张起来,“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凌,跟了我。”几乎是命令型的霸道的口吻,不过这句话的内容让靳凌的脑袋陷入断路状态。
悲靺难得有耐心的等了半晌,仍然是一片沉默。
“凌?”悲靺拍拍靳凌的脸颊。
“啊!”稍微回过神来的靳凌依旧是一头雾水,“你,你刚才说什么?我,我不明白。”
“你可真会装傻啊,凌!”悲靺也难得的露出无奈的表情,“我说,你这辈子就跟着我,我们一起过我们想要的生活,你这辈子就我一个男人,当然,你也不能有女人。”
“可是……为什么?”靳凌苦笑了一下,“你念念不忘的报仇呢?你会放过我爹?我不相信。难道你认为有谁能和自己的杀父仇人过一辈子?”
“我可以不杀你爹。”悲靺冷冷的说,“不过换个报仇的方式,用你爹那一只脚已经跨进了棺材的老命来交换你的一生,用你今后的岁月来弥补你爹的罪过,未尝不是好方法。”
靳凌的脸黑了一半,“果然很周到,悲大庄主,你根本不必来征求我的意见吧?你现在不是这么做了么?你要的也不过是一个暖床的男奴,你大可不必跟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卑贱的奴隶谈什么条件。”
“凌,听我把话说完。”悲靺按着靳凌的双唇,凝视那对愤怒的眼睛,“而我,也用我的一生和你交换,你愿意吗?”
“你,你的意思是——”几乎是颤抖到无法识别的声音。
“妈的,我从小到大都没说过这么肉麻的话,你还要我解释什么?你难道听不出来?”悲靺的紫眸带上不自在的色彩。
“不,不可能的!我们,我们都是……”靳凌激烈的摇头。
“都是什么?都是男人吗?谁规定男人和男人不能在一起的?皇帝老子吗?只要我们愿意,又有谁能阻止我们在一起?”悲靺愤怒的大吼。
“可是,可是不值得的……”靳凌用单手按住眼睛,没法继续睁着了,泪会禁不住滑落下来。
“为什么,原来你讨厌我吗?嫌弃我是个山贼?还是你想你的相国千金的妻子,或者是荣华富贵的生活?”悲靺失去理性的大吼。
一个耳光挥到他脸上,也打掉了悲靺的理智,可当他愤怒的拉起靳凌的双手,看见的却是满面的泪水。
“为什么哭?”悲靺心痛的拭去靳凌的泪,“我之前对你再恶劣你都不哭的。”
“你知道我们在一起会背负怎样的罪恶吗?世俗的鄙视?还是你我身上的责任?还是你哥还有邪魔寨死去的几百条人命?你背得起吗?”靳凌用再平静不过的声音说道。
“天大的罪恶有我来扛,你担心什么?”
悲靺抽出腰间的佩刀,像自己的手腕划了一下,鲜血顺着手指低落在靳凌赤裸的胸前。
“今天我以鲜血起誓,此生定不负靳凌,以前的罪恶到此结束,今后的事情,我们一起承担。”
两人的眼光对视着。
靳凌挽起长发,低头拉起悲靺的手,喝下一口鲜血,“我以你的血起誓,我靳凌的生命从今天起只为你延续。”
阳光依旧穿过窗棂,被赶走的小鸟又飞回原处,似乎并不被屋子里的激情所打扰,倒影在地上的,是恋人们交叠的身影。
*****
接下来的日子,悲靺让靳凌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悲魔寨的山谷似乎是一座没办法开发完的宝藏,悲靺经常带他四处去乱逛。而他也非常容易满足,有时只是发现一条山间的小瀑布,或者是抓到什么可爱的小动物,都能让他高兴半天。当然,那些小兔子之类的悲靺原来说要烤来吃,谁知道靳凌死活不让,后来可怜的靳凌用一个吻和一天下不了床的代价换回了小兔子的命。最后他还是决定把兔子交给悲怜养,免得整天在那像把柄一样让他时时刻刻心惊胆战。
“喂!我说我的兔子应该我去送给怜儿才对吧!为什么你要做这个好人啊?”靳凌一脸不高兴的看着提着兔耳朵的悲靺。
“我说我来给就我来给,你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悲靺口气没好到哪去。
“我说你不要那么不讲道理行不行!”
悲靺丢掉手边的兔子,反倒是把靳凌压到墙上,“天知道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魔力,会把怜儿迷得那样神魂颠倒的。你去给她送东西不是让她瞎想!”
“哦,这么说起来你是——吃——醋——咯?”靳凌故意拖长尾音。
“好啊!果然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了是不是。”悲靺吻上靳凌的唇,知道靳凌喘不过气来才放开。
“你混蛋!就只会耍赖!”靳凌忿忿不平的擦去唇角遗留的唾液。
“算了,小笨蛋,今天放过你。”悲靺替靳凌整了整衣服,“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里?”被悲靺拉着跑的靳凌兴奋的问。
“少废话,去了你就知道。”把靳凌丢上马,悲靺仰起马鞭大呵一声,马儿奋蹄向前跑去。
被悲靺气息包围着的靳凌感受着风拂过皮肤的惬意,回想起来上次在悲靺的马上是什么时候了?应该是刚被抓来的时候吧。不过现在的景况是完全不同了。可是这体温是真实的吗?即使是真实的又能持续多久呢?
“呆子,发什么愣,到了!”悲靺把他拉下马,害他冷不妨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不过悲靺当惯了“英雄”,自然也喜欢“救美”的把戏,谁不喜欢美人“以身相许”呢?
“混蛋,不要趁机吃豆腐。”把悲靺凑近的脸推开,靳凌环视了一下四周。奇怪,没什么特别的景色啊!
“笨蛋!”悲靺敲了一下靳凌的头,“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别有洞天’啊?”接着拉着靳凌的手走到一个似乎是废弃了的洞穴前,拨开了覆盖洞口的杂物。
穿过漫长阴森的狭窄隧道后,豁然开朗的天地呈现在靳凌面前。
“天啊!这是——这是——”靳凌惊讶的几乎说不出话。
那是开满了整个山谷的紫色的蝴蝶兰,这种脆弱而珍贵的生命在这个山谷里得到了最佳的演绎。微风轻轻的浮动在每一朵花上,吹起一片片彩蝶似的花瓣。
悲靺好笑的看着呆掉了的靳凌,倚在洞口边,“凌,你要怎么感谢我?这地方除了我和你,还没别人来过。”
“别吵!”靳凌小声的说道,“你以为这里的花都和你那么命硬啊!”
“好啊!”悲靺推倒靳凌,两个人跌落在花丛中,“我辛辛苦苦的等到花开的季节带你来这里,你一句好话都没有就嫌我吵?”悲靺一脸郁闷的样子。
“谢谢你。”靳凌轻啄了一下悲靺的脸颊。
“怎么的?这回到你傻了?呆子!”靳凌轻笑道。
“这样就想打发我?”悲靺露出欲求不满的样子。
“呵。那你还想怎样?不要得寸进尺啊!”
“起码要这样吧——”悲靺狠狠的吻上靳凌的唇。
微微离开靳凌的唇,“我说,你现在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悲靺忽然深沉的说。
“怎么忽然这么问?”靳凌避开悲靺的视线。
“你以为我刚才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吗?你究竟在担心什么?别敷衍我。”悲靺吻着靳凌的脖子。
这都被你看出来,靳凌不禁纳闷的想。
“你看这满山的蝴蝶兰,它们的花期又多长呢?究竟是永恒的无限的循环往复的开放,亦或者是它们也就只能拥有这个春天呢?”靳凌的眼中露出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