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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子溜进浴室。
“悠悠,你这当哥哥管不动弟弟妹妹们也就算了;怎么还老让他们牵着鼻子走。看你们这病,这大过年的,真不吉利。”肖鹏真不知道该怪两个小的太淘,还是该怪大的严重缺乏身为兄长的威严。坐在悠悠卧房的沙发上板着老脸一点儿也没打算动弹。
殊然也着急地拉着畅然爬起来,把畅然推给稳坐不动的肖鹏,道:“爷爷,您要是不赶时间的话,正好麻烦您带畅儿回她房间去打理打理,我和哥哥可都是男孩子呢。”说完,不等肖鹏张口,殊然把畅然往肖鹏怀里一推,滑溜的也躲进悠悠的浴室里去了。
隔着浴室的门肖鹏都能听见殊然连声央悠悠给他擦脸的撒娇声,肖鹏眼角抽了抽,“这臭小子……”到底还是哄着自己已经睡懵了的小孙女儿出了房间。
浴室内,悠悠正用热水绞净的毛巾小大人样的给殊然擦脸:“嗯,好了。”亲昵的倾身刮刮殊然的鼻子,悠悠自豪地露齿一笑:“殊儿越来越象爸爸了,看来今后也会是个丰神俊朗的俏公子哦~”
“哥也越来越像妈妈了,而且哥比妈妈还要漂亮呢。”殊然也很是认真地打量悠悠,然后故作苦恼地假意感叹了一声:“唉!我可得赶快长大了,要不然谁来保护我家如花似玉的哥哥呢。”
悠悠哭笑不得地伸手去捂殊然的嘴,“你这口没遮拦的皮猴子,如花似玉那是形容女孩的!”然后把换洗的袍子丢给殊然催他赶紧换上。自己则背转身漱口去了。
殊然讪笑着接住袍子换上,把脸贴着悠悠的后颈蹭啊蹭:“哥,我听穆管家说爷爷让了回老宅带了珍藏的梨花白和女儿红,哥~要不咱们去酒窖里偷偷先喝一点儿?”
悠悠含着口温泉水哼哼了两声瞪了殊然一眼:你老家么大点就偷酒喝,可别成了酒鬼了。
“好嘛好嘛,这可是爷爷的珍藏呐,我们就尝一点,真的就一点~”殊然跟在肖鹏身边养大,肖鹏搜罗的好酒早就尝了个遍。对这两坛子极品中更是垂涎已久,反正今天也是过年爷爷必定不会真他们计较;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多可惜。“哥,你可想清楚了,爷爷的藏品跟爸爸的可不一样,那都是好几百年仅存下来的哦,你就真朱想尝尝看?”鱼钩甩啊甩~~
“呃……真的有那么好喝?”悠悠很不坚定地开始动摇了。
殊然用力点头。
好吧,悠悠真的动摇了:“既然殊儿你提到了,那么……你肯定是知道穆管理放酒的具体位置了?”
殊然得意地跐嘴:“那是~”愿者自上钩来,不急不急。
悠悠迅速地换好了前着,“还等什么,走吧。”悠悠你个笨鱼,果然上钩了~~!
于是,直到晚餐都上了桌,满桌子的人却左等右等都等不见悠悠殊然兄弟俩……肖哲怒了,一拍桌子,叫来赵管家:“把下人都给我派出去,挖地三尺也得把两位少爷找出来!”
剑陵也早就坐不住了,还算周全的丢下话往院子那头跑去。“我去后院找,没准是殊然和悠悠在温室里玩过头,忘记时间了。”
恩然更是不解:要说殊然跟着老爷子的时候多,他并不太熟悉。悠悠的性子却是再了解不过了,团年宴上迟迟不来可不像是悠悠做得出的,莫非,出了什么意外?“老爷子,这……我也跟出去找找弟弟们?”
肖鹏正待要冒火,前去酒库取酒的穆管家急吼吼地奔回来了:“老爷,酒……酒,少爷们,咳咳……少爷们都在酒库里,酒坛子滚了一地……都喝高了!”
‘咣!’肖鹏抖着手把华丽的水晶杯给砸了,几乎崩溃地颤着声问:“穆棱,是不是,是不是……?”
穆榛的眼神悲痛中带着哀悼,极度同情地向自家老爷肯定的一点头:“老爷,正是您的宝贝梨花白和最后半坛子女儿红。”
“肖殊然你这小兔崽子,我今天非得活剥了你的皮~~!!”肖鹏又是跳脚又是拍桌地指天痛骂,那声调高得都快破音了:“那可是我的最后半坛子女儿红了,你这白眼狼~~”
“父亲大人,今儿过年呢,这话可说不得,忌讳忌讳。”肖哲也是许多年也未曾见过父亲这幅气极的模样了,心里担心着不识酒性的悠悠会不会出问题。这边却赶紧把一脸迷惑的女儿护进怀里,还得先劝下父亲的雷霆之怒。
司徒也淡淡地跟上一句:“您的亲孙子难不成还比不得半坛子酒?何至于此。”
恩然被肖鹏方才的呼嚎给唬得不轻,趁着肖哲打哈哈的当头也飞快地借口去把弟弟们领回来,脚底抹油……溜了。
肖鹏被司徒的话堵得脸都青了:“你们两个那是没养过殊儿那小东西,半坛子酒?他单只去年就连喝带洒的掏空了我半个酒库。就那坛梨花白和最后半坛子极口女儿红,都还是没及时收回酒库里才逃过一劫的。你们现还有心情在劝我,也不想想悠儿让殊儿那小酒坛子灌成什么样了……”
“可是,不是爷爷您跟殊儿说的男子汉有多大肚量就得有多大酒量么?”畅然窝在父亲怀里,不解地问到。
肖哲这下是真的快哭出来了:“父亲大人,殊儿这才几岁啊,您怎么就让他喝酒,还喝出这么大的瘾了……唉,司徒你上哪去?”
“我去接悠悠!”司徒还没等肖鹏说完话,眼瞳已然变成了诡谲的暗金色,三步并作两步地甩开滚滚扬起的披风长袍赶了出去。
“父亲大人,咱这年到底还过不过了……”肖哲哭丧着脸。得,这两祖孙要是闹气别扭来的话,这年真就是谁都别想过好了。“您就算不念关儿子的份了,悠悠和畅儿您也不在乎了?更别说难得今年恩然也回国了,明天一早望远堂兄一家子也要过来拜年。你就打算让咱们肖家上下今年这么乱七八糟开年不成?”
古语有云,越老越小,老小孩老小孩,指的大约也就是肖鹏这样的了。人前随时都是运筹帷幄德高望重的智者形象,但在家里,尤其是打从亲自教养殊然以后;那脾气简直都快跟殊然一个样了。不过肖鹏到底还是有分寸的,看着儿子夸张的表情,也略略觉得今天自己这脾气发得有些过了。
穆棱眼尖的瞅见肖鹏面上有些松动了,连忙赶上前给递台阶:“老爷,您带这酒来原本也是为了一家人享用的,虽说现在这酒都被两位少爷吃了独食,但是各位主子们都开心便是好的。更何况今儿个又是除夕过新年呢?”
肖鹏果然顺势摆了摆手,道:“行了,哲小子你也坐下吧;也让下人们也别都惊得跟鹌鹑一样了。嗯,过年嘛,这事姑且略过不提,倒是两个小子别醉得厉害了伤了身子,年纪可都还小呢。”要不怎么说老奸巨猾呢,只一句话的功夫,肖鹏老爷子就收拾好了脾气,从被踩了尾巴的老小孩变回成涵养风度皆佳的贵族老爷了。
肖哲向穆管家投去感激的一瞥,穆管家平静地笑笑算是领受下了。
去寻殊然和悠悠的众人这会儿也都回来了,恩然抱着还在不停打着酒嗝的殊然走到最前面,而后紧跟着的是正在吩咐下人去厨房传话做解酒汤的赵管家,最后进屋的才是刚刚赶出去的司徒和抱着悠悠的剑陵。
两个孩子原本就生得极精致,而相比还带着些婴儿肥圆乎乎像个善财童子的殊然;五官开始长开的悠悠在酒意的微醺之下更是招人眼球。一身的梨花酒香,被酒精染红的芙蓉面上因为酒意而带着七分熏染和三分娇憨,半梦半醒的眼睫吃力地缓缓煽动,趁着酒意渐渐发热,几颗晶莹的汗珠子调皮地顺着脸侧划过白皙的颈项,最后滑入衣襟……原本清澈的五官莫名的XX起来,剑陵几乎把持不住地想要狠狠地吻上去。
偏偏悠悠的嘴唇此时分外的嫣红,下唇的一侧还破了皮留下一处明显的牙印。剑陵身上的酸味都堪比两个小酒鬼的酒气了:就知道殊然这小子心眼多,只是想着殊然还小这才没往那处想,没想到他还果然是个不可易与的。这才7岁就能借着醉酒把悠悠给吻晕过去,若是再大一些……那自己这会儿岂不是都得气得撞墙去了!
“你对殊然也未免太没戒心了……”司徒领着剑陵坐下,格外自然地伸手在悠悠嫣红的嘴唇上轻轻地拂过,然后从随身的锦袋中取出一只扁圆的小银盒子,旋开盒子后,露出了里内浅粉色的药膏。“你靠过来些。”让剑陵抱着悠悠把悠悠的小脸凑近自己,司徒用拇指沾了药膏在悠悠唇上仔细的揉上一层,看着那处牙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这才终于转回脸对肖哲解释:“那小子,迷糊了悠悠给压在酒窖的地板上,悠悠都差点晕过去了。”
肖哲也不傻,看着方才那动静也知道幺子这又做了什么;自己这边才警告过他不许让悠悠察觉出他的念头,好嘛,立刻就能想出花招借着醉酒发作。更让肖哲又气又恼的还是,他居然!真的!喝醉了!!!肖哲不得不承认一句,自己这小儿子实在太敢做了,若是假借酒意冒犯了悠悠,等着他的必定不会有好果子。偏偏他连自己一齐灌醉了,这下,除了责罚他醉酒一事,他对悠悠做的那些,一句喝醉了什么也不清楚就能都推得一干二净。真是好、手、段!!!“悠悠的胃一直就不好,殊儿这也太胡闹了,要是再害得悠悠胃出血什么的那还了得!父亲大人,殊然这酒即是您亲自教的,接下来,儿子恐怕还得再劳动您老人家——要么,殊儿这酒瘾必须戒掉;要么,过了年节父亲大人还是把殊儿带回老宅照看吧。儿子绝不能容他再如此混闹害了悠悠。”
肖鹏此时脸上也尴尬得要死,自己好酒那算得上是雅事,可把小孙子教成这醉鬼模样却是丢脸丢到根了。“这事,确是老头子我对不住小悠儿……穆棱,还不快去请刘医师过来给小悠心检查。”
赵管家赶紧劝下肖鹏,道:“老爷子也别太担心了,大少爷的胃药家里是常备着的,现在已经吩咐下人去药库里取去了,不会有大碍的。只是解酒汤还须得一会儿时间。现下是要先开席,还是等两位少爷清醒了再开席?”
肖哲苦笑:“开吧开吧,看他们两这样子,便是喝了解酒汤一时半会和也清醒不了;家里上上下下也都等着过年呢,我们不开席,大伙还都得陪着。今年可真是的……父亲大人请开席吧,太晚了,您老人家还得写对联发红包,时间可紧得很呐。”
肖鹏只得举起象牙箸率先夹起清拌的雪丝发菜,以示新年发财,表示开席。
第二卷 第一百三十一章 拜年
一头是歪在沙发上肖鹏劈头盖脸训得抬不起头来的殊然;一头是挤在长沙发上睡得香甜,剑陵和恩然还抱着厚毯子给小心照顾着的毯子下方的两团隆起,想来定是悠悠畅然两兄妹。肖望远携着妻儿一进到起居室里看到了就是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格局。“老爷子新年大吉,侄儿给您老人家拜年来了。只是不知道殊儿又犯了什么事,大过年的您老也狠得下心这么训他?”肖望远打趣地朝着肖鹏挤挤眼睛,说道。
肖鹏这下才终于住了口,让穆管家抱走困倦不堪的殊然回房。转向肖望远一家子和蔼的笑着招招手:“他那惹事的性子你还能不知道?好了,大过年的我也不耐烦总说他,你们都过来坐下罢。嗬,宏然这个头长得可真快,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