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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医香-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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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肇一怔,面上神色旋有些古怪。事实上,他所以时常过来这绿萼岭,一来因为此处的确风景清幽,二来,便是因为这处温泉。然而这会儿听远黛这意思,敢情这温泉他竟是不能泡的。苦笑的摇了摇头,百里肇道:“你且说说,可还有别的要注意的吗?”
    远黛但笑不语,却站起身来,道:“我推王爷出去走走吧!”见百里肇颔首,她便走上前去,慢慢的推了轮椅,一路出了暗香院。惠儿有意跟了上来,也被她摇头止住了。
    她的记性一向是极好的,昨儿走了一遭之后,便将这疏影山庄的大概路径给记在了心中,结合上次在萧家别院小住的经历,却并不费什么气力,便寻到了那条通往照水林的路径。
    虽说已是盛夏,但绿萼岭上林木成行,行走于小径之上,头顶之上,浓荫密布,偶有阳光穿过重重树叶的缝隙,也不过留下些许的光斑,遍布于小径,却哪有一些炽阳如火的感觉。
    二人走不多时,便已见着了前头的照水林。盛夏时节,梅花早已落尽,便连青梅也早被采摘殆尽,所余下的,只是青青枝叶,照水湖,却仍清幽宁静,安然的躺在林内。
    目注照水湖,百里肇却是不由一笑:“远黛的箫,吹的真是极好的!”
    走了这半日,远黛其实也觉有些累了,将百里肇的轮椅推到照水湖畔的那块白石跟前,她自己便也就势的坐到了石上:“初雨呢?她又如何?”
    她随意的开口问,并无盘诘之意,而只是纯粹的闲聊家常。
    听她问起初雨,百里肇倒不由沉默了一刻:“若论箫音,初雨自是远不及你的!事实上,她是十四岁那年才开始学箫的。那一年宫内中秋宴上,有宫女**,我随口赞了一句,当时她随侍在侧,听我说好,便记在了心中!第二日,她便去寻那宫女,要学**!”
    听着百里肇将这一番往事娓娓道来,却不由得远黛不偏头去看他:“她对王爷,倒真是一往情深!”她徐徐的道,话语之中却并无嫉妒之意。
    
    第一一六章你说如何便如何
    
    百里肇闻言,却是一叹:“我有时候会想,若是当日北疆大捷之时,我不问她的意愿,强令她嫁给蒋琓,那么她如今可能仍旧活着!”这话却说的甚是巧妙,既表达了自己的哀思,却又在不经意间撇清了与初雨之间似曾暧昧的关系。
    远黛倒不在意,只微微摇头道:“王爷也说了,只是‘可能’仍旧活着而已。这世上,惟后悔无用,却每每令人痛心疾首,恨不当初,不料想,王爷竟也不能免俗!”
    失笑摇头,百里肇深思的看一眼远黛,却道:“那你呢?你可有过后悔之事?”
    远黛默然,片刻才笑笑道:“自然是有的,不过事已如此,多想也是无益,只由得它去了!”
    笑着摇了摇头,百里肇道:“好个死鸭子嘴硬的丫头!”言下既有调侃,却又隐带怜惜之意。
    这话才一入了耳,远黛便觉面上微微发热,略觉窘迫的别过头去,移眸看向面前的照水湖。照水湖水清澈如昔,偶有风过,涟漪轻漾,破碎了倒映于其中的一池风物。
    “这个时候,王爷选择离开平京,难道就不怕变生肘腋?”过得一刻,远黛才稳定下心情,转而说起这些不会让她觉得面红耳热、窘迫不已的话题来。
    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似笑非笑的看一眼远黛后,百里肇毕竟没有过分相逼,只应声答道:“若真要生变,我在也未必就能有用!”
    远黛虽也明白这个道理,但这会儿她本是没话找话说,自然不能就此结束这个话题,当下说道:“虽是如此,但若王爷身在京中,应变起来怎么也能得心应手些!”
    不置可否的笑笑,百里肇悠然道:“看你这意思,仿佛并不愿意出这一趟门?”
    远黛一梗,下面的话便再说不出口。能离开平京一段时日,将这些烦心之事尽数丢在脑后,她自是再乐意不过的。至于那些所谓的时局、权谋,于她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而已。
    “我记得,去往江南待上一段时日,似乎是王爷提议的吧?”半晌,她才嗔然言道。
    哈哈一笑,百里肇道:“此去江南,你打算带谁同去?”这一趟的江南之行,于他而言,既是心血来潮,也有其深意。正是风口浪尖时候,能避着些风头,还是避着些的好。宫中虽有消息传来,但真假却还难说的紧,他可并不以为他那位父皇真能这么轻易的倒下。
    远黛先是一怔,很快便反问了一句:“带杜若如何?”她口中虽说着带杜若,但心中却着实有些犯难。睿亲王府一应事务,如今大都压在杜若身上。这个时候倘或杜若去了,她还真不知道文屏是否能应付得来。正是用人之时,她心下可实在有些不愿就此放了杜若去。
    百里肇又是一笑,却道:“我的意思,你最好是带沅真去!”见远黛面现讶色的凝眸看了过来,他却很快的又补充了一句:“既去江南,岳尧自是要随行的!”
    对于这一点,远黛倒并不意外。百里肇既去江南,自是免不了要去见一见初炜的,那岳尧随行,自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远黛并不觉得自己有必要为了岳尧而带上沅真同往。
    见她皱眉,面上似有不愿之意,百里肇便知她的意思,笑了一笑后,他道:“我让你带沅真去,自然不能说全无偏帮岳尧之意,但最主要的,却还是为了你!此去江南,我打算是轻车简行,少带从人,而你带上沅真,一则可以全心信任,二来遇事也好有个照应!”
    这话一出,远黛却更肯定了百里肇的打算。微微一笑,她道:“等我问了沅真再做决定吧!”这话却已表明了她的立场,对于带沅真同去江南,她是答应了,但却仍需沅真点头。
    不自觉的摇了摇头,百里肇道:“只要你一句话,我想沅真必定不会反对的吧!”言下却已带了几分无奈,见远黛但笑不语,他竟忍不住的又补了一句:“女人呀,真是麻烦!”
    远黛原是没打算回他话的,但这会儿听了这话,却是不免挑了眉:“听王爷这话,倒仿佛身经百战,饶富经验似得!”说着这话的时候,她心中没来由的竟有些不大舒服起来。
    似乎察觉了她的不快,似笑非笑的抬眸看她一眼,百里肇徐徐道:“远黛难道忘记了,我可是在宫中长大的!”这话由他缓缓道来,却自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
    微微失神片刻,远黛才道:“我的意思,王爷已知道了!让岳尧去问沅真吧!”说过了这话,她沉吟片刻之后,才又说道:“我六哥倘或当真前来,却不知王爷打算如何应对?”
    她可不会忘记,百里肇邀凌远清过来疏影山庄小住的事儿。
    对于这事,百里肇显然并不在意:“这些都是小事,既然我连宫宴都不打算出席,哪还在乎这些个!”一年一度的宫廷中秋宴,在宗室中人看来,其重要性仅仅略次于除夕。
    叹了口气,不再多说这些,远黛只道:“等回去,我便开始为王爷施针!若无意外,最多十日,王爷便能拄杖行走了!”她说着,却忍不住欲言又止的看了百里肇一眼。
    注意到她的神态,百里肇不免一笑:“难得竟有话能让你犹犹豫豫、欲说还休的!问吧!”
    忍不住的又白了他一眼,远黛道:“我只是想问一句,一旦王爷双腿痊愈,又作何打算?”
    她这一问,问的自然不是百里肇对于日后的打算,而是在问百里肇是否打算将他双腿已然痊愈之事公之于天下。在她想来,这样的做法殊不明智,但百里肇或许另有打算也未必。
    笑了笑后,百里肇道:“王妃说怎样做,我便怎样做,如何?”他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却让远黛愈发无奈,只得又白了他一眼。见她如此,百里肇非但不怒,却反大笑了起来。
    远黛气的无语,有心不去理他,却又自觉气不过,没好气的啐了他一口。百里肇见状,笑的反愈大声。笑声在整个照水林内回荡盘旋,却是难得的清朗而快意,一扫素日的沉凝。
     
    第四卷

    第一章 枫桥夜泊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江南,从来便是一个充满梦幻意境的词语,不管是在文人墨客笔下或寻常百姓的心中,都是如此。
    提到江南,便不能不提姑苏,提到姑苏,便不能不提枫桥。
    枫桥,其实只是一座普通的单拱石桥,普通到与大多数姑苏左近的桥几乎无有任何差别。若强说不同,那就是它所在的位置。枫桥,位于运河之上,又恰恰卡在南北舟车的交汇点上。因了这个原因,每到夜间,枫桥所在的这条航道便会被封锁起来,不容舟船行驶。
    枫桥,即封桥也。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张继的这首《枫桥夜泊》成就了枫桥的名声,也让寒山寺从此香火鼎盛,千年不绝。
    七月中,本是暑热最盛的时节。然而江南仿佛从来都是得天独厚之地,在这个水道交织,沿河尽柳的地带,冬草常带微绿,暑热不觉酷烈,身在舟船之上,更时有清风习习而来,带着阵阵微湿的水气以及岸边花草的清华之气,拂在面上,让人惟觉舒爽。
    日已将落,枫桥已封。枫桥边的码头上,长长短短的停泊着数十条舟船,这里头,既有官船,也有商船,更有数条因事耽搁了的民船。枫桥已封,眼看着今儿是无法进城了。
    这些舟船里头,有一条船无疑是有些惹眼的——那是一条五明瓦的乌篷船。江南一带,水道纵横交错,无论贫富,日常出行都以舟楫居多,而乌蓬船便是其中最为常见的一种船只。然而江南一带乌篷船虽多,但能达到五明瓦以上的乌篷船,却还是不多见的。
    乌蓬船头,一左一右的挂着两只大红灯笼,灯笼上头,却是清丽雅逸的两个大字:缘记。
    在这江淮一带,但凡稍稍殷实的人家,就没有哪个会没有听说过缘记。原因其实也很简单,缘记,做的便是香粉胭脂生意。这家店铺,出现的很突兀,然而只是短短数年,缘记却已沿运河一带开设了数十家的分铺,而且每一家,都是生意兴隆。
    停泊在周遭的大小船只,在发现了这条乌蓬船后,不自觉的都有些骚动。
    缘记,所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打下如此的一番局面,光凭胭脂水粉自然是不够的,事实上,缘记得以名传江淮的真正原因,却是缘记养颜丸。
    世间女子,哪个不爱惜颜容,然韶华易逝,红颜易老本是人力难移的天道,世间多少绝色为之辗转伤怀,愿一掷千金,只为多留一刻青春韶颜。在这样的情况下,缘记的生意又怎能不好。而缘记每月所产出的有限的养颜丹,更使得这种东西愈发的有价无市。
    外头众人的骚动却显然对船内之人并无多大影响。
    乌蓬船内,几人正围桌而坐,神态悠闲的饮着茶水。坐于上首位置的,却是一名中年男子。男子看来四旬左右,颌下长须飘飘,一袭湖色潞绸暗纹长衫,愈显得气度沉稳,举止儒雅。坐于他身侧的,却是一名年在十八九岁间,容貌平平,惟双眸清澈、灵动的女子。
    除此二人外,另还有一男一女,都是三旬左右年纪,容貌亦平常的让人几乎过目即忘。那女子这会子却正说着话:“从此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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