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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打听过,那位太太如今还没个生养,想必在那位大人她心中也算不得什么。”
这些就是别人的家事了,程水若没兴趣八卦,知道有人也许会在背后算计她,如今也没什么时间去理会,她看明白了,总是不能真找个完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不是?房子是买下了,她也不可能换个地方重新再来,何况,万一换个地方又遇上个仇人呢?躲一辈子么?
操持着安家的事,房产一过户,便让客找里的一帮子人去买东西的买东西,打扫的打扫,不论怎样,自家的房子住着总是比客栈舒服上百倍,上下人手也不缺的情况下,不过半日功夫就打扫的差不多,张扬本计划着要请人看个黄道吉日才好搬进去,程水若大手一挥道是,这时候也没那般多的计较,人先进去住着,大不了不做饭便是。
她如今也不是完全的唯物主义者了,连穿越这种事都可以发生,天知道这世界还有多少事情是常人无法理解却偏偏确实存在的,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小心谨慎点儿总是没错的。
搬进房子以后又是几日忙碌,张扬又去了城外买了两个小丫头,特地选了个黄道吉日才将厨房正式的利用起来,少不得白家和刘家都送来了贺礼,恭祝她乔迁之喜,而下面的地契一事儿也顺利的办好了,让刘师爷操作一番的结果便是所有的地皆聚在了一起方便耕作,且皆是良田。
瞅着这日子还不算太迟,张扬便开始着手让几个会种地的去买了耕牛,火去城外雇了些长工,这会儿朝廷的救济根本跟不上,有口饭吃便是大把的有力气的人想要来干活,几十个人,不过只管吃喝住,便轻轻松松的找到。
跟着程水若的这一帮人这会儿才体会到自己生活在天堂,个个皆是卖力气的紧,生怕就这么着丢了好差事。
这边的事情忙活着,程水若自己也没闲着,这房子足足够百来人住,自己身边却是只有五十来人,又只有一个主人,寻思着这房子临街,又请了工匠回来,将前面的围墙给拆了,第一进和第二进之间只有一道小门,将正门两侧拦起来以供出入,两侧则尽数改做临街的铺子,后面又可供人居住,这般一改,无论是自己做生意还是租给别人都是极便利的。
日子便这么在忙碌中一眨眼便过去了,安定的没才一丝波澜,每日尽数是些许芝麻小事,却是让人流连,忙碌在其中的程水若并没有感到丝毫的不耐,这样的日子才是人过活的,先前闹心的事儿实在太多,这久违的平静和忙碌让整个人都仿佛焕然新生。
捧着一本医书躺在大树下的凉椅上,程水若看的昏昏欲睡,这夏日的蝉鸣阳光加上这些日子的劳累,颇才几分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味道。
房子算是改造完了,田里的农活该收工的收工,她手上剩下的银子不多到底能支撑到秋收时候,如今唯一需要担心的便是下面这一帮人的病人了。
她的古文还算不差,这搜罗来的医术也能看懂个大半,不懂的便去寻她替霁风请来的那位先生,说来也是运气,那书生今年本是要科考的,据说也是有真材实料的人,偏生一场大水将家中冲了个干干净净,沦落到混朝廷救济的地步,张扬去找长工的时候,恰好瞧见了这人,只觉得气质不凡,恰好程水若又交代过他替霁风请个先生,交谈之后便将人给请了回来,否则程水若还真有可能搞不定这些医书。
不过,这些流传大众的在这时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凡有些本事的大夫皆是将自家的秘方私藏,程水若看了几天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她倒也不着急,本就没打算要在这些东西上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只是想给自己普及一下这时代的医疗知识,想必日后用得着的地方还多的是。
“小姐……”半梦半醒之间,突然听见小环低声的在耳边唤她,程水若睁开眼晴问道:“什么事?”
小环这几日都在调教那两个新买来的丫头,那两个丫头都是逃难出来的村姑,没什么见识,见了人也是紧张的不行,一脸的小家子气,唯一的优点便是一看那模样便老实的紧,程水若只觉得没见过那样畏首畏尾,什么都不懂的,索性放开手让小环去调教了。
小环低声道:“白老夫人又派人来请了,之前小姐推脱家中有事几次都没过去,如今咱们该办的事儿都办完了,小姐还是去一趟的好吧?”
说起这个,程水若便忍不住的皱眉,倒不是她不想跟白家打交道,在这时代生存,无依无靠是不行的,她一个女人就是件会走路的家具,可是,如今摆明了要跟白家打交道就得跟刘家打交道,而跟刘家打交道,想必就躲不过那位知府的妾室。
才安顿下来,她并不想将自己平静的生活打破,少言少行,不参合才是硬道理,只将家门一关,一应事务尽数的交给管家们去处理,这样才能少沾染是非。
只是,这会儿却是找不到借口推脱了,程水若道:“上次他们送了礼,咱们也该回份儿才是,免得让人说我不懂规矩。只是如今咱们安顿下来了,哪家的小姐会到处乱跑?小环,你说有什么法子可以避了去?”
小环闻言却是不太赞同的道:“小姐,上次您说刘夫人做的那事……我以为,小姐该去一趟,否则让刘夫人心头起了芥蒂却是不太好了。
毕竟咱们如今在这儿人生地不熟,若是出了什么事还要靠他们照应一二。”
程水若差点儿就要翻白眼了,别人得罪了她,她还要考虑别人的感受,这都什么世道?
偏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小环说的是正经道理,不由得揉了揉额头:“那就依你说的吧,你看替我备份什么礼合适?张管事若是有空便让他采买一下。”
小环这才笑着道:“奴婢已是想好了,白家人如今尽数在孝中,索性买了些许人参和素净的布料,上次他们送来的东西不下百两银子,咱们送些人参与老太太补身子,布料则是与几位夫人做衣裳,这都是如今用的上的,小姐瞧着如何?”
这礼倒也不轻不重,程水若点了点头,便让小环出去办理,偏过头想继续睡下去,却是不想怎么也睡不着了,正欲拿起书来看,却是听见外面一阵吵嚷声。
程家门口,几个一脸无赖样的汉子大声嚷嚷道:“大家快来瞧啊!这女人偷了我的家产,逃出来,她自己吃香的喝辣的,把老子抛在一边!天底下就没有这样的事儿!赶紧让姓程的婆娘跟我滚出来!”
一群人围绕在门口,指指点点的看热闹,门口守门的那汉子见状脸色涨的通红,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自家这位女主人到底是何来历没人知晓,而他又不敢擅作主张将人放进去,不想,这几个人竟然就这么在门口闹将起来。
那无赖的中年汉子指着守门的汉子骂道:“哪儿来的奴才!便是连你的正经主子都不认识了么?还不赶紧给我滚开了去!”
守门的汉子闻言有几分疑惑,随即咬咬牙道:“不管怎么说,等我先问了主人家再说,我不识得你,没的就这么放个不认识的人进去的道理!”
第七十二章
“问什么问?我就是你家姑爷!还不叫那贱人滚出来见我!”那无赖汉子越说越过火,伸手便要去拨开挡着路的守门人。
那守门的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自家小姐是孤身一人还带了个丫头,这世道就不该有这样独自在外行走的女子,背后必然有段因果,只是,一时不慎,竟然让那无赖汉推开了去,挤身进了大门。
在外看戏的众人皆是一脸的好笑,这种时候有八卦无疑是让人最激动人心的,城里早就传遍了,新来了户小姐,只是孤身一人,买下了岳家的宅子,大兴土木,又开垦了良田,只让人觉得其大手笔,只是却没瞧见这户人家有什么人来往,却是摸不清底细了,这会儿便有人闹将上门,人人都想看个分明,心中却是有七八分的认了这女子是人的逃妾。
几个无赖汉推推攘攘的挤进了门,门口本就只有一个汉子守着,余下的人皆是有事忙碌,如何能拦得住,那几个无赖汉径直的朝里走去,那汉子见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唯有站在门口发呆。
里面已是有人听见外面的动静,有两个媳妇走出来便瞧见两三个穿着破破烂烂的男子竟然就这么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朗声叫道,“你们是什么人?怎的私闯我家?老张,你怎的就把人放进来了?”
不待守门的老张回答,其中一个汉子哈哈笑道:“我是你家姑爷!还不叫那贱人滚出来给爷请安?以为拐了我的财产跑了,我便找不到她了么?”
两个媳妇一愣,随即狠狠的呸了一口,骂道:“哪儿来的泼皮?我家小姐何尝嫁过人?还不来人将人给扔出去?”
只是恨老张怎么这么不警觉,随便的放人进来?那两个媳妇心头敞亮的很,不管程水若如今是什么身份,她们都是她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便是那老张糊涂,放了人进来,不管是还是不是,都脱不了让人看笑话的份儿了。
其中一个见到后面又有几个男子闻声出来,连忙大声叫道:“胡爷,邓爷,快来将这几个泼皮扔出去!大白天的,竟然就这么闯进家里来了,要是惊动了小姐,还不怪罪咱们?”
那几个管事闻言也不多问,三两步跨上前来,两人拎一个,便要将人往外面扔,闯进来的这几个汉子不光衣衫褴褛,身上也没多少力气,看样子是饿了些日子了,根本就不是这几个管家的对手,被拎着扔在门口狠狠的跌了个狗抢食。
那两个媳妇也是庄户人家出生,没那般多的计较,叉着腰站在门口,口沫横飞的骂道:“就你们那德行能当我家小姐的姑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我家小姐是什么人?那是天上下凡的仙女,你也不去打听打听,知府大人跟前最得意的刘师爷的外甥是谁救活的?就这么闹将上门,以为我家小姐无依无靠好欺负么?你几个再上门试试,老娘非放狗咬你不可!”
骂完了又是狠狠的呸了一声,满脸的不屑。
这两个妇人皆是乡间的村妇,什么泼皮手段没见识过?即便是真的,程水若是逃妾,她们也不会认这个帐,何况眼前这几个男子一瞧便是那种无钱无势的无赖汉,必然是听说程水若是独自一人,跑上门来想占便宜的。
那几个汉子被摔在地上半晌都没缓过气来,听见那妇人叫骂,却是还不得嘴,那妇人骂毕了,又冲着四周围观的人群瞧了一圈,低下头又道:“你们还不滚?再在我家门口挡路,信不信我送你们去见官?”
其中一个无赖闻言突然捂着肚子大叫起来:“打死人了!快来看啊!逃妾偷了我的家产,这会儿竟然还让人将我打成这般!见官便见官,谁怕谁来着!你们不去告,我还要去呢!”
说着又掏出一张纸来在手中挥舞:“瞧瞧,这便是她的卖身契!白纸黑宇,老子有的是证据!就怕你们不敢见官!”
众人见状一愣,周遭围观的人议纶起来,骂人那媳妇见状踏上前一步便要去夺他手上的纸,一边道:“给我瞧瞧!我家小姐清清白白的姑娘,可不能让你诽谤了去!”
那无赖汉手一缩,那媳妇却是抓到纸的一半,哗的一声,生生的将那纸撕成两半,那无赖汉见状便开始在地上打滚,将手中半张纸护在胸口,身边两个汉子则是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伸手就去夺那媳妇手中的半张纸。
那媳妇也不是等闲的人,手脚麻利的紧,一下子反应过来便是退后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