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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从林雨烟的口中得知,原来她们的丞相宇阏,是这林雨烟的丈夫,并且膝下有一子,名唤宇桓。当年的宇阏用大男子主义的话劝服林雨烟,自己抛弃妻子独自出门闯荡。宇阏游历四国,却终不得志,直到在西国一次意外的情况下,巧遇了先王,不知先王看上他哪里,竟收为己用。宇阏抓住机会,平步青云,简直是芝麻开花,直到坐上了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先王见宇阏年轻有为,便将自己的小公主嫁给宇阏。宇阏起先推辞,后为了仕途便迎娶了公主。过了不知多少年,宇桓长大成人,林雨烟便出门寻夫。好不容易打听到心爱的丈夫已是西国丞相,激动的她找到宇阏,费尽方法混入丞相府,满心的辛苦见到宇阏便化作一汪深情。却没想到宇阏冷漠的将她驱逐出府,并决绝的威胁林雨烟不准说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否则别怪他无情。
就在林雨烟心如死灰,只求一死的时候,遇到了曼珠和莎华,也跟着两人入宫居住。对外是侍女,而曼珠和莎华只把林雨烟当作母亲,尽情撒娇。林雨烟的心伤,也渐渐被这两个乖巧的小人治愈了。
直到宇阏的公主妻子遇到林雨烟,她们三人是那样的幸福。幸福却总不长久,林雨烟被嫉妒心极强的公主抓到了,她知道林雨烟的身份,她不能生育,不可能跟宇阏有子嗣,而林雨烟却有,她不甘、嫉妒,将林雨烟软禁起来,成日的折磨,还不准林雨烟寻死,生病了、受伤了,公主都会找最好的大夫让林雨烟活下来。而宇阏,对这一切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什么也不说。
曼珠和莎华想尽办法也没能从她们的堂姐手上救出林雨烟,只得每日都去看望林雨烟一次,带好吃的,用尽方法取悦她,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三年。
曼珠和莎华听到姚叶一介绍到宇桓的时候,不禁错愕的看着对方,眼中皆是震惊,于是才趁宇桓落单的时候,偷偷问他。
宇桓的手握的很紧,清楚的听到咯嘣嘣的声音,却仍压着怒气,又问了一遍:“我在问,谁对她不利?”曼珠和莎华动作一致的往后一退,看着宇桓铁青的脸,说道:“请你……跟我二人去西国走一趟吧,求你了。”放下女王的身段,曼珠紧缩着眉头,低垂着头,眼中隐约有泪光流动。
回头看了一眼似乎解决了问题的姚叶一,咬咬牙:“我跟你们去,本相到是要看看,谁那么嫌命长。”于是便大跨步走出玄天殿,曼珠和莎华也赶紧跟了上去。
一路奔波到达西国,来的路上,曼珠也将林雨烟的)经)历(网)讲给了宇桓。从华丽的马车上下来,宇桓整个人散发着凛冽的寒气,对曼珠说道:“你去叫那该死的丞相大人到书房,你,带我去书房。”转身指向莎华,语气没有一点恭敬,就像是对自己的手下下达命令一般,让曼珠和莎华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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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阏不屑于曼珠亲自来请他,/炫/书/网/整理了衣衫,假惺惺的对曼珠行礼,跟随曼珠入宫,进入书房。
“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低沉的传出,隐约让人觉得他在隐忍,若有若无的杀气十分模糊。宇阏皱紧额头,喝道:“你是谁?”宇桓放肆的大笑出声,随后转过身来,阴狠的看着宇阏一脸的诧异,嘲笑的问道:“怎么?被这张跟林雨烟相似的脸吓到了?”
宇阏不愧是一国丞相,震惊只维持了不到一分钟,再打量一番宇桓,确定的说:“你是宇桓,我的儿子。”宇桓满脸的厌恶,用力拍了桌案,杀气瞬间汹涌而出,凛冽的寒气让宇阏忍不住倒退两步。如冰刃般的话语从宇桓口中吐出:“你的儿子?丞相大人请不要如此拐弯抹角的侮辱我,我宇桓有母无父。”
宇阏强装镇定,用力掐紧拳头,背后一阵冷汗:“你……来西国干什么。”宇桓只是一个闪身,一双有力的大手就把他生父的脖子掐在手里,双眼由于血脉膨胀,几乎变成了血红色:“干什么?丞相大人不是心知肚明的吗?她在哪。”
万万没有想到这“儿子”居然一点都不留情面,手下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宇阏一下子怕了,连忙说道:“桓、桓儿,你松手,爹、爹带你去找雨烟!”
宇桓一把将宇阏扔在地上,恶狠狠的说道:“别叫我桓儿,别自称是爹,别叫我娘的名字,这一切的一切,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一样都不配。”
撕心裂肺的咳嗽两声,宇阏阴狠的瞪着宇桓,就算他是自己唯一的子嗣,竟敢如此羞辱他……如黄豆般的小眼危险的眯起,从地上站起,弹了弹身上的灰:“跟我来。”说罢便抬脚出去。宇桓厌恶的把手往桌上蹭了蹭,跟了上去。
跟着宇阏到了丞相府,宇阏并没有将宇桓带到软禁林雨烟的房间,而是带他到了大厅,坐在椅子上盯着宇桓:“你……是我唯一的儿子,又有才干,何不与爹一同为西国效力?”宇桓愤怒的一掌拍在桌上,那张八仙桌应声碎作粉末,宇桓冷冷地说:“我说过了,我不是你这令人作呕的小人之子。我已为东国丞相,为西国效力?可笑!”
站起身,继续说,“于孝,我该杀了你,为母报仇;于忠,我更该杀了你,治你挑拨之罪。”
宇阏害怕了,看着宇桓渐渐逼近的身影,连忙对外大喊:“来、来人!”很快便有手持刀剑的侍卫冲了进来,宇桓冷笑,抽出腰间的折扇同这十几号人搏斗开来。
本是胜券在握,不知哪个小人竟丢出带毒暗器,宇桓虽然躲了过去,却被毒镖擦破了肩膀的皮肉,于是在宇阏得意的笑声中,视线一黑,便昏倒在地。
“叶一……”昏倒之前,在脑海中的人竟不是自己挂心了近十年的母亲,而是那个坚强倔强的一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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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姚叶一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让东方夜旗和北山宿也疑惑的停了下来。“怎么了?”东方夜旗放下手中的雪球,有些担心的走了过去,见此北山宿也不服输,把怀里的五六个雪球扔了下来,小跑过去。
“没什么……”姚叶一伸手抠了抠耳朵,“大概幻听了吧。”说完坏坏的一笑,抓起脚边的雪球扔向毫无防备的两人,大的他们措手不及。
“不归!你赖皮!你、你你是故意的!”北山宿一边扒拉着脸上的雪,一边慌忙跑向自己的阵地,准备反攻。东方夜旗则是用手挡了下来,重新投入激烈的战斗。
刚才……好像听到谁在叫我……而且……是两个不同的声音……
章十三 幸亦乱。
在北国的一段时间,有自家殿下陪伴,加上那小陛下抽风似的闹腾,日子过的也算充实。
如往常一般,和平的一天,姚叶一、东方夜旗、北山宿、郭覃崖和李梓铭五人,围在餐桌上用餐。真的是在不知不觉之中,李梓铭先生居然被郭覃崖洗脑,从跟北山宿敌对转为友好,让姚叶一对那位王的舅舅更是鄙视。明明北国都已经安定了,根本就用不着我了啊,为什么还要留着?要不是小殿下大方的留下来陪我,爷早就在将军府里睡大觉了!
见这北山宿越来越不拘谨,脸上吃的都是饭粒,叹口气,伸手帮他擦掉。“不归,给我夹鱼!”小脸上有些泛红,用筷子指着他面前的清蒸鲤鱼大声命令姚叶一。抽。姚叶一尽量别让嘴角抽的太厉害,微笑着说道:“小陛下自己夹就好了嘛,我的筷子上有我的口水,给你夹菜多不卫生啊。”
本以为这样一说那小家伙就会厌恶的放弃,没想到还更来劲了。“快夹给我!”认命的叹了口气,自己可真是歹命啊。今年真是犯了太岁了……一边抱怨着,一边夹起一块鱼肉,还小心的剃净鱼骨,放到北山宿的碗里,委屈的看向东方夜旗。后者宠溺的笑了笑,夹起一块鸡肉放到姚叶一碗里。
感动着这小小的幸福,下意识的说出口来:“我们这样好像一家人啊。”其他人纷纷一愣,东方夜旗笑着捏捏姚叶一有些吃胖了的脸:“你好像妻子。”姚叶一脸红红的扒饭,却没想到北山宿猛地对东方夜旗说了句:“你好像儿子哦。”
“噗——!”
幸好关键时刻姚叶一慌忙把脸对着地面,不然这桌美味就算是糟蹋了。“咳、咳咳!呵、呵呵……”一边咳嗽,一边拼命的忍笑。太强了!小陛下你太强了!
郭覃崖倒是毫不避讳的拍桌大笑,李梓铭虽然脸上没有特别明显的表情,但那剧烈颤抖的身子却出卖了他。东方夜旗尴尬的咳嗽两声,面对北山宿得意的笑意,只是无奈的摇摇头,淡定的继续用餐。
五人用餐一向没有礼节的束缚,就像是多年的好友,说说笑笑间,便结束了今天的午餐。
午后,只剩下姚叶一和东方夜旗,两人坐在庭院里看雪,画面十分温馨。这样一安静下来,姚叶一倒是有些不安了,转头看向东方夜旗日渐成熟的俊脸,傻傻的笑了笑,也往东方夜旗的身边又靠了靠。
注意到姚叶一的动作,东方夜旗温柔的笑着,一把揽过姚叶一,搂在怀里,伸手摩挲着那头乌黑的长发。姚叶一靠着东方夜旗,沉默了好久,才张口问道:“殿下,你知道南宫邡现在怎么样了吗?”身子一僵,东方夜旗把下巴抵在姚叶一的肩上,轻声说:“三年前便失去音讯了,那南宫威是个没有的家伙,南国……败在他手上了。”语气中有着一丝惋惜,让姚叶一感叹自家殿下果然很有王的风范。
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往东方夜旗的怀里蹭了蹭,挣扎一会儿便睡着了。听着怀里人儿均匀的呼吸,东方夜旗低下头,在那白净的脸上蜻蜓点水一般留下一吻。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一般笑了起来,收紧手臂,紧紧地拥着姚叶一。
而姚叶一呢?坐在茫茫草原之上正在郁闷。难得在他家殿下怀里睡了,麒麟兄弟还真是会挑时候。抱怨之间,萌麒便已经扑到了姚叶一的怀里。“主上,好久不见了,萌麒好想你。”撒娇般的用脸磨蹭着姚叶一的脸颊,逗得后者呵呵直笑。正太主动上门,岂有拒之千里之说。姚叶一抱着萌麒坐好,轻轻点了下他的小鼻头:“淘气鬼,跟你那面瘫哥哥去哪疯了?”
“你说谁面瘫。”冷冰冰的声音从姚叶一的身后传来,把她吓得心里咯噔一下,往后一躺,仰视着珉麒:“我拜托你下次出来给点前兆好不好。”珉麒冷哼一声,同姚叶一并肩而坐。
面对珉麒的冷漠,姚叶一早就见怪不怪了,抱着软软的萌麒,闷闷的问道:“这次来找我又有什么事啊?”萌麒像是才想起来的目的,连忙说道:“你家丈夫快不行了,不想见他驾鹤西游的话就赶快去救他吧!”“萌麒!”一声怒喝让萌麒怕怕的缩回姚叶一的怀里。
“啊啊?你说什么?说清楚了。”见小萌麒害怕的不敢张口,便转头质问珉麒。面对自家主上质问的眼神,珉麒冷哼一声:“南宫邡,快死了。”姚叶一心里一紧,随即又奇怪自己心里紧个屁。张口想要说与我无关,却硬生生改成了:“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珉麒冷冷的回答,无视姚叶一近乎暴走的表情,指指萌麒:“问他。”萌麒看了看脸色清冷的大哥,下意识的抱紧了姚叶一,怯怯地说了出来。
原来当初麒麟兄弟消失,萌麒是去了南国,珉麒则是一直在暗处保护姚叶一。萌麒说一到南国,就顺着南宫邡的气味摸到了地牢,一进去,浓重的血腥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