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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醒来我就没在当自己是前世人,今生就够我过的了,我最重要的人是十三,我不想离开他。你最重要的人是恭亲王,他离开的时候你应该知道那种痛苦。我们还是朋友的话,你就该希望我幸福。”
心里酸辣齐生,严青还在努力,“你的幸福?你不是想出宫么?有了机会你放弃了……”
“那是我觉得离了宫我更不开心,我想看到他,想抱他的时候能抱他。”琳琅偏执的像头牛,严青无力复又躺下。他的目光离开后,琳琅面上结霜,一点也没有刚才的急迫。
“你真那么爱他,为了他留在宫里,不给自己一点机会?一点机会就好……”
“我给自己机会了,能看到他就是我的幸福。”煽情的语言,说的人别有用心,听的人心如刀绞。
“如果我做出了什么,你真会杀我么?”琳琅是笑着问的,可是房内的两个人都明显感到呼吸不畅。
“会,”斩钉截铁。
“可是我爱他,我想怎么样你能左右么?你怎么就确定我一定是错的,我一定要死?”这是她第一次和严青争执,“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你变了,我快不认识你了。”
严青摇动手里的玉佩,一个不留神就飞出去了,划过一个美丽的弧线,速度不快。两个人眼睁睁看着它摔碎,好像其他东西也跟着碎了。“你从来没有试图了解我,你都没有对我说过实话,变与不变没有太大的意义。”
琳琅以前没有觉得严青有心事,他喜欢玩,喜欢美食美酒美人。人生像他这样是很完美的了,她羡慕过,那是她所追求的生活。
“死是好事情,”严青很慈悲地说,脸上也的确是慈悲的神情,琳琅觉得那慈悲很让她碍眼,“那你怎么不死?”她现在很恋生,“你没有那个机会,那种事情不会发生,你没有资格杀我,你也没有本事杀我。”转眼就是服输的傲气,她是个武者,该有的傲气会在适当时候表现出来,可能这就是产生许多悲剧的原因。
琳琅以前没有觉得严青有心事,他喜欢玩,喜欢美食美酒美人。人生像他这样是很完美的了,她羡慕过,那是她所追求的生活。
“死是好事情,”严青很慈悲地说,脸上也的确是慈悲的神情,琳琅觉得那慈悲很让她碍眼,“那你怎么不死?”她现在很恋生,“你没有那个机会,那种事情不会发生,你没有资格杀我,你也没有本事杀我。”转眼就是不服输的傲气,她是个武者,该有的傲气会在适当时候表现出来,可能这就是产生许多悲剧的原因。
“资格不是你定的,强者决定一切。”这一刻严青傲气冲天,他躺着琳琅站在,可是那眼神却像是在俯视她。
“我的性命,自然我有权不让别人取走。我也不认我弱,至少与你相比。”两个人眼神都在快速变幻,交汇时电闪雷鸣。
“有时候是生不如死,”琳琅脸色大变,这种神情在躬亲王去世时她在严青脸上见过,不过那是的真悲痛,像个无助的婴儿。现在他眼里是残忍,十足的攻击者。
“我早就尝过了,不想再尝。”气势随着这句话的说出变弱,她想表明自己的决心和勇气,最后变成有点哀求。严青变脸的速度也很快,笑眯眯的样子看着她,狮子在看小白羊,“你不知道盛京有多美,干净的天,干净的人,我特地来接你。”
琳琅倒吸一口冷气,有这么明目张胆威胁人的么?“严青我们……”“什么人出来?”严青一声大喝,琳琅也听到细弱的脚步声,她以为是府里的下人。严青面色铁青,他怀疑带来的人都死了,有人能随便进他的地方。
“阿弥陀佛,是小僧。”门被轻轻推开,文觉合十念佛号,又缓缓度进来,那气度、那风范,明明就是个得道的高僧,哪里像个蹲墙角的小人?此人脸皮已经不是厚了,而是没脸没皮。琳琅上过他一次当,她不发一言看他们的戏。
“哦,哪里的无礼秃驴?化斋到院子外面去。”严青这会儿心情好像又好了,说话带上调笑。和尚和他对视着,琳琅心里在呐喊:咬吧,咬吧,对咬吧。
“哦,女施主小心了,此宅有妖气……”文觉直接忽略严青的话,一本正经说道。
“放屁,你一个吃肉喝酒嫖娼的花和尚,到本贝子这里找乱子有何目的啊?”严青从榻上坐起,文觉抓住琳琅的手,她明显感到和尚在她手心蹭,“果然有狐狸的臭味,还是狼的血腥味,女施主我们走,你的手好滑啊!”琳琅一个撑不住差点气晕过去,出家人,出家人啊,一个出家人这样说话,说他是花和尚一点都不冤枉他。
“秃驴,你是在挑衅?”严青软绵绵问,和尚懒懒散散回答,“贫僧是在卫道。”琳琅看到他眼里的杀气,很浓的杀气,不过和尚就是和尚,杀气转瞬而逝。
“哈哈哈,好,好啊,和尚,你小心点,本贝子很希望你能除魔成功。”琳琅确定现在这个人不是严青,根本就是两个人啊。她想留下来,想问问清楚,想知道到底什么让严青变成这个样子,她时时能感到他身上的戾气,一个会武功人的戾气,是嗜血,是想毁天灭的愤恨。和尚手指微动几下,琳琅微犹豫一下就和他踏出房门。严青微笑着目送他们离开。
出门琳琅就甩开和尚的手,她抓起雪就揉自己的手,和尚摇头说可惜,他是把牵过的手放在鼻下嗅,“女施主,你手上有肉味,女子怎能如此,纤纤玉手应该香……”
“花和尚,本姑娘没有兴趣听你胡扯,你花你的,但是别惹我。快说严青贝子是怎么了?”她真想剁掉和尚的手,剜掉他是鼻子。
“贫僧如何能知道?贫僧是方外之人。”文觉双手合十,双眼微闭,一个庄严的和尚相出现了。
“和尚,你想死也不带这样的,今天死你也给本姑娘说个明白。”说话间她就抓住和尚袈裟,“施主,你这沾染了世俗的手怎能碰贫僧圣洁的袈裟,”和尚移步一闪,还真让他跑掉了。“佛门也有‘一步移’?和尚你真让我长见识了,今天本姑娘倒要领教一下。”琳琅愤怒,她竟然让人跑了。为了挽回面子,她使出‘无妄’,无忧门轻功剑术内功心法都很有名,她擅长的又是轻功和剑法,所以和尚的袈裟还是落入她的手中,可是和尚本人却不在了。
他穿着青色的僧衣,万分委屈,桃花脸皱着,桃花眼里水纹荡漾着,“女施主,你这是何必,贫僧一个出家人,你如此……”他手比划一下抢脱衣服的动作,“贫僧宁死也不能从。”一口鲜血硬生生被琳琅咽下。这和尚颠倒黑白、扭曲事实的本领着实高,明明是他在她手心写要告诉她真相的,现在倒打一耙。琳琅真是没有办法了,她认为她脸皮厚,十三脸皮更厚,十三她都不能应付了,这个脸皮厚道极致的人她更没辙了。
“和尚,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么?”她无力问,“难道是想吃了本僧?”和尚现在还在装。
“不,我想拜你为师,”她很诚恳,“我想学你把脸皮练厚。”任何事情到了极致都有可取之处,琳琅觉得练厚脸皮是很有益的事情。
“这个需要天赋,”和尚的脸皮倚天剑屠龙刀都不能捅破,“施主脸皮厚在表面,实则是不堪一击,没有那个天赋,贫僧也觉得遗憾,贫僧愿意与施主朝夕相对……”
“够了,”前面的话就够了,后面她怕听多了会死人。“大师指点一下,”她想不管这和尚是真疯还是假傻,不管是大智若愚还是大愚若智,死马当活马医,姑且请教一下。
“贫僧很多年前就见过严青贝子,五台山上怪事多啊……”琳琅心里一动,想起以前她师父说过的,五台山上曾有一血案,十几个武僧丧命。要再问时和尚已经在马上,他竟然藏了一匹马。“施主,人都是有很多相,施主不要被一个相迷惑,贫僧告辞。”这话说的好,和尚也像个和尚了,如果他不一直嗅自己的手就更像了。
异星
一匹快马日夜兼程赶到北京城,马上人都是少年英雄的模样。衣鲜马俊,行人都行注目礼,不过一个太矮了,在马上像个孩童,有点煞风景。
“绯月,你要再多吃一点,”瘦瘦高高的人取笑,“寒烟,你找死啊?”人小脾气不小,火辣辣的小眼睛冒着火辣辣的光。
“赶路,”领头的发话了,“青烟姐,你管管的你的妹子,老是欺负我。”小辣椒夹住马腹赶上领头的,撒娇的样子还是像个小辣椒。
“快见到小姐了,找小姐评理去。”原来她们是女扮男装,是琳琅的三个侍女,青烟、寒烟和绯月。她们奉命去五台山查一桩事情,前几天又收到信,要她们进京。
“北京城真不是个好地方,”小辣椒看到城门就感慨,“它惹到你了?”寒烟脸色有点偏白,像是长年不见阳光。
“你是没有看到小姐来时的难过,我都想把这烂城放把火。”绯月愤愤然,“就快见到小姐了,不要乱说话。”青烟训斥,寒烟向绯月做个鬼脸。
“小姐,”小辣椒第一个上前哭泣,“绯月好&书&网久没见到你了。”“哼,那不是更好,你就逍遥了,看看你做的事情。”绯月年纪不小,可是做事情完全是小孩的作风,今天巡抚家偷个花瓶,明天去富商家放把小火,青烟早就向琳琅禀报过。绯月本就不多的眼泪立刻就回头了,自己掉头去喝茶,寒烟大笑。
“小姐,十年前五台山上一夜之间十五个武僧全部死了,当时……”青烟不知道该怎么说,“死得很惨,没有全尸,那个地方现在都没有人敢去,后来又有一批僧人被毒死。”
“文觉大师那个时候是俗家弟子,时常上山听佛。他师父海原大师,海字辈唯一不会武功的,听说只专研佛法。”琳琅听过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带着无数的光环,什么化解某杀手的戾气,什么度某人出苦难,是超度亡魂的抢手人物。琳琅不厚道地想,不知道哪里找一个像他一样的高僧超度他自己。
“小姐,江南反清的实力也在动,加把火就能行动。”寒烟这么多年做的就是这个事,琳琅自己也吓到了,“不慌,我们就是观察、观察。”
“最近也有人上京,为了报仇,领头的是‘千里无踪’宗千里的儿子,找的人是十三阿哥。”青烟扔出个炸弹,琳琅被轰晕了,“怎么回事?”
“有人从狱中逃脱,江湖中人尽皆知,是十三阿哥杀了宗千里,他儿子当然要纠集人报仇。”琳琅也算是明白了,那群人没有杀康熙的本事,现在想杀个小小的阿哥捡回一点士气。不过她更感兴趣的是什么人能越狱,一个被打得走不了路的人还能越狱?
“绯月你去十三阿哥府,我把你借给他,小心点,他有事情我饶不了你。”小辣椒鼻子气红了,“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武功最好,”寒烟开口,绯月很受用,“你看起来不让人防备,小姐难道是指望你保护人,不过是想你能拖住一会时间而已,侍卫们又不是死的。”寒烟有气死人的本领,小辣椒张几次口没有插上话,哇一声大哭起来,另外三个人装没有看到,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
“寒烟,你也偷偷潜进去,我觉得眼皮跳。青烟和我先去见见文觉和尚。”琳琅不怀好意看着青烟艳若渠芙的脸,果然,当文觉和尚看到她背后的人时,琳琅觉得他的智商迅速下降到零。青烟低头前还含羞带怒撇了和尚一眼,他立刻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她偷偷推了青烟一下,带着一阵小香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