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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点可能真的是不讨上天喜欢,饿了半死也没有人来侍候她。太阳西移时来敲她门的竟然是十三。他与十四阿哥天一亮就赶回去上朝,十四阿哥整个人像吃了火药,见谁看谁不顺眼。他被十四明里暗里阴了好几次,心情非常不好,所以他就来找能让他心情好的人。
十三在门口半天没有人理,心想琳琅是出门了,琳琅在被窝里念叨佛主观音耶稣真主……可是还是没有一个显灵了,听到开门声她就开始装死。十三先看见的是半掩的帐子,“怎么还不起来?不是丫头告诉我我还以为你出门了,病了?”他脚没有停,琳琅羞红脸大叫:“别过来啊!我没有病。”十三脚步反而加快了,“偷懒,我拉你起来。”
琳琅破釜沉舟了,“我没有穿衣服,你不能进来。”十三脸唰就着火了,他没有见过这么粗鲁的女人。噌一声他就蹦回出去了,琳琅情急下发现身体已经可以动了,她咬住被子大笑。十三听到闷闷的笑声以为自己又被耍了,蹭噌他又进来了。
乱七八糟的头发散在床头,人裹在被子里,脸憋得通红。十三眼前就是这样的画面,他撩袖子上前,口里说死丫头,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琳琅的被子。
祸起
琳琅与十三傻傻望着对方,十三手里还拉着被角,被子被他捏地变形。琳琅没有害怕可是害羞,她想让十三出去可是又怕叫醒了他。十三心里一片火热,身上也一片火热,想把眼睛移开可是怎么也做不到。琳琅抬身拉起床内被撕成两半的睡袍,刚拿到手十三就欺身过来,火热的手架住她的手臂。琳琅听得到他粗粗的喘气声,他脸上的表情是伤心也是愤恨,眼中的恶毒让琳琅不由自主打个寒战。
“十三哥,你能出去么?”琳琅很鄙视自己,她应该理直气壮让他滚,可是事实上她却是小心翼翼与他商讨。十三把被子扔给她,脸也贴近她,“是谁?”手臂被他捏的生疼,琳琅一边掰他手一边低声狡辩,“什么谁啊?我不知道……”
十三眼中的愤怒可以烧死她,他恶狠狠问道:“谁?你到现在还维护他?”琳琅委屈地眼泪往下掉,她也想知道是谁。她大声吼回去,“我怎么知道是谁?”
十三颓然坐下,他看到撕碎的衣服,看到她流血的唇,还有断了带子的肚兜。琳琅嘤嘤哭个不停,十三猛然把她搂在怀里,唇压在琳琅眼角,“没有事情,别人不会知道,我……”琳琅羞怒交迫,两只手一起伸出推开他,“哥,你……”推开后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咬住嘴唇低下头。十三又扑上去,气急败坏张口却说不出话,琳琅臂上鲜艳的守宫砂露出。他吞吞吐吐没有说出一个整句子,转身落荒而逃。
隔壁小房间来儿刚刚醒来,昨晚那人的武功太高了,她只觉得有个黑影闪过,后来是事情都不记得了。她翻身下床就闯进琳琅的卧室,途中还被阶梯绊倒,“格格,你……”床上的琳琅拥被而坐,面色红润娇羞。
沉浸在刚才事件中的琳琅被她叫醒后大窘,“我没有事,就是没有力气。你收拾一下我们马上离开,不要惊动别人。”
到马车上来儿才把昨晚的事情说明白,她一个劲自责,琳琅魂魄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只安慰了她一句,不过也足够了,那就话就是:那人白天出现你也看不清楚。
以后琳琅有个习惯,总是有意无意摸摸自己的眼角,八福晋为此还嘲笑过她,来儿也主动帮她矫正过很久,不过一点用处都没有。到后来皇上都发现这个奇怪的动作,琳琅嬉笑道:“我想把眼睛拉长一点。”惹得在场的阿哥们大笑,十三笑得尤其开心。当天小柱子就送来一幅画,一个绿衣少女揽镜微笑,手指在眼角停在处,眉目间柔情无限。琳琅半惊半喜,半真半假回了一副‘驴子嗅花图’,驴子的脸占了半个画面,斜斜的眼睛邪邪得看着长满刺的小花。画送出去的第二天,小柱子就偷偷溜进清修阁,十三把她的画改了点,驴子眼睛不再那么斜,眼神也变正了许多,修饰后的小花很漂亮,一个个小刺都变成了各色的小叶。
琳琅抱着画睡觉,后来一切都顺理成章了,他们经常通信。琳琅承认她比较没有文化,十三一些话都不懂是什么意思,她只挑一些有趣的事情和他分享。有时候十三洋洋洒洒几大张纸她回了就是几句话,可能还是与他信里提到的没有一点关系。十三耐力好,这些他一点不在意,哪怕是琳琅懒了不写了他也不停,他在外办差遇到的趣事很多,总是写得很精彩。琳琅虽然没有出宫可是也见识了外面的风情。
康熙四十二年和四十三年就这样过去了,琳琅窝在清修阁安分守己,字写得越来越好,皇上好几次都夸她,也顺便夸十三把她教导的好。每次皇上都很高兴,琳琅低头装害羞,更显得文静。有时候四阿哥或则十四阿哥在,他们不亏是兄弟,看他的目光不善,都是利如剑。不过琳琅无视他们,除了老康相请她就不出门,每天等十三的信,看十三的信,练字,学做荷包。基本上她与他们这一年多见面没有超过十次,她去长春宫也挑他们不在时候,十四阿哥娶嫡福晋,四阿哥纳小妾她都没有参加,只是在心里替四福晋不平。
康熙四十四年康熙开始了他第五次南巡,太子和十三随从。琳琅随后也出宫住在别院,她留下来儿一人一骑跟上他们。夜间她弃马偷偷溜上龙舟,她没有想做什么,只是想看看十三,每晚躲在十三房间里,看他读书写字,看他处理公务。只不过是想静静享受这样甜蜜的感觉,哪怕永远不可能在一起,那活着的时候就努力去享受。这也是一种折磨,琳琅尽量忘记他们之间的鸿沟,她想的很简单,他们仅仅是男女的相互喜欢,柏拉图式的爱恋。
白天十三出门她就躺在他的床上,坐在他椅子上,用他的杯子喝茶,看他看过的书,晃晃悠悠在船上白天黑夜颠倒着过。十三也是个工作狂,每晚都要看很久公文,这点琳琅很佩服他,她白天补觉晚上有时候也熬不过他。
琳琅有时候等了很久他也不回来,被康熙留下商议国事了。一般这个时候她就放下帐子在他床上睡一会,而且多数她醒了十三也没有回来,所以她就霸占了他的大床。不过不管再晚他总是会回来,有时候琳琅听到脚步声就咬牙切齿,大冬天从被窝爬出来要很大的毅力,躲进衣橱还要重新捂热那里的衣服。
一晚琳琅醒了又睡然后又醒,十三还是没有一个影子。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一甩被子就偷偷潜出去。伸手不见五指的冬天,寒风刺骨,龙舟上的侍卫都缩着脑袋,有一些还偷偷打盹。按现在时间算应该是凌晨两点多,正是人最疲劳也防御能力最低的时候。她在阴影处窜动,身影快而且轻,戏弄那些侍卫,正玩的不亦乐乎,她突然听到一些声音,应该是用轻功上船产生的破空声。
琳琅见过反清复明的人很多,以前她在家时就有不少人来拉拢她父母,个个都是正气四射口水四溢,个个都是以天下为己任。每次唐护玄都笑着听,无奈的笑容,她母亲一代女侠玉水清也笑着听,嘲讽的笑,是嘲讽她的夫君。客人走了家里就是一场大战,攻方是唐夫人,受方是唐大侠,所以琳琅对他们没有一点好感。
她跟上潜上船的五个人,可是没有想到他们中有如此高明的人。她随他们从一会水面一会房顶,结果人家把她带到放物品的地方,五个人拔刀围住她她才反应过来,真是猪脑子。
他们全身上下除了眼睛都被紧紧包住,琳琅也是,她还安慰自己没有吃亏。一个人走到她面前问道:“阁下是什么意思?”声音低沉又威严,应该是五十岁以上了,浑身上下发出的气势让琳琅退后半步,她没拿剑的情况下打不过这个人。她舔舔干干的嘴唇,“晚辈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想和前辈学点东西。”模棱两可的话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那人立刻就有了热情,把她归位同类人,然后告诉他们此行的目的——刺杀康熙。
琳琅无比痛苦和他们同行,那人也是狐狸一个,根本就没有信任她,琳琅能感觉到他的杀气,她一点不敢有一点反抗。
厮杀开始的快,他们好像早探到康熙所在的位置,四个高手加一个超高手,打盹的侍卫被解决不少他们就上了康熙的龙船。琳琅没有动手,小心看着,更不敢张声,装出害怕的样子到让他们戒心放松了点。
琳琅早知道康熙不好对付,但是还是没有想到他手下能人这么多,加她六个人刚进入龙船的外核心,船上灯突然都亮了,亮如白昼。周围是密密麻麻的弓箭手,绿油油的箭头让她心寒,几个人面无表情的人出现更让她冷汗直冒,都是高手。康熙威风凛凛开口,“带头的是‘千里无踪’宗老先生吧,朕为你准备的弓箭手希望能留下你,朕是求才若渴……”“呸,”‘千里无踪’截断他的话就动手。
‘千里无踪’轻功好,内功更是深厚,他向康熙冲过去,三个高手一起才截住他。其他人也开始动手,琳琅想趁乱跑,可是现场一点也不乱。场外的弓箭手冷静瞄准他们,毒箭有不少对着她,她手心里都是汗,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只能跟着打,利用轻功好她左摆右飘和一个高手缠在一起。四处观察一下形势,形势是一点也不乐观,康熙的高手抵不过刺客,也就是说马上就要乱箭齐发了。
宗老头的名声不是白得的,一把大刀被他舞的风雨不透,而且攻击力也强。康熙也轻敌了,所以宗老头拼左臂被砍去,突出重围杀向康熙就成功了。他断臂琳琅没有吃惊,他冲过去她也没有动,可是世上傻子就是很多,一旁的十三抱住康熙滚下龙椅,还没有人放箭,太子眼中光芒慑人。
琳琅银牙要咬碎了,左脚尖一点右脚她剑一般冲过去,她顾不了太子眼中的不明的喜悦。她只是从后面点住了宗老头的穴,一个受伤情绪又激动的人防不了她,而且他也没有想到会有人能那么快。
十三一剑就穿透他的身体,剑尖带在血抵住琳琅的前胸,她难以置信,难以置信十三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杀一个没有还手能力的人。
十三阿哥被这个刺客看得很生气,那是什么样的眼光,鄙视?失望?伤心?好像都有。他抽出剑指向琳琅,她一时不能接受这个现实,耳中没有听到有人悲痛大叫,有人愤怒大叫叛徒,还有人沉稳说声‘放箭’。
躲在暗处的女子想掐死场中不知道自己死活的琳琅,四柄长剑寒光闪闪,十几只毒箭都奔琳琅去。没有办法,鱼肠出鞘黑亮的光在众人面前划过,四柄剑都断,可是毒箭还是擦到琳琅手臂。绳子拴在另一艘船上,女子抓住琳琅后衣领一手抓住绳子就荡走了。水面的冷气从脚底向上蔓延,琳琅抱紧女子的手臂,“飞雪你还行么?”飞雪没有好气回答,“我把你仍了就行了,你……”一分神两个人差点掉下去,她只能把愤怒发到抓琳琅的手上,琳琅被她勒得说不出话,手脚都抽搐了。
飞雪拎着她转了很久觉得安全才把她摔倒在地上,一手掐腰一手指她大叫大喊:“唐乐儿,你是不是想死?你死不要连累别人好不好?”琳琅被摔得晕头转向,臂上也开始流黑色的血,“你怎么在这里?我中毒了,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啊!”
飞雪碎碎念拿出一个药瓶,“这毒好像一时半会除不尽,我们怎么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