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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吟听了,心中掠过一阵恐慌,连忙阻止道:“你干什么?要是你真的那样做,我更不会原谅你的!”清言轩听了却微微一笑说:“尘,咱们俩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对不对?这么多年你替那丘昊然打理整个西禹国也够久的了,现在该轮到咱们一家三口相认,过安稳的日子的时侯了!”“不,不行,你千万不能这样做!”凤吟小脸急得通红,盈盈水目带着乞求巴望着他,“轩,求求你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可是还没等清言轩回答呢!远处传来的一阵喊声却打乱了他们的阵脚。“娘亲--”只见丘容若正从远处奔跑过来 。原来今天凤吟怕他不能应付今天的局面,所以安排他去学习,而没有参加早朝。俗话说,母子连心!丘容若虽然人在书房学习,可是心还是牵挂着朝堂的。当他听到贴身太监向他汇报打听到的情况,听到皇城被围,非(//。3uww。)常担心娘亲的安危,所以就不顾先生的阻拦,跑来了。
丘容若跑到母亲身边,刚想询问情况,却看到她被一个黑衣人拥在怀里,仔细一瞅,却惊喜地大叫:“爹爹,您也在这儿啊!”清言轩也是喜出望外,他没想到自己乔装打扮,居然被儿子一眼识别出来。可是身旁的凤吟可没有这么乐观了,心迅速往下沉:完了,这下麻烦大了……
果然,丘容若的那声“爹爹”在整个人群中掀起了轩然大波,他们西禹国的皇子居然叫一个外人为“爹爹”,那说明什么?不约而同的,所有的诧异、愤怒和质疑都落到了凤吟的头上,这可是关系到皇家血脉的事,想她凤吟居然以假乱真,鱼目混珠,那可是欺君大罪,是要诛灭九族的!
那边,丘仁杰也站不住了,他认为树立自己威风的时候到了。于是,他清了清嗓子,走上前来,说道:“诸位大人肃静!清自清,浊自浊,咱们现在都想了解事实的真相!”他转过身来,也不行礼,朝着凤吟质问道:“皇弟到底是不是丘家的血脉,还望你给大家一个交待!这么多人都眼巴巴地望着呢,你可别误了大家的时间啊!”
凤吟面对他的蔑视,丝毫没有放在心上,而是挺直了胸膛,不慌不忙地说道:“丘容若是名副其实的丘家的骨肉!”这一宣布把所有的人都怔住了,可过了会儿,那些官员像是清醒过来似的,不相信者居多。不过受震撼最大的莫过于清言轩,他可是替容若接生的,更是替容若换血的,容若怎么可能是丘家的骨肉呢!他瞅着凤吟,只盼望她能给自己一个解释,可是凤吟此时哪有功夫看他,她正应付着来自百官的攻击呢!
那丘仁杰呢,也是很不甘心的,他眼珠转了转,又侧身和蔼地问丘容若道:“皇弟,你告诉皇兄,刚才你喊谁为‘爹爹’的?”那丘容若可是聪明的可人儿,故意扯开道:“没有啊,皇兄,你刚才是听错了吧?”“哼,你不说也没关系,本王自有办法来解开这其中的谜底!”丘仁杰冷笑了两声,慢慢地踱着步子,来到了百官面前。
“诸位大人,很显然大家都非(//。3uww。)常迫切地了解事实的真相,那么今天本王就帮大家解开这个谜底吧!”他轻轻一拍手,两个武士走上前来领命:“你们速去太医院将两名医官请来!”“是!”不一会儿,两位德高望重的医官就带着工具来了,很简单的,一根金针,一碗水,原来是想采用滴血认亲呢!
当那两位太医颤巍巍地走到清言轩和丘容若的面前时,父子俩动作一致,拒绝了,不肯让太医采血。丘仁杰见了,心中似乎更明了,说道:“不敢?说明心中有鬼!来呀,今天非采到血不可!”他一挥手,成群的士兵冲过来了,似乎想用武力来胁迫。可是他忘记了一点,清言轩也是大手一挥,眨眼间,那些黑衣人无声无息地从空中落下来,将清言轩一家三口团团包围住,保护得滴水不漏。
那丘仁杰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冷冷地瞅了瞅被黑衣人保护住的那三个人,知道这个黑衣人是深不可测,将来绝对是个隐患,所以趁早应该斩草除根。于是他大声说道:“各位大人,他们拒绝验血,那就是一个不争的事实,那丘容若真的是个孽种,现在我们该团结起来,为我们西禹国洗涮耻辱!”
“对!”在场的人群情振奋,于是武官充分调遣士兵,准备与那些黑衣人决一死战,整个空间的气氛霎时间凝固起来,双方都严阵以待,眼看一场血战就要拉开序幕。凤吟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她知道自己的话又没人听得进去,所以只好默默祈求上苍能解决这场危机。
上苍似乎真的听到了她的祈祷,在这危急的时刻,一个苍劲而有力的声音从半空中炸开来:“你们都给我住手--”这声音仍像昔日那样的震慑人心,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循着声音望去,只见半空中一个矫健的身影慢慢飘落下来,啊,原来是先皇丘昊然。西禹国所有的官员都纷纷跪下,齐声呐喊道:“……皇上,万岁万万岁!”
是的,这正是陪着皇后在外云游的丘昊然,虽然他人在江湖,但心仍牵挂着皇宫内,他担心凤吟和容若母子俩承受不住风风雨雨。所以当这次听到大儿子逼宫的事,生怕出什么事故,就特地赶回来。刚进都城,就见到皇宫被围住了,就赶紧使出轻功先过来了。果然一到这里,就见到双方人马对峙,形势十分紧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丘昊然扫视了四周,问道。丘仁杰几步上前,跪拜在父亲面前,恭恭敬敬地汇报了情况,并且气愤地说道:“父皇,您也受骗了,你百般疼爱的容若根本就不是您的骨肉,还有那宁妃根本就是一个不贞洁之人,他们侮辱了丘家的门风,应当对他们严加惩治!”
谁知丘昊然听了他的话,不但没有立即惩罚,反而激动地朝着凤吟、容若望去,最后激动的目光落到了那个高大的黑衣人身上,瞪大了眼睛仔细瞧了瞧,然后询问的目光投向凤吟,问道:“他真的是……”
只有凤吟明白他的用意,无奈地点点头说:“是的!”丘昊然更激动了,他情不自禁地向前迈出了几步,一向坚硬的嘴角微微咧开了,眼眶里已经不知不觉地蒙上层雾汽……全场的人都蒙住了,清言轩也满带着诧异望着这位昔日威风凛凛,今日却满脸慈祥的皇帝一步步地朝自己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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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大结局
丘昊然一步一步地走近了身着黑衣的清言轩,近了,他的眉目看得更清楚了,模样还是印象中的冷俊,只不过皮肤变糙变黑了不少,看得出是历经了沧桑,尤其是眼角下的那道明显的伤疤,则像是块铁证,反复提醒着他八年前所发生的一切,一股愧疚之情涌上心头。不错,八年前从他将清言轩打落悬崖的那一刻起,不,从知晓他是自己亲生儿子的那一刻起,他不知悔恨了多少回。若不是有念儿在世,恐怕他也会追随儿子而去吧!可是今天看到儿子活生生地站在眼前,他只觉得天空的阳光顿时变得灿烂起来,兴奋、喜悦、激动促使他加快步伐直往清言轩那儿奔去。可是,距离越来越缩短,伤疤越来越清晰时,他却胆怯了,因为他愧疚,所以他害怕--这造成的裂痕该如何弥补?所以他的脚步迟钝了……
而清言轩此刻也是不解地望着越来越近的丘昊然,八年未见,他真的老了,岁月已经无情地将他的双鬓染白,更重要的是依旧方正俊挺的脸上也失去了往日的意气风发,透露出一种沉闷与忧郁,一时间,他真不知该怎样来称呼他。于是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接住了……
凤吟密切关注着两人的举动,心中不免有些苦涩,她知道今天一切将会大白于天下,真不知轩能否挺得过去?不知不觉中,她关注的目光投向了清言轩。倒是站在一旁的丘容若有些忍不住,刚喊了声“爹--”就被凤吟严肃的目光给震慑住了,要知道娘亲从来没对他这么严肃过,所以一时也不作声,而略带着委屈地朝着凤吟微微撅起嘴巴。
不过,丘容若的轻喊倒是震醒了近在咫尺的丘昊然,他猛然清醒过来,想到眼前紧张的局势,再看看众人好奇而急切的目光,是的,大伙儿都在等待自己的答案呢!
于是,他面向百官和全体将士,郑重地宣布道:“丘容若是我们丘家嫡系的血脉,这一点勿用质疑!”先皇的话一言九鼎,还有人不听吗?可偏偏有人不听,跑出来质疑:容若和那黑衣人究竟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叫他爹爹?丘昊然似乎料到这一情况,反而又不慌不忙地抛下了一个炸雷:“不错,这黑衣人的的确确是容若的亲生父亲!”这下整个全场都炸翻了,顾不得两朝皇帝在场,有些大臣已经在下面小声议论起来。议论的结果又将矛头指向了凤吟母子俩。于是,又有大臣出自对国家大局稳定的考虑,要求严惩凤吟这种混淆国家血统,红杏出墙,伤风败俗的女子……
当然,也有一些明智的人抓住丘昊然的这两句,展开了苦苦思索,似乎想找到两者之间的联系。丘仁杰就是其中之一,他使劲瞪大眼睛,目光来回地在丘昊然、丘容若和那个黑衣人面孔上搜索着,仿佛想找出一些相似之处来。
而清言轩呢,此刻也是有些茫然,他一时之间真的猜不透这位昔日的帝王将要干什么?但旁边人的言谈不可避免地传到了他的耳朵中,所以他有一点是肯定的,无论是谁,只要伤害到凤吟和容若,伤害到他的妻儿,那么他绝对会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的!
下面的声音越来越响了,终于,丘仁杰按捺不住了,走上前来请示道:“父皇,您这么一说反而让儿臣糊涂了,我想诸位大臣也是急切地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您就别再打哑谜了,还是将其中的渊源说给大家听吧!”“是啊,还请皇上明示!”“呼啦啦--”地上跪倒了一大片,大有不说清楚不罢休的感觉。
丘昊然微微叹了口气,说道:“都怪朕没能及时弄清一些情况,以致造成误会越来越大!好吧,诸位大臣一直为我们丘家王朝出生入死,也不是什么外人,今天朕就把一些贴己的话说给大家听听吧!”他没有直接宣布结果,反而像和平常人聊家常一样娓娓道来:“……大家都知道,这大半年来,朕一直陪着皇后在外云游,可以说几乎走遍了我们西禹国的疆域,看遍了世间奇景,也看够了人间事态,无论你权再大位再高,但有很多事情是我们人往往无法左右的。按理说,我这把年纪还可以大展宏图,但你们知道朕为什么要将朝政丢给八岁的不容若吗?”
这个问题显然把大家给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真不知其中的奥秘呢!丘昊然又自顾自地说开去:“你们只知道皇后身体不好,朕是陪着她治病散心去了。可是你们又有哪一个人知道,朕和皇后其实和天下普通的父母一样,心中也有着难以诉说的伤痛,只是寻个清静的地方默默地治疗伤口啊,因为我们俩的亲生儿子……刚出生就被宫中争宠之人抛到了荒郊野外……好不容易待到识清身份时,他却被朕……打下了万丈悬崖……”
说到这里,纵使丘昊然把持朝政多年,钢铁无比,此刻也不禁老泪纵横,变得异常的脆弱,无数倾听的人都被他的叙说所震惊了,当初有一直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将军们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情况,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到了那个身着黑